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清女儿眼中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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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是我父亲杨奇清诞辰100周年。他出生于1911年农历十一月初六,逝世于1978年11月24日。父亲离开我已经整整33年了,他那笑容可掬的慈祥面容,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中。父亲是一个性情开朗,永远与困难作斗争,在哪里都能找到快乐的人。
  和蔼可亲
  1949年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2月,父亲带着部分同志进驻北平,以华北人民政府公安部的名义开展工作。父亲和母亲带着姐姐筱林和哥哥小勤住在东堂子胡同28号。刚刚安顿下来,李克农伯伯就来看望父亲。10月19日,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三次会议决定,父亲任公安部副部长,同时兼任公安部政治保卫局局长和解放军总政治部保卫部长。他是当时唯一的一位副部长,38岁,聪明春智,年富力强。
  1950年,我在北京出生。不久,就随父母去了武汉。父亲从公安部调往中南地区,任中南局常委,中南军政委员会公安部党组书记、部长。1954年行政大区撤销后,我们全家又从武汉回到了北京。父亲被任命为公安部党组副书记、副部长。
  我们住在东城区八面槽西堂子胡同20号。这个院子是一幢西式二层小楼,解放后,公安部接管了这个院子,分配给父亲住。安家后,父亲教我们的第一课是如何种地。他找来工具,挽起裤腿,把前院的地开垦出来,用锄头堆成一垄一垄的,种上玉米,旁边搭架子,同时施上肥,种南瓜、西红柿、黄瓜等蔬菜,就像在河北五安县老乡家里一样。父亲撒一垄种子,我们也跟在他后面撒,接着浇水。我们是第一次干农活,地拢不直,种子撒不匀,一会儿累得满头大汗,腰酸腿疼。父亲看后,哈哈大笑,但还是表扬我们说“这才像农民的后代,虽然进了城,还是要自给自足。”
  前院有一个花池,被几棵白杨环绕,绿树成荫。父亲喜欢花草,就在花池里种上樱桃树、橡皮树、鸡冠花、夜来香、美人蕉等,后来又种上了4棵石榴树。后院还有几棵大枣树,每隔一年,枣树都会结出许多又甜又脆的大枣。父母亲就把大枣分给秘书、厨师、警卫人员吃,也送给周围的邻居品尝。
  父亲一有空就同大家打康乐球、扑克。父亲在家常常工作到很晚,我们早就睡了。父亲把所有应急的文件全部处理完,还要到地下室去看看在那烧锅炉的蔡大爷。蔡大爷是“老北京”,解放前拉人力车,生活很苦。父亲很愿意和他聊天,嘘寒问暖,让蔡大爷十分感动。父亲还从他那里了解公安部基层工作的实际状况。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就在这里度过。现在,这个旧址已经荡然无存了。
  公安部大院里的南大楼是当时公安部唯一的办公大楼。父亲的办公室在南大楼二楼的最西头,办公室布置得简朴、庄严、大方,体现了父亲的性格和待人处事的原则。墙上挂着世界和全国地图,写字台上堆满了文件。秘书的办公室就在父亲办公室的隔壁,秘书从不阻拦去找父亲反映情况的干部,有时候,父亲还主动找干部来办公室谈话,了解情况。无论是住在西堂子胡同20号,还是部里5号楼、8号平房,甚至是他住的医院病房,大门总是敞开着,随时欢迎来访。父亲没有架子,操着他那浓厚的湖南乡音,问这问那,了解情况,一谈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忘记了吃饭和睡觉。
  工作第一
  新中国成立之初,毛泽东到湖北视察。父亲马上要陪毛泽东出发了,但是哥哥和姐姐,一个出麻疹,一个发烧。父亲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家了,秘书告诉父亲,建议他回去看看。父亲说“孩子妈妈在,让她照看吧。实在是没有时间回去。”母亲既要照看两个生病的孩子,又不能耽误工作,其艰难的程度可想而知。当姐姐和哥哥的病痊愈后,母亲累倒了。经检查,医生说母亲患尿道结石,需马上手术。父亲不在身边,我们又年龄太小,谁在手术通知书上签字呢?母亲当时疼痛难忍,果断地对秘书说,你就替老杨把字签了,出问题,我自己负责。秘书没有办法,只好签了字。随后,母亲被推进手术室。幸好手术做得非常成功,母亲不久就恢复过来了。父亲就是这样一个总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
  父亲也是一个在工作上兢兢业业的人。1956年到1966年,毛泽东多次去武汉视察工作并畅游长江,警卫工作都是由父亲负责的。他根据长江水流的特点,确定毛泽东畅游的三层队形:最贴近毛泽东的是中央警卫局的同志,外层是武汉市公安局的警卫人员,指挥和联络中心设在后面的4条小船上。看着毛泽东在江面上,时而侧泳,时而仰泳,又时而翻跟斗,父亲站在指挥船上,始终流露着淡定的笑容,而他内心的紧张心情,是无人能体会得到的。
  毛泽东的行车路线,父亲总要实地考察。码头地形复杂,他特地制定了专门的队形和撤离路线,以防万一。毛泽东住地的每一件家具、摆设,他都要亲自从里到外检查一遍。一天晚上,天气很冷,毛泽东的司机怕水箱结冰放水,发出了响声,只见父亲穿着袜子就跑了出来(当时还下着雪),急忙摆手,低声说“主席休息了,不要放水”他让司机找到一床棉被,接着放,直到水放完了,父亲才放心回到房间。
  父亲没有架子,对司机、警卫和服务员态度和蔼,每次去武汉。都能准确叫出他们的名字。
  公私分明
  1959年父亲去湖北、湖南考察工作。7月初,父亲到湖南平江县调查研究,顺道回了趟老家。从1928年离开平江,参加红军,父亲已有31年没有回去过。即使为考察工作多次到过湖南,也都因工作安排太紧,而抽不出时间回去。
  父亲非常低调,只带了秘书,乘坐一辆普通吉普车。到平江后。他召集家里的亲属见面开座谈会。去爷爷杨益德的坟上祭拜。
  父亲出生于湖南平江县嘉义镇郑源大屋一户贫苦农民家庭。因为生活拮据,父亲8岁才上学,一有空就帮家里干活。他曾对我说:“家里穷,后来就上不起学了,我只好上山砍柴,磨豆腐,干杂活。好让其他兄弟去上学。”他的母亲李合梅,急病发作,因无钱医治。年仅30岁,就不幸早逝。从那时起,年仅十几岁的父亲就开始承担起家庭的重担。
  1926年,平江农民运动蓬勃发展,爷爷和叔父相继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父辈的影响下,父亲17岁就参加了著名的平江起义。1929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30年参加了红五军,从此离开了家乡,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父亲特意去拜访他的长辈、继母吕调梅。继母吕调梅非常感动,长时间握着父亲的手不愿放下,她对父亲说,她不应该改嫁。父亲通情达理地说“你走得对,应该改嫁。当时父亲被杀害,我又参加了红军,家里没人照顾您。您教育、抚养了我们,有功劳,我永远感激您。”父亲很孝顺,他向继母深深鞠躬,以表达他的谢意。临走时,他给继母留下了生活费。父亲的收入从供给制改为工资制后,每月300多元,因为弟弟病残,需要自费花钱看病、住院,家里的生活并 不宽裕。即便如此,父亲还是嘱咐母亲每月拿出50元钱,寄给他的继母以尽孝道,从未中断。即使父亲身陷囹国之后,母亲也没有间断过给继母寄钱,尽管她还有我们4个孩子需要供养。
  平江县委的同志向父亲汇报工作,提出要在父亲的家乡嘉义镇,建~个用于开会的大型建筑,父亲不加思索地表示反对。他说“国家还不富强,群众生活水平低,不能铺张浪费,要注意影响。”县委的同志又提出要汽车和拖拉机,父亲耐心解释说“公安部不管这些东西,我没有权力批呀”父亲有自己的主张,他认为不能运用手中的权力,满足地方父母官的要求,不能因为自己是平江人。就对平江搞特殊化,也不能由于平江是家乡,就要给予特别照顾。
  父亲姑姑的两个女儿见到父亲后,吵着要跟父亲到北京找个好工作,父亲劝她们留下。建设新农村。父亲回京后。还是把她们接到北京游玩,给她们做工作,说明农村需要知识青年的道理,然后送她们回湖南老家务农。父亲嘱咐秘书,所有接待费用,从他的工资里扣除。
  父亲就是这样一位公私分明的人。
  严于律已
  1950年1月,父亲护送周恩来访苏。满洲里车站,朔风凛冽,大雪纷飞。父亲在目送周恩来登上苏联的专列后,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冻得通红。再看看其他几位同志都带上了事先准备好的皮帽子,唯独父亲没有。
  父亲一行来到皮革制品市场。货架上,柜台里摆着各种各样的皮帽子。售货员向他们推销说“买这种吧,羊毫绒毛制的,暖和、高档。”父亲问“多少钱?”回答:“不贵,30多元。”父亲说“拿最便宜的。”售货员一脸的不高兴,拿起一顶帽子说“这是最便宜的了,每顶6元,满洲里再也找不出比这更便宜的了!”“4元一顶,卖不卖?”售货员无奈地说“算了,4元卖你一顶,讨个吉利吧”售货员一边给父亲找钱,一边问:“看你们不像普通老百姓,买6元的帽子还要砍价,真小气”父亲笑着说“算你说对了,不小气不行呀,谁叫我是当家的呢?大手大脚花公家的钱,再大的家业也会败光”父亲带上帽子,自我欣赏地说“不错,能省就省吧国家刚建立,家底薄,不注意节约不行呀”
  1958年,父亲去山东检查工作,看到爬泰山的老百姓吃的干粮是玉米、树叶做的窝窝头。父亲向他们要了一个,大口大口吃完,然后对秘书和其他同志说“解放10年了,群众生活还这么苦主席早就论述过农民问题。我们一定要改善农民的生活,把农村建设好,社会主义的江山才能真正巩固。”
  父亲不仅对自己克勤克俭,对我们要求也十分严格,即使母亲也不例外。新中国成立初期,母亲定为行政十三级,正处,以后一直没有被提升过。随着工作的调整和调动,组织部门给公安部党组写报告,给一批同志晋级,其中有母亲的名字。父亲阅后把母亲的名字划去,把晋升的名额让给其他的同志。母亲得知后也毫无怨言,她总是对我们说“现在的条件比战争年代好多了,我知足。”母亲深爱着父亲,凡是父亲作出的决定,她都无条件服从。
  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物资相当匮乏,供应紧张。在地方工作的同志送来了一些食油和黄豆,父亲坚决不收,硬是退了回去。我们家一天三顿稀饭。粮食不够吃,母亲就在蒸馒头时,掺入大量杨树叶子。蒸出的馒头味道怪,我不愿意吃。父亲带头吃,还咀嚼得特别香,称其为“树叶面包”。在他的感染下,我也欣然吃了。
  父亲规定我们每月开支是10元,包括学校的伙食费和公共汽车交通费,零花钱2元。我穿的衣服都是捡姐姐穿不了的,裤子上的补丁破了又补。父亲更是以身作则,一件毛衣的两个袖肘破了,补了又补,一直穿到被抓进监狱,又从监狱把它带回家,一直穿到去世。
  父亲上班路过我上的幼儿园,我总想搭他的车去,他从来不让,我只好坐园车。姐姐、哥哥在育英小学上学,周末回城,父亲不允许专车去接,让他们搭乘公共汽车回家。父亲工作太忙,没有参加过我们学校召开的家长会,毕业典礼上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我们几个孩子的优点、缺点和性格,他却了如指掌。
  身陷逆境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1967年,谢富治“八七”讲话,提出“砸烂公检法”的反动主张,大肆迫害公安干部。在他的煽动下,全国各地刮起了冲砸公安机关,抢夺公安档案,残害公安人员甚至乱放犯人的风气,使公安工作遭到空前绝后的破坏。父亲也像其他老同志一样,被卷入其中。谢富治指示,成立“杨奇清专案组”,剥夺父亲的工作权力,逼他交代“罪行”。父亲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多次与老同志谈到他的不安“我们的公安队伍是毛主席亲自建立和培养起来的,现在他们公开砸烂,我担心这支队伍,能否保得住。”他担心的不是个人的安危。而是如何保护好公安队伍的大事。
  1968年初,父亲在政法干校公安部“学习班”参加学习。“学习班”学员人人自危,见面不打招呼,只用眼神传递相互的关心。每天傍晚时分,他们把洗漱用具和衣物备好,随时准备被抓。3月12日深夜,父亲被抓走,送往秦城监狱。
  父亲被抓一个星期后,监狱里的一个男看守和一个女看守突然闯进监房,男的用力打父亲的胸部,用脚狠踢父亲,整整20分钟。眼镜被打掉在地上,父亲什么也看不见,试图站起来,终因身体支撑不住,又倒在了地上。男看守离开时说:“再有一次,你也差不多了”父亲挨打后,身体就不行了,开始咳血。监狱管理人员不但不给父亲治疗,还认为他是装病。
  在狱中,专案组直接审讯父亲,他们把已写好的材料强迫父亲签字,父亲严词拒绝。他们开口大骂,伸手就打。
  父亲的监号在走道的尽头,饭送到他那儿时,有时,就吃一口;没有,就要挨饿。有一次,父亲感冒了,咳得厉害,他躺在墙角地上,背对着监视孔,想休息一会儿。查哨的看守发现后,打开门,大声训斥父亲,并拿很重的门钥匙朝父亲的头上敲,同时威胁说:“看你还敢不敢背着我睡觉”父亲的头上顿时起了一个大包。
  1972年,母亲带着毛毛(我的弟弟)从公安部“五七干校”回到北京。她办的第一件事,是给中央写信,要求探监。不久,专案组找到母亲,表示同意我们去见父亲,但是有条件:1、家属的情况不能告诉父亲。2、父亲的情况我们不能问。3、外面的情况不能对父亲讲。母亲把我们召集到一起,也规定了纪律:1、全家人见到父亲,一律不许哭,尤其是当着专案组人员的面,我们要表现得坚强。2、全家受迫害的情况,不能告诉父亲,不要再给他增加任何精神上的负担。因为他已经承受不起了。1972年6月4日,我们在秦城监狱接待室,见到了分别4年之久的父亲。父亲从里面的一个小门出来,背驼了,面黄肌瘦,皱纹布满额头,走路变得蹒跚。父亲见到我们非常高兴,一一询问我们的现状。我们不忍心告诉父亲我们的艰难处境, 只是敷衍说,我们都很好。父亲嘱咐我们,一定要相信党。相信组织,不要有抵触情绪,他的问题迟早会得到解决。见到父亲咳血,我们很紧张,同时为他的健康担心。见面的时间仅一个小时。我们给父亲带来他爱吃的东西。毛毛把两块糖,偷偷塞到父亲手上,被专案人员看到,大声训斥弟弟,父亲又把糖还给毛毛。说:“你替爸爸吃吧”
  身陷逆境的父亲,仍未改变他爽朗乐观的性格和淡定笑容。
  1972年7月,父亲病情加重,咳血不止。母亲和哥哥给周恩来总理写信。周恩来总理很快作了批示“立即送北京医院高干病房。”从此,父亲结束了5年的监狱生活又回到我们中间。
  豁达乐观
  父亲病情稍微好了一点,回到毡子胡同家中。父亲出狱后,不给上户口,没有工资和粮票,维持正常生活都成了问题。尽管如此。父亲依然乐观,除了多休息,积极恢复体力外,还时常带着公安部的干部和我们几个孩子去后海游泳。
  父亲出狱后,得知哥哥和我分别考上大学时,感到很欣慰。他仔细询问我所在班级学生的情况。父亲教导我,政治上要积极要求进步,起骨干作用,多多与党员学生接触,关心班里同学,争取早日加入中国共产党。除此而外,还要刻苦学习专业知识,精通英语,现在外语干部极其缺乏,毕业后,会大有作为的。父亲更在生活上关心我。他没有给我买新衣服,只是把以前的衣服,装入纸箱,亲自写上我的名字和地址,寄往学校。当我收到纸箱,看到上面那熟悉的笔迹,心中感到无比温暖。从此,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大学期间,加入党组织,不辜负父亲对我的期望。在学校,我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克服干部子弟身上的弱点,去湖北农村开门办学,接受党组织的各种考验。1976年,我如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特别高兴,自豪地说“现在,我们不仅是父女。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志J”
  父亲虽然出狱了,但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军代表派人在家门口。24小时监视。凡是来看望父亲的,要报名字,记车号。部里的老同志就和监视的人捉迷藏,趁他们值班换岗的时候,偷偷到家里看望父亲。外地的同志纷纷打电话来问候。即使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父亲还是反复教育我们,不要有悲观情绪,要相信党,相信中央,他的问题一定会解决,困难的日子总会过去。我们就当是二度长征,咬牙坚持,光明就在前面。
  1975年,叶剑英元帅派车将父亲接到他的家里,与父亲长谈。父亲向叶剑英表示,他感谢中央批准他出狱治病;表示相信党组织会把他的问题调查清楚。同时,他请求中央,能够分配给他一个力所能及的工作。叶剑英叮嘱父亲好好养病,养好身体,才能更好地斗争。
  我对父亲要求工作的决定不理解。一有机会,就劝说他在家安心养病,况且对他的审查,还未结束。父亲只是回答我一句话“时间不等人啊”父亲义无反顾,他虽已是耄耋之年,表示更要加倍工作,把十年动乱的损失,弥补回来。
  1975年10月9日,经中央批准,父亲终于恢复公安部副部长的职务。他不顾重病在身,从医院返回公安部,参加在礼堂召开的全体人员大会。在会上他动员大家一起做好全国的公安保Y_T作。
  1977年12月,第十七次全国公安部会议在北京召开。父亲带病参加会议。父亲下定决心要拼命工作,用自己带病之躯,再为党的事业做最后贡献。
  严叔叔(原公安部副部长)调任上海后再次看望父亲,劝父亲去上海治病,并把医院都联系好了,但是父亲不去,他说,赵苍壁同志刚来,情况不熟悉,我要协助他搞好工作。
  1978年,父亲病重,广东省公安厅郭叔叔深夜去看他,他还在坚持批文件。郭叔叔见他脸部浮肿,身体很不好,建议他去广东疗养。父亲拒绝,因为他知道,病魔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1978年11月24日,父亲由于咳血,内伤太重,离开了我们。12月2日,在父亲的追悼会上,邓小平对母亲说“杨奇清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他的评价,是对父亲一生最高的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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