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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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的红石头 那又是谁的红砂泥 红石头,红砂泥 一片接一片,笑脸一样好看 傍晚,寂寥中,天边的晚霞 也像大峡谷一样 红彤彤 红石头,红砂泥 这大峡谷会不会是天边晚霞的老家? 在里面走着想着,我忍不住回过头,向一个骑骆驼的陌生女孩 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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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的红石头
那又是谁的红砂泥
红石头,红砂泥
一片接一片,笑脸一样好看
傍晚,寂寥中,天边的晚霞
也像大峡谷一样
红彤彤
红石头,红砂泥
这大峡谷会不会是天边晚霞的老家?
在里面走着想着,我忍不住回过头,向一个骑骆驼的陌生女孩
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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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饭已没人再吃,我还是做了 知道你并看不见,我还是写了 一段话,写了三遍,只为字 你能看得清晰些。风总是恰到好处 让两支蜡烛默默流泪 它吹拂你头顶的青草,同时吹拂我稀疏的头发 火在其间燃烧 哔哔啵啵的 火说些什么,也许你我还听不清楚 于是你我都屏声静气地再听 火,也许就需要这样一种格局 需要這样一个宁静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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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一炷香,之后用树枝在地上画一个圈 冥币和纸火燃起的火焰 是另一种样子的建筑 我做了一桌子饭 但母亲好像一筷子都没动 母亲一辈子做的饭,我都吃了 但我返身寻找,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我瞌头,长久地匍匐地上 不像叩问,也不像谢罪 仿佛只为让膝盖在地上砸出两个坑 但远远看上去,它还像酒杯那样平静 我就这样和母亲待着 而窗外,春节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缓缓地 走了過去
我似乎一直在寻找城墙湾,寻找生我养我的城墙湾。 城墙湾,有多少不可磨灭的记忆。 五十多年了,星星点点、驳驳杂杂,忽然有如一片树林落下来的秋叶,与西风一起在眼前波动。 波动的一片片树叶幻化出童年的身影,推动着树枝套制的瓦轮向前奔跑。风里雨里,在城墙湾的马渠壕壕、高莊洼洼、康河口、蒲河岸、城墙梁梁、崖背台台,春花烂漫处,白雪皑皑时,对面山、对面湾,有路的地方,无路的地方,都留下奔跑的
我害怕我跑出去 我用工作做了一面窗子 我用接二連三的工作 接二连三的做了许多繁复的窗子 走路我把走路本身做成窗子 我又把路上的事路上的景做成窗子 遇见熟人我不情愿打招呼 但我把这一个个人做成一个个窗子 睡眠时分我怕跌入梦里 我用沉重的眼皮做了两扇窗子 吃饭时忧郁极了 我用蒙上眼睛的泪做了两扇窗子 我害怕我跑出去 浑身上下就装上了数不清的窗子 我的母亲不在了,我想看见
橱柜与墙壁之间的缝隙,不只 积攒了一些灰尘,返身之际 那几粒药片还在 静靜的,为黑暗照耀 看不见一个孩子在生病,也看不见 一位母亲正为贫困折磨着 孩子渐渐健康起来 而母亲从此开始衰老 那是一些医治麻疹的药 时间把它做成了最悲伤的药片 尤其是多年以后 母亲去世了 白色的药片像几颗星星,搭建起一片夜空 只要看见它 我就一直处于坠入悲伤的途中
从张掖城开始,天空和云彩向着东北方向倾斜 再倾斜 避开繁华的古丝绸之路 避开俗世 直至巴丹吉林沙漠的神秘南沿 远看,整个平山湖大峡谷就在那儿 且一览无余 似乎什么也没有 即使头顶上的太阳 似乎也是空的 到了近前,我看到的居然是高山,溝壑,以及 绝壁上秘密的 小柴胡花朵
纸上踱步,即是闭眼画心 时有鸿雁来访,时有惊鸿入卷 蝼蚁画出骨骼的清奇 鸿鹄画出山河的纬度 抹去内心的惶惑,蛇行和鹤立 我不涂黑色的山谷,和一棵落叶的树 画下一个年轻母亲裙摆的小花和隆起的小腹 画下一条横贯大陆的河流和一只栗色的小马驹 顿一顿,给大雪开一个蓝色的天窗 给庭院添上一个跳着火苗的红泥小灶台 黑 洞 春天一头扎进黄河呛泥沙的人 出了阳关把风当酒饮的人 掏出闪电擦
仿佛我前面总有一个位置等着她 母亲在笑。她甚至不问我: 回来了?我抬起头 她就微笑一下 比如在缝纫机前侧一下身 比如在厨房的锅灶前回一下头 但母亲不再弯腰做没完没了的活计 她现在有时间等我 在家里走著,失神地望一望窗外 母亲是站着还是坐着? 我还没有一个决定,也不容我多想 母亲就微笑一下 好像前面总有一个虚位等她 母亲又微笑了一下 因为母亲死了,死了的母亲,微微一笑
多少风云消散,多少孤单湮没,才能剩下这一条大峡谷 这仅有的一棵大树 有人站在一旁打开水壶喝水 有人坐在石头上歇息 有人停住脚步以大树为背景自拍照片 一棵大树啊,摇动着夏天的枝叶 打开又一个世界 距离大树不远,一个老者 不知啥時候来的 怀抱一个布口袋,神仙一样眯着眼 在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