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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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明治神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鸟居。那一人都抱不过来的树木,听导游介绍有1500年的树龄,很是庄严地竖立着,略有些青色,有些黑色,有些棕色。本应有着淡淡的清香,但在时间长河中,这清香也随着往事烟消云散了,走近用手慢慢抚摩,光滑得如丝绸般悄悄滑过手指。我抬头看看它,不知该形容它是少女还是老婆婆。 很难想象大鸟居这郁郁葱葱的一大片森林都是人工的。植物学家按东京的气候环境在这里种植了椎树、橡树、楠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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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明治神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鸟居。那一人都抱不过来的树木,听导游介绍有1500年的树龄,很是庄严地竖立着,略有些青色,有些黑色,有些棕色。本应有着淡淡的清香,但在时间长河中,这清香也随着往事烟消云散了,走近用手慢慢抚摩,光滑得如丝绸般悄悄滑过手指。我抬头看看它,不知该形容它是少女还是老婆婆。
很难想象大鸟居这郁郁葱葱的一大片森林都是人工的。植物学家按东京的气候环境在这里种植了椎树、橡树、楠树等常绿阔叶树,期待它们百年后会成长为壮观的自然林。
阳光在林间投下点点光斑,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反射的闪亮点营造出一种幽深禅意的气氛。突然想起了《萤火之森》里废弃的神社,踏着长满青苔的神社台阶,一级一级地上去,带着狐狸面具的银发少年早就已经在最頂端的台阶上,坐着等我。大鸟居后面也是一片森林。这片森林仿佛把两个次元的大门连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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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花籽后,我每天都怀着希望去看数次,早晨起床看看,吃饭时看看,下班后第一件事也是先到阳台上看看。三天后,看着毫无动静的花盆,我不禁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就说,种花哪那么容易呀! 就在我快要对日常的“看花”失去兴趣时,满天星竟然发芽了!在奶白色的花瓣状花盆中,一个嫩嫩的小芽怯生生地探出了头,脆生生的近乎透明的茎上有两片小小的幼叶,虽然只有不到一厘米,但那一点绿色在黑褐色的土壤中却格外显眼,我更是忍不
干涸的河床好像在回忆,它抱着不应该拥有的沉寂回忆涛声和蛙鸣。河床回忆什么是水,它不知道水流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水会不会再来。当年水来的时候匆匆忙忙走过河床,带来鱼虾和泥沙。水没等站稳脚跟歇息,就被后面的水挤走了,水比车站的人流更拥挤。河床从来没想过一条叫作河的水流会干涸,这种惊讶比一个朝代的更迭更让人吃惊。 河床的悲哀是一个母亲的悲哀,她的产床上已经没有了孩子,她还在等待,并且哭干了泪水。一家
夜的帷幕终于被掀开一条缝,太阳从这缝隙里呼哧呼哧地缓缓挣了出来,大概用了好多的力气,涨出一脸的红晕。此时,我父亲正荷着他的那把老锄头,走在羊肠似的田埂上,巡视他的土地和庄稼。稻禾已开始抽穗,腆着大肚子,羞涩地和我父亲打着招呼。它们跟我父亲说,秋凉稻花香,水稻要水养。父亲呵呵地笑着,心里说,小孩儿还跟我讲条件呢。他抬起头,看到太阳已跃出地平线,如搽了胭脂一般挂在树梢上,也不禁吟了一句:“日出胭脂红,
哥哥比我大8岁,他很爱我。对于爸爸妈妈对我的偏爱,他从没有抱怨过。别人家的兄弟总是“相爱相杀”,而我们兄弟之间,从没有红过脸。随着我慢慢长大,我和哥哥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每天除了上学时间,我就像哥哥的跟屁虫,对他“不离不弃”。 可在哥哥高中毕业那天,我得到了一个坏消息:过了这个暑假,他就要去外地上大學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我的心坎上。我不知道哥哥走后我该怎么办。哥哥走后,谁来和我一
当我把以前穿过的一件件毛衣毫不怜惜地丢掉时,我还不知道,有一天,我的成长,需要它们去证明。 小时候,我最喜欢妈妈给我织的毛衣了。那些个毛衣上,点缀着很多好看的装饰,有时是几朵小花,有时是一只小白兔……每次穿上妈妈给我织的毛衣上学时,都会引来一群小女孩的围观,她们总是羡慕地说:“你妈妈好厉害啊,不像我妈妈,根本不会织。”我也总是很骄傲地抬起头,毛衣上小白兔的红眼睛好像也在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后来
父亲去世了。 在外地工作的他接到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便回家和母亲一起为父亲料理后事。 多年在外工作使得他与父亲的关系愈渐疏远,以至于走进父亲房间时竟感到陌生,看到自己与父亲曾经的亲密合照,心情略有些微妙。 拉开抽屉,他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复古又简约的相机——父亲生前最钟爱的物品。他顿了一下,拿起相机,打开电源,思绪随之飘回了从前。 从他有记忆起就知道父亲格外喜欢拍照,并且只
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我拖着沉重的脚步,仍然在奔跑。最后50米,冲刺!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淹没了加油声,我冲过终点。赢了!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以前十分羸弱的我,如今竟成了5000米赛跑的冠军。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上了初中更是严重贫血。于是我常在体育课借故请假。看着在体育课上累得喘不过气来的同学,我竟有些窃喜。 直到有一天,我看电视上的明星真人秀节目,几位原本娇弱的女星却在接受
巴士在远远的停车场停下,我们一路走进忍野村。 天气不是太好,灰蒙蒙又厚重的云层,像出嫁时新娘子的面纱,把那顶着雪帽的富士山秀丽的面孔遮盖了,但一路上日本乡间悠闲自在的气氛是怎么也遮盖不了的。街头,有摆起小摊的当地村民,卻从来不叫卖,神态安然,或是亲切地和游客打招呼,或是低头做自己的事;房角,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绿色,或者是挂上一串风铃,叮叮当当地迎风唱歌,在闷热的天气中竟凉快了些。 转个弯,一池碧
铜铃山在温州大地的山中算是秀气的。山中的公路宽而平整,给人一种大家闺秀之感,但山中的栈道却好似混杂在其中的小家碧玉,如一个江南女子一般,柔弱而多娇。 這条栈道想必是在古时的基础上修缮过的,道旁的山石拴上了铁链。虽左有扶栏右有铁链,但放眼望去,石阶之陡峭依旧让我止步于前。何况遮天蔽日的古木隐去了这里应有的阳光,混浊的水汽聚集在石板上方,朦朦胧胧,青苔也在深情地向石板中央蔓延。再前进,足尖仅一点,已
飞机在仙台缓缓降落,外面下着雨,雨珠在舷窗上變成了一条条的裂纹,把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分解得支离破碎。广播里播着陌生的日语,但工作人员那礼貌、认真的态度,夹杂着生疏的汉语和英语,让人颇感亲切。 出了机场,上了大巴,因为时间原因,错过日本百大名城中的仙台城,直接出发去旅馆,反而给这紧张的旅途增添了一丝闲适。 晚餐是在马路边的休息站解决的。 我们是最后的客人,精心煎过、炸过、煮过、蒸过的饺子摆在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