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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周作人的“人的文学”、高尔基的“文学是人学”、钱谷融的“论‘文学是人学’”的理论为研究视角,解读张贤亮小说对“人”的理解及在人物塑造上的成就。论文由以下几个部分组成:引言介绍新时期初期张贤亮小说与“‘人’的文学”的关系;阐述“‘人’的文学”的发展脉络及其背景;展示张贤亮小说研究的现状;说明本文研究的方法与意义。第一部分从理论上对“‘人’的文学”进行当代的解读。周作人的“人的文学”、高尔基的“文学是人学”,都强调“人”是文学创造的审美核心。周作人的对“人”的理解出发点是民主性的人道主义,高尔基则是“革命人道主义”。今天,对“人”的态度出发点,亦应是革命人道主义,它也包含着民主主义的人道主义的合理因素,更有鲜明的实践性。第二部分从人与自然的角度,论述张贤亮小说中大西北人性的地域色彩。长久生活在那里的人们,感染着大自然荒原品格的力量,牧歌式的自由情趣,以及拓荒者的精神。第三部分从人与社会的角度,论述人性对社会的荒谬与高压的抗衡。展示人性的生存本能在煎熬中的执着不泯;挖掘人性向善的灵魂忏悔,却在荒谬中走向无所皈依的虚无;揭示人性中虔诚的爱,依然在荒谬的环境中挣扎。张贤亮在表现人性的抗衡中,形成了无法承受生命之重的模式。第四部分论述人性自然本能在荒谬与高压中的变异。包括青春萌动的迷失,生命活力涌动的错位,以及情欲与愚昧一体导致人性的扭曲。第五部分论述张贤亮小说创作中的个性意识。在小说创作上,从共性意识走向个性意识的人性突现,即把人“还给人”,张贤亮起了开拓作用;张贤亮小说创作注重感悟个体生命的历程,在得到艺术飞跃的同时,存在着局限性。结语部分对全文进行了总结与概括,强调本文的现实意义,张贤亮小说创作对人性的理解,对文学与人性的探索与表现,即使是当下也依然起着开拓性的引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