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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观察“鬼穴组合”及“鬼穴+体穴组合”是否对甲基苯丙胺依赖者戒断后精神症状与抑郁状况有改善作用,评价电针干预甲基苯丙胺依赖者戒断后精神症状与抑郁状况的临床疗效。筛选一组针灸治疗甲基苯丙胺戒断后精神症状及抑郁状况的有效取穴方案,为针灸戒断甲基苯丙胺成瘾提供可靠的临床依据。 方法: 将136例男性甲基苯丙胺成瘾戒断者按随机分组原则分为对照组、针刺Ⅰ组(体穴)、针刺Ⅱ组(鬼穴)和针刺Ⅲ组(体穴+鬼穴)。所有甲基苯丙胺成瘾戒断者在治疗期间均定期于每周五下午予以1小时健康宣教。对照组不给予任何干预处理,针刺Ⅰ组取双侧T5、L2华佗夹脊穴以及双侧内关、神门,双侧足三里、三阴交,选择双侧T5、L2华佗夹脊穴予以电针治疗。针刺Ⅱ组取上星、水沟、承浆以及双侧曲池、大陵、间使以及双侧申脉穴,选择双侧曲池、间使穴行电针治疗。针刺Ⅲ组采用针刺Ⅰ组+针刺Ⅱ组合用的方式,电针选择双侧T5、L2华佗夹脊穴以及双侧曲池、间使穴。治疗组每周一、三、五各治疗1次,持续4周,共治疗12次;分别于治疗前,治疗1、2、3、4周后观察各组《阳性和阴性症状量表评分表(PANSS)》和《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的评分情况。 结果: (1)随着治疗时间的延长,四组MA成瘾戒断者PANGS总评分逐渐降低,在治疗1、2、3、4周后,各治疗组PANGS总评分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针刺Ⅱ组及针刺Ⅲ组PANGS总评分显著低于针刺Ⅰ组(P<0.05);针刺Ⅱ组PANGS总评分与针刺Ⅲ组相比较无明显差异(P>0.05)。 在PANGS减分率方面,治疗4周后,各治疗组在精神症状疗效方面优于对照组(P<0.05);针刺Ⅱ组与针刺Ⅲ组在精神症状疗效方面优于针刺Ⅰ组(P<0.05);针刺Ⅱ组与针刺Ⅲ组在精神症状疗效方面无明显差异(P>0.05)。 在PANGS阳性症状评分方面,治疗1、2、3、4周后,各治疗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针刺Ⅱ组及针刺Ⅲ组显著低于针刺Ⅰ组(P<0.05);针刺Ⅱ组与针刺Ⅲ组相比较无明显差异(P>0.05)。 在PANGS阴性症状评分方面,治疗4周后,各治疗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针刺Ⅱ组及针刺Ⅲ组显著低于针刺Ⅰ组(P<0.05);针刺Ⅱ组与针刺Ⅲ组相比较无明显差异(P>0.05)。 在PANGS一般精神病理症状评分方面,治疗4周后,各治疗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各治疗组之间比较无显著差异(P>0.05)。 (2)随着治疗时间的延长,四组MA成瘾戒断者HAMD总评分逐渐降低,治疗1周后,针刺Ⅲ组HAMD总评分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其余各组相比较无显著性差异(P>0.05);治疗2、3周后,各治疗组HAMD总评分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且针刺Ⅰ组总评分低于对照组(P<0.05),针刺Ⅱ组总评分低于针刺Ⅰ组(P<0.05),针刺Ⅲ组总评分低于针刺Ⅱ组(P<0.05)。治疗4周后,各治疗组HAMD总评分显著低于对照组相(P<0.05);针刺Ⅲ组HAMD总评分低于针刺Ⅰ组(P<0.05)。 在HAMD认知障碍积分方面,治疗2、3周后,针刺Ⅱ组与针刺Ⅲ组显著低于对照组及针刺Ⅰ组(P<0.05);治疗4周后,针刺Ⅱ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在HAMD阻滞积分方面,治疗1周后,针刺Ⅲ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治疗2周后,各治疗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治疗3周后,针刺Ⅱ组与针刺Ⅲ组显著低于对照组与针刺Ⅰ组(P<0.05);治疗4周后,针刺Ⅲ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在HAMD睡眠障碍积分方面,治疗2周后,针刺Ⅲ组显著低于对照组、针刺Ⅰ组及针刺Ⅱ组(P<0.05);治疗3周后,针刺Ⅱ组与针刺Ⅲ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针刺Ⅲ组显著低于针刺Ⅱ组与针刺Ⅰ组(P<0.05);治疗4周后,各治疗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结论: 电针在缓解MA成瘾戒断后精神症状以抑郁状况方面均有治疗作用,这种治疗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明显;“鬼穴组合”在缓解MA成瘾戒断后精神症状方面比“有效体穴”效果更明显,但是两者合用时没有明显提升治疗作用,这种趋势在阳性症状、阴性症状及一般精神病例症状方面均能体现;“鬼穴组合”在缓解MA成瘾戒断后抑郁症状方面比“有效体穴”效果更明显,而且“鬼穴+有效体穴”比单用鬼穴效果更好。可能是通过更有效的改善MA依赖者的认知障碍、阻滞症状、睡眠障碍等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