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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以智能制造为核心竞争力的新一轮工业革命已到来。在此战略机遇下，“浙江制造”加速迈向“浙江智造”。金华作为浙江省小微企业发源地之一，要借助这股东风，深入思考当地此类企业的纵深发展战略。本文系统剖析金华小微企业在产业新生态转型期的战略选择，具有一定的现实参考意义。
关键词：浙江智造；小微企业；发展战略
敢为天下先的浙商们，在“中国制造2025”行动计划的引领下，在德国工业4.0计划的启发下，率先出发，从创新创造上寻求突破，向“智能制造”这个新目标迈进。浙江是以小微企业为主体的经济形态，新经济目标能否完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浙江小微企业的新转型、新发展和新成长。2016年，浙江小微企业表现抢眼。《2016年浙江省小微企业运行分析报告》数据显示，全省实现“个转企”共21336家，其中金华完成数量最多，共有3809家。金华的小微企业数量在近两年迅猛增加，但如何能既保数量又保质量地跑出浙江速度，仍是一个亟待深入研究的重要课题。
一、“浙江智造”发展新趋势的背景
2015年5月，国务院发布《中国制造2025》，这意味着制造业转型升级正式开始。该项国家战略也为浙江省制造业未来的发展开拓了思路，指明了方向。浙江省是传统制造业发源地之一，经过三十多年改革开放的积累，实现了“由小到大、由内到外”的发展格局，但“由传统到创新”的转变仍未全面铺开，粗放模式依旧占主导。对许多企业来说，转型升级这条新路虽然理想，但并不好走。
2016年，浙江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又刊发了《浙江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2016—2020年）规划纲要》。纲要中涉及制造业新发展的指导意见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产业结构需进行调整，要体现出循序渐进的阶段战略性；二、通过与现代服务业融合发展，提升核心竞争力；三、扶持发展业内领军企业，树立产业标杆；四、全面提升“浙江制造”的品质，加强浙江品牌的知名度；五、推进产业向信息化、智能化发展；六、利用浙江互联网经济发展优势，探索多渠道产销方式。
这些顶层战略的根本就是以智能化创新发展代替粗放型生长，以创新驱动替代投资驱动，提高投资效益，打造高端制造业，最终扳动这个产业经济增长新引擎。
二、“浙江智造”生态对小微企业成长的影响分析
小微企业是小型企业、微型企业、家庭作坊式企业、个体工商户的统称。划分的具体标准是根据企业从业人员、营业收入、资产总额等指标，并结合行业特点制定。
小微企业历来是浙江经济结构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从义乌国际小商品制造，到永康五金工具制造，再到东阳木质家具装饰制造，无不展现着浙江是传统小微企业的发源地。虽然该省有着较多利于小微企业发展的资源优势、环境优势、人文优势和经验优势，但事实上这类企业的生存与发展一直饱受严峻考验。一方面，国内国际大经济环境多变，尤其国内经济运行中非可控因素更多，成本高、税负重、融资难等问题都是这类小微企业发展壮大的瓶颈。发展的外生态圈仍存在诸多不利因素。另一方面，小微企业自身的短板也依旧明显，主要体现在要素成本、管理体系、领导人自身素质、企业信息化程度等方面。由此，小微企业发展的内在生态圈也问题颇多。所以从生态发展战略的角度看，浙江小微企业的整体生态还未达到一种平衡的状态。正是在这样一种时代需求下，“浙江智造”生态的新构建迫在眉睫。
“浙江智造”生态皆围绕这个“智”展开，是指将打造一个信息化、网络化、数字化、智能化的多元智慧发展生态圈。在这个生态系统中，不论大型企业、中小企业还是小微企业都将在这场变革中寻找到新的增长点、生产方式、运营模式，最终实现产业经济新形态。所以，小微企业要积极思考并找到新突破口，让自身在这个大的生态圈内进一步巩固利益，完成改造升级的目标。
三、“浙江智造”生态下金华小微企业发展新战略构想
（1）技术驱动战略
①增强企业技术革新内在源动力。在产业新生态下，金华的小微企业应更注重技术更新换代的需求，充分意识到技术革新是制造型企业的竞争主项，新技术运用程度决定着企业的发展潜力。公司应创设有利条件，内建技术中心，通过新技术考察、学习、引进等方式，驱动战略发展[1]。
②壮大技术研发人才队伍。技术技能型人才是研发创新工作的基础。作为一家小微企业，需做好以下准备：一是培育良好的企业技术文化，营造一种尊重知识、尊重技能、重视人才、勇于突破的氛围。二是完善并严格落实激励机制，鼓励技术人才敢想敢干。三是创造良好的科研环境。投入资金升级主要设备。安排技术人才参加技能培训、学术会议等。四是职位晋升优待制度，给那些为企业技术创新做出贡献的人才晋升机会，让他们有更高的平台去引领技术革新工作[2]。
③借助外力发展自身技术。小微企业想仅凭自身力量搞技术突破是很困难的，可以考虑利用与之有相互作用力的外部组织资源，比如，邀客户、供应商乃至其它同行企业参与本企业的技术规划工作。客户参与企业技术创新能弥补企业对客户需求洞察不透的缺陷，改进技术后生产出来的产品更能满足市场需求；供应商的参与能帮助企业控制技术开发成本，减少研发初期因反复设计而产生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同行企业之间虽然是竞争的关系，但同时也可以互为所用、取长补短。每家企业都有自己特殊的技术资源，通过合作开发，不仅能缩短技术开发时间，而且能增加成功开发的几率[3]。
（2）商业模式创新战略
小微企业的商业模式往往较单一和低效。这类企业应创新商业模式，顺应当下个性化、定制化的市场新需求。价值导向的商业模式就更高效，它能让该企业重新定位自身角色，同时理顺与客户之间的关系。企业的价值主张不应再停留在单向地向顾客提供产品，而应该是主动引导客户关注体验产品，获得产品反馈信息，實现供需双向的有效互动。根据反馈的信息，及时改进产品，更好满足市场及客户的需求。互联网是该企业实现价值导向商业模式的有利技术。它能让企业发掘更多市场资源，也能和客户保持实时沟通，了解当下的消费主张[4]。 （3） “1到N”新品开发战略
所谓“1到N”新品开发战略，指的就是从无到有、从单一到多元的产品开发战略。具体来说，可分为两个开发阶段：
①跟随式新品开发。无论对哪类企业或哪家企业来说，开发新产品都需保持谨慎的态度，因为新品开发存在诸多风险，如技术风险、资金风险、生产风险和营销风险。一旦后期市场销售表现不佳，对原本资金链就不坚固的小微企业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所以现阶段，企业仍可以采取跟随式新品开发模式，跟随市场热销品以及参考同行开发成功并且销路好的新产品来发展。但如何才能体现自家的特色，赢得市场份额呢？这就需要企业思考如何增加产品的附加值。
②原创式新品开发。在积累了一定产品成功开发经验后，在企业资金更充足的发展阶段，企业可以进行原创产品开发，逐步让自身成为市场的引领者。除了保持产品的附加值之外，企业还应开发多种新产品系列，以满足不同市场细分的需求。
新品更新的速度体现一家企业的综合实力。只有不断推成出新，抢占市场占有率，企业才能在新生态下继续生存发展下去。企业应该剥离一部分没市场前景的产品加工，将更多资源注入新产品开发中来。
（4） “专、精、特、新”品质战略
产品品质是企业的立足之本和发展之能。中大型企业由于设备和工艺先进、技术成熟，生产出的产品品质有保证。而小微型企业由于资金、技术、市场三方面的局限性，在产品质量方面存在明显弱势。公司想要长足地发展，决策者就应该重点考虑提升品质，制定出符合自身条件的品质战略。结合国内外小微企业的发展经验和浙江“智造业”发展新动能，本人认为金华的小微企业可以走专业化、精品化、特色化和创新化的品质提升之路。专业化指的是公司在生产上应该有的放矢、有所侧重。将各要素资源集中在某个生产环节或某件主营产品上，通过提升品质来实现与龙头企业、大项目建立起稳固的长期性的协作配套生产关系。精品化指的是企业要发挥工匠精神，用严苛的标准、用心的态度、精良的生产做好每一件产品，这样才能用品质之石敲开市场的大门。特色化指的是公司要聚力运用新知识，研发新技术，运用新材料，制造出新产品。这种新产品是人无我有的，总保持走在同类企业生产的前列，持续保持企业的核心竞争力[5]。最后，创新化指的是公司要瞄准市场新需求，及时开展技术创新活动，推进创新成果转化。
（5） “双线”营销创新战略
“双线”指的就是线下与线上融合的营销模式。有所不同的是，本人认为，鉴于小微企业自身特点，线下的营销模式不仅是在各级小商品市场设有自己的专营店，还可通过独立开发微型连锁实体店的新方式拓宽营销渠道。微型连锁实体店应在较成熟的市场起步，比如，达到一定销量，积累了一部分客户群，有了一些实地资源等。这种新营销战略不仅使实体经营扩大发展了，还能通过收取加盟费提升企业整体效益[6]。而线上的营销模式可以参考成功微商的模式来操作。如今，许多中型企业都纷纷开发微商业务，抢占掌上经济。对小微企业来说，在国内或国外人气商品交易网站或行业网站上进行线上交易，资金投入较大。网店的装修、美工，产品的搭配、展示，同类店铺搜索排名先后、热搜购买、广告植入等，都需要投入较多资金进行维护。而微商平台暂时零成本，且能随时随地和客户进行沟通联络，实时展示产品，转发促销活动等。这种移动经济的优势在于品牌推广快速，潜在客户资源广泛，客户资源维护便捷等诸多方面，值得小微企業深入思考如何开发利用。
（6） “政企校”三位一体战略
纳贤难、研创难问题始终是小微企业身上的两座大山。要解决这两大难题，企业应该因地制宜，有效利用当地的政府政策和占据人才及科研力量高地的高等院校资源。通过政企校三方深度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和社会资源共享。这种合作模式能让当地政府盘活社会资源，助推行业新发展，还能促进当地高等教育转型。这种三位一体式的发展战略惠及到的方面有：技术培训、创新研发、信息交流、人才培养、毕业生就业和社会服务。具体来说，金华当地有多所本科类及高职高专类院校，如浙江师范大学、上海财经大学浙江学院、金华职业技术学院、义乌工商职业技术学院等。当前，这些高等院校都在进行教学改革和转型，目标是要培养出不仅具有专业知识，更具备专业技能和实践能力的复合型人才。高校有平台、有科研经费、有人才梯队，但唯独缺少实战资源，所以金华的高校都在找有意愿的企业合作，在企业建立示范型或紧密型产学研基地。相关行业的专家、专业指导教师会定期带领部分学生前往该基地开展实践活动，通过实际工作，强化理论知识向实操技能转化。在这个过程中，高校不仅给企业带去了技术，还带去了人才，更带去了创新要素。企业有疑难的技术问题，可以随时咨询；企业在创研工作中遇到难题，可以协同研究解决；企业招纳人才难的问题，可以在校企合作的过程中重点培养优秀毕业生，为日后所用。这方方面面，无不体现出政企校三位一体战略的可行性和有效性。所以金华XX塑胶有限公司应该重点考察，发掘能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高等院校和相关专业，运用好该发展战略。
（7） 集群化战略
长远来看，同类小微企业一定要有抱团发展的先进战略意识。历经改造升级的优胜劣汰，仍存活下来的小微企业一定有着自己的优势。这些企业联盟化和集群化的好处就在于，相互间取长补短，资源共享，规范产品，联合创新。最终，产生集群规模效应，形成地方优质特色产业。
四、结论
本研究认为小微企业要有长远发展的战略意识，明确各阶段发展目标，增强核心竞争力，通过选择符合自身发展实际的新战略，最大限地地发挥自身优势、削弱自身劣势，从而完成转型升级，实现新生态下的可持续发展。
金华市社科联重点课题《“浙江智造”生态下金华小微企业纵深发展战略研究》编号KYZ21100901
参考文献
[1]王敏，徐丽华.论中小企业科技创新战略与创新驱动发展[J].城市经济，2015（39）：39-40.
[2]于晓飞.走在制造强国建设之列[J].浙江经济，2016（23）.
[3]鲁涛.企业发展战略理论演进与系统形态演化分析[J].系统辩证学学报，2003，10（11）：73-78.
[4]魏江，刘洋，应瑛.商业模式内涵与研究框架建构[J].科研管理，2012，5（33）：107-114.
[5]武亚军.“战略框架式思考”，“悖论整合”与企业竞争优势[J].管理世界，2013，4：150-165.
[6]许晖，张海军. 制造业企业服务创新能力构建机制与演化路径研究[J].科学学研究，2016，2（34）：298-310.
关键词：浙江智造；小微企业；发展战略
敢为天下先的浙商们，在“中国制造2025”行动计划的引领下，在德国工业4.0计划的启发下，率先出发，从创新创造上寻求突破，向“智能制造”这个新目标迈进。浙江是以小微企业为主体的经济形态，新经济目标能否完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浙江小微企业的新转型、新发展和新成长。2016年，浙江小微企业表现抢眼。《2016年浙江省小微企业运行分析报告》数据显示，全省实现“个转企”共21336家，其中金华完成数量最多，共有3809家。金华的小微企业数量在近两年迅猛增加，但如何能既保数量又保质量地跑出浙江速度，仍是一个亟待深入研究的重要课题。
一、“浙江智造”发展新趋势的背景
2015年5月，国务院发布《中国制造2025》，这意味着制造业转型升级正式开始。该项国家战略也为浙江省制造业未来的发展开拓了思路，指明了方向。浙江省是传统制造业发源地之一，经过三十多年改革开放的积累，实现了“由小到大、由内到外”的发展格局，但“由传统到创新”的转变仍未全面铺开，粗放模式依旧占主导。对许多企业来说，转型升级这条新路虽然理想，但并不好走。
2016年，浙江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又刊发了《浙江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2016—2020年）规划纲要》。纲要中涉及制造业新发展的指导意见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产业结构需进行调整，要体现出循序渐进的阶段战略性；二、通过与现代服务业融合发展，提升核心竞争力；三、扶持发展业内领军企业，树立产业标杆；四、全面提升“浙江制造”的品质，加强浙江品牌的知名度；五、推进产业向信息化、智能化发展；六、利用浙江互联网经济发展优势，探索多渠道产销方式。
这些顶层战略的根本就是以智能化创新发展代替粗放型生长，以创新驱动替代投资驱动，提高投资效益，打造高端制造业，最终扳动这个产业经济增长新引擎。
二、“浙江智造”生态对小微企业成长的影响分析
小微企业是小型企业、微型企业、家庭作坊式企业、个体工商户的统称。划分的具体标准是根据企业从业人员、营业收入、资产总额等指标，并结合行业特点制定。
小微企业历来是浙江经济结构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从义乌国际小商品制造，到永康五金工具制造，再到东阳木质家具装饰制造，无不展现着浙江是传统小微企业的发源地。虽然该省有着较多利于小微企业发展的资源优势、环境优势、人文优势和经验优势，但事实上这类企业的生存与发展一直饱受严峻考验。一方面，国内国际大经济环境多变，尤其国内经济运行中非可控因素更多，成本高、税负重、融资难等问题都是这类小微企业发展壮大的瓶颈。发展的外生态圈仍存在诸多不利因素。另一方面，小微企业自身的短板也依旧明显，主要体现在要素成本、管理体系、领导人自身素质、企业信息化程度等方面。由此，小微企业发展的内在生态圈也问题颇多。所以从生态发展战略的角度看，浙江小微企业的整体生态还未达到一种平衡的状态。正是在这样一种时代需求下，“浙江智造”生态的新构建迫在眉睫。
“浙江智造”生态皆围绕这个“智”展开，是指将打造一个信息化、网络化、数字化、智能化的多元智慧发展生态圈。在这个生态系统中，不论大型企业、中小企业还是小微企业都将在这场变革中寻找到新的增长点、生产方式、运营模式，最终实现产业经济新形态。所以，小微企业要积极思考并找到新突破口，让自身在这个大的生态圈内进一步巩固利益，完成改造升级的目标。
三、“浙江智造”生态下金华小微企业发展新战略构想
（1）技术驱动战略
①增强企业技术革新内在源动力。在产业新生态下，金华的小微企业应更注重技术更新换代的需求，充分意识到技术革新是制造型企业的竞争主项，新技术运用程度决定着企业的发展潜力。公司应创设有利条件，内建技术中心，通过新技术考察、学习、引进等方式，驱动战略发展[1]。
②壮大技术研发人才队伍。技术技能型人才是研发创新工作的基础。作为一家小微企业，需做好以下准备：一是培育良好的企业技术文化，营造一种尊重知识、尊重技能、重视人才、勇于突破的氛围。二是完善并严格落实激励机制，鼓励技术人才敢想敢干。三是创造良好的科研环境。投入资金升级主要设备。安排技术人才参加技能培训、学术会议等。四是职位晋升优待制度，给那些为企业技术创新做出贡献的人才晋升机会，让他们有更高的平台去引领技术革新工作[2]。
③借助外力发展自身技术。小微企业想仅凭自身力量搞技术突破是很困难的，可以考虑利用与之有相互作用力的外部组织资源，比如，邀客户、供应商乃至其它同行企业参与本企业的技术规划工作。客户参与企业技术创新能弥补企业对客户需求洞察不透的缺陷，改进技术后生产出来的产品更能满足市场需求；供应商的参与能帮助企业控制技术开发成本，减少研发初期因反复设计而产生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同行企业之间虽然是竞争的关系，但同时也可以互为所用、取长补短。每家企业都有自己特殊的技术资源，通过合作开发，不仅能缩短技术开发时间，而且能增加成功开发的几率[3]。
（2）商业模式创新战略
小微企业的商业模式往往较单一和低效。这类企业应创新商业模式，顺应当下个性化、定制化的市场新需求。价值导向的商业模式就更高效，它能让该企业重新定位自身角色，同时理顺与客户之间的关系。企业的价值主张不应再停留在单向地向顾客提供产品，而应该是主动引导客户关注体验产品，获得产品反馈信息，實现供需双向的有效互动。根据反馈的信息，及时改进产品，更好满足市场及客户的需求。互联网是该企业实现价值导向商业模式的有利技术。它能让企业发掘更多市场资源，也能和客户保持实时沟通，了解当下的消费主张[4]。 （3） “1到N”新品开发战略
所谓“1到N”新品开发战略，指的就是从无到有、从单一到多元的产品开发战略。具体来说，可分为两个开发阶段：
①跟随式新品开发。无论对哪类企业或哪家企业来说，开发新产品都需保持谨慎的态度，因为新品开发存在诸多风险，如技术风险、资金风险、生产风险和营销风险。一旦后期市场销售表现不佳，对原本资金链就不坚固的小微企业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所以现阶段，企业仍可以采取跟随式新品开发模式，跟随市场热销品以及参考同行开发成功并且销路好的新产品来发展。但如何才能体现自家的特色，赢得市场份额呢？这就需要企业思考如何增加产品的附加值。
②原创式新品开发。在积累了一定产品成功开发经验后，在企业资金更充足的发展阶段，企业可以进行原创产品开发，逐步让自身成为市场的引领者。除了保持产品的附加值之外，企业还应开发多种新产品系列，以满足不同市场细分的需求。
新品更新的速度体现一家企业的综合实力。只有不断推成出新，抢占市场占有率，企业才能在新生态下继续生存发展下去。企业应该剥离一部分没市场前景的产品加工，将更多资源注入新产品开发中来。
（4） “专、精、特、新”品质战略
产品品质是企业的立足之本和发展之能。中大型企业由于设备和工艺先进、技术成熟，生产出的产品品质有保证。而小微型企业由于资金、技术、市场三方面的局限性，在产品质量方面存在明显弱势。公司想要长足地发展，决策者就应该重点考虑提升品质，制定出符合自身条件的品质战略。结合国内外小微企业的发展经验和浙江“智造业”发展新动能，本人认为金华的小微企业可以走专业化、精品化、特色化和创新化的品质提升之路。专业化指的是公司在生产上应该有的放矢、有所侧重。将各要素资源集中在某个生产环节或某件主营产品上，通过提升品质来实现与龙头企业、大项目建立起稳固的长期性的协作配套生产关系。精品化指的是企业要发挥工匠精神，用严苛的标准、用心的态度、精良的生产做好每一件产品，这样才能用品质之石敲开市场的大门。特色化指的是公司要聚力运用新知识，研发新技术，运用新材料，制造出新产品。这种新产品是人无我有的，总保持走在同类企业生产的前列，持续保持企业的核心竞争力[5]。最后，创新化指的是公司要瞄准市场新需求，及时开展技术创新活动，推进创新成果转化。
（5） “双线”营销创新战略
“双线”指的就是线下与线上融合的营销模式。有所不同的是，本人认为，鉴于小微企业自身特点，线下的营销模式不仅是在各级小商品市场设有自己的专营店，还可通过独立开发微型连锁实体店的新方式拓宽营销渠道。微型连锁实体店应在较成熟的市场起步，比如，达到一定销量，积累了一部分客户群，有了一些实地资源等。这种新营销战略不仅使实体经营扩大发展了，还能通过收取加盟费提升企业整体效益[6]。而线上的营销模式可以参考成功微商的模式来操作。如今，许多中型企业都纷纷开发微商业务，抢占掌上经济。对小微企业来说，在国内或国外人气商品交易网站或行业网站上进行线上交易，资金投入较大。网店的装修、美工，产品的搭配、展示，同类店铺搜索排名先后、热搜购买、广告植入等，都需要投入较多资金进行维护。而微商平台暂时零成本，且能随时随地和客户进行沟通联络，实时展示产品，转发促销活动等。这种移动经济的优势在于品牌推广快速，潜在客户资源广泛，客户资源维护便捷等诸多方面，值得小微企業深入思考如何开发利用。
（6） “政企校”三位一体战略
纳贤难、研创难问题始终是小微企业身上的两座大山。要解决这两大难题，企业应该因地制宜，有效利用当地的政府政策和占据人才及科研力量高地的高等院校资源。通过政企校三方深度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和社会资源共享。这种合作模式能让当地政府盘活社会资源，助推行业新发展，还能促进当地高等教育转型。这种三位一体式的发展战略惠及到的方面有：技术培训、创新研发、信息交流、人才培养、毕业生就业和社会服务。具体来说，金华当地有多所本科类及高职高专类院校，如浙江师范大学、上海财经大学浙江学院、金华职业技术学院、义乌工商职业技术学院等。当前，这些高等院校都在进行教学改革和转型，目标是要培养出不仅具有专业知识，更具备专业技能和实践能力的复合型人才。高校有平台、有科研经费、有人才梯队，但唯独缺少实战资源，所以金华的高校都在找有意愿的企业合作，在企业建立示范型或紧密型产学研基地。相关行业的专家、专业指导教师会定期带领部分学生前往该基地开展实践活动，通过实际工作，强化理论知识向实操技能转化。在这个过程中，高校不仅给企业带去了技术，还带去了人才，更带去了创新要素。企业有疑难的技术问题，可以随时咨询；企业在创研工作中遇到难题，可以协同研究解决；企业招纳人才难的问题，可以在校企合作的过程中重点培养优秀毕业生，为日后所用。这方方面面，无不体现出政企校三位一体战略的可行性和有效性。所以金华XX塑胶有限公司应该重点考察，发掘能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高等院校和相关专业，运用好该发展战略。
（7） 集群化战略
长远来看，同类小微企业一定要有抱团发展的先进战略意识。历经改造升级的优胜劣汰，仍存活下来的小微企业一定有着自己的优势。这些企业联盟化和集群化的好处就在于，相互间取长补短，资源共享，规范产品，联合创新。最终，产生集群规模效应，形成地方优质特色产业。
四、结论
本研究认为小微企业要有长远发展的战略意识，明确各阶段发展目标，增强核心竞争力，通过选择符合自身发展实际的新战略，最大限地地发挥自身优势、削弱自身劣势，从而完成转型升级，实现新生态下的可持续发展。
金华市社科联重点课题《“浙江智造”生态下金华小微企业纵深发展战略研究》编号KYZ21100901
参考文献
[1]王敏，徐丽华.论中小企业科技创新战略与创新驱动发展[J].城市经济，2015（39）：39-40.
[2]于晓飞.走在制造强国建设之列[J].浙江经济，2016（23）.
[3]鲁涛.企业发展战略理论演进与系统形态演化分析[J].系统辩证学学报，2003，10（11）：73-78.
[4]魏江，刘洋，应瑛.商业模式内涵与研究框架建构[J].科研管理，2012，5（33）：107-114.
[5]武亚军.“战略框架式思考”，“悖论整合”与企业竞争优势[J].管理世界，2013，4：150-165.
[6]许晖，张海军. 制造业企业服务创新能力构建机制与演化路径研究[J].科学学研究，2016，2（34）：298-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