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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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粒红色种子萌发向上长高,长成一株株思念和一排排壮美。 忽然觉得,有唢呐和锣鼓声自远而近由低而高阵阵扑来,铺天盖地。一汪汪镜子闪动,龙腾虎跃,燃烧的火把。 传统喂养的湿地、滩涂,先天多钙,育出的苗子骨头坚硬,性格刚强。火一样的豪情借行行大雁在碧空翱翔表达;幸福通过一对对丹顶鹤以安详自由悠然的方式去传递。 泛舟于芦苇荡,让你体验出别样的海。前行颠簸,有小小的激动、不安甚至惶恐。苇阴花明声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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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粒红色种子萌发向上长高,长成一株株思念和一排排壮美。
忽然觉得,有唢呐和锣鼓声自远而近由低而高阵阵扑来,铺天盖地。一汪汪镜子闪动,龙腾虎跃,燃烧的火把。
传统喂养的湿地、滩涂,先天多钙,育出的苗子骨头坚硬,性格刚强。火一样的豪情借行行大雁在碧空翱翔表达;幸福通过一对对丹顶鹤以安详自由悠然的方式去传递。
泛舟于芦苇荡,让你体验出别样的海。前行颠簸,有小小的激动、不安甚至惶恐。苇阴花明声声鸟鸣漾在水里,半是古典半是现代的棕色亭榭和板桥,瞬间闪身于后——前方豁然开朗,遇一片汪洋一浪高过一浪。
一边是鼓声震天高声呐喊,一边是平心静气踏实精进。
此时此刻,我总能联想到血的河,血拼,血色的信念和無私无畏,勇敢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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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红枣子与青枣子,喜爱黄萝卜与白萝卜。 一个在枝头,置身高处,倒也相安无事;一个在地里,委身于泥土,和谐共生。 喜爱一只蝴蝶,这是一朵长了翅膀的花儿。飞着飞着,故乡满目葱茏。 喜爱一朵花儿,这是一只正在羽化的蝴蝶。开着开着,大地不再寂寞。 喜爱青青草木的香气,喜爱淡淡青苔的微光。 一个生在大野,氤氲着分水岭上的众生;一个抱紧瓦片,护佑老屋里那年迈的娘亲。 娘在,家就在。老屋的木门,不
一垄土,高出了一块空地。 汉长城,三块铁皮制作的牌子,举着三个一米见方的汉字,像三个骑马并行的匈奴兄弟。 ——侧目连霍高速,历史以一百码的速度,向我们的客车走来。 时间因此而苍老。我看到二千多年前的大地上狼烟升腾,战马嘶鸣,旌旗猎猎…… 甚至嗅到了岁月的褶皱里,隐藏的血腥! 被生存驱动,被命运驱动,被权力驱动,被欲望驱动,被涌动在胸腔里的热血驱动! 大地之上,才上演了一幕幕追逐、杀戮、
1 流水是一枚实词,轻轻一搅动,沙里有江山,江山里有厚重的滄桑。 一滴亿万年修炼的龙精血脉,以皈依的姿势熟悉的图腾复活。在惠安,有龙出没。 二月二,龙抬头。一声低沉的龙吟,一声春雷,一场细雨,一片片闪电般的鳞片,惠安的麦田被镀亮了许多。 山一程,水一程。惠安的人们在祥和的早晨醒来,各自忙着。2 一场浓雾,惠安的山野河流在暮色中渐渐隐潜。 我被一条巨龙高高举起,又被轻轻放下。 一些秩序
雪 落 下雪了。 一阕阕的白,在大地上,簌簌地铺开。 雪落下的时候,黄鹿山还在梦里。雪不想惊动它,就在晚间完成了偷袭。 雪是被风领来的。它沿着老房子上的黛瓦,白衣潜行。 大朵大朵的雪绒,在皂荚树的枝丫间,怒放。白杨高举鸟巢,与寒风搏斗。戴草帽的稻草人,在雪地里罚站。野草呼啦啦晕倒一片,等待來年的春风,将它扶起。 雪自始至终都在干一件事,那就是覆盖。 麻雀移动音符,在隐隐约约的电线上,
在工地的兄弟 他们来了,无论在城市还是在村野,更多的人集中到了建筑工地。 他们还像在家经营自己土地一样,经营着工地。习惯了日晒雨淋,那古铜色的肌肤不能没有阳光的滋润,那黑黝黝的脊背需要天然的维生素,那矫健的身段是靠在脚手架上跳“钢管舞”才能练出来的。 他们把思念夯筑在结实的路基里,把回家盖房或者娶妻的远大梦想浇筑于桥墩。就像习惯了一年二十四个节气,他们习惯了顺应天时,习惯了呵斥,习惯了劳动。
山巅,雪花飘落。 雪的世界属于苍白。风霜摆弄,无力的苍白;寰宇包围,渺小的苍白。 雪,雪有了一双翅膀,白色的雪化为白色的蝶,飘落,飞翔,跨越两千公里的阻拦。向海边,梦中,玫瑰未眠。 飞花落红,红若鲜血欲滴;点染苍白,烙下朱砂印记。那是一声回答,对存在的另一种回答。 飘落,相遇,陪伴。看日落,看月升,看时光荏苒,看沧海桑田。 飘落,飘落,雪,在山巅飘落。 兩千公里的想念,在山海间流浪,梦
火烧山 之前,我一直在恍惚中颠簸。好像这准噶尔盆地的射线,朝向南边,放大,漫延,却被细小的往事链接。而缓慢持续——这恒久的位移,像一种没有边界的穿行,起伏中,也有足够的空间让我遐想。但我依旧沉浸在可可托海黄金般的喜悦里,心绪潮涌,若一只沖天云雀。是回望吗?那么多光倾斜,蓬勃,绽放,让我的爱更加饱满。 便想起了你,想起月光下,这缓慢流淌的诗意,秋果的甘甜,都被我吸附。而眼前,忽然看见了火烧山,看
式 微 我站在此地的时候,思念已尽。那幽幽灌丛,铺落了锈色红果。风寂寂找寻,扫出墙角的碎影。碎影,碎影,风吹不尽。密云割出斜斜光线,将雨不雨。 我曾站在此地,打量过细雨中的身影。鲜亮的伞,鲜亮的衣裙,垂落的手链那么晃眼。欢腾的笑语。笑语,笑语,密云散尽。偶然抖落一片叶子,那雨骤停。 我停在此地的时候,欢歌已尽。这里的月亮同别处一样,盛在阴沉夜色里。树影晃不醒鸟儿,灌丛下红果低语。低语,低语,
我有一件关于你的事 我有一件关于你的事,起初谁也不知道。这是件小事,没必要满城皆知。 我想,你是否有感觉,一束目光,总是静静地落在你的脚旁,走过了三年又三年。它走过教室,走过食堂,走过你走过的每一段路。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了你,明知结局,还是需要一场勇气。 后来我们相隔南北,一个春秋都没能再看见你,我在北方感受干燥的阳光与空气,你在南方赏着“霜叶红于二月花”。 也许空间会阻隔时间。这
椰岛广场 太袖珍了。卡在菜市场与居民楼之间,动弹不得。 没有椰子树吹拂蔚蓝色的鳞片,没有传说中的岛屿让人们划着大海离开地球。 人们习惯叫它小广场。 几棵不太开花的树,几朵被小鸟衔来的蝴蝶,青枝绿叶撒在那儿。 老人们每天在这里演唱。 音乐有些聒噪,嗓子有些刺耳,曲调有些有情有义。 临街的铺子里,又一帮理工大学的退休教师,沉潜在此起彼伏的古典乐器中。 手里的扬琴、二胡、琵琶、古筝、中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