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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目的: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ma,HCC)发病率和死亡率分别在恶性肿瘤中排第7位和第3位,在世界范围内非常常见。临床上肝癌多发病隐匿,根治性手术切除率较低,且较高比例合并肝硬化等疾病,生存质量较差。有研究显示即使外科手术切除后复发率仍处于60%以上。因此,迫切需要研究肝癌的新发病机制及其治疗策略。TACE术目前主要应用于中晚期肝癌,通过阻断肝内肿瘤滋养动脉,大幅度使局部药物浓聚,达到非手术切除效果,但其作用效果仍比较有限。因此,继续探索TACE应用于肝癌的理论依据,完善其治疗肝癌的作用机制,为TACE应用于肝癌提供新的导向理论基础。肠道内生存着大约1014个活细菌。在正常生理状态下,各菌群之间互相共生制约,菌群与人体之间会形成共生,互相影响的稳定状态,肝脏与肠道之间借以门静脉相互对话。目前对于肠道菌群的研究多在肝脏疾病例如脂肪性肝病,病毒性肝炎,肝癌等疾病发生后,肠道菌群的变化规律,但是对于肝脏疾病干预后肠道菌群呈现着怎样的变化规律极少报导,本研究通过建立兔VX2肿瘤模型,在TACE干预肝脏的病变,研究其肠道菌群变化规律,并且探究其变化会通过怎样的机制反过来影响肝脏,初步探讨TACE通过肝肠轴影响肿瘤的疗效途径和变化规律,为临床肝癌的治疗及新型治疗模式提供有价值的参考。材料与方法健康新西兰雄性兔30只,随机分为正常对照组(G组,n=6)和肿瘤模型组,肿瘤模型组分为术后1 d组(B组,n=6)、术后5 d组(D组,n=6)、术后10 d组(F组,n=6)。采取改良穿刺法建立肿瘤模型,CT和MRI监测肿瘤生长,待其生长至23 cm后入组,对肿瘤行TACE术干预,分别于TACE术前1d、术后1 d、术后5 d,术后10 d采集外周血和粪便样本,术后采集血清和粪便样本后过量麻醉处死动物,取其肝脏肿瘤组织,之后行粪便菌群、组织学、PCR、western-blot检测。结果:肠道菌群术后呈动态改变,紊乱程度于术后1 d达到高峰。肿瘤组肠道菌种多样性低于对照组。DAO和D-乳酸术前1d相对于正常对照组,DAO和D-乳酸水平增加,术后1 d组相对于术前,DAO和D-LA明显增加,术后5 d组开始下降,术后10 d组最低,且低于术前水平。(P<0.05)。术前1 d血ALT高于正常对照组,术后1 d组ALT相对于术前有所增加,术后5 d组ALT开始下降,术后10 d组低于术后5 d组,(P<0.05)。外周血LPS和TLR4术后1 d相对于术前,轻微增加,术后5 d有所下降,术后10 d最低,低于术前,趋于正常(P<0.05)。菌群与临床因子分析,术后1 d组致病菌上升,10 d组致病菌低于术前。肿瘤组织免疫组化显示TLR4,p-STAT3和COX-2表达量术后1 d表达最高,术后10 d组低于术后1 d组,高于正常对照组。术后10 d组,肿瘤组织Western-Blot检测,p-NF-κB和p-STAT3、COX-2、TLR4相对表达量术后1 d表达最高,术后10 d组低于术后1 d组,高于正常对照组。结论:兔VX2肝移植瘤模型生长性状稳定,可供TACE肝癌模型相关研究。在肝癌临床治疗中,动物模型TACE术后肠道菌群紊乱呈动态变化,术后菌群的动态变化中,许多菌种与临床因子相关,并且TACE术后有“紊乱加剧-紊乱恢复-优于术前”的规律。TACE术能部分逆转肿瘤动物模型肠道菌群的改变,术后10 d组肠道通透性优于术前,血脂多糖和TLR4含量低于术前。术后10 d组p-NF-κB和p-STAT3、COX-2、TLR4相对表达量得到明显下调。肠道菌群可能已此途径影响肝脏肿瘤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