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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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25日,一幅名為《爱德蒙·贝拉米的肖像画》的作品在佳士得拍卖会上拍出43.2万美元(约合300万元人民币)的高价,这幅肖像作品是第一个在大型拍卖会上成功交易的人工智能艺术品。人们常说,多年以后,机器人可能会取代人类进行简单重复的劳动,让万千流水线上的工人失业。然而,创造性劳动就是人类的铁饭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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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有时和困顿有着不解之缘。1962年,约瑟夫·海勒忧心忡忡地坐在小火岛一幢屋子的平台上,他当时从事撰写广告之类的工作,感到索然无味。他的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销量较为稳定,每星期能卖800本到2000本,但这并没有让他赚到很多钱,因为这本书始终没有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榜。海勒要养活妻子和两个孩子。他靠教书补贴家用,在大学创作班开课时他就告诉学生:一个作家即使把他写出来的每个字都发表了,也绝对需
朝九晚五受到挑战 艾米莉亚·托罗德不久前结束了长达20年的广告公司高级经理人职业生涯。她曾向公司要求每周休假一天陪伴儿子,但老板没有同意。她跳槽到另一家公司,提出同样的要求,公司却以出勤制度“约定俗成”为由拒绝了她。“规律出勤是广告业的惯例。”她告诉英国《金融时报》。 “这种惯例很不合理——如果有了新業务,我就要在办公室工作到深夜2点,早上8点又要上班。”工作时间她要工作,下班后和周末她还要将
树木希林去世的消息传来,并没有令人特别震惊,因为她在《小偷家族》里饰演奶奶初枝时,已经“死”过一次了。拍摄《小偷家族》时,树木希林已经是待死之身:2004年,她患上乳腺癌,之后癌细胞向肠道、副肾、脊髓等处扩散;2013年,她被告知“全身都是癌”,而这一年她拍了3部电影,并凭《我的母亲手记》获得第36届日本电影学院奖最佳女主角奖。 日本媒体给树木希林的定位是“个性派女演员”,因为她总是逆向而行:当
我很喜欢法国导演侯麦的电影,因为它们温煦、细腻、真诚,光与影都接近自然,却又很美。还有,他总在赞美人们在爱情、友情,以及一切人际关系中表现出的聪慧。 比如“人间四季”系列里的《春》。两个姑娘,一个叫珍妮,一个叫娜塔莎,因为偶然的机遇相识。珍妮是哲学老师,娜塔莎正在为父亲交往的年轻女友烦恼,两个女孩一见投缘,迅速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们促膝长谈,谈论哲学、艺术和生活细节,也讲述、自剖、反省。这些
1 直升机从海拔4000多米、距离珠峰5公里的南坡营地起飞。1986年出生的吉林姑娘于音,在重达30公斤的翼装服里套进了登山羽绒服和加厚卫衣,以抵御零下几十摄氏度的低温。窗外的色彩随着高度的攀升一层层过渡,先是树的绿,再是山和更高的山的灰,接着是深灰色勾边的雪山的白。 8844米。经过15分钟的爬升,飞机达到平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飞行员告诉于音可以准备跳舱。深吸一口气,舒展了一下臃肿的身体,于
很久以前,弄堂里时常出现一匹白马。城市里的居民一般对牲畜没什么经验,看不出这马的品种、年龄,只知道这是一匹母马,因为它来到弄堂是为兜售它的奶汁。在弄堂里,内外都是街道和房屋,还有熙来攘往的人和车,一匹白马,显得多少有些神奇。 它不是定时地来到这里。一月内、一周内,不定什么时候来。先是传来“叮叮”的铃声——那是它的主人,一个脸色冷峻的北路人拴在它脖子上的铃铛在响,然后,就听见“嘚嘚”的马蹄铁敲在水
我对南美大陆的最初印象,来自一位智利诗人,他一句“我用第三只耳朵聆听大海”,让我魂牵梦绕多年。 多年以后,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我所期待的,不是充满异域风情的市井街头,不是桑巴与美女,而是诗人聂鲁达笔下那艘“搁浅的船”。我的船长 从中国前往智利这个遥远的国度,往往要从美国或欧洲转机,一连30多个小时的飞行,让智利变成一个让旅游爱好者们望而却步的地方。 犹记得在春节期间落地圣地亚哥,满城的西班牙
治疗带来的破坏 人类与癌症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千年。世界卫生组织癌症研究机构最新公布的数据显示,仅2018年,全球预计新增1800万名肿瘤患者。在这场人与疾病的战役中,人们亢奋、积极、激进,但更多的是绝望和被动。尽管如此,不管是科学家、患者还是身体健康的人,都长期执着于一个更美好的愿望:癌症有可能被终结吗? 即使到现在,仍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确定的回答。获得2018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免疫学家詹
我曾经是一个癌症病人,結肠癌3期B。手术之后,做过半年化疗。写下这些内容,是需要一点勇气的。 前些日子,太太偶遇5年前的一名护士,她说同期病友中只剩下我一人了。这两年,熟人圈子里,只要有亲友得了癌症,都会辗转向我打听治疗细节。甚至我太太,也隔三先是手指变得像个岔五接受咨询。一 癌症与其他病症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可以准确分期,给你从容的时间思考死亡。苏珊·桑塔格说,在癌症中,“濒死”要比“死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