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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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3月下旬,国际足联执委会通过了2012年伦敦奥运会男足球员年龄限制的决定:由23岁改为21岁以下。这个决定对于正在紧锣密鼓进行国奧选帅的中国足协来说,犹如当头棒喝——队员都不知道能否凑齐,还撑虎皮扯大旗正儿八经选什么帅啊!
  长期以来,在“奥运争光计划”的体育战略下,中国足球在奥运会和世界杯的夹缝中寻找着一个模糊的平衡点,结果是平衡没找到还摔了一大跤。事实上,奥运会的足球赛事仅仅是一项青年足球比赛,其含金量比土伦杯高不到哪儿去。或许是沾了奥运的仙气便身价倍增,原本就先天不良的中国足球不得不面临更重的任务,每两年都要往死里折腾一次,折腾的结果却是本钱越来越少,到最后连内裤都赔上。
  


  国际足联的规则变更,瞬间将中国足球人才储备的寒碜大白于天下,据国内某知名足球媒体报道,目前16支中超球队中,只有27名新规则下的国奥适龄球员,其中有7支球队竟然一名都没有,而且这些适龄球员大多分布在弱队,上场比赛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其实力可想而知,埃及金字塔的底座雄浑结实以致屹立千年,可中国足球的金字塔基已然和塔尖一样锐利,如此形状,焉能和太极虎和西亚群狼相抗争?
  《谁动了我的奶酪》一书曾经风靡一时,嗅嗅和匆匆这两只老鼠给那些哼哼和唧唧的人作出了表率。如今,在中国足球苦盼春天之际,我们不妨用一炷香的时间想一想,中国足球何以走入如今的窄胡同,到底谁动了我们的足球?在和广大读者一番探究之后,我们找到了一些看似“非主流”的要素。
  高考
  
  又到5月,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这原本也是男孩儿们在绿茵场上撒欢的好时候,但是事实正好相反,高考倒计时的沉重钟声越来越紧密,使得相当数量的男孩儿失去了踢球的机会,他们在书山漫步,在题海畅游,在家长和老师的谆谆教诲中坚定信念,将足球和与之相关的记忆一并封存。
  高中阶段,正值青少年成长的最佳时期,踢球无疑能帮助他们更好地成长,而且足球运动所彰显的勇敢、合作等优秀品质,都对学生日后良好性格的形成大有裨益,但在高考的五指山下,一切都不再是那么自然而然,看不到尽头的补课,支离破碎的假期,堆积成山的习题,装满书包的试卷,让所有学生都不自觉地成为这台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以自己的运转来维持这个有些畸形的教育系统的运行,不曾间断的月考,冷酷严峻的排名,老师的叮嘱,家长的念叨,这一切已然成为高中生的常态,此外,和高考处于同一阵营的还有奥数辅导班之类,它们的合力围剿,将学生原本就捉襟见肘的业余时间一一侵蚀,不公平的地方就在这里:你足球踢得再好,哪怕已精通马赛回旋和单车绝技,但没有专家会为这些在试卷上留下一点位置;奥数学得好,却有加分的机会。在最适合开展足球运动的时间,在最应当普及足球运动的地方,高考这座大山傲然挺立,贫瘠了原本丰沃的足球土壤。
  
  热血传奇
  
  写下这个标题,多少有点怀旧的意思。
  事实上,现在玩这款网络游戏的人已经下多了。据说,这款游戏已经变味,但这并不能抹杀它曾带给中国玩家的疯狂与欢乐。巧合的是,这款游戏在中国公测的时间是2001年9月,一个月后,中国男足破天荒地冲进了世界杯,一年后,陈天桥依靠这款游戏,成为了中国富豪榜上的新贵;两年后,他成了胡润排行榜上的首富;三年后,室友们用苦攒下来的生活费升到了38级,而我却再也找不到人一道踢球,那个黄色的火车头皮球,也只是在他们寒冬练级之余,起到些微暖脚的作用。
  如今,大学毕业已数年,但“热血传奇”这个名字依然在脑海里盘旋,或许是这款游戏生逢其时,它创下了中国游戏史上的多个第一,在最为风靡的时候,随便走进一家网吧,几乎满屏都是“传奇”。我的室友们就曾无数次地三五相约,一头栽进网吧,没日没夜地挖矿,一起放火烧猪,或者去赤月挑战魔头……在我睡眼惺忪的清晨,两眼血丝却唾沫横飞亢奋着回到寝室,炫耀着他们一夜的战利品,伴着晨哨沉沉睡去。
  之后,CS,星际,奇迹 仙境和三国,这些雨后春笋般迅速蓬勃壮大的强势词汇,快速充盈了我的大学时代,这些游戏伴随着电子竞技时代的到来,获得了更多的关注和青睞,而足球,那个在高中时憧憬万分的美好理想,已很难找到它的空间,学院里甚至还别出心裁地举办了一次CS大赛,结果大二队以微弱优势胜出,而传统足球赛事“新生杯”则由于天气原因被取消;待到“毕业杯”的时候,毕业班的老油条们以主力都去外地参加招聘会为由弃了权,事实上,他们的球鞋早已不见,而且以他们的状态,输球自是难免,弃权还能保全颜面。
  毕业后,下玩网游已多年,只知道现在的魔兽很火。或许网络游戏当下正处在大肆圈地的扩张阶段,从家长对孩子网瘾倍加关注的态势来看,沉迷于网游的学生确实不少,在紧张忙碌之余,寻求放松固然没有错,而体育锻炼等行之有效的措施的缺失,必然导致他们将注意力转移至网络,在家长看来,玩玩网络游戏,总比踢球安全(踢球受伤的概率可大多了),如此一来,得到默许的孩子们,自然就远离足球,选择了安全的网络游戏,长此以往,孩子们得了网瘾,却不识绿茵,让人心寒。
  
  姚明
  
  相信姚明一定是中国知名度最高的大个子了,这个来自上海的“小巨人”,在篮球领域里开辟出了一片大大的疆土,若干年后书写中国篮球史,他定然是一个丰碑式的人物。而他的强势耸立,对于同为大球项目的足球来说,却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他的高大身影,映衬出了中国足球的弱势和渺小,他在NBA取得的任何一个突,破,都敲击着中国足球敏感而脆弱的神经,姚明在NBA征战数年,有力地提升了中国篮球的整体形象,而易建联和孙悦的后续加盟,既扩大了NBA在中国的影响力,也让中国足球离人们的视线越来越远。
  一个呼唤英雄的时代是卑微的时代,而中国足球,正处于这样的时期。自郝海东和范志毅之后,中国足球,爷们”级的球员越来越少,球星当然有,但他们那微弱的星光甚至不能覆盖一块球场大小的地方,能力上的差距,气质上的缺失,让他们仅仅只能贴上一张踢球者的标签,不单如此,刘翔、丁俊晖、张怡宁和郭晶晶等竞技明星的星光四溢,也在某种层面上对中国足球进行着打击。NBA的全球化战略,在中国得到了最佳回报,君不见,连季前赛都开始往中国搬了,若干年后,季后赛估计也大有指望。自打姚明这个状元签落定,中国篮球总算逮着了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毕竟这可是在篮球的最高殿堂中得到了认可,而姚明显然也役让中国球迷失望,虽然至今尚未突破季后赛首轮的瓶颈,但火箭队比赛超高的收视率印证了观众的倾向性。此外,得益于NBA的辐射,国内CBA联赛也日渐蓬勃,良好的示范效应,又为最基层的篮球运动夯实了基础。
  一个篮筐一个球,一个人就能自得其乐的运动方式,显然是足球所无法比拟的。此外,花式篮球,科比门徒等既有噱头又有看点的篮球链条活动,既富有娱乐性,又有其独特的吸引力,凡此种种,篮球的人 气势不可当地攀升起来,此消彼长,中国足球在篮球面前,恰似足球放在篮球面前一样,显然有矮人一截的感觉。另外,有些话虽然上不得台面,却也撩拨着不少人心中所想:姚明一年挣的钱,估计中国最顶尖的足球明星一辈子也挣不下来,如此效应,显然是孙继海等足球留洋球员所无法比拟的。
  中国篮球出了一个姚明,就能在奥运会上打进前八。而中国男子足球队的排名至今还在百余名上下徘徊,同属大球项目,足球显然有些跌份儿,那个深夜躲在家里看中国队比赛被发现后拒不承认的段子,就像是张醒目的标签,上面写着中国足球的无能和无奈。
  


  中国男足
  
  若要给中国足球当下的萎靡与孱弱找一个最合适的替罪羊,自然非中国男足莫属,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中国足球行至当下,完全是咎由自取,正如一个顽劣的孩子,一次次地愚弄了关怀呵护他的家长,到最后,连家长都失去了信心,可以想见,这个孩子还会有什么好结果。
  回顾中国足球的一路历程,堪称斑斑血泪史。“远离国足,热爱生命”,这是号称世界最坚强的中国球迷当下自嘲的话语,中国足球在锦标主义,官僚主义等附加物的缠绕之下,在外行指导内行,内行边上乘凉的运行模式之中,逐步丧失了激情和动力。中国足球带给我们的悲伤与酸楚远甚于那屈指可数的欢乐,其实作为球迷,对中国足球的要求并不高,没有谁指望他们表现出世界级的水准,没有谁奢求他们能取得怎样的锦标,他们仅仅是希望通过这项运动,看到中国人自己的特点,见识到中国足球的精气神,仅此而已。
  2002年世界杯,中国队算是开了一次洋荤,却坏了球迷们的胃口。自诩冲进了世界杯,见过了世面,就忘记了自己的斤两,于是接下来在定位上出现了严重的偏差。这种认知上的偏差,导致中国足球走上了一条更为崎岖的道路,具体到球员个体上,以身试法亲历“黄毒赌”,别把球星不当大腕的做派,层出不穷的荒唐事,则进一步让球迷敬而远之,望而却步。
  网络时代,信息以爆炸的速度扩散,而有关中国足球的段子,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戏谑之言。去年奥运会中国军团高奏凯歌,举国欢庆,足球却像是一个夹杂其中的不和谐音符。据说论功行赏的表彰大会上,足球界的领导相当尴尬,当然,尴尬一些也无所谓,反正轮岗后还可以去干董事长。毕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中国足球不是哪一个人可以拯救的,但他的的确确是一小撮入就能谋杀的。
  
  房地产开发商
  
  房地产开发商是最近几年颇受关注又争议颇大的一个群体,他们在中国的住房制度改革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圆了许多市民的住房梦,但同时,他们也将房价推上了让人难以承受的高度,在这里,我们还要进一步说明的是,房地产开发商也是中国足球低迷的元凶之一,何出此言,且听下文分解。
  众所周知,中国的城市化发展在最近20年里取得了显著的成果,相关数据显示,中国的城市化率已接近50%,在这种近乎“大跃进”般的城市化进程中,追求进度、忽视规划已然成为通病。这从前些年各个城市纷纷追求大广场中可以窥出一二。城市化最简单明了的感受就是把耕地变成工地,把泥地变成水泥地,开发商的任务就是在将耕地改造成工地之余,放亮眼睛消灭城市中闲置的空地,在他们看来,这根本不是空地,而是堆放着金币的等待开采的宝藏。五里河,这个中国足球永远铭记的地方,如今,已然走进历史,它被成功爆破的那一瞬间,不知道有没有球迷心里咯噔作响。
  这样说或许有些苛责房地产开发商,事实上,他们对此并无直接责任,他们的征地,用地,拆迁以及施工,都是得到了行政许可后的合法行为(不法开发商除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合法的行为就不应该被批评或责备,作为一个公民,追求自由表达权永远是合理的,在一片土地面前,他们看到的是GDP,增长率乃至环保这些宏观的要素,足球在此刻渺小得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视线。
  高楼拔地而起,绿化郁郁葱葱,很和谐,很漂亮,也很人文,可是很不足球,看看你的房前屋后,小区内外,可能找到一块踢球的地方?去找球场,可以,抱上足球,挤上公交,坐上个三五八站,球场都在学校里,有真草坪的,也有假草坪的,可建设出这么漂亮的球场着实花费不少,怎么着也得收些费用吧,那就一场比赛收两百,要发票?我有。
  
  超女、快男
  
  “好奶就要从源头抓起”,这是一句广告词,应该是三鹿出问题以后新整的吧,笔者一哥儿们儿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立马就笑了,我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后来才反应过来,原来他那笑纯粹是想象力丰富的坏笑。
  这里并不想对那句广告词作什么评论,只是想说,“什么什么要从什么什么抓起”这个句式我们并不少见。比方说,“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素质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句式放之四海而皆准,堪称万能。当我们面对国足每况愈下的惨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的时候,我们说:足球也要从娃娃抓起。
  足球能从娃娃抓起吗?当然能,这是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提出的观点,可惜没有多少人愿意这么干。现在各行各业都流行速成,能在一件事上坚持到底的越来越少,几年乃至十几年如一日地努力、拼搏,那多费劲呀,有人说,足球要从娃娃抓起,更要从娃娃他爹抓起,因为现如今,孩子他爹已经功利,浮躁得不行,你还能指望他在教育孩子练习踢球上有所建树?
  而超女,快男就不一样了,超女一出,一火,大伙儿的目光立即就被吸引了去,快男一出、一火,大伙儿的目光再次被吸引了过去,有个成语叫“趋之若鹜”,说的就是这么两件事,想想,也就是唱唱歌,跳跳舞而已,就能一夜成名天下知,那是多美的事儿啊,而且一旦成功,即可光辉灿烂,财源滚滚来。大伙儿都沉浸在这么美好的遐想当中,一定程度上使得人们对快餐文化更加推崇,
  可是超女、快男有那么好当吗?也许有暗箱操作,也许有潜规则——没有亲见,所以也许——但归根结底还是要靠实力说话,事实证明,像花儿一样红的超女、快男,大都还是有实力的,这就对了,试问这实力是从哪儿来的?无外乎天赋加后天努力。而且以后天努力者居多,天才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们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通是通,但要抵达,无论如何还是要付出些辛劳的。
  还是回到足球上来,作为一名足球爱好者,我当然希望周围能涌现出一个个追求足球梦想的梅西和C罗。要知道,教授也曾经是个孩子,梅西和C罗不是一碰到足球就会踢,或者退一步讲,我希望走过大街小巷,看到一对对父子在街头巷尾踢着足球,唱着欢快的歌谣,就像我们随处可见的篮球运动一样,或者再退一步,你不踢球,你对足球毫无兴趣可言,你开足马力以下可阻挡之势朝超女,快男的舞台奔去,那也行,其实不管干什么,实干最重要。
  
  天盛
  
  “天盛”,写错了吧,应该是“天杀”。
  喜欢英超和意甲的球迷想必都有过上述感慨,当第一个吃付费看直播这只螃蟹的天盛横空出世,且样子与口气都十分霸道时,它注定将成为中国球迷的天敌。如果当时有火烧电视台大楼的 实例出现,有没有激进的球迷把,火烧裤衩“的壮观景象复制到天盛传媒身上谁都说不准。
  当然天盛也并非一无是处,在足球世界里,好歹有比中国男足更遭球迷鄙视的物种出现了,感谢天盛给中国队解围!
  在英超最盛世的时期,天盛垄断国内转播权,时机把握得很到位,但他们高估了国内球迷对英超、意甲的忠实度。这与欧训球迷当然没法比,别以为在欧洲看转播要掏钱国内就也得掏,人家的足球已经形成产业化,是一种消遣文化,球迷把付费看球当成一种自然态的消费,和看电影要买票是一样的道理,而我们呢,除了唯恐天下不乱的传媒及唯利是图的地下赌球庄家外,更多人看球只不过是因为电影票太贵消费不起,不想与老婆看唠唠叨叨的韩剧才退而求其次的,另外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各行各业都贴着,中国特色,的标签,与国际接轨’而且是在收费上?玄幻小说看多了吧。
  


  笔者的老爸是英超迷,自从天盛独揽转播权后,老头子就很少看球赛了,老妈重新接管了电视的遥控器,并幸灾乐祸地说:看球早该收费了,天盛感动吧,其实这正是其悲哀所在,支持收费的人却从来不看比赛。
  事实上,与休息时间没冲突的话老爸还是会看看球赛的,我曾问过已经移情别恋德甲的老头子,德甲与英超有区别吗?他说,区别可大了,看德甲得用静音,那个台的解说员比你老妈还瞎扯淡——我老妈到现在还认为美国队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足球队,
  可见,中国球迷看球还没有品牌意识,看不了英超就看德甲西甲呗,或者洗洗睡干脆不看,因而,天盛的付费用户与想象中那样蜂拥而来的景象差之千里是正常的,这才合乎国情。
  人算不如天算,屋漏恰逢连夜雨。没想到在实行频道收费的第一年就遭遇了滑铁卢的天盛又碰上坏世道:经济危机到来,人们银根紧缩,房租都付不起,还付费看个球啊?
  所以,天不时人不和的天盛就屈服吧,人家“中国移不动”都移动了,接听费全免,你天盛就低姿态点,走“免费”这条康庄大道,先把球迷都拉回电视机前才最要紧。球迷回来了,收视率提高了,广告费不就升了,钱不也赚到了,关键是得会算账。
  
  总结
  
  虽然以上写了那么多,但事实上,足球还呆在它原来的地方,谁也没动过。
  我相信足球作为世界第一运动的魅力,不尝因为上述所陈的几条“非主流”因素就被打倒,相反,热爱足球的人还在热爱,跟风而来的人都已经逃散。球迷,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队伍,经此历练已经变得更加纯粹而洁净。大伙儿现在都看清楚了吧,那些在世界杯、欧洲杯时嚷嚷得比谁都厉害的要看球赛的人,如今都抱着篮球去另一块场地嚷嚷了。他们看重的不是自己喜欢哪一种球,而是有没有合适的舞台供他们嚷嚷,我们,作为球迷,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习惯抱着电视,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手啤酒一手花生地默默看球。少了以往人山人海的喧闹,那种独自享受的感觉,也挺爽。
  当然,这么说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我们热爱足球,自是应该在它陷入困境的时候帮它一把。毕竟足球如果好起来了,我们球迷才能够扬眉吐气,而我们要做的也很简单,假如你喜欢踢球,那就多一些时间出现在足球场上,不要让你学校的篮球场独享荣光;如果你是理论派,那么你可以站在球场边上,别让自己班队的兄弟在比赛时感到周围的空空荡荡:到了周末,理论派和实践派一起相约去看场球吧,放开嗓子大声释放,90分钟后,你会感到浑身舒爽。
  足球就是这样一个带给我们欢乐的精灵,它不需要我们为他背上沉重的行囊。他和我们是朋友,是兄弟,有我们在的地方,足球,谁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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