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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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螺螺,是我最喜欢的荧食之一,常常在中午以至晚上,我都要让老伴烧上一碗。班上疲劳回来,正好边等放工的孩子,边独自吸吸螺螺,伴之小酒两盅,真也悠哉乐哉!
  小时候。我们家很穷。吃饭常常咸菜一抓,瓜乳儿蘸得起泡花,好在家居湖荡水乡,螺螺成了取之即来的美味佳肴。到我成家之后,虽然饭桌上素菜大有改善,但晕菜,大都还只是以那传统的螺螺代替。
  这不仅因为螺螺确实“味道好极了”,它还能自取不花钱。我们苏北里下河一带,螺螺大抵分田螺、河螺两种,田螺较大,但很少,正常食用的大都是河螺。我和我的小孩都曾有取螺的经历和本领。原先我们那里的农田最主要的肥料是河泥,农民罱泥时一并将螺螺、小鱼等有生物戽上泥塘。莫看螺螺像只坚硬的石子,其生命还强着哩!头天晚上“埋”下塘,第二天一早就会都蠕钻到泥面上,有些还顶开“帽子”一伸一缩似呼吸。这时,我们就可“三个指头捏螺螺”,十拿九稳拾满一篮子。尽管身上常常弄得像泥牛,可仍高兴得光喘。取螺的方法还很多,可以用兜网,沿着河岸推;用扣有绳子的铅丝篮子甩入河底向上拉,用根草绳扣块砖头,丢进肥沃的河沟,一夜后取出,绳、砖上往往也能叮上一层的螺螺,有趣极了。据说,时下有些取螺专业户用竹罱或拉网,一天能取上千斤。
  而今,居家迁入城市,取螺乐少了,然吃螺乐仍烈。倒不是不爱吃更好的山珍海味。比如既味美又能代表身价的螃蟹,可仅靠拿几个工资的我们,能“赏光”么!?消费应该知其底、量其入。螺螺物美价廉。又可算“海货”一种,何不乐而食之?!有幸与知名人士董加耕一块儿工作,他也经常提只篮子到菜市场买螺螺,并常常风趣地对人说:“以螺代蟹,一样光彩。”有些同志常对被人戏弄为“螺螺干部”不快,我的几个孩子也一度对他母亲老买螺螺噘嘴,听了老董的话,亦都展眉为笑了。
  是啊,应该承认,我们的生活,比之过去已提高不少。常吃晕腥,也未必好,烧碗青菜豆腐汤,配一盘螺螺,既保平安又吊胃口。听说苏南一些大城市宾馆,螺螺还是一道上等菜哩!我们这里有些农家也学会了一个新吃法:在螺螺壳里塞一些肉馅,烧起来其味更独绝。一次我们去一家作客,桌上鸡鱼肉蛋碗碗剩,唯有这碗菜“全军覆没”,一老兄边吃边赞:打我嘴巴子也不丢。螺螺还可将肉子挑下来。烧汤炒菜,不过,似乎没有“吸”的有味有趣。有人总结吸螺螺好处,除丰富营养,还能磨炼耐性,活泛脸面,增加肺活量,疝气患者常吸它,能将掉下的小肠吸上去哩!
  嘻,这话恐怕带有戏言,螺螺毕竟是螺螺,不过这里有一种传统,一种精神,是万万嫌弃不得的。
  我爱螺螺,乐食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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