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黄——前所未有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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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抹黄”是近年来突现的一种社会现象,直白地解释为:向人泼脏水,给当事人以莫须有的罪名,使其在人前抬不起头。
  蓝红玉与胡子固是一对恩爱夫妻,可是,自从蓝红玉当上了省城运河市的副市长后,引来人们的种种猜测,怀疑她是与市委书记米刚、副省长姜生予一路睡下去才有亨通仕途的。一同竞争副市长职位的公安局长詹发权认为败给了一个靠性贿赂博取上位的女人是极大的耻辱,支持他的市长林光璧对蓝红玉也有看法。他们决定对蓝红玉抹黄,让她过得不自在……
  
  上期回顾:胡子固出入休闲屋的视屏被詹发权发现并上传到了网上,狐闹闹看到后心急如焚。
  
  想到蓝红玉,狐闹闹心里踏实了一些,蓝红玉不是平常之人,她的世界观很博大,很开阔,她也许会原谅她哥的。而且,她哥出轨也是有原因的,是她被抹黄后真假难辩,出于义愤才出轨的。她这样想着,自我安慰着,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首先要与蓝红玉沟通,当面沟通。
  她立即打电话到票务公司,订了一张明早八时飞往北京的机票。现在是零时,离上飞机还有八个小时,总该做点什么吧!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哥会不会想不开?她哥是个书呆子,性格倔强,他虽然做出了对不起嫂子的事,但没想到会被人挂到网上,臭名远扬。不行,她还得去做她哥的思想工作。她下楼,开车去票务公司,拿了飞机票后,直驶她哥家。
  此时,胡子固和圆圆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他开门一看,原来是他妹,没好气地说:“半夜三更的,你怎么疯到我这儿来了。”
  “你还睡得着?天都要塌下来了,我是来救你的。”她气呼呼地说。
  “塌什么天,我这不好好的吗,狐闹闹啊狐闹闹,你整天闹些什么名堂?”
  “哥,真要塌天了。”她大喊一声,眼泪就不听使唤地流出来。
  “好,好,别哭,坐下来慢慢说。”他把她按到沙发上。
  真要说了,她反倒不安起来,起身给她哥倒杯水,又给自己倒杯水,然后坐下来说:“哥,我说了,你要有心理准备,不管是个多么坏的消息,你都得挺住,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胡子固点点头。
  “我问你,那个楼卉是不是个小姐?你与她是不是有过苟且之事?”狐闹闹看着他的脸,焦急地问道。
  胡子固蒙了,这些事她怎么会知道?他迟疑片刻后说:“那又怎么样?她还与两个男人一起喝交杯酒哩,该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淫乱事?”
  他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她反而不急了,慢慢地说:“哥,你承认了就好,嫂子那事是抹黄,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今天就不再说了。你的事,要是被人挂到了网上,你害怕吗?”
  “挂到网上?!你是从网上看到的?”他立即警觉起来。
  狐闹闹点点头,哭着说:“哥,你别急,我想嫂子会原谅你的。”
  他不答话,赶忙开电脑,上网,那风流的一幕立即弹出桌面,铺满了整个屏幕。他一揪头发,大叫一声:“唉……”急火攻心,整个人几乎要摔倒。
  狐闹闹赶忙扶住他说:“哥,你是爱嫂子的,是不是?你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的,是不是?我已经订好了明早飞往北京的机票,我去给你说清楚,她会原谅你的,你别急。”
  胡子固这才缓过神来:“说什么?我没做……”
  狐闹闹不解地望着他:“哥,做了就是做了,铁证如山,你就给嫂子好好认个错……”
  “我没做!”他厉声打断她的话,又一连串地叹气,“唉,唉,唉……”
  狐闹闹诧异地看着他,生气地说:“你这个态度,叫我怎么去做嫂子的工作?”
  人在着急的时候语言是很笨拙的,身为博士的胡子固也不例外,他简直不知道怎么给小妹解释。此时视频已播放到他给小姐吟诗,他指着画面说:“这是真的,但这能说明什么呢?”他挪动鼠标,把画面拖回到他进休闲屋的一幕,用鼠标点着说:“这是假的。”随即又感到自己说错了,改口说,“这也不是假的,我是进去了,但我没做那事。”他又是一连串的“唉唉唉”。
  狐闹闹已经听出端倪:“哥,你别着急,慢慢说,你的意思是你进去只是休闲,没与小姐做那事,是不是?”
  因为她的理解,胡子固的眼里盈满泪水,点点头说:“是的,是的。你想,那晚我们在南山分手,我向西爬去,爬了好半天才爬出山林,看见了这个休闲屋,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就想进去休息一会儿,哪还有精力做那事啊?”
  “这么说,你也被人抹黄哪?”狐闹闹敏锐地分析道。
  胡子固几乎是哭出来:“是的,是的,肯定是的。”
  “这下你应该理解嫂子了吧?你也尝到了被抹黄的滋味。”
  他又是一连串地点头:“是的,是的,是的。”
  “这就好办了,嫂子肯定会原谅你的。”她的闹劲又上来了,拍打着他的肩膀说,“别像个哈巴狗,不停地‘是的是的’。”
  胡子固的心绪稍稍安稳一些,把那晚的经过详细地向她说了一遍,把在星巴克的偶遇也向她解释了一遍。狐闹闹已经心领神会,她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五时,她得动身去机场,就对胡子固说:“我去给你当说客,既然知道是有人给你抹黄,你就不要忧伤了,更不要做出什么令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了。我看这两天你也不用上班了,解释不清,就请两天假在家带圆圆吧,等我的消息。”
  胡子固又是一连串的“是是是”。
  狐闹闹下飞机后,找到蓝红玉的宿舍已是中午。她估计蓝红玉已经知道了,就没有打电话给她,怕她不肯见,就凭着此前在网上聊天时她告诉她的地址找了来。推门一看,蓝红玉还真在,眼睛哭得红红的,还有一个男人在一旁安慰她,见她来了,十分意外,忿忿地说:“是你哥派你来做说客的吧?”
  蓝红玉用这种口气与她说话还是第一次,她得采取措施把气氛变过来,就笑着说:“狐闹闹什么时候听过我哥的派遣,我是来闹你的,怕你有外遇。”
  蓝红玉瞥一个眼那个男人,对她说:“别贫嘴了,我都落魄到被你哥休了,你还来戏弄我。”
  “没有的事,那是个误会。”狐闹闹急忙分辩。
  “误会?误会都贴到网上了,铁证如山。”
  “真的是误会,你当初不也是贴到网上了,铁证如山,可事实是什么——抹黄,我哥也是被人抹黄。”
  那个男人说:“不可能,我派人分析过那段视频,是电子眼的原始摄制,只是在音响效果和清晰度方面进行了编辑,不是合成录像,与红玉上次完全不一样,应该是真有其事。”
  “你是谁啊?”狐闹闹这才感到,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也不是偶然碰到。
  蓝红玉连忙说:“他是我的大学同学,霍达,豁然开朗网络公司的董事长。”
  “哦,霍达,与‘豁达’这个词谐音,一听就让人记住。”她想幽默一下,化解刚才的唐突。突然,她觉得霍达这名字好熟,在哪听到过,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是她哥结婚的前一天,她问他是怎样追上蓝红玉这样优秀的女人的,哥向她吹牛时提到过霍达,她当时还取笑过他呢,所以对这个人名印象深刻。于是,她面露讥笑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我哥的手下败将,某市委书记的儿子。”
  蓝红玉和霍达都一惊。蓝红玉说:“狐闹闹,不要瞎说,霍董是我的好朋友。”
  “你当然希望他是你的好朋友,旧情复燃嘛,我哥被抹黄,你正求之不得呢,正好找借口离婚嘛。一口一个红玉,叫得多亲热呀!”她一向率性而为,嫉恶如仇。
  “不要放肆,狐闹闹。”蓝红玉也生气了,“他是来安慰我的。”
  “我哪放肆了,我。”狐闹闹哭起来,“你与我哥发生了矛盾,不思在家好好与他沟通,化解矛盾,却跑到北京来学习,来学习就学习吧,不思避嫌,却与旧情人混在一起,你做都做了,我还放肆?”
  “我做什么了,难道我选择了你哥,就不能与旧情人见见面,叙叙旧。”
  “能!”她高喊一声,“恐怕是因为人家有个做官的爹吧!蓝红玉,你变了,进入官场后就变得俗不可耐了,我看那些抹黄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难怪我哥不肯原谅你。”
  “你,你,”蓝红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说,“你给我滚。”
  “滚就滚,谁还稀罕你这!”狐闹闹大步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蓝红玉躺倒在沙发上,任泪水长流,对霍达说:“我与小姑的关系非常好,怎么会弄成这样,是我错了吗?”
  霍达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再责怪她了,就说:“你们都没有错,只怪我出现的时机不好,你把她的手机号告诉我,我去找她谈谈,保准能消除你们之间的误会。”
  “你?”
  霍达点点头:“相信我吧,对付小姑娘我有一套。看得出来,她是个直性子,哄一哄就好了,说不定这会儿她也后悔得要死哩!”
  霍达说得没错,出了门狐闹闹就后悔得直抹眼泪:这是咋了,大老远的来,正事还没说呢,咋就吵起来了——可能是因为她太爱她哥她嫂了,容不得她哥有一丝出轨,也容不得她嫂有一丝杂念。她想退回去,可面子上又过不去,就在宿舍楼下转悠,希望蓝红玉出来时能看见她。
  霍达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来的。他的声音像著名电视主持人朱军一样悦耳、动听,把原本讨厌他的狐闹闹一下子给镇住了,乖乖地听下去:“是狐闹闹吗?我是刚才被你菲薄过的霍达,你刚才夸我的名字好,我也觉得你的名字好,搜狐网上也有一个狐闹闹,就没有你闹得有味道。我为人豁达,不拘小节,就喜欢与你这种有个性的人交朋友,我们聊聊好么?”
  这样的男人,难怪蓝红玉旧情难忘,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没有啷当,俏皮地说:“拿什么让我相信你?”
  “拿你嫂子的人格!”他不动声色地说。
  “你还敢拿她的人格?”狐闹闹备感意外。
  “为什么不?蓝红玉是你信赖的人吧,我是她的好朋友,你信赖的人的好朋友为什么不能信赖?”
  “算你狠,说地方吧。”她心里对这个男人不反感了。
  在王府井大街的一家咖啡厅,狐闹闹如约前来。霍达已经为她要了杯南山咖啡,不加糖。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苦苦的咖啡?”
  “要讨女孩子欢心,当然要先了解她的喜好。”他定定地看着她说。
  “哈,嫂子的旧情人讨好小姑,这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霍达微微一笑:“我与蓝红玉的旧情八年前就结束了,我现在只不过是在尽地主之谊。我至少与二十个女孩儿恋爱过,如果一个个旧情复燃,我岂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旧人哪!”
  “很荣耀吗?只恋爱不结婚。”狐闹闹哂笑道。
  “你不也这样,只允许你另类,就不允许我别具一格。”霍达不愠不火。
  交流可以产生愉快,要的就是那种机锋,狐闹闹感觉好久没有这么较量过了,端起咖啡说:“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
  霍达回敬道:“彼此彼此。”
  狐闹闹讲了她此次进京的目的,希望他能说服蓝红玉,相信她哥是被抹黄的。
  “我一定帮忙,我相信胡子固是清白的,但也请你相信,我与蓝红玉之间也是清白的。我和她……”
  狐闹闹连忙摆手制止,笑吟吟地说:“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一个总想当新人的人怎么可能去当旧人呢?”
  “谢谢理解,谢谢理解!”霍达端起咖啡,顾盼生辉。
  狐闹闹也端起咖啡,与他碰杯。两人相视一笑,眼里都含情脉脉,不约而同地说:“我们是同类,哈哈哈……”
  胡子固早上一起床,就按照狐闹闹的主意,向单位请了两天病假,把圆圆送到幼儿园后,就驱车去了楼卉家。他上次送她回来时来过她家。
  楼卉还没起床,穿着睡衣来开门,见是他,倍感奇怪,懒洋洋地说:“一大清早,你不去上班,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胡子固也不搭话,虎着脸挤进门去。楼卉这才发现他神色不好,边穿衣裳边问:“出什么事了?像要吃人的样子。”
  胡子固连珠炮似地说:“你要体验生活,你要写小说,可别把我当主人公啊,我有家庭,我有老婆,我有孩子,我的生活经不起折腾。”
  “我,我,我没有。”楼卉急了,“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你做的事你还不知道,我与你在休闲屋的视频,网上都传遍了。”
  楼卉连忙打开电脑,网上果然有他俩的视频。她更急了,“这,这不是我干的,你是我最崇敬的男子汉,我干嘛要害你呀!”
  “不是你摄下这些东西,那还会有谁摄呢?我早就听人说婊子行里也用上了高科技,用摄像头摄下嫖客的丑态进行敲诈。你要敲诈我事先也打个招呼嘛!一万二万我咬咬牙给你。我还以为你是薛涛、苏小小哩,我真是瞎了眼。”
  胡子固这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重,楼卉的眼泪夺眶而出,脸一下子像被水洗过一般。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我也是有人格的,我是不是薛涛、苏小小,你日后自然知道,我再重申一遍,这事不是我干的。我很同情你,但我请你出去,再也不要到这儿来了,免得污了你的清白。”她沉默许久后这样说道。
  胡子固反倒没了主张。昨晚发生这事后,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楼卉,以为是楼卉陷害他,可面对她,从她的神情来看,又觉得不像。她虽然沦落风尘,但给人的感觉仍然是清纯的,可爱的。他呐呐地说:“我,我怀疑是你干的,要不是你干的,就算了。”
  “一大清早,你就向我泼了盆脏水,能算了吗?——我的心在流血。”她抹一把泪,“我把你看成是知己,看成是正人君子,你却把我看成是龌龊小人……”
  “事出有因,我也是急成这样的嘛!你也许还不知道,我老婆就是蓝红玉蓝市长,这事对我也许还不会产生很坏的影响,男人嘛,本来就有寻花问柳的毛病,可她是公众人物,本来就绯闻缠身,再加上这条绯闻,无异于从背后捅了她一刀……”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神情越来越沮丧。
  “原来是这样?蓝市长是你老婆?”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近,蓝市长的绯闻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坐台时与姐妹们也谈论过。蓝红玉可谓这个城市市级干部中最出名的一个了,美誉和丑闻都是第一。
  “我们这个家庭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考验。”他怕她误解,也怕她小看了自己,补充道,“她是被人抹黄的。”
  “抹黄!”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唉,现在官场上,哪个漂亮女人能保得住贞洁?”
  “胡说!”胡子固怒不可遏,“蓝红玉就保得住,她绝不会搞性贿赂。那些图片都是电脑合成的,是污蔑!我与你什么事也没有,不也被人抹黄了。”
  楼卉红着脸说:“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天休闲屋里只有我一个人,事先我也不认识你,没必要陷害你。你看,这段视频所录的画面都是屋外的情景,你在屋内的情景一个画面都没有,这说明不是在休闲屋内录的,那片街区是观光区派出所的电子监控区,会不会是装在大街上的电子眼摄下的?”
  胡子固认为她分析得有道理,若有所思地说:“如此说来,这段视频是从派出所流到网上的,那么,会是谁想陷害我呢?”
  “这事就交给我吧,我来帮你查。”楼卉仗义地说。
  “你?”胡子固诧异地望着她。
  楼卉点点头:“我怎么了,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嘛!我也想知道是谁把我抹黄了。”
  胡子固笑起来:“你本来就涉黄嘛!”
  “胡说。”她气得柳眉倒竖,“谁都可以这样说我,就你不行。”
  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胡子固紧绷的心情轻松多了,和颜悦色道:“好好好,我是怕你没有那个能耐,派出所的那帮人可不好打交道。”
  “你放心吧,派出所里也有败类,需要我们这些败类去制约,那个派出所有一个干警与我们一个小姐打得火热,我通过她肯定能搞清楚是谁在给我们抹黄。”
  胡子固一下子激动起来,握着她的手说:“太好了,查这种事,通过组织形式不一定有结果。”
  楼卉把他的手一甩,媚眼如丝地说:“别碰我,免得脏了你的手。”
  胡子固傻笑着:“不怕,不怕。”
  ……
  从楼卉家出来,已经日上三竿。这段时间,不断有人给他打手机,他都没接。他知道,那都是一些关心他的亲朋好友打来的,可他接了又能怎样呢,能解释得清吗?他的事与妻子的事还不一样,蓝红玉是政府官员,抹黄了党报党刊还有辟谣的义务,他只是一个事业单位的普通职员,若没有法院出示的正式公文,就是委屈死了新闻传媒也不敢为他辟谣。可一时半刻,他上哪去打这个无头官司呢?
  网络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捷,同时也带来了谎言和阴谋,他深感这种阴谋的可怕,同时也理解了妻子的委屈。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蓝红玉能够不记前嫌,那么谣言就会止于智者,给他们的生活不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下期精彩:邬采宁告诉胡子固,他才是在妻子被抹黄事件中扮演了主要角色的抹黄者。
  摘自《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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