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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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饭已没人再吃,我还是做了 知道你并看不见,我还是写了 一段话,写了三遍,只为字 你能看得清晰些。风总是恰到好处 让两支蜡烛默默流泪 它吹拂你头顶的青草,同时吹拂我稀疏的头发 火在其间燃烧 哔哔啵啵的 火说些什么,也许你我还听不清楚 于是你我都屏声静气地再听 火,也许就需要这样一种格局 需要這样一个宁静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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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饭已没人再吃,我还是做了
知道你并看不见,我还是写了
一段话,写了三遍,只为字
你能看得清晰些。风总是恰到好处
让两支蜡烛默默流泪
它吹拂你头顶的青草,同时吹拂我稀疏的头发
火在其间燃烧
哔哔啵啵的
火说些什么,也许你我还听不清楚
于是你我都屏声静气地再听
火,也许就需要这样一种格局
需要這样一个宁静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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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没有尽头的输液管 日子,就是挂在墙壁上的液体 清澈无比,又痛可锥心 他并不知道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 和生活的关系 也不知道土豆、面粉、盐,所暗藏的伤害 他唯一的希望,是等女儿从小镇上 为他买来维持生命的药物 他告诉我,如果活得更长些 希望看到两个小孙子长大成人 可一根没有尽头的输液管,能喂养多大的希 望呢? 我无法给他更多的安慰 尽管他的两个小孙子,是五一小学成绩最
做为一个文学创作者,肯定都会与文学刊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我在文学创作上,起步、成长都离不开《飞天》杂志。 确切地说,我喜欢文学就是从一本《飞天》杂志开始的。记得一九八八年,我考入了甘肃煤炭工业学校。学校对面就是平川区政府大楼。可能是离得近,或别的什么原因,有位区委宣传部的干事却和我们住在一个宿舍楼里,并且还是对门。印象中,他总是行色匆匆,怀里不是抱着几本书,就是一摞报纸。别的同学也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新冠肺炎疫情战役也已经取得了全面胜利,久宅家中的人们正迎着煦暖的春风与家人一起在户外尽情地释放起了自己憋闷的心情。我却不能在醉人的春风里享受这种天伦的乐趣,因为我的母亲还躺在病床上;从2019年的农历十一月份重病到现在,看不出来她老人家有丝毫能好起来的迹象。 作为我们这个家的一片天,母亲的病情一天不好转,我的心就会一天得不到安宁。在这么一种情境下,面对美好的春天,我无心去欣
《飞天》70不算老,亦不能称老。 人活70古来稀。我这个年长《飞天》数岁的老编辑,确实老了,未痴呆,但大脑常常“断电”,回忆往事时断时续……碎片化……缺乏逻辑……时空倒错…… 丑话说在前头——曰“70年的跳跃记忆”…… 之一 甘肃有四张名片:敦煌·飞天,读者·牛肉面 坊间传言,甘肃有四张名片:敦煌·飞天,读者·牛肉面。 初闻,愕然。思之,信然。深思,必然。 其一,《飞天》的
由甘肃著名作家王登渤、姚运焕先生花费十几年心血创作的长篇历史小说《日落莫高窟》《上下卷》,2011年6月一出版,就获得了读者的好评。两位作家都一直有工作在省文联单位经历,都有话剧剧本、电视剧本等多部作品问世,且都先后获得中宣部、文化部、广电部有关奖项。所不同的是两人属两代人,一个属上世纪60年代,一个生于上世纪30年代,但两人配合相当默契。 作品讲述的是发生在清末民国初年代,发生在著名世界圣
一个写作者,不可能与文学期刊没有联系,在我的心里,《飞天》始终占有着重要位置。《飞天》立足于西部,却放眼全国,是一本有品格有影响力的文学期刊。《飞天》算是我文学起步的扬帆之地,首先我是《飞天》的忠实读者,其次是《飞天》培养的作者,作家梦的依托也是从《飞天》开始的。饮水思源,自然会生出许多感慨。 我工作生活在一个边远矿山,那时候的矿区环境艰苦,生活比较枯燥,大多职工八小时之外的業余时间都交给了
话说陇西叫巩昌的那个年代,一个飞雪卷雾的冬日,陇上高原一座小集镇的客栈里,同时挤进了从秦州、天水、巩昌、西和方向挑担而来的四位小货郎。一盘靠牛粪、柴草烘烧的土炕,只有离炕眼门近的那一坨有点热度。平日里挨冻怕了的四个人,为挤占那坨热炕争持不下。争来吵去,终于想出比谁家乡标志性建筑最高,谁就可睡那坨热炕的办法。从此,人世间茶余饭后的笑谈中,就增添了一段“秦州有座玉泉观,离天爷只有一钱半……”之类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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