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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市居民在“我”和“咱”的使用上呈现出一定的地域特色,如和同学、朋友之间谈及父母、男女朋友、非共同的朋友时使用“咱爸、咱妈”“咱对象”“咱朋友”,而亲兄弟姐妹之间谈及父母时会使用让人感觉非嫡亲关系之间使用的“我爸、我妈”等。本文在社会语言学语言变异理论的指导下,采用观察法、访谈法和问卷调查法相结合的方式,对沈阳市居民“我”和“咱”这一带有一定地域特点的语言变异项目进行了调查研究。本文共分四章。第一章主要是对沈阳市居民“我”和“咱”的客观使用和主观认识的总体情况的分析。调查结果显示,沈阳市居民亲兄弟姐妹之间和熟悉的朋友之间在“我”和“咱”的使用上呈现出与普通话不同或是相反的情况;在“我”和“咱”是否有区别以及二者的区分必要性的认识上大部分人认为有区别、也有必要区别,呈现出语言使用和语言认识相矛盾的状态。第二章主要是结合性别、年龄、职业、受教育程度和居住时间等社会变量,对沈阳市居民“我”和“咱”的使用差异情况进行了分析。研究表明,受教育程度和居住时间与沈阳市居民“我”和“咱”的使用情况联系紧密,即初中以下受教育程度的沈阳市居民“我”和“咱”的使用情况与普通话差异较大;一直在沈阳市居住的居民对“我”和“咱”的使用情况与普通话差异也较大。第三章是对沈阳市居民“我”和“咱”使用呈现特色的原因作了进一步分析。沈阳市居民熟悉朋友之间谈及非共同的朋友时使用“咱朋友”等,有用“咱”在某种情况下可以拉近二者距离的心理等原因在起作用;沈阳市居民出现“咱”用作“我”、“我”和“咱”相混淆的情况,和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沈阳市居民对“我”和“咱”的区分必要性认识程度不高以及方言情结等有不同程度的关联。第四章是结论与思考。这一部分总结了前三章的分析,在此基础上做了一些思考,一是联系社会语言学言语社区理论,论证了一直在沈阳市居住的居民在“我”和“咱”这一语言项目上构成了一个言语社区;二是对整个的研究过程中存在的问题等做了进一步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