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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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桑,1804年出生于巴黎。在同时代人的眼中,她的生活方式惊世骇俗。她靠写作养活自己,和丈夫离婚,与男人和女人恋爱。她独立生活,我行我素地穿梭于巴黎和法国其他地方——高兴时经常穿男装,抽雪茄也是常事。她质疑社会,拒绝社会的性别分类。在一个普遍认为只有男人才该拥有职业生涯和野心,并实现自我愿望的世界中,她是成功的。科莱特是一个未被驯服的尤物,本能驱使她描写自己所知道的世界和所了解的女人的感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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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桑,1804年出生于巴黎。在同时代人的眼中,她的生活方式惊世骇俗。她靠写作养活自己,和丈夫离婚,与男人和女人恋爱。她独立生活,我行我素地穿梭于巴黎和法国其他地方——高兴时经常穿男装,抽雪茄也是常事。她质疑社会,拒绝社会的性别分类。在一个普遍认为只有男人才该拥有职业生涯和野心,并实现自我愿望的世界中,她是成功的。科莱特是一个未被驯服的尤物,本能驱使她描写自己所知道的世界和所了解的女人的感情。对她来说,衣服就是为了滋养和安慰心灵而存在;它们装扮放纵的生活,是内在性格的表现。她用它们来让自己的生活,以及她在写作中所创造的人物的生活大放异彩。
高尚的知性主义贯穿于“披头族”的目标和态度中,而艾伦·金斯堡的眼镜是对它的完美体现。他的作品《嚎叫》成为艺术上激进一代的圣歌。他一般都穿邋里邋遢的裤子和不相配的上衣,但正是一副圆眼镜,将他的服装整合到一起。金斯堡从未打算成为时尚英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他的眼镜不可或缺,那是他脑力和洞察力的实际象征。
在1905年的杂文《俄皇独语》中,马克·吐温说:“没有衣服就没有权势。”他最喜爱的衣服颜色是白色。70岁时,他在自传中写道,10月放弃穿白色西装让他很伤心,“我希望自己一点点积累起足够的勇气,在纽约整个冬天都穿白色衣服”。
科萊特是一个未被驯服的尤物,本能驱使她描写自己所知道的世界和所了解的女人的感情。对她来说,衣服就是为了滋养和安慰心灵而存在;它们装扮放纵的生活,是内在性格的表现。她用它们来让自己的生活,以及她在写作中所创造的人物的生活大放异彩。
菲茨杰拉德夫妇过着速朽、轻佻的生活——他们花钱如流水,全年都在度假,毁坏酒店房间,整天烂醉如泥,随随便便与朋友断交。他们的生活方式最终毁了自己。他们的时尚理念变成一个崇尚华丽和挥霍的时代的象征。
奥斯卡·王尔德什么都不在乎,及时行乐,只管拥抱生活。他很精明,而且有一段时间,当世界可以理解他时,一切都很平静——天鹅绒斗篷、马裤、向日葵、丝袜,等等。王尔德思想开放,毫无陈腐之气地在最出人意料的地方发现美;正是这种标新立异,让他在一段时间里备受赞颂,他的种种奇谈怪论让众人神魂颠倒。
1871年出生在巴黎的普鲁斯特,是美好年代的一位花花公子。他戴洗熨平整的白手套,胸前别着卡特兰花,这是他每日从巴黎拉绍姆花店买来的奢侈品。他遵循并体现了那个时代着装的优美精妙——头发梳成波浪形,抹着头油,小胡子充溢着那个时代的精致。
大卫·福斯特·华莱士颇有魅力的着装风格兼具懒人风和滑板高手风。他不刮脸,头发长而油腻,皱巴巴的T恤衫和褪了色的牛仔裤随随便便套在身上,再加上点睛之笔——印花头巾,就大功告成了。他栖居于自己的衣服之中,他的着装准确地反映出他是何许人——摇滚歌星的文学翻版。
(今 夕摘自人民文学出版社《名作家和他们的衣橱》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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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的颈环》写于1027年,作者伊賁·哈赞是中世纪西班牙伟大的学者和诗人,苏轼的同时代人。 下面是《鸽子的颈环》中我最喜欢的故事之一: 有一天,齐亚德问他的大臣:“谁的生活是最快乐、最幸福的?” “就是陛下您了。”大臣们说。 “但是,”齐亚德继续发问,“卡拉基人给我找的麻烦,还有帝国的边疆给我带来的忧虑,又该怎么说呢?” “尊敬的陛下,那么照您看来,谁才是天下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呢?”
天上的云生气了, 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雷電生气了, 暴躁地敲响手中的大鼓; 妈妈生气了, 把我一顿臭骂; 我生气了, 大家都告诉我, 好孩子不该这样。 (默 容摘自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大山里的小诗人》一书)
我们之间这场争吵就像一场狂风暴雨,伤人的言语像一支支利箭,射向彼此的痛处。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怒火中烧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对我的狂躁无动于衷。 我们丝毫没有睡意。我们之间虽然有道“鸿沟”,但彼此的身体离得很近,偌大的双人床显得空空落落。 谁对、谁错,真的很重要吗?我们双双陷入沉默。春去秋來,潮涨潮落,我们清楚地知道在我们之间,总是很难分清那些是是非非。
看到这个标题,一定会有人说无聊,李白和杜甫都很伟大。其实关于李白、杜甫谁更牛,是个正儿八经的学术问题,叫作“李杜优劣论”,人们为此已经吵了一千年。谁为此吵过呢?白居易、元稹、韩愈、欧阳修、严羽、胡应麟、王夫之、胡适、郭沫若……所以这个话题一点都不无聊。1 这场千年口水战是谁先挑起来的?应该是元稹。他挑起这么个事儿也很偶然。有一年,他碰到了杜甫的后人,对方正想要迁葬其祖,可是太穷了,找不到名人写墓
有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题目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和儿子出了车祸。父亲当场死亡,男孩重伤并被送往医院。在医院里,主刀医生看了一眼男孩说:“我没法给这个孩子做手术。他是我儿子。” 请问,既然他的父亲已经死亡,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和我一样,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那么,恭喜你,你是一位隐秘的性别歧见者。 因为正确答案是,这位医生是孩子的母亲。 至少对我而言,这是一个颇为醍醐灌顶的时刻,就好像你突
插畫师莉娜·埃利奇和朋友共同经营着一家名为People Too的纸艺作品工作室。在乐谱上一次无意间的涂鸦,让莉娜打开了通往全新创作方式的道路。此后,莉娜便开始发挥想象力,在五线谱上创作了许许多多的故事,有或浪漫或搞笑的场景,还有城市和乡村的风光。她也通过自己独具风格的手绘作品向传统的手绘文化致敬。 这样富有灵感的创作不只可以让非专业人士从乐谱中发现趣味,音乐家们也可以暂时脱离枯燥的专业乐理,感受
疲劳类似于微醺,而连续五天工作的疲劳,就是薄醉了。宝贵的休息日,睡眠的主要作用不是充电而是清空,通过切断白天辛苦的思维和释放各种梦,将所有的压力送入另一个空间。然后醒来,迷迷糊糊地觉得一切都还来得及。 秋天了,天薄阴。满屏都是诺贝尔文学奖和鲍勃·迪伦的新闻,初听见这个消息,自然是瞪大眼睛的,然后便笑起来。一半艺术,一半娱乐,多么好。除了极少数睡梦里也想获奖的人,所有人都在笑,多么好。 诺奖不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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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一年七月二日——欧内斯特·海明威开枪自毙的那一天,加西亚·马尔克斯来到墨西哥,来到了胡安·鲁尔福所居住的城市。在此之前,马尔克斯在巴黎苦苦熬过三个年头,又在纽约游荡了八个月,然后他的生命进入了三十四岁。妻子梅塞德斯陪伴着他,孩子还小,他在墨西哥找到了工作。 此时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已经出版了《枯枝败叶》,而另外的三本书《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恶时辰》和《格兰德大妈的葬礼》也快要出版,他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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