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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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射穿另一颗子弹 需要多么硬的缘分 子弹射穿另一颗子弹 要具备怎样的追尋 它们要遇见多少慈悲 才肯相约背弃使命 惺惺相惜坠落途中 让战士在余生 拣到另一种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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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射穿另一颗子弹
需要多么硬的缘分
子弹射穿另一颗子弹
要具备怎样的追尋
它们要遇见多少慈悲
才肯相约背弃使命
惺惺相惜坠落途中
让战士在余生
拣到另一种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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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光走下台阶,你看到幽静尾随着它 看到村庄,青蓝色的烟雾 轻柔升起又缓慢散去 你分辨不出什么聲音低低飞过 这是属于草木的时间 空气里布满了你喜欢的气味 你的思绪,依附着梧桐叶翻动过的光线 小心波动。像幻觉 像一种朦胧而又无法描述的愉悦 你爱上这些愉悦 你身后有白白的人间
龙 少 陕西西安人,80后。有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诗刊》《中国作家》等刊物,出版诗集《推窗有鸟鸣》。 几只蝴蝶不远不近地飞着 在松柏的绿荫里,和我保持 若即若离的距离。它们偶尔静止 我也是。它们飞在我的眼前 时而消失不见,仿佛那个 和蝴蝶有关的人 以及一本名为蝴蝶的诗集,几天前 我刚刚看过,随手放在沙发上 那几天泡桐花正在落,我翻一会书 就到院子里数数凋落的花朵
2016年开始写诗,确切说,是学着接触诗歌。为什么会想着写诗,记不起来了,像生活中能够吸引自己的,某个爱好,某件事物,让人没来由的喜欢,并想进一步靠近它,了解它。以至于在后来的时间里,将这份喜好融入你的生活,并将它做到最好。 三年来,我和我的文字相互厮磨,我们彼此间互相认知的过程,更像是一种探寻与沟通。我生长在陕西的关中平原,童年的记忆里有山川、河流,还有似乎永远都开不败的、各色的,甚至没有名姓
一 雪没头没脑地落下来时,父亲还没能回到家里来。 前天也下过一场不大不小的雪,不过很快就化了,路面上有些湿滑。还好早上路面上的融雪冻上了,所以早早起来的父亲可以骑着他那辆飞鸽牌自行车,驮着用粗柳条编成的装满青菜的驮筐去赶集。即使路面再难走一些,父亲也是要去的,因为他要赚够儿女的学费。 三个孩子,最大的是儿子,两年前上了在北京的大学。大女儿一年前也考去了北京。只有小女儿中途退了学,在家里绣花。
在农村,用柳条编筐子,绝对算得上是一项技术活儿。那时候,村子里家家户户几乎都有柳筐。下地干农活儿,给牲畜添草,全都用得上。村子里用柳筐的人不少,但会编柳筐的人却不多。而且那些会编柳筐子的人也全是一些上了岁数的人。 我的一位本家爷爷,编筐的手艺在村子里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因为老人名字里有个“成”字,所以村里的一些晚辈后生都称他老人家为“成爷”。老人心肠好,乐于助人,七十多岁了,身子骨依然硬朗。平日
风经过屋檐,带给我好闻的花香 和木质纹理。我头顶的天空 在绿叶和枝丫间相互穿梭。而生活 偶尔在夜里,瓦解自己的秩序 给我重新选择的勇气和希望 现在,屋外是初夏 充满爱和阳光 像一颗等待成熟的果实 我時常向它索取 它似乎并不着急 让我回报。一些雨声会在傍晚 馈赠我寂静与平和。天知道 我为什么会在傍晚变得不安 夜晚用它的柔软接纳我 当我睡去时 我渴望,远方的海 带着久违
是人间,迟钝的烟火 风声溢满窗台后,我无法察觉新鲜雨水 和新鲜泥土饱含的,无止境的 宽容性。仿佛靠近便是一种合理的伤害 去年種的紫罗兰,已在前天悄然凋敝 我不知道花朵,如何获取命运的解药 午夜的天空,是怎样遮住我梦境的屋檐 我期待那些爱过的事物,能在静默中重生 断翅的飞鸟,从暮色里准时返回巢穴 而我还不能像一棵树,冬天就开始积攒力气 不能从灰色的傍晚,变得欢喜 我揣着我的悲伤
大街忽然有大风刮着 让此时的春夜 有飞的感觉 这个春天太沉重了 把所有人已经哄睡了 把所有人已经灌醉了 远方的人也高枕无忧 自由的风 随便在路口 放出吼声 再不担心有人 關心到我了 我开始像蛇又像鹰
记得有一次诗人莫非来深圳,他曾抛出多年前的一个话题,一个诗人必须要认识几种植物,他的詩歌技艺才会更加精湛。对此我提出了质疑,我认为,虽然现代人可能由于身处在钢筋混凝土之间,但认识几种植物,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他笑着回答说,他所指出的植物,不是指叫得出名字,而是对这种植物有全方位的了解,包括原产地、习性、品质等等,你都应该如数家珍,这样才是真正的“认识”。读罢莫非的诗歌,我对他的博学感到钦佩,在他的诗
冬天,风是一贯的冷 显得阳光更具善意 整个旷野瑟瑟发抖 升起野火的地方 早已无影无踪 把我们送入炉膛吧 枯叶荒草放声乞求 大地升起歌声 似乎在乞求风 我转身躲進暖屋 讨厌起我的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