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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相对城市学校来说，农村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困难更多，问题也更加复杂。北京市延庆小丰营中心小学是一所典型的农村学校，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进行了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实践，学校结合实际现状确定了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目标，通过实施以视频交流、直播讲解等为主的线上学习与“田间地头”的线下指导相结合的混合教学方式，保证了学生的正常学习秩序与效果，为其他农村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提供了有益借鉴。
【关键词】农村学校;混合式教学;实践
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多媒体技术和网络通信为主的信息技术革命的飞速发展，催生了基于信息技术的线上学习（E—Learning）[1]，但是这种跨时空、跨区域且具有丰富学习资源的线上学习方式并没有引起和受到教育领域人士的欢迎与重视;直到进入21世纪，国际教育界在对线上学习方式反思和总结的基础上，认识到了最佳教学方式应该是混合式学习（B-Learning）[2]。混合式学习兼具传统课堂教学优势与线上学习优势，受到了广大教育领域人士的欢迎，我国许多学校都进行了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尝试与探索。由于混合式教学的实施对于学校条件、师资队伍、学生与家长等方面的要求比较高，实施起来存在着诸多困难。而相对城市学校来说，农村学校在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更多、也更加复杂，因此，有必要對农村学校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进行研究与探索。北京市延庆小丰营中心小学（以下简称“小丰营”）是一所典型的农村小学，通过对该校疫情期间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的研究与探索，可以为其他农村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提供有益的借鉴。
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的背景介绍与分析
从线上学习的概念出发，小丰营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活动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过这种混合式教学中“线上教学”的地位不是很高，也并没有得到学校教师的认可与重视，它的存在也只是作为传统课堂教学的“助手”，辅助课堂教学活动，如通过微信群布置作业，与家长沟通交流学生作业等。小丰营的这种所谓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与真正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不过这也符合我国学者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论断，他们认为虽然“将线上与线下学习相结合成为混合学习才是未来教育的出路”[3]，但这种出路是需要逐步探索，日渐形成的。在这种论断下，事实上包括小丰营在内的我国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方式其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学校、教师、学生、家长及社会为此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
但是2020年初，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使得“线上教学”突然被提上了日程，摆在了学校、教师、学生、家长及社会的面前。为了响应教育部的“停课不停学”的要求，所有的学校都开展了“线上教学”。北京市学校的线上教学主要是以“空中课堂”为载体，辅以各个学校教师的线上线下教学活动。这次突如其来的混合式教学方式的开展与实践，对学校特别是农村学校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本文介绍了疫情期间小丰营学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具体实践做法。
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实践做法
1.明确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
针对新冠肺炎疫情下学生不能到校学习的现实情况，小丰营在“停课不能停学、延期不能延学、延期不能延教”的总体思想指导下，明确了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具体内容如下。
（1）最大程度降低疫情对学生学习的影响。对于学校来说，保证学生的学习效果是学校的主要办学目标之一，而疫情期间，学生不能进行正常的到校学习活动，学生的学习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所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之一就是要尽可能地将这种影响降到最低。
（2）帮助学生合理规划居家学习与生活。居家学习与生活是疫情时期学生的常态，如何保证居家学生心理与生理的健康，安排好学生们的居家学习与生活就成了学校和教师的首要任务，而这种任务也就应然地成为学校开展线上与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之一。
2.通过调研，掌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基础
小丰营及时地开展调研，了解与掌握学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基础。调研的对象是小丰营的教师、学生和家长，调研的方法主要是线上的问卷调查、访谈以及极少数部分教师线下的访谈（对于疫情期间值班教师的访谈）。通过调查与访谈发现以下两方面的情况。
（1）教师们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开展的接受程度较高。虽然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到来，小丰营的教师们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但是从“一切为了孩子”的角度出发，小丰营的教师们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接受程度还是比较高的，思想上迅速接受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势在必行的要求，同时积极地将思想上的认同付诸于行动，积极努力、自主地去学习各种各样的线上学习平台的使用方法，如腾讯会议、腾讯课堂、班级小管家、钉钉、UMU等;认真地研究与探索各种各样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策略。调查中也发现了教师们在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中存在着一定的畏难情绪以及对于如何有效开展存在困惑。
（2）学生与家长们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开展准备不够充足。一方面是线上教学开展所需的硬件设备与网络准备不足。在调查中发现，在小丰营的121名学生中，共有38名学生家里没有电脑;线上学习对于网络的支撑是有要求的，在调查中发现，小丰营的学生中有93%的家庭都有无线网络覆盖，还有7%的学生家庭并没有无线网络。另一方面是学生和家长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方式的开展准备不足。在调查中发现，有30%的学生是由爷爷奶奶陪伴或者是独自在家，不能帮助孩子很好地进行线上学习;只有10%的家长表示他们有能力辅导孩子进行在线学习，而90%的家长则表示不能进行孩子在线学习的辅助。
3.为开展线上教学提供软硬件支撑
根据调研中了解到的情况，学校为缺乏线上学习硬件设备支撑的学生家庭提供笔记本电脑、数据线等，保证了每位学生的家庭都具备在线学习的硬件条件。 同时，学校教师为线上学习方式提供软件支撑。在新冠肺炎疫情中，北京市学校学生的在线学习主要是通过“空中课堂”实现的。虽然空中课堂是由北京市的骨干教师授课，师资资源非常雄厚，但是由于是网络直播的形式，学生们特别是小学生们对于这种形式的学习极其需要各个学校教师们的辅助。因此，为了帮助孩子们更好地进行空中课堂的学习，小丰营的教师们利用各种各样的网络平台，以直播、互动直播等在线交流的方式来辅助空中课堂的学习，指导孩子们进行学习，帮助学生们解答在空中课堂中不能理解的问题。在年级组长的带领下，教师们在企业微信、腾讯会议、钉钉、班级小管家以及班级优化大师等各种各样的网络交流平台中挑选并确定使用哪种平台，与学生和家长沟通、进行教学;然后再对学生和家长进行培训，以帮助他们掌握在线学习的技术与方法，保证在线学习的正常顺利进行。
4.组织线上“三个会”
为了更好地进行线上教学，学校组织了线上“三个会”。每晚的“交流会”：班主任教师牵头组织，所有任教学科的教师加入班级群，根据需要参与会议，家校会通过微信视频会议的形式组织，各年级根据家长意愿、学生年龄特点，按照和家长商定的时间每晚交流;日常的“沟通会”：班主任教师负责，组织有班级共性问题或者有典型做法的家长，进行沟通交流，帮助家长之间相互学习分享经验;个别的“电话会”：相关的干部教师，针对发现的孩子的问题，或者个别家长的困惑，单独电话沟通交流、提供指导。通过会议，力求做到关注全體学生，做好为学生答疑、帮家长解惑的工作。
5.丰富在线学习内容，灵活使用在线方式
为了丰富学生们的在线学习内容，除了学科内容的学习，在线学习内容还包括了疫情防控知识的学习。学校的卫生保健教师、班主任会通过丰富的在线交流方式，不定期地向学生进行预防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等传染性疾病的安全知识和防控具体做法的讲授，帮助学生增强疫情防控意识和提升疫情防控能力。
小丰营为了更好地保证线上教学活动的进行，对不同的学习活动内容使用不同的在线方式。视频沟通，通过视频沟通，教师与家长和学生共同交流学生的居家学习、锻炼、劳动情况等;直播讲解，各学科教师研究企业微信中的直播工具（直播和直播回看），利用晚上学生能使用家长手机的时间，为学生进行直播讲解;微课录制，对学生的学习进行辅助。
6.巧用在线评价激励
对于学生的居家学习来说，大部分学生自主学习能力比较差。为了激励和促进学生的居家学习，小丰营各学科教师根据学科特点，征询学生意见，共同制定了在线学习评价标准——《学习积分评价办法》，并通过智能星、班级小管家等在线平台，对学生观看“空中课堂”直播、参加教师直播学习、完成书写作业情况、完成背诵情况等进行积分评价。教师每周对积分结果梳理，为表现优秀、有进步的学生颁发奖状或给予奖励。组织开展“运动达人隔空竞秀”活动、线上英语百词竞赛等方式，巧妙运用在线评价激励，“我要做夺星小能手，我喜欢学习英语”“我会正确朗读”“我能正确背诵”……学生的学习兴趣得到激励，学生坚持学习的优良品质得到激发，提升了学生居家学习的效果。
7.充分发挥线下教学的指导作用
从混合式教学的概念出发来看，线下教学的优势是线上教学代替不了的，虽然由于疫情的原因，学校不能进行传统的线下教学（课堂面授），但是小丰营教师还是充分地发挥了线下教学的指导作用。
（1）编制在线学习指导手册，制定“一个表”。为了更好地辅助学生们对于“空中课堂”的学习，小丰营的教师们编制了“学生线上学习指导手册”，包括如何提前预习，课堂中如何记笔记，以及课后的作业如何完成。各个学科教师制定每月学习目标、每周建议学习内容，以及每天具体的学习内容建议。德育主任、班主任精心指导学生制定合理、可行的“在家一日学习作息计划表”，指导学生合理安排一天的学习生活内容，保证了学生们充足睡眠，均衡营养膳食，控制了他们电子产品的使用时间，培养了他们的自主管理能力。
（2）“田间地头”的线下学习指导。作为农村学校，小丰营充分利用乡村学校的特点，疫情期间，在村委支持、家长大力协助下，开展“一米家访”“送教到村”等线下教学指导活动。在做好防控措施，间隔一米距离的情况下，各学科教师在各村的“田间地头”进行了线下教学指导活动，为学生送去学习材料，颁发奖状奖品，给学生答疑解惑，和学生谈心沟通，和家长交流策略，细致指导一日作息等等。
总结与反思
1.取得的效果
小丰营在疫情期间开展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总体来说是成功的，通过这种教学方式，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得到了明显的增强，自我管理能力得到显著提升。教师的信息化水平有了明显的提高，通过各种教学平台软件的学习和使用，教师对线上教学的相关知识和技术有了较好的掌握，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有了基本的认知和实践基础，促进了教师的专业化发展。
2.存在的问题
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暴露出了一些存在于农村学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中的典型问题，如农村学生家庭缺少必要的线上学习设备及网络，以及大部分学生家长缺乏必要的在线学习的辅助能力;学生自主进行线上学习的能力较差，缺乏学习自控与自律性，在线听课学习的效果不佳;教师进行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知识、能力与素养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对教师的要求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等。
3.建议与对策
总结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对农村学校的线上线下混合教学建议和对策有如下几点。一是加大对学生在线学习的软硬件支持。部分农村学生家庭缺乏必要的在线学习设备和网络支持，而在线学习的开展需要保证学生家庭中配有适合的电子设备和畅通的网络。因此，无论是学校，还是当地的政府以及相关的社会部门应该加大对学生在线学习的软硬件支持。二是提升学生在线学习能力和家长在线学习的指导能力。在线学习对学生和家长的要求较高，学生的在线学习能力和家长对在线学习的指导能力是在线学习的重要保障。三是培养与发展教师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能力。教师要通过不断地自我学习，参加学校组织的培训、校外培训等各种形式多样的学习活动，提升线上教学的技能，灵活掌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方法策略等。
注：本文系北京教育学院教育教学改革项目“综合实践活动专业建设与教学实践”研究成果;北京教育学院2020年院级一般课题“小学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混合式教学设计研究”（YB2020-01）研究成果
【关键词】农村学校;混合式教学;实践
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多媒体技术和网络通信为主的信息技术革命的飞速发展，催生了基于信息技术的线上学习（E—Learning）[1]，但是这种跨时空、跨区域且具有丰富学习资源的线上学习方式并没有引起和受到教育领域人士的欢迎与重视;直到进入21世纪，国际教育界在对线上学习方式反思和总结的基础上，认识到了最佳教学方式应该是混合式学习（B-Learning）[2]。混合式学习兼具传统课堂教学优势与线上学习优势，受到了广大教育领域人士的欢迎，我国许多学校都进行了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尝试与探索。由于混合式教学的实施对于学校条件、师资队伍、学生与家长等方面的要求比较高，实施起来存在着诸多困难。而相对城市学校来说，农村学校在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更多、也更加复杂，因此，有必要對农村学校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进行研究与探索。北京市延庆小丰营中心小学（以下简称“小丰营”）是一所典型的农村小学，通过对该校疫情期间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的研究与探索，可以为其他农村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提供有益的借鉴。
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的背景介绍与分析
从线上学习的概念出发，小丰营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活动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过这种混合式教学中“线上教学”的地位不是很高，也并没有得到学校教师的认可与重视，它的存在也只是作为传统课堂教学的“助手”，辅助课堂教学活动，如通过微信群布置作业，与家长沟通交流学生作业等。小丰营的这种所谓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与真正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不过这也符合我国学者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论断，他们认为虽然“将线上与线下学习相结合成为混合学习才是未来教育的出路”[3]，但这种出路是需要逐步探索，日渐形成的。在这种论断下，事实上包括小丰营在内的我国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方式其实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学校、教师、学生、家长及社会为此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
但是2020年初，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使得“线上教学”突然被提上了日程，摆在了学校、教师、学生、家长及社会的面前。为了响应教育部的“停课不停学”的要求，所有的学校都开展了“线上教学”。北京市学校的线上教学主要是以“空中课堂”为载体，辅以各个学校教师的线上线下教学活动。这次突如其来的混合式教学方式的开展与实践，对学校特别是农村学校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本文介绍了疫情期间小丰营学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具体实践做法。
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实践做法
1.明确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
针对新冠肺炎疫情下学生不能到校学习的现实情况，小丰营在“停课不能停学、延期不能延学、延期不能延教”的总体思想指导下，明确了学校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具体内容如下。
（1）最大程度降低疫情对学生学习的影响。对于学校来说，保证学生的学习效果是学校的主要办学目标之一，而疫情期间，学生不能进行正常的到校学习活动，学生的学习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所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之一就是要尽可能地将这种影响降到最低。
（2）帮助学生合理规划居家学习与生活。居家学习与生活是疫情时期学生的常态，如何保证居家学生心理与生理的健康，安排好学生们的居家学习与生活就成了学校和教师的首要任务，而这种任务也就应然地成为学校开展线上与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目标之一。
2.通过调研，掌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基础
小丰营及时地开展调研，了解与掌握学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基础。调研的对象是小丰营的教师、学生和家长，调研的方法主要是线上的问卷调查、访谈以及极少数部分教师线下的访谈（对于疫情期间值班教师的访谈）。通过调查与访谈发现以下两方面的情况。
（1）教师们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开展的接受程度较高。虽然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到来，小丰营的教师们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但是从“一切为了孩子”的角度出发，小丰营的教师们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接受程度还是比较高的，思想上迅速接受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势在必行的要求，同时积极地将思想上的认同付诸于行动，积极努力、自主地去学习各种各样的线上学习平台的使用方法，如腾讯会议、腾讯课堂、班级小管家、钉钉、UMU等;认真地研究与探索各种各样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策略。调查中也发现了教师们在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中存在着一定的畏难情绪以及对于如何有效开展存在困惑。
（2）学生与家长们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开展准备不够充足。一方面是线上教学开展所需的硬件设备与网络准备不足。在调查中发现，在小丰营的121名学生中，共有38名学生家里没有电脑;线上学习对于网络的支撑是有要求的，在调查中发现，小丰营的学生中有93%的家庭都有无线网络覆盖，还有7%的学生家庭并没有无线网络。另一方面是学生和家长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方式的开展准备不足。在调查中发现，有30%的学生是由爷爷奶奶陪伴或者是独自在家，不能帮助孩子很好地进行线上学习;只有10%的家长表示他们有能力辅导孩子进行在线学习，而90%的家长则表示不能进行孩子在线学习的辅助。
3.为开展线上教学提供软硬件支撑
根据调研中了解到的情况，学校为缺乏线上学习硬件设备支撑的学生家庭提供笔记本电脑、数据线等，保证了每位学生的家庭都具备在线学习的硬件条件。 同时，学校教师为线上学习方式提供软件支撑。在新冠肺炎疫情中，北京市学校学生的在线学习主要是通过“空中课堂”实现的。虽然空中课堂是由北京市的骨干教师授课，师资资源非常雄厚，但是由于是网络直播的形式，学生们特别是小学生们对于这种形式的学习极其需要各个学校教师们的辅助。因此，为了帮助孩子们更好地进行空中课堂的学习，小丰营的教师们利用各种各样的网络平台，以直播、互动直播等在线交流的方式来辅助空中课堂的学习，指导孩子们进行学习，帮助学生们解答在空中课堂中不能理解的问题。在年级组长的带领下，教师们在企业微信、腾讯会议、钉钉、班级小管家以及班级优化大师等各种各样的网络交流平台中挑选并确定使用哪种平台，与学生和家长沟通、进行教学;然后再对学生和家长进行培训，以帮助他们掌握在线学习的技术与方法，保证在线学习的正常顺利进行。
4.组织线上“三个会”
为了更好地进行线上教学，学校组织了线上“三个会”。每晚的“交流会”：班主任教师牵头组织，所有任教学科的教师加入班级群，根据需要参与会议，家校会通过微信视频会议的形式组织，各年级根据家长意愿、学生年龄特点，按照和家长商定的时间每晚交流;日常的“沟通会”：班主任教师负责，组织有班级共性问题或者有典型做法的家长，进行沟通交流，帮助家长之间相互学习分享经验;个别的“电话会”：相关的干部教师，针对发现的孩子的问题，或者个别家长的困惑，单独电话沟通交流、提供指导。通过会议，力求做到关注全體学生，做好为学生答疑、帮家长解惑的工作。
5.丰富在线学习内容，灵活使用在线方式
为了丰富学生们的在线学习内容，除了学科内容的学习，在线学习内容还包括了疫情防控知识的学习。学校的卫生保健教师、班主任会通过丰富的在线交流方式，不定期地向学生进行预防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等传染性疾病的安全知识和防控具体做法的讲授，帮助学生增强疫情防控意识和提升疫情防控能力。
小丰营为了更好地保证线上教学活动的进行，对不同的学习活动内容使用不同的在线方式。视频沟通，通过视频沟通，教师与家长和学生共同交流学生的居家学习、锻炼、劳动情况等;直播讲解，各学科教师研究企业微信中的直播工具（直播和直播回看），利用晚上学生能使用家长手机的时间，为学生进行直播讲解;微课录制，对学生的学习进行辅助。
6.巧用在线评价激励
对于学生的居家学习来说，大部分学生自主学习能力比较差。为了激励和促进学生的居家学习，小丰营各学科教师根据学科特点，征询学生意见，共同制定了在线学习评价标准——《学习积分评价办法》，并通过智能星、班级小管家等在线平台，对学生观看“空中课堂”直播、参加教师直播学习、完成书写作业情况、完成背诵情况等进行积分评价。教师每周对积分结果梳理，为表现优秀、有进步的学生颁发奖状或给予奖励。组织开展“运动达人隔空竞秀”活动、线上英语百词竞赛等方式，巧妙运用在线评价激励，“我要做夺星小能手，我喜欢学习英语”“我会正确朗读”“我能正确背诵”……学生的学习兴趣得到激励，学生坚持学习的优良品质得到激发，提升了学生居家学习的效果。
7.充分发挥线下教学的指导作用
从混合式教学的概念出发来看，线下教学的优势是线上教学代替不了的，虽然由于疫情的原因，学校不能进行传统的线下教学（课堂面授），但是小丰营教师还是充分地发挥了线下教学的指导作用。
（1）编制在线学习指导手册，制定“一个表”。为了更好地辅助学生们对于“空中课堂”的学习，小丰营的教师们编制了“学生线上学习指导手册”，包括如何提前预习，课堂中如何记笔记，以及课后的作业如何完成。各个学科教师制定每月学习目标、每周建议学习内容，以及每天具体的学习内容建议。德育主任、班主任精心指导学生制定合理、可行的“在家一日学习作息计划表”，指导学生合理安排一天的学习生活内容，保证了学生们充足睡眠，均衡营养膳食，控制了他们电子产品的使用时间，培养了他们的自主管理能力。
（2）“田间地头”的线下学习指导。作为农村学校，小丰营充分利用乡村学校的特点，疫情期间，在村委支持、家长大力协助下，开展“一米家访”“送教到村”等线下教学指导活动。在做好防控措施，间隔一米距离的情况下，各学科教师在各村的“田间地头”进行了线下教学指导活动，为学生送去学习材料，颁发奖状奖品，给学生答疑解惑，和学生谈心沟通，和家长交流策略，细致指导一日作息等等。
总结与反思
1.取得的效果
小丰营在疫情期间开展的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总体来说是成功的，通过这种教学方式，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得到了明显的增强，自我管理能力得到显著提升。教师的信息化水平有了明显的提高，通过各种教学平台软件的学习和使用，教师对线上教学的相关知识和技术有了较好的掌握，对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有了基本的认知和实践基础，促进了教师的专业化发展。
2.存在的问题
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暴露出了一些存在于农村学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中的典型问题，如农村学生家庭缺少必要的线上学习设备及网络，以及大部分学生家长缺乏必要的在线学习的辅助能力;学生自主进行线上学习的能力较差，缺乏学习自控与自律性，在线听课学习的效果不佳;教师进行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知识、能力与素养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对教师的要求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等。
3.建议与对策
总结小丰营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实践，对农村学校的线上线下混合教学建议和对策有如下几点。一是加大对学生在线学习的软硬件支持。部分农村学生家庭缺乏必要的在线学习设备和网络支持，而在线学习的开展需要保证学生家庭中配有适合的电子设备和畅通的网络。因此，无论是学校，还是当地的政府以及相关的社会部门应该加大对学生在线学习的软硬件支持。二是提升学生在线学习能力和家长在线学习的指导能力。在线学习对学生和家长的要求较高，学生的在线学习能力和家长对在线学习的指导能力是在线学习的重要保障。三是培养与发展教师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能力。教师要通过不断地自我学习，参加学校组织的培训、校外培训等各种形式多样的学习活动，提升线上教学的技能，灵活掌握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方法策略等。
注：本文系北京教育学院教育教学改革项目“综合实践活动专业建设与教学实践”研究成果;北京教育学院2020年院级一般课题“小学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混合式教学设计研究”（YB2020-01）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