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故事情节的不同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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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不同时期诞生于不同国家的两部影片《霸王别姬》、《黑天鹅》,分别以独特的艺术表现力震撼了影坛。通过赏析这两部电影,从故事情节我们能发现它们之间的很多共同之处。但细看两影片,无论是故事情节的开头、主体还是结局,它们更多的是以各自不同的取向演绎着不同的精彩。正是这些不同的精彩,成就了两部而非一部绝佳电影。这两部电影所具备的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的特点,给我们带来同可生异,异可补同的启发,因此我们需要用开放性思维挖掘事物的完美,进而创作出更多的优秀作品。
  关键词: 故事情节 父亲缺位 疯魔 “从一而终”
  分别于1993年、2010年诞生的中国剧情片《霸王别姬》、美国惊悚片《黑天鹅》,以各自独有的特色震惊了各国影坛。张国荣、张丰毅、巩俐、葛优领衔主演的《霸王别姬》将清末到文革这段大的历史时空下京剧主唱程蝶衣与段小楼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及程蝶衣对京剧执著的故事演绎得亦真亦幻。著名女演员娜塔莉·波特曼的精湛演艺给《黑天鹅》的成功增加了几分保证,该电影主要讲述的是为把芭蕾舞演绎到完美并夺得“天鹅皇后”之称的女主角妮娜的“苦学史”及心路历程。将电影与各国的传统文化——京剧、芭蕾舞结合的艺术手法,给《霸王别姬》、《黑天鹅》添增了几分民族特色,这也是两部电影成功的一大关键要素,值得借鉴。
  下面我从故事主要情节的角度来解读这两部影片的同与异,用极为精简的两句话分别概述这两部影片的主要情节:程蝶衣为京剧(段小楼)(“从一而终”)而死(《霸王别姬》);妮娜为芭蕾舞(完美)而死(《黑天鹅》)。两者都是为某个目标(艺术或爱情)努力,最终献出生命这样一件事。因此我们说在大的情节上两部影片具有同一性。然而,如果我们只看到这两部影片的同一性,那么1993年《黑天鹅》的出现则显得意义不大,更不必说两部影片先后都曾获得过大奖的可取之处了。不可忽视的是,这两部影片在故事情节上虽存在异曲同工之妙,但相同的情节下两者“各表一枝”的故事演绎方式却值得我们关注。
  一、主要角色出场:父亲缺位,母亲专制
  首先谈谈情节(或故事)的开端。影片是围绕主要角色的出场展开的,我们可从主角的出场来具体分析《霸王别姬》与《黑天鹅》“同中存异”的故事开端。
  母亲带着儿子(程蝶衣)往戏院赶去,这一镜头拉开了《霸王别姬》故事叙述的真正序幕。小豆子(程蝶衣小名)母亲的身份是妓女,父亲是谁小豆子并不清楚。为了让小豆子寄生科班,其母狠心且利索地切除了小豆子的身体障碍——第六指。母亲有意抛弃的决心加上不可动摇的专制地位,是小豆子进入科班甚至是后来成名于旦角的必要条件。如果我们把家庭中母亲的专制看做是小豆子进入科班的显性要素,那么父亲的缺位则是小豆子进入科班并跻身于旦角的隐性要素。著名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每个男孩天生具有“俄狄浦斯情结”(恋母情结),《霸王别姬》中父亲缺位的家庭刚好给予了小豆子恋母情结无节制发展的空间,加之母亲不能给小豆子正确的指引,使小豆子无法完成认同父亲的过程,最后导致自身男性身份认同的缺失。因此,父亲缺位的家庭环境是小豆子性格乃至性别扭曲的关键性因素。“每一个我们所检视过的性倒错者,在他童年的最初岁月里,对女人(通常是母亲)都曾有过一段极为强烈但短暂的‘固置’。其后,他们自己模拟了那个女人,而以自己为性对象。”①由于京剧旦角的特殊要求,父亲缺位导致的“性倒错”又反过来促成了人物的事业(在影片中也可以说是梦想)的成功。因此可以这样说,由于父亲的缺位,母亲冷漠的态度,促成了程蝶衣事业的成功。
  影片《黑天鹅》中的女主角妮娜虽然也是伴随着父亲缺位、母亲专制的家庭环境出场的,但是相比于《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我们更倾向于认为这样的环境对妮娜梦想的实现起到阻碍作用。
  故事的开头,影片《黑天鹅》给我们呈现的是温馨的母女二人世界。这样的世界被女性化的标签重重包围,粉色的食物、粉色的服装、粉色调的房间,正如母亲对妮娜的称呼sweet girl。这个家庭虽然没有父亲出席,但是它是甜美的。甜美的世界,柔弱乖巧的女性性格生成,导致“白天鹅”完美地出现(导演托马斯声称妮娜是饰演白天鹅的不二人选)。但是托马斯需要寻找的并不只是白天鹅,他需要一个兼具黑白天鹅特征的“little princess”。与白天鹅恰恰相反,黑天鹅代表着叛逆、野性、欲望与邪恶。当妮娜为了演好黑天鹅不断尝试与突破时,以剪去妮娜指甲(指甲象征黑天鹅破茧而出的武器)为代表的一系列行为显示了母亲对妮娜向黑天鹅突破的阻碍。母亲的压制、对手的竞争压力致使妮娜精神失常,而走向邪恶。从母亲这个角色来说,她确实一直以专制的姿态阻碍了妮娜对梦想的追求,这一点毋庸置疑。另一方面,父亲缺位,导致妮娜身上缺乏一种魄力,一种男性特有的果敢与奔放,这一点也加大了“黑天鹅”妮娜成功的难度。
  因此,两部影片的主角都是伴随着父亲缺位,母亲专制的家庭环境出场的,这是“同”。而“不同”的是,两位主角对各自角色的理解和完美演绎,使两部影片分别获得了成功。
  二、故事发展主体:“不疯魔不成活”
  其次,在这两部影片的主体部分我们看到的都是“不疯魔不成活”的故事。“为了艺术得以存在,为了任何一种审美行为或审美直观得以存在,一种心理前提不可或缺:醉。首先须有‘醉’以提高整个机体的敏感性,在此之前不会有艺术。”②这两部电影的主角程蝶衣、妮娜最终获得完美演技,是因为他们都具有这种陶醉的心理前提。但是,也正是这种陶醉使得两人最终都走入了“不疯魔不成活”的怪圈。
  其实从第一部分的分析中,我们已经看出为了达到事业的完美,程蝶衣与妮娜需要沿着不同的“生理方向”发展。作为一位男性要演好虞姬这一女性角色,程蝶衣必须保持或发展女性的柔美,即“女性化”。而妮娜需要反抗母亲的干预,需要突破或去除女性的柔美,即“去女性化”(或说“男性化”)。相较于白天鹅代表着女性的纯洁与柔美,黑天鹅则需要有争强好胜、欲望爆发、放荡不羁的男性化气质。白天鹅妮娜要想成为黑天鹅,她必须剥落自身“sweet girl”的美丽衣裳。“女性化”与“去女性化”属于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但是两者都需要人物与造物主的定论(命定的性别)作斗争。而这场斗争必然会给两人带来苦痛与悲剧。然而,程蝶衣的悲剧更多的源于外在,“《霸王别姬》充溢着对权力暴力的反思和批判,这些权力暴力来自于人伦、文化、政治多个方面。”③妮娜的悲剧则来源于内在,内在心理机制。在《霸王别姬》中,“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才是小豆子真正身份,但是师傅或师兄屡次对小豆子施加暴力,让小豆子认同“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无论是年幼的小豆子还是长大成角的程蝶衣,都无法躲过清末社会“狎玩相公”风气对自己身心的强奸。抗战时期为了救师哥段小楼,程蝶衣无法选择地为日本侵略者唱曲遭到唾骂。新中国成立后,事业被迫中断而吸毒,文革时期更是受到非人的压迫。清末到“文革”的历史成为《霸王别姬》的纬线,程蝶衣的命运则被这条纬线牢牢钳制住。《黑天鹅》中没有《霸王别姬》的历史叙述,《黑天鹅》主要展现的是妮娜因为恐惧、焦虑而出现精神分裂。母亲想让妮娜拿到“天鹅皇后”的荣誉,托马斯要求妮娜演出更好的黑天鹅,这些确实给予妮娜很大的外在压力,但是这种压力并非不可避免。当母亲知道女儿的病症后,毅然让女儿放弃“天鹅皇后”,而托马斯的要求是针对所有舞者。个人内心太过在乎而产生的急功近利心态最容易使人产生紧张、焦虑、多疑等精神状态。因此说,《霸王别姬》中的悲剧比较宏大,是历史悲剧,而《黑天鹅》中的悲剧则属于个人悲剧,这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电影,两者皆有很强的感染力。   以上我们谈到了程蝶衣与妮娜“不疯魔不成活”的追求方向及追求过程中的悲剧。下面谈谈两人在追求过程中所呈现的精神状态——身处梦境之中。妮娜的这种精神状态我们很容易把握。《黑天鹅》片头妮娜梦中一切无疑是故事发展的预兆。“不疯魔不成活”的追求使得妮娜时常处于幻觉之中,地铁窗户中的女人、母亲卧室里漫画的复活、自己与莉莉的床戏、莉莉屡次盛气凌人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乃至最后在幻觉中刺杀莉莉(实际上刺杀了自己)。妮娜的梦是偶发的,是一个个幻觉的碎片,也正是这些碎片拼接起了《黑天鹅》这部影片。而《霸王别姬》中程蝶衣的梦则是“众人皆醒我独睡”的人生长梦,真正进入睡梦中的程蝶衣只说过“娘,手都冻冷了”这一句话。这句话真实反映了程蝶衣的孩童经历,而切实生活在现实中的程蝶衣却又一直睡在梦里,正如段小楼所说的“你也不看看这世上的戏都演到哪一出了”,沉睡于戏剧中成了程蝶衣的生活。在戏中,程蝶衣是虞姬,她紧紧跟着霸王;在戏外,程蝶衣也是虞姬,“她”紧紧跟着“霸王”段小楼。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场戏,段小楼重新将“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这句话压向程蝶衣,他恍若知道了真相,但在真相面前,程蝶衣是痛苦的。沉睡在戏剧中,至少程蝶衣有了目标、有了心灵的寄托。而真相后无能为力与无法返回,只能让蝶衣选择死亡。
  在故事的主体部分,“不疯魔不成活”是“同”,而人物“疯魔”的方向,表现状况,以及“疯魔”的悲剧原因等是“异”的。
  三、不约而同的结局:女性的“从一而终”
  最后,我们跳不过故事的结局。与《霸王别姬》一样,《黑天鹅》的结局也是女主人公自杀而亡。而在死亡的最后一刻皆有男主人公(分别是霸王段小楼与导演托马斯)相伴左右。
  妮娜与程蝶衣在对芭蕾、对京剧的痴迷上做到了“从一而终”,且最后达到完美。除此之外,他们还完成了芭蕾舞剧《黑天鹅》、京剧《霸王别姬》中女性对男性的“从一而终”。每一个“天鹅皇后”都会被托马斯称为“little princess”,而妮娜对“little princess”的称呼也是非常向往的。最后一天排练结束后,妮娜无意中发现托马斯与莉莉在暗中欢好。随后莉莉的脸忽然变成了自己的脸,黑暗中是自己在被黑魔王蹂躏,妮娜表面渴望被黑魔王蹂躏实则希望与托马斯欢好。在追求芭蕾的完美演艺的同时,她是在追求托马斯对自己的宠爱。影片的最后,“我完美了”,妮娜奉献了完美的芭蕾,也获得了托马斯对自己“littleprincess”的美称。因此说,妮娜对芭蕾的执著追求,也可以看做是她对男主角托马斯执著的爱慕,“从一而终”。“几乎所有的叙事形态都具有男性主体叙事的特征”,“至于女人,终究必须是美丽的性别”④。妮娜最后的完美,以及为托马斯一手执导的芭蕾的献身,无疑体现了男性对女性的完美想象。女性为男性追求完美,及至最后献身,正是男权社会中文学的一大母题。
  在谈《霸王别姬》女性“从一而终”的结局时,我们首先需要分析主体——女性的特点。相对于妮娜的女性身份,程蝶衣则是“形成”的。“一个人之为女人,与其说是‘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没有任何生理上、心理上或经济上的定命,能决断女人在社会中的地位,而是人类文化之整体,产生出这居于男性与无性中所谓‘女性’。”⑤程蝶衣作为女性,就是典型的后天形成的范例。小豆子虽然是男孩,但是相较于其他男孩,他稍显柔弱与秀气,在科班这个“单性环境”中,小石头(段小楼)给予他保护,因此在母爱失去之后,小石头渐渐成了他的依靠。从一直说错台词,到最后一举成名,少不得成全于小石头的粗暴之举——用烟斗搅破小豆子的嘴。父亲般角色的小石头让小豆子心甘情愿地认同于性别异化,并最终爱恋上小石头。在戏中,程蝶衣是虞姬,她唯一的依靠是霸王;在戏外,程蝶衣唯一的依靠也是“霸王”。京剧与霸王是程蝶衣生命的全部,他迷恋上戏中的生活。当段小楼娶妓女菊仙为妻的时候,程蝶衣气急败坏,他痛恨菊仙,从见到菊仙的第一面到菊仙死去,程蝶衣对菊仙的仇视态度从来没有改变过。其实在程蝶衣痛恨菊仙之余,他又是多么希望自己就是菊仙,从此一直守着霸王,守着段小楼。在影片的最后,程蝶衣终于夺回了他的霸王,可以与段小楼回到舞台,回到过去,但是事实无法改变,一句“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让程蝶衣跌坐在残酷之中——霸王只在戏里,而戏剧总要回到现实,可是“女娇娥”的面具戴了大半辈子,已经不知该如何回到“男儿郎”。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段小楼让程蝶衣走向了女性的完美,可在最后的完美一刻,他狠狠地拒绝了完美的程蝶衣。在这里我们看到更多的是,社会对人的残忍,而不仅是男性对女性的幻想。
  因此,我们说女性的“从一而终”是两影片结局的“同”,而在主体——女性的形成、对象——男性对女性的态度以及这一结局印证的文学母体等方面是存在差别的。
  导演陈凯歌与达伦·阿罗洛夫斯基结合本国的特色先后为我们带来了具有相同情节却有着异质内容的精彩影片《霸王别姬》与《黑天鹅》。以上我们是从影片情节的发展过程:开头、主体、结尾三大部分着手,梳理这两部影片的相同与相异之处,两者同中有异,异中有同,各自演绎着各自的精彩。当然,当我们观赏这两部影片时,还可以发现它们之间更多的相同或相异之处。更重要的是,通过赏析这两部电影,我们知道同样的情节或同样的故事会有着不同的表达方式,并且不同的表达方式都可以达到艺术的完美。
  注释:
  ①[奥]弗洛伊德.爱情心理学[M].林克明译.北京:作家出版社,1986:50.
  ②[德]尼采.偶像的黄昏[M].周国平译.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96:59.
  ③王辉.破茧成蝶:人类“从一而终”的终极梦想——浅析电影《霸王别姬》的悲剧形态及其影像叙事[J].山东文学(下半月),2011(11).
  ④戴锦华.电影理论与批评[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60,131.
  ⑤[法]西蒙·波娃.第二性——女人[M].桑竹影,南珊译.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198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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