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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通过动物实验,比较神经外膜直接吻合法、神经外膜小间隙吻合法和血管间隙神经吻合法等三种神经吻合方法的优劣,为临床应用做参考。方法雌性SD大白鼠72只,随机分为三个,即神经外膜直接吻合法组(对照组)、神经外膜袖套吻合法组(实验组A)和血管间隙神经吻合法组(实验组B),每组24只。各组均取左侧卧位,以右侧为实验侧,解剖出大腿中段坐骨神经,横行切断,其中对照组对离断的神经直接吻合;实验组A翻起两断端神经外膜,分别牵出并剪除约1mm神经纤维,然后把神经外膜翻回并用11-0显微缝线吻合,使置留约2mm外膜间隙;实验组B切断神经同时切取股静脉4mm,将两神经断端各套入静脉血管管腔内1mm,留2mm的间隙于两神经断端之间,用11-0显微缝线固定静脉血管两端于神经外膜之上,各组术后缝皮、取回饲养。术后2、4、8周分别取上述各组大鼠8只,检测吻合口形态(显微镜下)、腓肠肌最大收缩力、腓肠肌肌肉湿重、坐骨神经有髓纤维计数、电镜观察超微结构以及组织学观察等指标,做出统计学分析。结果对照组,术后2周,吻合口与周围组织粘连较重,疤痕组织增生,神经瘤未明显形成,随时间进展,术后4、8周时,吻合口处粘连减轻,疤痕组织逐渐减少,有神经瘤形成;实验组A术后各观察时间段吻合口处未见与周围组织明显粘连,疤痕组织增生逐渐加重,无神经瘤形成,常可见神经吻合口近远端膨大,外膜袖套处变细;实验组B各观察时间段吻合口处未见与周围组织明显粘连,静脉桥外可见一定的疤痕组织增生,亦常可见桥接之静脉管套处变细。各组腓肠肌肌湿重在术后观察的各时间段差异不显著(p>0.05)。术后2、4周,各组腓肠肌“最大强直收缩力”的恢复无差异(p>0.05);术后8周,对照组与实验组A腓肠肌“最大强直收缩力”的恢复无显著差异(p>0.05),均优于实验组B(p<0.05)。术后2周,各组有髓神经纤维广泛坏死,罕见新生有髓神经纤维形成;术后4周,各组有髓神经纤维总数中对照组和实验组A组无显著差异(p>0.05),均优于实验组B(p<0.05);术后8周,各组有髓神经纤维较前都有恢复,且总恢复程度无显著差异(p>0.05)。电镜观察,术后2周,各组有髓神经纤维以凋亡为主,少见新生髓鞘形成;术后4周,各组有髓神经纤维凋亡与新生共存,以新生为主,神经纤维直径较小,排列紊乱,形态也不甚规则,神经髓鞘亦较薄,各组新生有髓神经纤维大小和髓鞘厚度未见显著差异(p>0.05);术后8周,各组有髓神经纤维以新生为主,凋亡现象已少见,有髓神经纤维分布已显规则,直径较前增大,形态规则,髓鞘厚度增大,层次感较前清晰,各组新生有髓神经纤维大小和髓鞘厚度未见显著差异(p>0.05)。组织学观察,对照组术后2周,见吻合口外结缔组织增生,内含丰富的血管形成,吻合口内有髓神经纤维凋亡,髓鞘溶解、崩裂,轴突消失,组织走行紊乱,且有暂留神经纤维向吻合口外膨出之现象,未见连续有髓神经纤维通过吻合口,术后4周,有髓神经纤维凋亡现象已经明显减少,新生有髓纤维形成,并连续性通过吻合衔接处,其中部分新生纤维通过外膜吻合口向外膨出,术后8周,吻合口处和神经远端的中央有部分疤痕组织增生,与新生的连续性有髓神经纤维交叉伴行,有髓神经纤维总数较前明显增加,神经外膜以外有结缔组织增生,使得神经周径变大,神经外膜通常已消失不见,转而由溢出的神经纤维和增生的结缔组织形成神经瘤包绕;实验组A,术后2周,吻合口处神经外膜内壁少量结缔组织生成,神经内部形成中空管腔,连续、整齐的有髓神经纤维从吻合口近端沿管腔生长,但是尚未达到离断远端的神经束,术后4周,吻合口处神经外膜内壁的疤痕组织增生较前明显、变厚,疤痕围成的内部管腔已经充满由近端生长而来的有髓神经纤维,术后8周,吻合口神经外膜处的疤痕组织较前增厚,并且疤痕内部有新生血管形成,疤痕管腔内的有髓神经纤维密度较前明显增加,排列紧密、规则;实验组B,术后2周,桥接静脉管壁内有疤痕组织形成,管壁亦疤痕化,有时可见静脉近远端两侧吻合口处广泛疤痕增生,妨碍或者阻止神经纤维通过,术后4周,静脉管壁附近的疤痕组织亦较明显,管壁已经模糊不可辨认,管腔内部的有髓神经纤维较前明显增多,与散在的疤痕组织交错绕行,术后8周,吻合口外周的的疤痕组织较前增厚,并且疤痕内部有新生血管形成,疤痕管腔内的有髓神经纤维密度较前明显增加。结论神经外膜直接吻合法比神经外膜袖套吻合法、血管间隙神经吻合法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