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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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紀以来,随着网络文学的高歌猛进,类型小说越写越长,大有无法收尾无限延伸之势。这与电影行业普遍热衷的系列电影现象彼此呼应。晚期现代性时代的文化制品,大都做着“庞大固埃”式的扩容。表面看来,小众纯文学仍在做着艰苦卓绝的努力,力求保持着其相对质朴纯粹的形象。有些作家的长篇甚至越写越短。但这似乎只是表象。对今天的长篇小说创作而言,结构问题越来越成为一个问题被提出,在这当中,长篇小说如何结尾更是作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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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紀以来,随着网络文学的高歌猛进,类型小说越写越长,大有无法收尾无限延伸之势。这与电影行业普遍热衷的系列电影现象彼此呼应。晚期现代性时代的文化制品,大都做着“庞大固埃”式的扩容。表面看来,小众纯文学仍在做着艰苦卓绝的努力,力求保持着其相对质朴纯粹的形象。有些作家的长篇甚至越写越短。但这似乎只是表象。对今天的长篇小说创作而言,结构问题越来越成为一个问题被提出,在这当中,长篇小说如何结尾更是作为一个难题被极大地凸显。这当然不是说作家们不去注意小说的结构问题,这里的意思是说,当他们更加执着地追求着结构的完满谨严时,越加发现结尾的难度之大早已超出他们所能想象。对他们来说,如何处理现实生活的漫无方向与长篇小说的有限篇幅之间的矛盾,已然成为一个命题摆在了他们面前。能不能处理好这个命题,很多时候就成为衡量一个作家作品的深度和力度的重要标志。本着这种理解,我们组织了这一期笔谈文章。
—徐勇(厦门大学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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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着手编辑这本分为“人生沧浪里”、“亲情长相忆”和“故土长短调”等三卷非虚构散文集《乡愁,如月光流淌》时,我刚刚从自己的长篇散文《不经意镌刻的旷世乡愁》(作家艾雯笔下国难、家难和赴台后对大陆山乡回望所凝结的乡愁)探出头来。我发现自己这数十年所创作的文学作品,特别是那些非虚构散文,也可以用“乡愁刻录”来概括。像当年艾雯一样,我不是为诉说乡愁而是基于缅怀与回望而起筆的;只不过我重点写的多是20世纪
在全面沦陷后的上海,《古今》的影响力不小。由于撰稿者名气颇大,外加杂志制作精良,《古今》成为不少刊物争相模仿的典范。[1]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这份刊物的格调。为了追求优雅闲适的创作风格,摩登上海竟涌现出一批名士和遗民。新与旧,浮华与恬淡,激发出撞色效应。但是,这两种形象是伪装后的产物。真与假之间的裂隙,折射出《古今》创作者复杂的心态,还呈现出沦陷时期上海文坛独特的景观。 有研究者认为,在国内、国际
意大利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有一部享誉全球的天才之书《看不见的城市》,在书中,卡尔维诺虚构出一些人们找不到、认不出的城市,并称这部作品是“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这本书初版于1972年,彼时卡尔维诺认为“我们正接近城市生活的一个危急时刻”,“自然环境的破坏和巨大的技术体系的脆弱,这种脆弱有可能制造连锁故障,使各个大都市整体瘫痪”。如今,近半个世纪过去了,卡尔维诺的挽歌并没能使都市化的脚步停留片刻
本期文艺家:张曼君,江西上饶人,出生于江西赣州。戏曲导演,表演艺术家,中国戏曲学会副会长,中国艺术研究院戏剧戏曲学系导师,原天津歌舞剧院副院长。中国戏剧梅花奖获得者,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代表作品有:采茶歌舞剧《山歌情》《八子参军》《永远的歌谣》;湖北花鼓戏《十二月等郎》;京剧《马前泼水》《水上灯》《钦差林则徐》《青衣》;昆曲《一片桃花红》;越剧《梅龙镇》;评剧《红高粱》《母亲》;河北梆子《晚雪》《
以传统观点论,中国是诗歌的伟大国度,江西是诗歌的丰厚省份。仅考量新中国成立以来江西的新诗,也并不赢弱。近几年来江西诗歌创作态势出现了一些新变化,诗歌美学特征正在发生嬗变。本文拟就此问题作一次扫描式点评。 一、近几年来江西新诗创作情况梳理 1.省地市新诗创作百花齐放,但与期望值存有落差 近几年来,江西省内外诗人一同发力,收获了可观的诗歌创作成果,影响力渐显。据目前能见到的以下事实,可佐证江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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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最爱的外国文学丛书是哪一种?有人也许会说是网格本,有人也许会说是“20世纪外国文学丛书”,有人也许会说“外国文艺丛书”,或者“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等等,而我则会毫不犹豫地说:文化生活出版社的“译文丛书”。 从开本和封面设计来说,“译文丛书”差不多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本都是25开,看起来方方正正,不卑不亢,我喜欢私下里称之为“小方本”;封面多半为白色,仅在中上部有个黑色方框,里面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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