谢霆峰: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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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刚刚结束的新娱乐慈善群星晚会上,公众第一次知道谢霆锋资助了全国五六十个孩子,且长达十年。次日谢霆锋在接受沪上知名栏目《可凡倾听》独家采访之时,曹可凡感叹,听到的时候他自己觉得有点诧异。但当访谈结束,了解到谢霆锋很多内心的想法之后,他觉得这一切又都是很正常的,像是谢霆锋做的事情。
  
  新专辑
  
  
  曹:霆锋你好!
  谢:你好!
  曹: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知道你即将会有一张新的唱片要跟大家见面。
  谢:其实还没录好,还差一首歌曲。三年没有发新专辑。我觉得音乐应该是像心声一样。你有东西想说,想讲,想唱给观众听。所以我觉得需要时间去沉淀。那三年里面,从还没有结婚,还在谈恋爱,到结了婚,生了小孩,现在小孩也一岁多,会叫爸爸。整个过程当中,学会了很多东西,经历了不少。我觉得这次专辑就好像在讲这三年,或者我从出道以来到现在,真的是十年。那十年,你说长也不长,短也不短。我觉得像一个总结一样。
  曹:这个三年相比你的十年来说,人生的跨度和变化都是巨大的。所以,你会有更多的话更多的情感想跟大家诉说。
  谢:可以这么说。其实,有点惭愧。因为有很多歌迷觉得我是放弃了音乐,并不是,而是我就是因为坚持音乐,才三年不发专辑。我觉得发专辑不应该是为了撑人气,不是为了曝光,做宣传。音乐是该要有东西,有内在的东西想表达,才发专辑。
  曹:这次我听说,你还准备自己操刀来拍摄一部非常别出心裁的MV,据说还想要动用海陆空。
  谢:是。这次的MV是很难得,特别是在现在那么一个不景气的时候里面有那么大的一个制作。光是后期,可能要做8个月。但我只给了他们2个月。这一次我请了我爸爸当嘉宾。这是一个我觉得比所有什么大制作还要珍贵的一个机会。
  
  成长和家庭
  
  曹:我知道你刚刚出道的时候是刻意要隐去爸爸的影子,他的影响力。
  谢:一直想摆脱这个影子,做谢霆锋想做的事情。我觉得,今天无论如何,第一,我觉得我已经跳出来了。第二,他真的是年纪也不小了,七十几岁,但是难得他还那么健康。反过来想,其实应该以他们为荣,不应该再说我要逃避父母的影子。所以我觉得这次我要珍惜这个。不管出来的效果是如何,没关系。我觉得最主要是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
  曹:你在音乐界属于一个创作型的歌手。不仅是为自己写歌,也为其他人写歌。你为陈慧琳、莫文蔚、容祖儿写歌。
  谢:对我来讲,这是一个更大的满足感。你知道我刚出道的时候,我是很不受欢迎的。而只要谢霆锋站在台上,得到的只有嘘声。我连唱一个字,自己都听不见,只有脏话,反正骂我,一定要我下台。
  曹:经过了十年人生的起起落落,到现在是不是觉得是尝到了一点点成功的滋味?可以这么说么?
  谢:成功我不敢说。我只能说,我真的没有,可以说没有什么遗憾。虽然我一直有提醒自己,高处未曾高,低处未曾低。在我心目中这个价值观,可能就我觉得够了。我觉得很难得有机会,光是说我能站在奥运舞台上,这个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个机会。
  曹:是不是从小在家里头爸爸妈妈对你的管教,尤其是妈妈是比较严格的?
  谢:恩,是。
  
  曹:能不能举个例子?
  谢:就比如说,我妈可能会打。但是爸爸就是永远会在旁边说“先别打了”那样。
  曹:你的妈妈打你最严重的是哪一次?犯了什么错?
  谢:我记得有一次,我也忘了我做的是什么事情。她把我所有衣服都脱光了。一直打一直打,打完就把我推出门口。推出门口后,再过几个小时我爸回来了,就问孩子呢?出去了,我把他送出去了。送到哪儿去?不知道。结果我爸从一楼开始跑,一直跑到二十几楼,不断在找我。最后他告诉我,他跑了两个多小时,他自己也累了,就坐在第21楼那个电梯的门口,在喘气。突然间看到一个门口一打开,看到一个连底裤都没有穿的一个小孩,全身都是痕迹。但是小孩竟然没有哭,竟然是对着那个——刚好电梯里就有一个镜子。他说他看到我的姿态是,看着那个镜子,在晃。他说他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打我骂我,他就觉得很逗。怎么可能还在玩儿呢。
  曹:当你在美国听到爸爸妈妈分手的这个消息,内心是不是会产生一些恐惧?因为你那时候还很小。爸爸妈妈就要分开了。
  谢:其实没有。其实我刚知道的时候,大概是十一二岁,但是他们真的有这个行动的时候,是十四岁。
  曹:所以前面已经有一些预感。
  谢:对。
  曹:你觉得父母这种分手对你后来长大形成的这种个性有影响么?
  谢:没什么影响。
  曹:那你后来又去了日本读书,听说有一次,很晚了回不去了,就在破车里睡了一夜?
  谢:其实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在街头睡的。因为我记得我最后的那个打鼓是在东京市里面。八点半开始学到九点半,但是我住校的地方,它不在东京市里面。东京去那个地方还要坐18个站的火车。大概也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我其实永远也赶不上回去。而他们的规矩就说,你过了十点,你就不能再进来了。他们非常严格。所以每次打鼓的时候,我就看时间。又回不去了,那没关系。我就拿着吉他,拿着一个外套可能就在街头过一两个晚上。
  曹:就坐在街头啊?
  谢:就坐在街头。但是日本街头特别多人睡觉,在别的地方可能不会,这一点比较可爱。
  曹:那是因为东京的街头比较干净。听说你有一段时间睡眠也不是太好,是不是因为压力大?
  谢:我现在也有。我失眠了7年多。但那个可能是我天生的。我临睡前可能会回顾一下昨天做的事情够不够好,反省一下。那再想一下我明天要做什么东西,我希望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一个水平,做一些准备。所以那个时候我写很多歌曲的时候都是在晚上。我练功也是在晚上。睡不着,起来写歌曲,对着我的木桩练功,打得劈里啪啦。
  曹:那会不会觉得很痛苦。
  谢:有时候会。但是做完之后很后悔自己做得不够好会更痛苦。
  
  顶包案
  
  
  曹:其实尽管慢慢地经过三年时间,你渐渐被大家所接受,但是中间也出现很多的状况。比如说“顶包案”让你在事业上也一度受到过挑战。
  谢:是。其实那时候可以说是我人生的最大的一个转变。2002年,可以说电影方面也好,唱片方面也好都一直很顺利,甚至到了蒙地卡罗去拿了金球奖。拿了金球奖回到香港两个月,突然间要判我上庭,说有个顶包案。那个反差真的是很大。而且自己会觉得前一刻让父母那么骄傲,下一刻就让父母那么担心。但是到现在我还是可以说我没后悔。我只能说对不起,我要承认,我自己那个时候可能处理很多东西的方式未必是太成熟。但是最主要的是我不是读法律的。你问20刚出头的一个小孩,年轻人,什么是妨碍司法公正?他真的知道是什么么?而且我真的记得,我助手给我打电话说,我帮你搞定。到现在也是这样的一个习惯。没关系,我们帮你搞定,我刚好就上飞机。我一下飞机,就被判了,对我来说非常突然。但是在庭里面,我看着我妈,在判的那一天,我也不能说话。我只是用嘴形我在说,不要哭。我不怕在今天说,百分之一百那高官也跟我说,你要不是谢霆锋,你今天根本就不会在这儿。那是什么一回事?所以,我敢说我到今天,只要一个人每天回家,还可以很诚恳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很诚恳地笑出来,就可以了。我也不是杀人放火。
  曹:你觉得你自己的这种个性适应不适应娱乐圈的这种生态环境?我觉得是格格不入的。
  谢:所以我最近的几年,我在很多访谈里面都说,其实我自己不合适当一个艺人。特别是一个偶像。因为不太喜欢做宣传活动。因为不太喜欢虚假的一些派对。坦白说,我也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但是就是非要弄得好像很熟一样。人家新闻里说,为什么你老是耍酷,永远也不笑?我说不是不笑,你先给我一个原因,我为什么要笑。这个是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对我来说,你不讲话,我跟你熟么?我们要聊什么呢?
  曹: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圈子?
  谢:有。所以我在筹备的这张专辑叫做《最后 谢霆锋》。
  曹:陈凯歌导演说到你,他一直说其实你的骨子里有一点孤傲的东西,清高的东西,这一点跟张国荣很像。
  谢:我认识张国荣很久。我从小就认识他。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跟他聊天是在他家里。我们两个突然间就比掌纹。没想到,是一模一样的。都是断掌。反正所有都是。他就问我,怎么你的掌纹才二十出头就可以像个老太太一样?皱那么多呢?他说你别想那么多,好不好?我说那我看看你的。一比,我说,你也不是想那么多吗?他就笑了。
  
  
  恋爱婚姻
  
  曹:其实跟柏芝接触过的人,我们都会有一个非常深刻的印象。柏芝是一个非常直爽的人,其实她是一个非常男孩子性格的一个人。
  谢:她有跟我说她是女版的谢霆锋。
  曹:对对对。她跟我说过这个。你头一次跟她接触的时候她给你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印象?你还记得吗?
  谢:头一次跟她接触的时候,我大概还是18岁。刚入行,她第一部电影。她第一部电影我是客串。我就觉得很难得有一个这样的那么直率的艺人。
  曹:而且我觉得在香港娱乐圈像她这样保持一个很率真的个性是很少见的。至少就我认识的艺人而言是非常少见的。
  谢:对,尤其是女性。
  曹:对,我相信那种性格是打动你的。
  谢:可以这么说。
  曹:那当时你去菲律宾,你们去度假,你跟她求婚,这个你事先有设计吗?
  谢:有。当然有。求婚这么大,人生的一件大事还不设计,那怎么行。
  曹:你当时想象过那结果是怎么样吗?
  谢:有。我还是觉得应该能成的。我一直希望自己在30岁之前结婚。我问我自己,有谁在我死的那天,还会站在我身边?在我心目中只有她。那么多年来,不管我们经历过多少风雨,她有夸过我,也有骂过我。但是我能,在我心目中我能看出就算你骂,你还是用一个什么态度,你心里面是,因为我关心你,我才骂你。而且她的个性,我觉得,虽然那个时候大家都觉得两个小孩都是很疯癫,很叛逆的。但是我想象到一个好妈妈的转变。从一个大家觉得玩得很疯的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很成熟很顾家很懂得照顾小孩和老公的一个女人。所以我就决定要求婚了。
  曹:在这个之前你连爸爸妈妈也没说?
  谢:没有。
  曹:妈妈生气吗?这么大的事儿,小子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谢:有生气,是我不对。
  曹:后来怎么去让妈妈消消气。
  谢:就是一个卢卡斯啊。
  曹:所以什么事都解决了。那爸爸妈妈有没有在结婚之后告诉你,怎么样做一个好丈夫?
  
  谢:没有。我爸反而有告诉我,现在你真的是有自己的家了,你要自己理财,你的责任会多一百倍,我不多说了,你自己体验吧。
  曹:我跟你爸爸聊天的时候,发现你爸爸对自己这个儿媳妇是赞扬有加。
  谢:还在学习。因为原来,其实两个人的相处,这学问是世界上最难的一个学问。
  
  艳照门
  
  曹:我想其实每一个婚姻都会出现一些磕磕碰碰的事情,这都是一些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像去年媒体上出现一些纷纷扰扰的事情,非常严重烦扰你跟柏芝的平静生活,你在当时那个状态下,怎么去保持自己内心的一种平衡,怎么去保持家庭的这种安稳。
  谢:第一,我认识她那么久了,你说我不了解她的个性么?我不了解她的历史么?那我当然了解。但是在我跪下来求婚的那天,我已经跟我自己说过,谢霆锋你那么大个男人,你今天既然确定要求婚,你就要把这个人的历史过往,好处坏处都接受。所以在那天,我也再次提醒自己,你已经是她丈夫,你必须支持她。所以我只跟她说了一句:没关系,有老公在。别哭,没关系。她哭是因为她觉得她不好意思。
  曹:但我想她其实是受害人。
  谢:嗯,反正在我心目中,我只能默默地支持她。我以后也不会再提这个案子。因为已经过去了。你说我没过去吗?我没有缺点吗?可能比她多。但是如果大家要往前走的时候永远总是拿着以前的东西来说,那没意思的。
  曹:据说当时你们家也都是很支持的。
  谢:我们都没有提。
  曹:柏芝在前两天接受访问的时候也对你的爸爸妈妈对她的支持,表示非常非常的感慨。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一家,尽管在这样的娱乐圈当中,内心都是充满着宽容、善良和爱。我觉得了不起。我想知道在整个事件当中,其实你们是受到伤害的,对那些伤害你们的人,你会原谅他们么?
  谢:可能在那一刻,我,每一个人都会有点生气,但是过了一两天我就忘了。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我当然希望这个朋友,这个友情可以永恒。但是反正就是没有永远的敌人。
  
  儿子卢卡斯
  
  曹:现在你们有一个一岁多的非常可爱的宝宝卢卡斯。我知道,你为他制作过一个非常特别的生日礼物。就是把你过去在片中的一些打斗的情景做了一个小片子。而且在片尾写了一句非常感动的话:I fight so you don't have to.Live a better life.(我打,所以你不用打,活得更精彩。)这句话非常感人。这灵感是哪里来的?
  谢:因为他年纪那么小。我也想不到送什么东西给他。太物质的东西我觉得也没意义。另外就是很多叔叔阿姨也送了什么娃娃,车,玩具。我觉得我要送一些他长大以后,再回看,会提醒他要做得比爸爸更好的东西。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有压力,但是我的压力只不过是在香港600万人眼中看着长大的一个谢霆锋的压力。但是我的孩子就变成是谢贤狄波拉的孙子,谢霆锋张柏芝的孩子。而他是被13个亿的人看着长大的一个小孩。他的压力会比我大。我数学不太好,但是我不知道是多少倍。所以我希望,留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东西给他。
  曹:你现在有老婆和孩子了,现在拍动作片会不会稍微收敛一点?那么危险的动作还继续做?
  谢:会比以前想多很多。但是想他们的时候我不希望把他们当成一个负担。而是一个推动力。因为做这样的一个工作,你不能犹豫,只要犹豫你就会死。本来没这样的勇气,没这样的力气,但想到我太太,想到我孩子的时候,会突然间就增加好几十倍的力量。
  曹:你刚才说过像卢卡斯这样,受到的压力会很大,那有没有想过把他送到外国去让他有一个比较清静的环境?
  谢:有想过。但是没用的。我小时也是为了避开整个娱乐圈,整个环境,希望过平淡的生活,结果不是又一样。不过,没事。我以前很担心,但最近的一年我有另外一个看法。如果他可以承受这样的压力,背着我们四个人的整个的家庭的压力而长大、成功的话,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要逃避,要离开这个圈子,或是离开过自己的生活。如果他能扛,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曹:有没有跟柏芝商量过让卢卡斯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让他有一个伴儿?
  谢:当然有。但是跟她商量之后,还是要问老天爷,要跟他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给我。
  曹:柏芝其实也是大家非常喜欢的一个演员。大家也特别渴望她再次回到公众的视线,她有这个想法么?你支持么?
  谢:我支持。她也从来没有退出过。她只是现在非常享受当妈妈的感觉。她的手上也有很多剧本。
  曹:小孩儿长得像谁?
  谢:我现在觉得每天都不一样。
  曹:好的,谢谢。我希望你的这张新的唱片能够获得成功,但我不希望是最后的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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