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想法漂浮手册 后来,连想法都干掉了 结出的果皱巴巴,让乌鸦 厌恶。让夏天 被农民、猎人提回家 后来在家洗衣煮饭的妻子 也对游手好闲的晚霞 感到厌恶。饭香 让我想起很小的女孩 在天台上跳舞 鸟。掉光了翅膀也很美 像蓝色的 像大面积的岛屿 住在光滑的鱼背上。去看海的人 去看海的,耳朵陷进海水里,眼睛 包住蓝色的纹理,身体长满珊瑚 你去陪寂寞的夕阳看海,去抓住 寂寞人寂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想法漂浮手册
后来,连想法都干掉了
结出的果皱巴巴,让乌鸦
厌恶。让夏天
被农民、猎人提回家
后来在家洗衣煮饭的妻子
也对游手好闲的晚霞
感到厌恶。饭香
让我想起很小的女孩
在天台上跳舞
鸟。掉光了翅膀也很美
像蓝色的
像大面积的岛屿
住在光滑的鱼背上。
去看海的人
去看海的,耳朵陷进海水里,眼睛
包住蓝色的纹理,身体长满珊瑚
你去陪寂寞的夕阳看海,去抓住
寂寞人寂寞的海水,你很像我的
生锈的小镇、卖水果的店铺、刷上油漆的
渔船,一些我的淡淡的晚霞,一些可以游进
肺部的秋刀鱼
去看海的人,被海水看到自己的伤口
蔚蓝,可爱,长出繁殖期的鱼。
比星星更孤独的是我
我想要在合适的日子里爱你,适当地
减少疯狂、怪癖,饮用大量的白开水
在干旱的海里制作岛屿,沉睡,有时候是
脑袋胀痛灌入了大面积的蓝。不说话的椰树
说胡话的石头;蜥蜴是瘸腿的雪
下在蓝白色的語无伦次的花苞上
下的雪滚烫在冬夜寂寞的胸膛里
我的夜晚要比白天短暂
漂泊很久的
夜晚。月亮又回归枝杈上吐苦水
一个缺少盐的我,至今仍坐在
青石板上,皮肤散发着安静的声调
这里甚至不是青石板,凉水以及
苔藓,有着收割星星而划破手指的人。
其他文献
那个冬天的夜晚 接近冬天 那些廉價的药片,根本无法 抵御哮喘 母亲的肺结核病又在加重 我常常在她剧烈的咳嗽声中惊醒 不知所措 时间久了,我已习惯了在这种噪音中 安然入睡 那一晚,天寒地冻 母亲的咳嗽声显然轻了 梦里,她再也抓不到一根稻草 但她坚持着用力 咳出最后一口血 存放在漫漫长夜 那一晚,我失去了母亲 那一晚,雪,下得很大 风,刮得正猛情 结 早些,或者迟些
春沉默是一种细微的声音 像是受了遥远的呼唤 我迷离到达 只比想象早了一些 从嫩肉中抽出的指甲般 新生 隐痛 以及清冽的痛带来的喜悦 以此来感知自己的存在 这些樱花 冬日再也无法继续拙劣地遮掩 枯草只是一張浸湿的纸 真相不动声色地浮现 不再是痕迹 淡粉色的手指掠过银白色 陌生的清晨已经 失语 色彩 银铃般有节奏地间歇响起 瓣儿展开翅膀一样滑翔或蔓延 喧嚣被隔断 空气凝滞 灰
新巨人 以前我幻想着我是巨人 现在我真的成为了巨人 妹妹骑在我头上 我架着她就像一个巨人 两个巨人成了一个巨人 爸爸妈妈的爱也是如此 属于我们两个人把闪电关进房间 把闪电关进房间 就如同把大象关进冰箱 都很难 他们的共同点都差不多 比如 没有能装下闪电的房间 比如 没有能装下大象的冰箱 但唯一的共同点是 他们都被关起来 见不得天一闪而过的雪 一粒雪從天上划过
纳木措的黄昏 汽车并非在追赶地平线上的落日 而落日仿佛被什么所追赶 金色的霞光 吻着纳木措神秘的额角 并把它雕琢成 某个花瓣的梦境 酥油灯被一位藏族妇人举起 戈壁上闪动着蓝色的光晕 正在蓄积的水滴 增加了生命的焦渴 孤独,一望无际 这个世界至为疯狂的源泉 它像一位盲人乐师 在死命拨动哑默的琴弦 高原皮肤的盐味 在慢慢扩散 似乎要渗入沉默的地核 我企图伸出手阻挡
它站立在沥青漫过的马路中间 抗争成为它一生的事业 它的绿,沉着如素帛 它的筋骨,硬朗如铁 踏着马路隔离铁栏底下些许残存的泥土 它仿佛拥抱整个大地 每次经过这里 叶子飘拂 我都像看到一本正被谁翻动的书泉 水 從石缝里 它一滴挤压着一滴 没有人相信这也是它们奔跑的姿势 直到看到脉脉的涓流 目睹奔腾的河川鱼的梦想 在一个放置在窗台的鱼缸里 一群鱼守在窗前看风景 看人影熙熙
梦境才与你的命运有别 梦境才与你的命运有别。梦并非你心中所想 如果你识得此物,则你能够看到的便是此物 你从来没有在此物与梦境之间建立一道桥梁 你从来没有构建你的梦,你无法使自己做梦 或者不做梦。梦境与你的命运有别,因此它 一定是他物。 梦境是一个睡眠中记忆的尝试。梦境无讲述 它难以被完整地记录下来。 因此我们回味梦境无意义。它消散得太快了 除了隐约的惆怅我们再无别物。我们的记忆
北 湾 刨木,饮冰或是湿发慢煨着暑气。苦若蒲公英 就足以沿道下坡。山麓消失之处,天穹昏红的 底片,风的绒毛 绕耳而行。这并非第一次,看到豆娘抽出它们 蓝色的翅膀。 水与土。暮春情欲的孑遗。白昼烟火为泊在 屋顶的船只晕色赋形 在北湾,没有失落的人,晚祷时我们禁止哭泣, 海水吞吐 礁石亮而嶙峋的形体,当积湿的木屑间易 感的火苗被热情划破。 别再去找野草莓,夏天要结束了,你也一定
每当我静下心来 想为逝去的日子写一首诗 那些深深浅浅的记忆 就走进我的诗行 比起温存的时刻 那些令人狂热的喧嚣 我更愿意想起那些秋虫 在渐渐老去的草丛中 嘹亮着夜的歌唱 它们的翅膀用力震颤 把黑暗打磨出一丝光亮 那时我们的脚步声 让它们暂时停歇了鸣叫 只听到砂石路在脚下 发出沙沙的声响 没有月亮的夜晚 听着被风轻轻吹拂的麦穗 发出低声的倾诉 空气的清香里略带着甜味
秋天的果园 山坡上 一群孕妇挤满了山头 各种颜色的衣服展现着秋实的世界 这是一座产子的宫殿 带着定格和笑容 离别母亲走向万户千家 只有去的路,没有回来的路 不需呵护成长 只愿把生命献给每一个主人 以伤痛挺立绽放 内心充满涅槃的灵魂 用生命延续生命……也闻踏歌声 一千二百多年了 汪伦的酒香还在弥漫 品出了七绝 品出了踏歌古岸 桃花潭水 此刻,潭水之上 我也“乘舟将
悬崖聚会 两位士兵趁月色赶路 受邀 赴一場聚会 海床上 有位死透的鲛人 被蛇绞杀 海洋回收了她的记忆 但死之前她还是想起了些许沙漠的画面 也许不是记忆而是幻想 谁知道呢 生物的记忆都太容易被改写 明天是今天的副本 今天是昨天的主线 玛门想用金子换一座墓 坐标耶路撒冷 最靠近圣山的地段 他想要粉色的 阿斯摩太有精灵的耳角 克隆的眼 贝母色羊骨头 他是华盛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