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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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导演杨德昌曾说:“电影发明以后,人类的生命比起以前延长了至少三倍。”的确,现实中大多数人是拥有固定轨迹的行星,纵然宇宙广袤,也只能日复一日孤单转动。电影的出现,让我们得以超脱周身环境的束缚,思维的触角能够自由探寻每个角落。 电影是乏善可陈的生活中一束燃亮晦涩天空的烟火,虽然短暂却意义非凡。当我们抬头仰望那抹绚烂时,或许会引起情感的共鸣,或许能领悟人生哲理,抑或窥见全然不同的世界……我们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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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导演杨德昌曾说:“电影发明以后,人类的生命比起以前延长了至少三倍。”的确,现实中大多数人是拥有固定轨迹的行星,纵然宇宙广袤,也只能日复一日孤单转动。电影的出现,让我们得以超脱周身环境的束缚,思维的触角能够自由探寻每个角落。
电影是乏善可陈的生活中一束燃亮晦涩天空的烟火,虽然短暂却意义非凡。当我们抬头仰望那抹绚烂时,或许会引起情感的共鸣,或许能领悟人生哲理,抑或窥见全然不同的世界……我们会因为看过这份美,重新怀抱希望,坚定前行,寻找生命更多的可能性。
人生漫长,我们会与无数电影邂逅,其中感受到的东西像是种在心间的种子,在某个重要时刻开出花朵,影响我们的选择。我们看的是别人的故事,思考的却是自己的人生。
有人说,世道艰难,谁看到的维度越多,世界在谁的眼中便越真实。幸好我们还有电影,在光影变幻间,它为我們推开一扇扇绮丽的大门,我们得以遇见更敞亮、丰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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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可以称为自由读书的时间,和学校自习课开始的时间差不多。这么一说,那断然可以确定,在最初它不过是不想写作业时的喘息。但读着读着,却不止于消遣,纸张里有一千零一种相遇与冲突,童话般的语言挑衅着枯燥的真实世界,值得喜欢的花草树木和不能得偿所愿的理想同样刻骨铭心,连细枝末节都闪耀着奇妙光彩。 故事里的人,是别人的。我看过很多个他,却只有几个印象深刻,在我心里,他们都是“他”,是不同年龄段的他,是不
为老师画素描 下午三点的阳光更柔和一些 窗外凉风吹拂树叶 人行道上,有一对母子走过 这个季节好像什么都是慢的 车子行驶的速度是慢的 天空飞过的鸟儿是慢的 我瞥见学校大门走进来一个人 她比较矮,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外套 不禁让我想到身边也有这样身材的人 我们生活在同样的社会 每天都有人与我们相遇 用语言,用文字,或是用一幅画 而我偏执地喜欢用文字写一首素描念湖的秋 每一根水草
我曾遇见别样的美好。 春天的风暖洋洋的,轻抚过面庞留下无限静谧,坑坑洼洼的石板路尽头,有一家开了二三十年的老菜铺。那铺子没有招牌,老板娘说没那个必要,而且这么久都习惯了。那里也没有门,敞篷式的,夏天蚊子多的时候却没有一只飞进去,小时候的我傻乎乎地认为老板娘有神奇的魔力,可以阻挡蚊子的入侵。铺子不算大,四周摆着长木桌子,桌上摆满了新鲜的蔬菜。老板娘就搬一张小板凳在旁边坐着,等待客人的光临。 有次
在家收拾旧物,找到了我以为早已被丢弃的电子琴,那一刻,有种重获至宝的惊喜。 电子琴装在琴盒里,平时角落堆满杂物,挡住琴盒,它并没有积下灰尘。我小心翼翼地滑动琴盒的拉链,打开盒盖。多年时光汹涌而过,电子琴依然完好如初,没有一丝划痕或破损。红色的琴身和黑白相间的琴键赫然映入眼帘,光彩夺目,明净透亮,仿佛从海平面上一跃而起的朝阳,正一点一点发出耀眼的光。 我迫不及待地给它通上电,手指轻轻按压琴键,每
“这么早就来了,吃樱桃吗?我妈今天送来的。” 刚推开寝室门,寝室长热情的话语便和冷风扑面而来。说了声“谢谢”,我随意选了一颗咬了一口,汁水殷红,樱桃似乎欣慰地看着我笑。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和妈妈住在小小的出租房里,父亲在广州打工。房子空间不大,只有一间房加一厨一厕。为了让我有更安静的学习环境,妈妈把自己的床搬到了厨房,说起来做饭方便些。我自然高兴,理所当然地占领了整间房。 “崽崽,吃樱桃
她活了很久,久到见过了世间悲欢离合,久到将子女送离身边,自此孤独一人。我在这山隔着黄土高原层层叠叠的黄土看那山的她,直至再也看不清。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是个很温柔的老太太,因为大多数时候她都在笑。 七岁之前,我很少见到父母,是外婆把我带大的。 我生性调皮,动不动就爬上门口的那棵大树。树是杏树,秋天会结杏子,黄灿灿的,满院子都是香味儿。 她在树下急得满头大汗:“你快下来,上面多危险啊。”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不合群的孩子。 当同龄人沉迷于游戏与追星的时候,我却钟情于读书与写作,这让我们之间缺少共同话题,很难聊得起来。我总是对他们滔滔不绝谈论的演员名字感到陌生,就好像被时光遗弃在某个未知的时空。他们也不能理解,静下心来读一本书究竟有什么用。于是我总是一个人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希望有朝一日能遇到同类。 大约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经常跑去超市的图书区看书,沉迷于一个又一个精彩故事带给
只要换一个角度 嘿,亲爱的小何!最近因为疫情,大家都在家上网课,我们学校没开网课,但是每天留了作业。老师给我们分了组,我是我们组的组长,有一天收作业的时候一个同学完成得不太好,我就在群里说了一下。我妈妈看到了就说我不该多管闲事,他的作业爱写成什么样就什么样。但我觉得我作为组长就应该尽一个组长的职责,作业完成得不好就应该说出来,老师能放心地把组员交给我,我就应该对他们认真。我已经和妈妈聊过好几次了
这天柳笛放完羊没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邻居飞哥家的院子。 她从挎包里取出了一大把编得精致好看的手绳放到飞哥面前,仔仔细细地数:“……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刚好五十个。” 飞哥捡起一条,看着手绳两端各编了只栩栩如生的白色小狗,可可爱爱的,便微笑着说:“不错,咱妹妹就是手巧。”说罢,从兜里摸出张五十块的钞票递了过来。 柳笛没接,眨眨眼:“哥,不是说好了,我这次的手工活报酬可以换一只小狗吗?”
★ 周一清晨,我故作冷静地画着彩绘,班里的同学却发出一阵阵爆笑,而始作俑者朱焞,正抖着他的“游泳圈”肚子在讲台上演讲。 “郑清亭,你就像鸭蛋里流出的油,西瓜最中心的那一口,猪身上的梅肉……”眼见他越说越离谱,我忍无可忍地把笔摔到他面前。 声音戛然而止,吴家丽凑过脑袋对我说:“梅肉?这个不错,吃起来肥瘦相间、肉中无筋……”我转过身瞪她,恨不得一巴掌将她和朱焞一起拍到外星球。 她也是三句话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