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视角下《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红楼梦》的疏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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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版《红楼梦》于1 9 9 9年由外文出版社和湖南人民出版社联合出版,英译由著名翻译家杨宪益、戴乃迭夫妇完成,用以对照的汉语原文由出版社编辑提供。此书精美典雅,庄重大方,曾获国家图书大奖,堪称《大中华文库》的典型代表作品。本文从翻译角度,说明该书的前勒口、版权页、总序、前言、正文等方面存在的错漏之处,并借此说明我国典籍外译在走出去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关键词: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红楼梦;疏漏;典籍外译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831(2015)02-0154-5 doi:10.3969/j.issn.1006-2831.2015.01.041
   1 . 引言
  1999年外文出版社和湖南人民出版社联合出版《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版《红楼梦》,全书六卷,英译由著名翻译家杨宪益、戴乃迭夫妇完成,用以对照的汉语原文(本文称为原文,但并非译者所据之原文,笔者注)来源不详,据笔者研读比对,应该是出版社编辑的百衲本。此书设计精美,印制精良,典雅庄重,曾两次获得国家级图书大奖。但笔者在研读中发现,该书美中不足,诸多方面存在一定的疏失和错漏,个别问题还比较严重。下面拟从翻译角度谈该书在护封、版权页、总序、前言、正文等方面存在的错误。
   2 . 《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版疏失错漏分析
  2 . 1 前勒口存在的问题
  该书护封设计古雅大方,向内折叠后护住封二的前勒口是汉英对照的简介,汉语最后一句表述不当:“本译本系中国著名的文学翻译家杨宪益、戴乃迭夫妇所译,它是一部最接近原著的《红楼梦》英文全译本。”首先,戴乃迭为英籍专家,不能称为“中国著名的文学翻译家”。其次,杨译是“最接近原著的英文全译本”,这一说法有何凭据?《红楼梦》至今有三个全译本,即霍译本、杨译本和邦索尔译本。邦索尔译本由于未出版,鲜有学人研究。学界对《红楼梦》英文全译本的比较研究,一般仅限霍译本和杨译本,并认为杨译偏重直译,相对而言更忠实。虽然也有人对这三个译本进行比较,但也只限于某个方面或某一部分,至今没有人全面比较三个译本的120回译文。三个译本各有千秋,都不乏赞美之词,固然有人说杨译“是最完备最正确的译本”(吴世昌,1980),但也有人说邦索尔的译文“体例完整,规模浩大,文字严谨,紧扣原文”(王金波、王燕,2010),还有人赞美霍译“是最出色的,在准确、想象力和创造力上都超过了其他本子”,“当之无愧是曹雪芹巨著的好伴侣”(转引自范圣宇,2004:3)。其实都难免有主观或片面之嫌。况且,三个译本所据底本各不一样,杨译本主要依据有正本和庚辰本,霍译本主要是程乙本,邦索尔译本主要依据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上海广益书局的程甲本,“最接近原著”云云更无从谈起。至于这句话的英译“The present translation, by China’s leading literary translation team of Yang Xianyi and his wife Gladys Yang, is the version most complete and faithful to the original.(本译本由中国重要的文学翻译组合杨宪益和夫人戴乃迭完成,是最完整、最忠实于原著的译本)”,未译出“著名翻译家”属于欠额翻译,将“全译本”译成“the version most complete(最完整的译本)”属误译,没有限定“英译本”,更是错上加错。杨译在英文全译本中是否“最忠实”“最完整”尚且不一定,又遑论与其他语言的全译本比较?!
  英译简介的首段末句存在语法错误:“The wide-ranging and meticulous structure of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together with its literary merit in the form of exquisite language, make it universally recognized as the epitome of the art of the classical novel in China.”译文中,主语为“the structure”,单数第三人称,“wide-ranging and meticulous”两个形容词作前置定语,“of A Dream of Red Mansions”是介词短语作后置定语,“together with its literary merit in the form of exquisite language”这个作状语的介词短语不影响前面主语的单复数,所以谓语动词“make”应改为单数“makes”。
  第二段一处译文也不妥。原文说:“《红楼梦》成书后流传极广,版本极多……”译文是:“As soon as it appeared it became widely popular, and soon went through several printings.(它一出现就广泛流传,很快得到了多次印刷)。”《红楼梦》成书时间不详,最初几十年都是以手抄本的形式流传,到1791年才有萃文书屋排印的程甲本,次年又排印程乙本。后来有许多以程本为蓝本的印本。现存有十多种抄本和许多印本。据统计,《红楼梦》抄本和印刷本总计多达一百七十余种,且实际数量远不止此(林冠夫,2007:零零三)。所以,《红楼梦》的版本不仅有印刷本,还有抄本。这是红学的基本常识。将“版本极多”译为“several printings(多次印刷)”是错误的,“several”也不足以说明《红楼梦》版本之多。
  2 . 2 版权页的翻译问题
  该书卷I的英文版权页下面,外文出版社地址“百万庄大街”被译为“Baiwanzhuang Road”,中国国际图书贸易总公司的地址“车公庄西路”译为“Chegongzhuang Xilu”,湖南人民出版社的地址“银盆南路”被译为“Yin Pen South Road”。“银盆”译为“Yin Pen”,而“百万庄”“车公庄”却译成“Baiwanzhuang”“Chegongzhuang”,“南路”意译成“South Road”,“西路”音译成“Xilu”,这明显属于翻译不一致。   2 . 3 总序的翻译
  总序的译文中两处“鸦片战争”的英译不一致。第一处译文是“the Opium Wars”(P11),原文在第二部分第三段:“鸦片战争以后,一代又一代先进的中国人……”(P3)。第二处译文却是“the Opium War”(P15),原文在第三部分第三段开头:“鸦片战争终于催醒了中国人沉睡的迷梦……”(P7)为什么同一个历史名词“鸦片战争”,对应的英译一个是复数一个却是单数?细心的读者会不会无所适从?这是排版印刷错误还是译者的大意?这一错误出现在所有《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版中华典籍的卷首,会有什么不良影响?
  2 . 4 前言译文
  该版《红楼梦》的前言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石昌渝教授撰写,主要介绍曹雪芹的生平、《红楼梦》的内容、艺术成就、影响和主要版本以及《红楼梦》的对外译介,内容比较丰富和全面。笔者发现前言的英译有几处失误。
  前言中的“脂砚斋”一律被译成“Z h i Yanzhai”,这种译法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个姓脂名砚斋的人,就如同石昌渝教授的姓名英译为“Shi Changyu”一样。而事实上,“脂砚斋”只是一个笔名,中国百家姓里也没有“脂”姓。准确的译法应该是“Zhi Yan Zhai”。
  汉语前言中的“丁亥夏批语”(P27)本意是“丁亥年夏天所作批语”,而且下句话是“可知它过录的时间在丁亥(1767)年以后”,清楚说明“丁亥”是年份名,但却被译成了“the commentary by Ding Haixia”,意思是“由一个姓丁名亥夏的人所作的批语”,显然错误。
  前言论及“甲戌本”时说:“1927年胡适在上海购藏,……”译文是:“In 1927, Hu Shi purchased the collection in Shanshai, which included this text.”首先,“Shanghai”因排版印刷疏漏被误印成了“Shanshai”。其次,将“购藏”译为“purchased the collection in Shanghai, which included this text(在上海购买了这一系列收藏,其中包括<甲戌本>这一文本)”系明显的翻译错误。“购藏”是个常用词,即“购买并收藏”之意。这一错误是由于译者不懂“购藏”的意思造成。
  前言中关于霍译本的一句话问题更大:“第一部英文全译本的译者是戴维·霍克斯(David Hawkes),这个全译本一百二十回,1974年由英国企鹅有限公司开始出版。”首先,《红楼梦》翻译家David Hawkes的中文名字最好写为“大卫·霍克思”。香港岭南大学文学与翻译研究中心出版的David Hawkes的《<红楼梦>英译笔记》所用中文名即是“霍克思”,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汉英对照霍译本使用的也是“霍克思”。汉英对照霍译本的校订者范圣宇博士多次咨询过David Hawkes并得到他的回复,范圣宇的文章和书中皆用“大卫·霍克思”。David Hawkes本人在为林以亮的《红楼梦西游记》所作的序中使用的中文签名就是“霍克思”。国内不少人用“戴维·霍克斯”,但本着“名从主人”的原则,都属误用。其二,霍译本并非由霍克思一人完成,霍克思只翻译了前八十回,后四十回由其女婿闽福德(John Minford)完成,前言只提霍克思,未免有片面和掠美之嫌,对闽福德不公平。其三,英国企鹅有限公司开始出版霍译本的年份是1973年,而不是1974年。其四,《红楼梦》第一个英文全译本由邦索尔神父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前后独自完成,只是因故未能出版(王金波、王燕,2010)。霍译本只是第一个开始出版的全译本,五卷译本分别于1973年、1977年、1980年、1982年和1986年出版。若论最先出版齐全的全译本,则是杨宪益、戴乃迭夫妇的三卷译本,由外文出版社1978年出版第一、二卷,1980年出版第三卷。最后,这句话的英译也不妥:“In 1974, a complete translation of the 120-chapter version, the first ever, by David Hawkes was published in England by Penguin Books Ltd.”原文明明说“1974年开始出版”,译文意思却是1974年该译本就全部出版完毕了,这无疑歪曲了事实。
  2 . 5 正文汉英对照疏漏
  该版《红楼梦》号称“汉英对照”,但许多地方所谓的“汉语原文”与英译并不对应,据笔者不完全统计,错漏之处多达数百处,字数少则一字两字,多则数百字。英汉文字此有彼无、内容不一、位置不同、貌合神离的,层出不穷。限于篇幅,仅举两例。
  第十四回秦可卿死后送殡名单中,有“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相应人名的英译为“Xie Qiong”(P372-373)。笔者查了各个版本,此处异文仅为“谢鲲”与“谢鲸”,应分别译为“Xie Kun”和“Xie Jing”。笔者曾以为是译者误将“鲸”字认成了“琼”字,后来查外文出版社杨译本,发现该人名使用的是韦氏拼音“Hsieh Ching”,转换成现代汉语拼音正是“Xie Jing”,汉语即“谢鲸”。此处错误应是出版社编辑粗心大意所致,将“鲸”字误认为了“琼”字,也没有认真查对韦氏拼音与现代汉语拼音,而擅自作出的修改。
  错得比较离谱的当属探春贴身女仆名字的英译。该人名有的版本为“侍书”,有的为“待书”。本书汉语均为“待书”,据笔者统计,共出现45次,英译除8次省略未译、1次用定语从句指代外,译为“Daishu”30次,另有6次为“Shishu”(如P1061)。这到底是译者太粗心还是另有原因?笔者查外文版,发现该人名使用的一律是韦氏拼音“Tai-shu”,转换成现代汉语拼音正是“Daishu”,对应汉语“待书”,如同“黛玉”的旧译为“Tai-yu”,现译为“Daiyu”一样。“有正本”仅仅第37回1处为“侍书”,其余皆为“待书”;“庚辰本”将“待书”点改为“侍书”(单人旁的一撇明显厚重,点改痕迹明显。译文主要依据的应该是“有正本”。汉英对照版中错得很离谱的6处“Shishu”应该是编辑据“庚辰本”擅改英译所致。   汉英对照方面的失误是该书数量最多问题最严重的错漏。笔者相信,这种错误百出的汉语,应该不是译者提供的(该版《红楼梦》出版时,杨宪益先生已经85岁高龄,80岁的戴乃迭已经饱受病魔折磨近10年且即将去世),而是出版社所为,在提供汉语对照时没有多参考《红楼梦》的版本,更没有认真比对英译。
  2 . 6 译文错误
  研究者多认为,杨译《红楼梦》贴近原文,准确完备。总体而言,的确如此。但笔者发现有些地方译文欠妥,甚至明显错译漏译。
  第四十四回开头:“话说众人看演《荆钗记》,宝玉和姐妹们一处坐着。林黛玉因看到《男祭》这一出上,便和宝钗说道:……”译文:“Baoyu was sitting with the girls as everybody watched The Tale of the Thorn Pin. When it came to the scene in which the hero sacrifices to his drowned wife, Daiyu remarked to Baochai…”(P1232-1233)译文将“男祭”译为“the scene in which the hero sacrifices to his drowned wife”,笔者认为不妥。因为在《荆钗记》中,王十朋之妻钱玉莲投江后并未淹死,而是被人救起,王十朋误以为她已经死亡而去江边祭奠。译文“the hero sacrifices to his drowned wife”的意思是“男主人公祭奠他淹死了的妻子”,等于将钱玉莲投江身死坐实,与戏剧情节不符。
  第四十一回,贾母不爱吃的“六安茶”,译文“Liuan tea”(P1156-1157)错误。这里的“六安”是安徽省内一处地名,有其特殊读音“Lu’an”。第三十五回,薛蟠口中的“撞客”(该书误为“撞磕”,笔者注)译为“knock into a friend”(“遇见一位朋友”或“撞到一位朋友身上”)也是典型的似是而非的误译。这里“撞客”就是俗话说的“撞了鬼”“中了邪”,并不是字面意思“撞到客人”。中华书局版《红楼梦》启功等的注释是:“迷信说法,以为人突然精神失常,是鬼神附体,称作‘撞客’”(曹雪芹,高鹗,2010:305)。
  第四十一回凤姐向刘姥姥介绍茄鲞的做法,原文最后一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子一拌就是”没有译出,而这句话涉及最后一道工序,也很重要,因为“鸡瓜子”就是“鸡丁”,“用剥去皮的鸡脯肉或腱子肉做成”(曹雪芹,高鹗,2010:484),应该是很费鸡的,略去不译就使得下文刘姥姥感慨的“倒是十几只鸡来配他”没有完全落到实处。译者没有翻译,似乎是翻译失误。
   3 . 总结
  《红楼梦》本身被公认为我国最伟大的长篇古典小说,其英译由翻译家杨宪益、戴乃迭夫妇联袂完成,可谓名家名译;《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版《红楼梦》的出版单位——外文出版社和湖南人民出版社又是2011年新闻出版总署表彰的《大中华文库》出版工程先进单位,领衔出版的外文出版社更是一家担负着党和国家书刊对外宣传任务的出版机构;该书曾获第三届“全国古籍整理图书奖”一等奖、第五届“国家图书奖”荣誉奖(外文局大事记编辑部,2009:067)。然而,就是这样一部名家名译的古典巨著,权威出版社出版、屡获殊荣的“国家名片”(洪涛,2013:270),却存在上述诸多方面的舛错,不能不令人十分遗憾甚至痛心。由于翻译的时代局限和《红楼梦》翻译任务本身的艰巨性,译文的不足尚可理解,其他方面的失误却本可避免,如同人的脸面的护封上的种种错误更属不该。很难想象,这样一部作品,能够代表中国的国家形象,能够承担“意义深远重大”的外宣使命。而且,该书一而再再而三地印刷发行(笔者手头有2009年第1版第3次印刷本),其负面影响恐怕也不容小视。
  典籍的外译肩负着文化传播的重要使命,代表了国家的形象,出版发行整个过程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容忽视。该书前勒口和前言中涉及《红楼梦》及其翻译的文字,如果出版前反复咨询红学家和对《红楼梦》翻译有深入研究的学者,严格把关,相信这些错误会大大减少甚至消除。推及其他典籍外译,相关部分的内容及其翻译也应该广泛征求相关专家和学者的意见,力求准确,无懈可击。校订工作也应严格认真地进行,确保无误。
  《大中华文库》工程计划从我国最具代表性的经典著作中选出100种,由专家对选题和版本详细校勘、整理,由古文译成白话文,再从白话文译成英文。但这一做法显然不适合该版《红楼梦》。其英译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就已出版,该书只是将其中的韦氏拼音改换成现代汉语拼音,换了插图,配上对照的汉语。相信还有部分书籍情形类似,例如文库版《论语》选用的英译由亚瑟·韦利完成,时间更早。任何翻译都不可能尽善尽美,加上时代限制,译文错误恐怕在所难免,是否有必要予以校订?尤其是其中明显的错译漏译,是否有必要加以修正?另外,有的典籍和《红楼梦》一样,版本复杂,译者当年翻译时所依据的底本现在已难以确定,出版汉外对照版时,如何为这些译文配上准确的中文,也是极富挑战性的工作。编辑不仅要版本齐备,具有较好的版本校勘知识和中英文功底,还特别需要耐心细致。
  笔者衷心希望,《大中华文库》汉英对照版能够得到尽快校订,我国典籍外译多出精品,更好地走出国门,弘扬中国传统文化,打造中国的软实力,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作出贡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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