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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威廉·福克纳享誉世界。他作品最大的特点是反复斟酌推敲后选取的精巧词汇以及大量运用意识流、多角度叙述等富有创新性的文学手法。因福克纳深受其故乡南方的风土人情和其家庭传统的影响,他的作品呈现出南方人特有的幽默感。其作品中的人物立体丰满,南方人的形象惟妙惟肖。他笔下的剧情浸染着人物的复杂心理变化,细腻的感情描写穿插其中。《我弥留之际》作为福克纳的一大力作,以意识流的手法为读者讲述了一个曲折、心酸的故事。
“狂欢化”作为“狂欢”这一源于中世纪的古老仪式在文学体裁中的转化与渗透,由前苏联的思想家和批评家巴赫金提出。“狂欢化”强调文学的戏谑功能,与一切形式的权威对立并以释放人类天性为己任。巴赫金思想的核心为对话性,他认为只有对话是一切的中心。
《我弥留之际》已经被许多学者从不同角度进行了探讨和剖析,被赋予了多种意义。论文作者从作品的内容入手,将这场愚蠢、自私的送葬过程本身看作是别样的“狂欢”,以狂欢化为理论框架对《我弥留之际》进行观照。这样的视角在前人的研究中少有涉及。
本文重点探讨狂欢节上的典型仪式,如加冕和脱冕、化妆舞会等,在作品中的象征性体现。通过理解死亡与重生的意义、分析女主人公艾迪·本德仑的生活以及达尔·本德仑的精神状况,探究人物的内心世界,引出巴赫金思想中狂欢式形象的双重性本质。这种双重性不仅包含于事物中,更在人性中得以体现。本文最终得出结论:每个人都在追求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与此同时,人类的弱点也隐藏在人性之中。有时,人类为了释放天性会带上面具,呈现出另一种状态,这种特殊状态才是人类想要展现的真我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