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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以学习型社会为背景，从成人学历教育的发展回顾切入，着重分析成人学历教育在构建学习型社会中的作用及其对成人发展的重要意义。力求展现成人学历教育存在的必要性和必然性，以求为我国成人学历教育的未来发展提供建议。
【关键词】成人学历教育；成人发展；学习型社会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94（2014）02-0038-03
【收稿日期】2013-12-04
【作者简介】沈明霞（1989-），女，浙江湖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成人学习、比较成人教育。
一、成人学历教育发展回顾
（一）成人学历教育的定义
关于成人学历教育，较普遍的观点是：“经政府教育部门认可，具有较为统一的规定、规格以及制度，有目的、有计划地向成人提供的一种系统教育。如国家教委《关于改革和发展成人教育的决定》里所言：‘有计划地在成人中开展’并‘与普通学校教育相应’的学历教育。”[1]从层次上分，成人学历教育由低到高可分为“扫盲教育、成人初等教育、成人中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2]从类型上分，成人学历教育可分为自学考试、网络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3]我国成人学历教育主要以成人高等教育为主，成人初、中等教育占比很小，且成人高等教育的学生大部分都集中在普通高校的继续教育学院。[4]
（二）成人学历教育发展回顾
1.补充教育时期。新中国成立之初，百废待兴，各种专门人才极度缺乏，此时成人学历教育主要作为普通教育的补充，承担教育的学历补偿任务。特别是十年浩劫之后，我国各专门人才出现断层，此时成人学历教育应运而迅猛发展，为一代错过深造机会的青年学子提供了再教育的机会，弥补了我国普通院校招生的不足。[5]
2.功能弱化时期。1990 年以后，随着我国扫盲任务的基本完成，学历教育的功能开始弱化。但是高等教育仍是稀缺资源，录取率太低，考生数量众多，使得大批学生没有机会上大学。于是大批高考落榜生参加了学历教育，使成人高等教育成了高考落榜生的天下。
3.高校扩招后的困境。1998年的高校扩招为大多数高中生打开了进高等学府深造之门，于是成教的报考率开始下滑。加上大量民办教育异军突起，成人学历教育出现了招生困难等问题。[6]2007年教育部下发了“双停”规定（停止招收成人学历教育脱产班、停止招收自学考试脱产班），[7]这一举措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成教招生的难度。
当前，成人学历教育面临着生源数量减少、教育质量下滑、教学管理不到位等诸多难题。在构建学习型社会的大环境下，成人学历教育还要不要办下去，又该如何办下去已经成为成人教育工作者们热议的话题。
二、成人学历教育在构建学习型社会中的作用
学习型社会倡导学习的终生性、主动性和广泛性，提倡个人身心素质的全面发展以及社会和个人的协同发展。[8]学习型社会的倡导，使人们认识到成人学历教育已不仅仅是普通学历教育的简单补充，而已成为一种教育的延伸，是终身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9]成人学历教育在构建学习型社会中的作用主要表现在：第一，培养目标上，成人学历教育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注重培养人的综合素质。不同于普通培训的注重专业技能，成人学历教育能够为成人学习提供良好的环境，为人们综合素养的形成夯实基础。[10]第二，学习时间、形式上，由于时间的限制，普通培训只能传授岗位技能知识。而成人学历教育由于时间充足，在专业学习的同时还能学到与本专业相关的其他专业知识和技能。此外，成人学历教育的学习形式也是多种多样，有周末班、夜间班，远程教育以及灵活度最大的自学考试等来满足各类人群的学习需求。特别是自学考试，它不受种族、学历、身份等的限制，同学习型社会“人人皆学、时时能学、处处可学”的理念相符合，是促进教育公平发展的有效途径，对学习型社会风气的形成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11]然而普通培训要做到这样却很难。成人学历教育是基于大众的开放性教育，面向社会所有成年人，有利于广大成人的参与。第三，学习内容上，成人学历教育着重结合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要求，对成人进行有组织、有计划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思想政治以及职业道德的教育。它能在教育过程中把崇高的理想道德、纪律观念和文化素质渗透到各项工作中去， 从而确保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及各项工作的正常、有序进行，因此成人学历教育对形成良好的全社会学习风气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三、成人学历教育对成人发展的意义
（一） 满足成人学习需求
1. 系统学习需求。知识的累积是一个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过程。扎实的基础知识对个人今后知识体系的建构意义非凡。成人学历教育恰恰注重系统知识的学习，成人学生随着年龄的增长，如果有了清醒的认识，并下决心努力补上，在自己的努力以及教师的指导与帮助下可以学到系统、全面的知识。
2. 终身学习需求。学习型社会倡导终身教育、终身学习，成人学历教育十分符合这一理念，它不仅能提高广大成人的科学文化素质， 还能满足广大在职人员对高学历的需求。它在满足在职人员知识更新需求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开发人的潜力，提高人的素质，加快学习化社会构建的历史进程。
3. 多样性学习需求。廖远兵在对广东河源成人学历教育市场成人学习动机的调查中表明，30.3%的社会公众认为成人学历教育有利于职位的提升，17.1%的社会公众认为有利于能力的提高，43%的社会公众认为主要是带来学历的提高，还有9.6%的人认为没有实际意义。[12]另外，李俊在对成人学员学习动机方面的调查中得出，95%的成人学员都认为成人的学习动机主要由“个人需要”与“外部动力”这两个变量所决定。[13]而具体的学习动机主要表现为：提升素质；更新知识、提高技能；实现求职与谋生；丰富业余生活；加强成人抚养其下一代所需的能力。[14] 在成人期，学习基本上是选择性的——不可能去学习所有东西——存在着特别多样化的生活项目和生活方向，例如有关工作、家庭和兴趣的不同方向，他们控制着学习。[15]成人学历教育系统性，完整性，多样性等特征在一定程度上能很好地满足成人多样性的学习需求。
（二） 促进成人全面发展
1. 职业发展。科技的迅猛发展要求劳动者通过不断地接受再教育来更新技术知识，以增强自己的岗位适应能力。成人学历教育在这一过程当中发挥了作用。[16]此外，社会上许多因生存和发展需求，急需不断更新知识、提升技能的在职人员也能通过成人学历教育来提升自己的学历，增加自己的竞争力，这都说明成人学历教育的存在是必要的。[17]
2.人格发展。著名教育家赫钦斯认为，真正的教育，其宗旨在于关注每一个人人性的发展与人格的完善。[18]成人学历教育旨在引导一种正确的思维方式，促进个体认知能力的发展。此外，它能在培养学员自学能力的同时帮他们树立坚定的信念以及足够的勇气，使他们有信心继续深造甚至追求更高的人生目标。事实上，随着学历水平的提高，坚强的人格能够决定一个人的成功。只要他们具备坚定的信念，顽强的学习精神以及勇于追求的精神和敢于挑战困难的勇气，那么成功必是指日可待的。
3.身心发展。教育应服务于人的生命与生活，关照人的心理与身体。成人学历教育，身为终身教育大家庭的一分子，不仅时刻关照成人的身心发展， 且内容丰富，范围广泛，方式灵活。它在挖掘人类潜能的同时，还能改善成人的文化修养、道德品质和心理素质，为人的终身学习创造条件，为学习型社会的构建奠定基础。
4. 兴趣发展。成人学历教育能很好地满足成人对学历、文凭等方面的需求，但是也有一部分人的学习目标不在此，而是希望发展自己的兴趣，实现自己儿时的梦想。比如很多已经拥有本科甚至研究生学历的成人报名参加成人高考，只为修个第二专业。当然，不排除在这其中有些人是想增加自己的竞争优势，但是为了兴趣而学的人也是不在少数的。
笔者对前述多样性需求根据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进行归类后得下表1。可见，成人在学历教育中的需求主要集中在安全、社交与尊重这三类，而非常少见自我实现需求。然而，个人兴趣的发展正是通往自我实现道路的捷径，发展以兴趣为推动，如果能将自己的兴趣转化为工作，成人就会感到满足和幸福，最终完成人的自我发展乃至自我实现。
四、进一步办好成人学历教育的途径
（一）加深调研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目前成人学历教育发展的不完善和不均衡很大程度上与缺乏实地调查，缺乏有针对性的措施相关。因此，我们急需全面、细致的调研数据和事实来指导成人学历教育的未来发展，只有掌握了事实，才能真正地规范管理和提高服务水平，才能了解社会需求的变化和变化的具体导向，才能最终认识自身，改善自身，发展自身。
（二） 加大宣传
廖远兵所做的调查中在问及“您是否曾经听说过成人学历教育？”时，回答是的占 61.7%，回答“否”的占38.3%。在对社会公众接受成人学历教育的意愿调查时，39.6% 的人表示愿意接受，而 60.4% 的人则表示不愿意接受成人学历教育。可见公众对成人学历教育的认识还不够。政府、学校应该把宣传经费用在公众对成人教育的认识方面，而不是一味的招生宣传。我们有必要加深人们对各级各类成人学历教育入学形式、教学方式、毕业待遇等问题的再认识，帮助成人合理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形式。[19]据有关资料统计，我国目前仅有12%的成年人有机会接受高等教育，这一指标大大低于发达国家水平，这表明我国的普高教育量与社会需求量相去甚远，成人高等教育的需求量十分巨大。[20]只要宣传得当，生源不足的问题应该很容易解决。
（三） 加强管理
1. 教学管理。成人学习遇到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工学矛盾”，因为他们在社会上担任着多重角色的缘故。另外，成人具有较强的自主意识，具有较强的自我导向学习能力，能够自主选择学习内容、制订学习计划，所以，对他们的管理不能过于整齐划一，而应该采用柔性开放的管理方式。比如，成人高等教育可以采取弹性学分制、自由选课制以及灵活的考试评价制度等。[21]这才是符合成人身心发展规律的管理制度，才是真正、切实地服务广大成人学员的教育。
2.评价管理。评价是衡量教学质量的重要途径。成人学历教育的评价方式应当体现成人学生的自身特点，顾及成人学生的自身需求，突出“考核方式的多样化”。例如，由于“工学矛盾”导致的缺课、缺考，或者由于年龄的增长导致的记忆力减退等都不能片面地判断一个人，因为成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洞察力、分析力、理解力等反而会逐渐加强，因此单一的总结性评价必须多方向发展，可选择采用诸如课题论文、实践报告、实地考察等评价方式，积极完善成人学历教育的评价机制，做到灵活性和开放性并举，真正地满足成人学员的多样性学习需求。
【参考文献】
[1][5]刘雍潜.灵活性与多样化——成人学历教育改革谈[J].北京成人教育，1989，（1）：7.
[2][3][7][17]李珏.成人学历教育发展前景初探[J].高等函授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9）：5.
[4]曾尚勇.新形势下成人学历教育发展探析[J].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08，（2）：110.
[6][8]商春锦.成人高等学历教育的社会学分析[J].继续教育研究，2007，（6）：113.
[9][16][20][21]高志敏，蔡宝田.社会转型期成人教育、终身教育研究[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218-219，225-227.
[10][11]易长发.成人教育在构建和谐社会中的三大功能作用[J].湖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6，（6）：36—38.
[12][19]廖远兵.后发地区成人学历教育市场发展竞争情况的调查与分析[J].广州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4）：22-23.
[13][14]李俊.成人学历教育中的学习问题研究[J].北京市总工会职工大学学报，2001，（3）：12.
[15][丹]克努兹·伊列雷斯.我们如何学习——全视角学习理论[M].孙玫璐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230.
[18]高志敏.学习型社会视镜中的“教育技术”扫描[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1，（1）：83.
【Abstract】Based on the background of learning society， this paper focuses on analyzing the role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in the construction of learning society and its important significance to the adult developmentby， beginning with the review of the development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By demonstrating the necessity and inevitability of the existence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this paper gave advices to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in our country.
【Key words】 adult diploma education；adult development；learning society
（编辑/赵晓东）
【关键词】成人学历教育；成人发展；学习型社会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94（2014）02-0038-03
【收稿日期】2013-12-04
【作者简介】沈明霞（1989-），女，浙江湖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成人学习、比较成人教育。
一、成人学历教育发展回顾
（一）成人学历教育的定义
关于成人学历教育，较普遍的观点是：“经政府教育部门认可，具有较为统一的规定、规格以及制度，有目的、有计划地向成人提供的一种系统教育。如国家教委《关于改革和发展成人教育的决定》里所言：‘有计划地在成人中开展’并‘与普通学校教育相应’的学历教育。”[1]从层次上分，成人学历教育由低到高可分为“扫盲教育、成人初等教育、成人中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2]从类型上分，成人学历教育可分为自学考试、网络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3]我国成人学历教育主要以成人高等教育为主，成人初、中等教育占比很小，且成人高等教育的学生大部分都集中在普通高校的继续教育学院。[4]
（二）成人学历教育发展回顾
1.补充教育时期。新中国成立之初，百废待兴，各种专门人才极度缺乏，此时成人学历教育主要作为普通教育的补充，承担教育的学历补偿任务。特别是十年浩劫之后，我国各专门人才出现断层，此时成人学历教育应运而迅猛发展，为一代错过深造机会的青年学子提供了再教育的机会，弥补了我国普通院校招生的不足。[5]
2.功能弱化时期。1990 年以后，随着我国扫盲任务的基本完成，学历教育的功能开始弱化。但是高等教育仍是稀缺资源，录取率太低，考生数量众多，使得大批学生没有机会上大学。于是大批高考落榜生参加了学历教育，使成人高等教育成了高考落榜生的天下。
3.高校扩招后的困境。1998年的高校扩招为大多数高中生打开了进高等学府深造之门，于是成教的报考率开始下滑。加上大量民办教育异军突起，成人学历教育出现了招生困难等问题。[6]2007年教育部下发了“双停”规定（停止招收成人学历教育脱产班、停止招收自学考试脱产班），[7]这一举措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成教招生的难度。
当前，成人学历教育面临着生源数量减少、教育质量下滑、教学管理不到位等诸多难题。在构建学习型社会的大环境下，成人学历教育还要不要办下去，又该如何办下去已经成为成人教育工作者们热议的话题。
二、成人学历教育在构建学习型社会中的作用
学习型社会倡导学习的终生性、主动性和广泛性，提倡个人身心素质的全面发展以及社会和个人的协同发展。[8]学习型社会的倡导，使人们认识到成人学历教育已不仅仅是普通学历教育的简单补充，而已成为一种教育的延伸，是终身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9]成人学历教育在构建学习型社会中的作用主要表现在：第一，培养目标上，成人学历教育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注重培养人的综合素质。不同于普通培训的注重专业技能，成人学历教育能够为成人学习提供良好的环境，为人们综合素养的形成夯实基础。[10]第二，学习时间、形式上，由于时间的限制，普通培训只能传授岗位技能知识。而成人学历教育由于时间充足，在专业学习的同时还能学到与本专业相关的其他专业知识和技能。此外，成人学历教育的学习形式也是多种多样，有周末班、夜间班，远程教育以及灵活度最大的自学考试等来满足各类人群的学习需求。特别是自学考试，它不受种族、学历、身份等的限制，同学习型社会“人人皆学、时时能学、处处可学”的理念相符合，是促进教育公平发展的有效途径，对学习型社会风气的形成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11]然而普通培训要做到这样却很难。成人学历教育是基于大众的开放性教育，面向社会所有成年人，有利于广大成人的参与。第三，学习内容上，成人学历教育着重结合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要求，对成人进行有组织、有计划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思想政治以及职业道德的教育。它能在教育过程中把崇高的理想道德、纪律观念和文化素质渗透到各项工作中去， 从而确保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及各项工作的正常、有序进行，因此成人学历教育对形成良好的全社会学习风气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三、成人学历教育对成人发展的意义
（一） 满足成人学习需求
1. 系统学习需求。知识的累积是一个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过程。扎实的基础知识对个人今后知识体系的建构意义非凡。成人学历教育恰恰注重系统知识的学习，成人学生随着年龄的增长，如果有了清醒的认识，并下决心努力补上，在自己的努力以及教师的指导与帮助下可以学到系统、全面的知识。
2. 终身学习需求。学习型社会倡导终身教育、终身学习，成人学历教育十分符合这一理念，它不仅能提高广大成人的科学文化素质， 还能满足广大在职人员对高学历的需求。它在满足在职人员知识更新需求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开发人的潜力，提高人的素质，加快学习化社会构建的历史进程。
3. 多样性学习需求。廖远兵在对广东河源成人学历教育市场成人学习动机的调查中表明，30.3%的社会公众认为成人学历教育有利于职位的提升，17.1%的社会公众认为有利于能力的提高，43%的社会公众认为主要是带来学历的提高，还有9.6%的人认为没有实际意义。[12]另外，李俊在对成人学员学习动机方面的调查中得出，95%的成人学员都认为成人的学习动机主要由“个人需要”与“外部动力”这两个变量所决定。[13]而具体的学习动机主要表现为：提升素质；更新知识、提高技能；实现求职与谋生；丰富业余生活；加强成人抚养其下一代所需的能力。[14] 在成人期，学习基本上是选择性的——不可能去学习所有东西——存在着特别多样化的生活项目和生活方向，例如有关工作、家庭和兴趣的不同方向，他们控制着学习。[15]成人学历教育系统性，完整性，多样性等特征在一定程度上能很好地满足成人多样性的学习需求。
（二） 促进成人全面发展
1. 职业发展。科技的迅猛发展要求劳动者通过不断地接受再教育来更新技术知识，以增强自己的岗位适应能力。成人学历教育在这一过程当中发挥了作用。[16]此外，社会上许多因生存和发展需求，急需不断更新知识、提升技能的在职人员也能通过成人学历教育来提升自己的学历，增加自己的竞争力，这都说明成人学历教育的存在是必要的。[17]
2.人格发展。著名教育家赫钦斯认为，真正的教育，其宗旨在于关注每一个人人性的发展与人格的完善。[18]成人学历教育旨在引导一种正确的思维方式，促进个体认知能力的发展。此外，它能在培养学员自学能力的同时帮他们树立坚定的信念以及足够的勇气，使他们有信心继续深造甚至追求更高的人生目标。事实上，随着学历水平的提高，坚强的人格能够决定一个人的成功。只要他们具备坚定的信念，顽强的学习精神以及勇于追求的精神和敢于挑战困难的勇气，那么成功必是指日可待的。
3.身心发展。教育应服务于人的生命与生活，关照人的心理与身体。成人学历教育，身为终身教育大家庭的一分子，不仅时刻关照成人的身心发展， 且内容丰富，范围广泛，方式灵活。它在挖掘人类潜能的同时，还能改善成人的文化修养、道德品质和心理素质，为人的终身学习创造条件，为学习型社会的构建奠定基础。
4. 兴趣发展。成人学历教育能很好地满足成人对学历、文凭等方面的需求，但是也有一部分人的学习目标不在此，而是希望发展自己的兴趣，实现自己儿时的梦想。比如很多已经拥有本科甚至研究生学历的成人报名参加成人高考，只为修个第二专业。当然，不排除在这其中有些人是想增加自己的竞争优势，但是为了兴趣而学的人也是不在少数的。
笔者对前述多样性需求根据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进行归类后得下表1。可见，成人在学历教育中的需求主要集中在安全、社交与尊重这三类，而非常少见自我实现需求。然而，个人兴趣的发展正是通往自我实现道路的捷径，发展以兴趣为推动，如果能将自己的兴趣转化为工作，成人就会感到满足和幸福，最终完成人的自我发展乃至自我实现。
四、进一步办好成人学历教育的途径
（一）加深调研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目前成人学历教育发展的不完善和不均衡很大程度上与缺乏实地调查，缺乏有针对性的措施相关。因此，我们急需全面、细致的调研数据和事实来指导成人学历教育的未来发展，只有掌握了事实，才能真正地规范管理和提高服务水平，才能了解社会需求的变化和变化的具体导向，才能最终认识自身，改善自身，发展自身。
（二） 加大宣传
廖远兵所做的调查中在问及“您是否曾经听说过成人学历教育？”时，回答是的占 61.7%，回答“否”的占38.3%。在对社会公众接受成人学历教育的意愿调查时，39.6% 的人表示愿意接受，而 60.4% 的人则表示不愿意接受成人学历教育。可见公众对成人学历教育的认识还不够。政府、学校应该把宣传经费用在公众对成人教育的认识方面，而不是一味的招生宣传。我们有必要加深人们对各级各类成人学历教育入学形式、教学方式、毕业待遇等问题的再认识，帮助成人合理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形式。[19]据有关资料统计，我国目前仅有12%的成年人有机会接受高等教育，这一指标大大低于发达国家水平，这表明我国的普高教育量与社会需求量相去甚远，成人高等教育的需求量十分巨大。[20]只要宣传得当，生源不足的问题应该很容易解决。
（三） 加强管理
1. 教学管理。成人学习遇到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工学矛盾”，因为他们在社会上担任着多重角色的缘故。另外，成人具有较强的自主意识，具有较强的自我导向学习能力，能够自主选择学习内容、制订学习计划，所以，对他们的管理不能过于整齐划一，而应该采用柔性开放的管理方式。比如，成人高等教育可以采取弹性学分制、自由选课制以及灵活的考试评价制度等。[21]这才是符合成人身心发展规律的管理制度，才是真正、切实地服务广大成人学员的教育。
2.评价管理。评价是衡量教学质量的重要途径。成人学历教育的评价方式应当体现成人学生的自身特点，顾及成人学生的自身需求，突出“考核方式的多样化”。例如，由于“工学矛盾”导致的缺课、缺考，或者由于年龄的增长导致的记忆力减退等都不能片面地判断一个人，因为成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洞察力、分析力、理解力等反而会逐渐加强，因此单一的总结性评价必须多方向发展，可选择采用诸如课题论文、实践报告、实地考察等评价方式，积极完善成人学历教育的评价机制，做到灵活性和开放性并举，真正地满足成人学员的多样性学习需求。
【参考文献】
[1][5]刘雍潜.灵活性与多样化——成人学历教育改革谈[J].北京成人教育，1989，（1）：7.
[2][3][7][17]李珏.成人学历教育发展前景初探[J].高等函授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9）：5.
[4]曾尚勇.新形势下成人学历教育发展探析[J].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2008，（2）：110.
[6][8]商春锦.成人高等学历教育的社会学分析[J].继续教育研究，2007，（6）：113.
[9][16][20][21]高志敏，蔡宝田.社会转型期成人教育、终身教育研究[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218-219，225-227.
[10][11]易长发.成人教育在构建和谐社会中的三大功能作用[J].湖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6，（6）：36—38.
[12][19]廖远兵.后发地区成人学历教育市场发展竞争情况的调查与分析[J].广州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4）：22-23.
[13][14]李俊.成人学历教育中的学习问题研究[J].北京市总工会职工大学学报，2001，（3）：12.
[15][丹]克努兹·伊列雷斯.我们如何学习——全视角学习理论[M].孙玫璐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230.
[18]高志敏.学习型社会视镜中的“教育技术”扫描[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1，（1）：83.
【Abstract】Based on the background of learning society， this paper focuses on analyzing the role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in the construction of learning society and its important significance to the adult developmentby， beginning with the review of the development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By demonstrating the necessity and inevitability of the existence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this paper gave advices to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adult diploma education in our country.
【Key words】 adult diploma education；adult development；learning society
（编辑/赵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