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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通过构建指标和价值链分解，分析中韩两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的程度及来自国外价值增值来源。研究发现中国旅行社服务整体全球价值链参与度低于韩国，中国旅行社服务由较大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小的后向参与度逐渐转化为较小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大后向参与度，说明中国旅行社服务生产活动对国外增加值的依赖性较大。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主要国家集中在北美、东亚以及欧洲，而且各国价值增值占比趋于分散和均匀，说明中国的外国中间投入来源越来越广泛。从产业层面看，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越来越往“头部”产业集中，也就是说排名靠前的产业占比越来越大。中国应稳步提升国内附加值，促进结构升级，提升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全球价值链前向参与度，加强与北美、东南亚以及欧洲主要贸易国家的后向产业联系，密切关键产业合作，提高国内价值增值能力。
【关键词】旅行社服务贸易;价值链参与度;价值增值来源
一、引言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旅游业在全球范围内都得到了快速发展，对旅行社服务的需求也快速增加。由于跨境旅游所涉及环节和问题的复杂性，旅行社服务在跨境旅游中的作用日益重要，成為连接旅游市场和消费者的不可或缺的纽带。中国旅游社在近年来一直呈现增长态势，2017年数量达到27939家，涌现出如中国国旅、中青旅、康辉旅游、凯撒旅游等一大批知名国际旅行社品牌。但目前旅行社发展中也存在竞争激烈、利润率偏低等问题，发展面临的约束问题增多，提高增加值收益变得十分迫切。韩国旅游业和旅行社服务业发展较好，本文将对中国与韩国旅行社全球价值链的参与度进行研究，探明其融入全球市场的程度。进而就两国旅行社服务双边出口中的国外价值增值来源进行对比研究，探明各国价值来源地差异，提出中国旅行社服务业出口增加值提升和发展水平提升的对策。
二、中韩旅行社服务全球价值链参与度比较分析
在对贸易增加值分解方面，Koopman等（2014）基于WIOD数据，提出了增加值出口及价值链分解的方法。王直等（2015）扩展了其方法，提出了产业等多个层面分解方法，将双边总出口分解为10个增加值和重复计算部分，本文研究选取数据较新的亚洲发展银行投入产出表数据进行研究，通过增加值贸易分解数据构建价值链参与度指标。全球价值链参与度能较好地衡量一国参与国际价值链分工的程度，其又可以细分为前向产业关联的参与度和后向关联的参与度两种。前向产业关联的参与度是一个国家部门通过下游国家产业进行全球价值链活动所产生的国内附加值占该国家部门总附加值的份额，表明在一个国家部门使用的生产要素中，有多少百分比参与了跨国生产活动。后向产业关联的参与度指数衡量一个国家通过上游国家参与全球价值链活动的附加值与该国产业部门最终产品和服务总产量的百分比，表明一个国家部门生产的最终产品中，来自全球价值链活动的产品占多大比例。中韩旅行社服务贸易全球价值链参与度（如表1），从整体看，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全球价值链参与度为普遍低于韩国旅行社服务的全球价值链参与度，说明韩国该产业参与全球化生产程度更高。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前、后向参与度皆低于韩国，说明韩国旅行社服务的国内增加值更多的作为中间产品出口到第三国，同时其生产活动对国外增加值的依赖性也较强。从发展趋势来看，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前向参与度自2000-2015年呈持续下降趋势;而后向参与度呈现出先快速上升，后轻微下降的趋势。韩国旅行社服务在2000-2015年的前向参与度普遍高于后向参与度，说明该国该产业的国内增加值更多的作为中间品出口至第三国。从具体趋势来看，该国旅行社服务前向参与度以2005为拐点，呈先降后升的趋势，后向参与度与整体参与度变动趋势相似。对比两国旅行社服务整体参与度变化，可以发现两国在2005年都有明显拐点，而且变动趋势恰好相反。从不同年份对比来看，相比于2000年，2015年中国旅行社服务前向参与度下降了41.98%，同时后向参与度上升了52.19%。而韩国旅行社服务前向参与度下降7.27%，后向参与度上升20.46%。总体来看，中国旅行社服务由较大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小的后向参与度逐渐转化为较小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大后向参与度，说明中国旅行社服务生产活动对国外增加值的依赖性较大。韩国旅行社服务具有较大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小的后向参与度，说明韩国国旅行社服务中作为中间品出口至第三国的国内增加值较大。
三、中中韩旅行社服务贸易双边出口中的国外价值增值来源
在增加值分解基础上，对一国出口中隐含的国外增加值来源分析，探明中国与韩国双边贸易的国外价值增值来以及变化趋势。表2、表3中国家代码为澳大利亚（AUS）、德国（DEU）、印度尼西亚（IDN）、法国（FRA）、英国（GBR）、日本（JPN）、马来西亚（MAL）、菲律宾（PHI）、俄罗斯（RUS）、中国台北（TAP）、美国（USA）。产业代码为采掘业（C2）、化学品和化工产品（C9）、金属和金属制品（C12）、光电设备制造业（C14）、批发贸易，汽车和摩托车除外（C20）、内陆运输（C23）、旅行社服务（C26）、邮电业（C27）、金融业（C28）、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C30）。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情况（如表2），从国家层面看，2000年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日本、美国、中国台北、澳大利亚。2008年位于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俄罗斯、美国、日本、澳大利亚。而2015年则分别是美国、俄罗斯、澳大利亚、中国台北，这些国家主要集中在北美、东亚以及欧洲，而且各国价值增值占比趋于分散和均匀，不再有“一家独大”的情况，说明中国的外国中间投入来源越来越广泛，不再只依赖个别国家中间投入。从产业角度来看，2000年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光电设备制造业、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批发贸易（汽车和摩托车除外）、金属和金属制品。2005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采掘业、光电设备制造业、批发贸易（汽车和摩托车除外）。2015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采掘业、光电设备制造业、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金融业。从以上2000-2015年前四位产业的价值增值占比数据可以发现，随着时间推移，价值增值越来越集中，排名靠前的产业占比越来越大，呈现出“头重脚轻”的局面。而且来自于国外的价值增值的主要产业来源由光电设备制造业和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逐渐转变为采掘业与光电设备制造业。 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中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情况（如表 3），從国家层面看，2008年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美国、马来西亚、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2011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位于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美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澳大利亚，而2015年则分别是美国、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由以上数据可以看出，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中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的来源国主要集中在北美和东南亚地区，其中美国始终是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的最大的国外增加值来源国。从产业角度来看，2008年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中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三个产业为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采掘业、金融业。2011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采掘业、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旅行社服务、金融业。2015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旅行社服务、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采掘业和金融业。随着时间推移，来自于国外的价值增值的主要产业来源由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与采掘业，逐渐转变为旅行社服务与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
四、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
本文通过测算中韩旅行社服务全球价值链前后向参与度、中韩旅行社服务贸易双边出口中来自于国外的价值增值，分析两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的程度及来自国外价值增值的国家和主要行业。研究发现中国旅行社服务整体全球价值链参与度低于韩国，中国旅行社服务由较大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小的后向参与度逐渐转化为较小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大后向参与度，说明中国旅行社服务生产活动对国外增加值的依赖性较大。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主要国家集中在北美、东亚以及欧洲，而且各国价值增值占比趋于分散和均匀，说明中国的外国中间投入来源越来越广泛，不再只依赖个别国家中间投入。从产业层面看，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越来越往“头部”产业集中，也就是说排名靠前的产业占比越来越大，且主要产业由光电设备制造业和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逐渐转变为采掘业与光电设备制造业。因此，中国应稳步提升国内附加值，促进结构升级，提升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全球价值链前向参与度，加强与北美、东南亚以及欧洲主要贸易国家的后向产业联系，密切关键产业合作，提高国内价值增值能力。
【参考文献】
[1]王直、魏尚进、祝坤福.总贸易核算法：官方贸易统计与全球价值链的度量[J].中国社会科学，2015（9）：108-129.
[2]李清.旅游产业链演化机理及效应研究[J].旅游纵览，2020（4）：23-24.
[3]戴斌.旅行服务的经典价值与旅行社产业的未来出路[J].旅游研究，2018（3）：1-5.
[4]孔海燕，宋海岩，窦尚孝.中国游客赴韩旅游研究：重要性、满意度及差距[J].资源科学，2015（11）：2129-2139.
[5]龚金红，谢礼珊，彭家敏.旅行社服务不诚信行为如何影响顾客信任——心理契约违背与企业声誉的作用[J].旅游学刊，2014（4）：55-68.
[6]宋凤霞，王静，庞世明.我国旅行社业发生“雁阵模式”的产业升级了吗？ [J].中国商论，2020（6）：98-102.
注：本文得到山东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一带一路”倡议下垂直专业化分工价值链重构与新旧动能转换的协同推进路径研究”（批准号：ZR2019QG006）
【关键词】旅行社服务贸易;价值链参与度;价值增值来源
一、引言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旅游业在全球范围内都得到了快速发展，对旅行社服务的需求也快速增加。由于跨境旅游所涉及环节和问题的复杂性，旅行社服务在跨境旅游中的作用日益重要，成為连接旅游市场和消费者的不可或缺的纽带。中国旅游社在近年来一直呈现增长态势，2017年数量达到27939家，涌现出如中国国旅、中青旅、康辉旅游、凯撒旅游等一大批知名国际旅行社品牌。但目前旅行社发展中也存在竞争激烈、利润率偏低等问题，发展面临的约束问题增多，提高增加值收益变得十分迫切。韩国旅游业和旅行社服务业发展较好，本文将对中国与韩国旅行社全球价值链的参与度进行研究，探明其融入全球市场的程度。进而就两国旅行社服务双边出口中的国外价值增值来源进行对比研究，探明各国价值来源地差异，提出中国旅行社服务业出口增加值提升和发展水平提升的对策。
二、中韩旅行社服务全球价值链参与度比较分析
在对贸易增加值分解方面，Koopman等（2014）基于WIOD数据，提出了增加值出口及价值链分解的方法。王直等（2015）扩展了其方法，提出了产业等多个层面分解方法，将双边总出口分解为10个增加值和重复计算部分，本文研究选取数据较新的亚洲发展银行投入产出表数据进行研究，通过增加值贸易分解数据构建价值链参与度指标。全球价值链参与度能较好地衡量一国参与国际价值链分工的程度，其又可以细分为前向产业关联的参与度和后向关联的参与度两种。前向产业关联的参与度是一个国家部门通过下游国家产业进行全球价值链活动所产生的国内附加值占该国家部门总附加值的份额，表明在一个国家部门使用的生产要素中，有多少百分比参与了跨国生产活动。后向产业关联的参与度指数衡量一个国家通过上游国家参与全球价值链活动的附加值与该国产业部门最终产品和服务总产量的百分比，表明一个国家部门生产的最终产品中，来自全球价值链活动的产品占多大比例。中韩旅行社服务贸易全球价值链参与度（如表1），从整体看，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全球价值链参与度为普遍低于韩国旅行社服务的全球价值链参与度，说明韩国该产业参与全球化生产程度更高。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前、后向参与度皆低于韩国，说明韩国旅行社服务的国内增加值更多的作为中间产品出口到第三国，同时其生产活动对国外增加值的依赖性也较强。从发展趋势来看，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前向参与度自2000-2015年呈持续下降趋势;而后向参与度呈现出先快速上升，后轻微下降的趋势。韩国旅行社服务在2000-2015年的前向参与度普遍高于后向参与度，说明该国该产业的国内增加值更多的作为中间品出口至第三国。从具体趋势来看，该国旅行社服务前向参与度以2005为拐点，呈先降后升的趋势，后向参与度与整体参与度变动趋势相似。对比两国旅行社服务整体参与度变化，可以发现两国在2005年都有明显拐点，而且变动趋势恰好相反。从不同年份对比来看，相比于2000年，2015年中国旅行社服务前向参与度下降了41.98%，同时后向参与度上升了52.19%。而韩国旅行社服务前向参与度下降7.27%，后向参与度上升20.46%。总体来看，中国旅行社服务由较大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小的后向参与度逐渐转化为较小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大后向参与度，说明中国旅行社服务生产活动对国外增加值的依赖性较大。韩国旅行社服务具有较大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小的后向参与度，说明韩国国旅行社服务中作为中间品出口至第三国的国内增加值较大。
三、中中韩旅行社服务贸易双边出口中的国外价值增值来源
在增加值分解基础上，对一国出口中隐含的国外增加值来源分析，探明中国与韩国双边贸易的国外价值增值来以及变化趋势。表2、表3中国家代码为澳大利亚（AUS）、德国（DEU）、印度尼西亚（IDN）、法国（FRA）、英国（GBR）、日本（JPN）、马来西亚（MAL）、菲律宾（PHI）、俄罗斯（RUS）、中国台北（TAP）、美国（USA）。产业代码为采掘业（C2）、化学品和化工产品（C9）、金属和金属制品（C12）、光电设备制造业（C14）、批发贸易，汽车和摩托车除外（C20）、内陆运输（C23）、旅行社服务（C26）、邮电业（C27）、金融业（C28）、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C30）。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情况（如表2），从国家层面看，2000年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日本、美国、中国台北、澳大利亚。2008年位于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俄罗斯、美国、日本、澳大利亚。而2015年则分别是美国、俄罗斯、澳大利亚、中国台北，这些国家主要集中在北美、东亚以及欧洲，而且各国价值增值占比趋于分散和均匀，不再有“一家独大”的情况，说明中国的外国中间投入来源越来越广泛，不再只依赖个别国家中间投入。从产业角度来看，2000年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光电设备制造业、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批发贸易（汽车和摩托车除外）、金属和金属制品。2005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采掘业、光电设备制造业、批发贸易（汽车和摩托车除外）。2015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采掘业、光电设备制造业、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金融业。从以上2000-2015年前四位产业的价值增值占比数据可以发现，随着时间推移，价值增值越来越集中，排名靠前的产业占比越来越大，呈现出“头重脚轻”的局面。而且来自于国外的价值增值的主要产业来源由光电设备制造业和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逐渐转变为采掘业与光电设备制造业。 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中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情况（如表 3），從国家层面看，2008年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美国、马来西亚、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2011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位于前四位的国家分别是美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澳大利亚，而2015年则分别是美国、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由以上数据可以看出，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中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的来源国主要集中在北美和东南亚地区，其中美国始终是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的最大的国外增加值来源国。从产业角度来看，2008年韩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中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三个产业为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采掘业、金融业。2011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采掘业、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旅行社服务、金融业。2015年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占比最大的前四个产业为旅行社服务、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采掘业和金融业。随着时间推移，来自于国外的价值增值的主要产业来源由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与采掘业，逐渐转变为旅行社服务与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
四、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
本文通过测算中韩旅行社服务全球价值链前后向参与度、中韩旅行社服务贸易双边出口中来自于国外的价值增值，分析两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的程度及来自国外价值增值的国家和主要行业。研究发现中国旅行社服务整体全球价值链参与度低于韩国，中国旅行社服务由较大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小的后向参与度逐渐转化为较小的前向参与度和较大后向参与度，说明中国旅行社服务生产活动对国外增加值的依赖性较大。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主要国家集中在北美、东亚以及欧洲，而且各国价值增值占比趋于分散和均匀，说明中国的外国中间投入来源越来越广泛，不再只依赖个别国家中间投入。从产业层面看，中国旅行社服务贸易对韩国出口中来自国外的价值增值越来越往“头部”产业集中，也就是说排名靠前的产业占比越来越大，且主要产业由光电设备制造业和机电租赁和其他商业活动，逐渐转变为采掘业与光电设备制造业。因此，中国应稳步提升国内附加值，促进结构升级，提升中国旅行社服务的全球价值链前向参与度，加强与北美、东南亚以及欧洲主要贸易国家的后向产业联系，密切关键产业合作，提高国内价值增值能力。
【参考文献】
[1]王直、魏尚进、祝坤福.总贸易核算法：官方贸易统计与全球价值链的度量[J].中国社会科学，2015（9）：108-129.
[2]李清.旅游产业链演化机理及效应研究[J].旅游纵览，2020（4）：23-24.
[3]戴斌.旅行服务的经典价值与旅行社产业的未来出路[J].旅游研究，2018（3）：1-5.
[4]孔海燕，宋海岩，窦尚孝.中国游客赴韩旅游研究：重要性、满意度及差距[J].资源科学，2015（11）：2129-2139.
[5]龚金红，谢礼珊，彭家敏.旅行社服务不诚信行为如何影响顾客信任——心理契约违背与企业声誉的作用[J].旅游学刊，2014（4）：55-68.
[6]宋凤霞，王静，庞世明.我国旅行社业发生“雁阵模式”的产业升级了吗？ [J].中国商论，2020（6）：98-102.
注：本文得到山东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一带一路”倡议下垂直专业化分工价值链重构与新旧动能转换的协同推进路径研究”（批准号：ZR2019QG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