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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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近而远着,所能做的是 于近在咫尺的屏幕里遥望彼此 所幸我们处于同一方位,随季节更迭 可以一起数落这一无是处的风雪 把话语反复说,说进旧日子里去 说进我们消磨的新鲜感里面 一辆火车的距离有多远呢? 九百公里。十个小时。两颗心。 下雨了,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除了沖进这琳琅满目的雨伞之中 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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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近而远着,所能做的是
于近在咫尺的屏幕里遥望彼此
所幸我们处于同一方位,随季节更迭
可以一起数落这一无是处的风雪
把话语反复说,说进旧日子里去
说进我们消磨的新鲜感里面
一辆火车的距离有多远呢?
九百公里。十个小时。两颗心。
下雨了,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除了沖进这琳琅满目的雨伞之中
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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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平在《一个人的奥义书》“附录”有个“访谈”,谈到了当下中国散文诗的“难度写作”,他在“访谈”中言明了自己的“创作观”:“敢于写陌生的事件”“散文诗必须展现想象力”“尽可能回避已经存在太多的治愈系的小诗意”。我很是赞同。未见苏建平之前,我读他的作品:思辨,智慧,哲学意味。见到苏建平,知他阅读丰厚。我们谈卡尔维诺《隐形城市》,马可·波罗向忽必烈汗“讲述”欧亚大陆城市景状:那是有关“天下之城”的无尽
瓦拉赫效应 奥托·瓦拉赫是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他的成功过程极富传奇色彩。瓦拉赫在开始读中学时,父母为他选择了一条文学之路,不料一学期下来,教师为他写下了这样的评语:“瓦拉赫很用功。但过分拘泥,难以造就文学之材。”此后,父母又让他改学油画,可瓦拉赫既不善于构图,又不会润色,成绩全班倒数第一。面对如此 “笨拙”的学生,绝大部分老师认为他成才无望,只有化学老师认为他做事一丝不苟,具备做好化学实验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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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天总是恰到好处。像是云 被贬至人间低处,让我寸步难行 风都是湿的。 它们有时尝试潜入我的腹腔,我的呼吸道 以此试探我的真诚,可我从未爱过它们 ——这般密集而庞大之物 一个人的时候。 我还是喜欢安静地望着墙壁布满水珠 我的年龄有序,這一生也会跟它们一样 最终毫无悬念地滴落。
本该生长在田間地头及其他偏僻之地。但现在我看到的狗尾草,却长在高高的土墙头,且业已枯干。 籽实似乎挺饱满,秋风一吹它们便集体,东倒西歪。 倾颓的土墙内,是一座废弃已久的老宅,曾经的主人,父亲早年暴病而亡, 大儿子(随母带养)、二儿子皆因盗窃入狱二儿子出狱后,又因斗殴而死。剩下衰老的其母,及三个年幼的孙子、孙女,忍受不了命运的凌迟,不知所终。 倒是墙头那丛狗尾草,不用谁管,年年随着春风发芽,
像普罗米修斯一样 盗取生活的火种 以爆燃的姿态 捂住冰冷的日子 有时掏出内心的闪电 像一次次赌博 接通命运里的三昧真火 火中取栗 喂养房子、车子、一家人的胃 也从热血、酒杯、文字里取火 点燃一天的猎猎之光 把自己装在喧嚣里 光芒也是孤独的 带火的嘴唇吻着世间的悲喜 有时被世俗的铁锈捆成一个冷冷的结局 从老母鸡、栗樹林里读取火辣辣的乡愁 自己却身陷一枚高处红叶的苦苦支
最近买了个投影仪,又刷了一遍《失乐园》。上一次看这部电影是在十几年前,这次在更大的屏幕上看到,仍然会被黑木瞳扮演的女主角凛子的美所打动。 她总是穿着黑衣服,神情沉静,五官柔和,肌肤透明如冰雕,呈现出植物般没有侵略性的美,这符合她的身份——医学教授的太太。 看上去是最波澜不惊的人生,谁能想到这背后自有惊涛骇浪。 25岁时,她通过相亲认识了丈夫,结婚,做家庭主妇,看似完美的丈夫实际上很无趣,对她
镯子是女人最心爱的饰物,也是结婚时最重要的嫁妆。过去娶媳妇时,男方家即使再贫穷,也要想方设法打上一副银镯子作为聘礼送给女方。等女人出嫁时,镯子作为最贵重的嫁妆,成了女人的压箱底之物。从此以后,镯子将陪伴女人一生,寄托着女人对美好生活的记忆和向往,所以镯子对女人来说再珍贵不过。但我的母亲却坚持要把自己戴了一辈子、无比珍贵的镯子还给大娘(大伯母),这是一个真实而凄美动人的故事。 上世纪60年代,在豫
人群荡漾,热烈的陌生如汪洋淹没头顶,一个人穿过人行横道,风把头发送到嘴角。莫名升起的孤独与虚无,没有边际。 路旁的枝枝叶叶在窗外倒退疾行中辛苦而茫然,我记不得它的面目,傍晚,雷雨肆无忌惮,车灯烦乱浮躁,车流冷漠热闹。掩藏在杨树叶子里的广告牌有了锈色,有锈迹流淌下的痕迹,这种堕落与颓废我并不在意,不过这些废旧掩藏在新鲜绿色的叶子中倒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详。 站台上,反复嚼口香糖到无味,时而用舌头把
本不属于你的疼痛 怒火 用石匠的汗水 浇开了一本书 高度提炼了 你在阳世的 风起云涌 剩下最后一张名片 暴露了你在人間经过的 蛛丝马迹 比较擦破土地的皮肤 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飘荡的灵魂 和风一样安静 山的皱纹里 长满幽灵 有太多的不舍 是累了 需要歇息 只有日月风雨 草本的终极陪伴 解不开的谜团 是谁在安排 一个生命从起点跑向终点 平凡的或是伟大的旅程 碑如果开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