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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文章阐述了当前成人高等教育学分制教学模式在“以学生为中心”方面存在的问题，进而引用欧洲职业教育与培训学分系统的成功经验，分析其在正规教育、非正规教育和非正式学习活动中的学分积累和转换的经验和工作原理，提出了一套适用于构建当前学习型社会的学分制教学结构体系。
关键词：教学产出；个性化； 教学模式；先前学习认证；学分转换
中图分类号：G717 文献标识码：A
一、前言
我国成人教育的学分制建设还处于起步阶段，目前仅有少数成人院校和高职院校开展学分制教学，但是距离实现其“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教学目标还有一定距离。
二、当前成人教育在学分制教学上的不足
（一）学生重复学习相似课程
学生在过往的学习活动中、在工作期间已经掌握到了部分与专业相关的知识技能，因为这些知识技能是在校外获取，可能不具有系统性和组织性，而不被学校所认可。当学校开设相关课程时，就造成了学生重复学习相同或者相似知识点，虽然重复学习可以更加熟练掌握知识；但是对成人学生来说，在很大程度上让他们产生了厌学情绪，觉得学习不到与工作实践相关的更新专业知识和技能，导致学生缺课率高、课堂气氛不活跃和考试流于形式；同时让学生觉得学校对他们过往的知识和成功工作经验没有认同感。
（二）忽视地区就业的差异性
成人教育是国家赋予学校的社会责任，需要为社会经济建设和发展源源不断地提供应用型人才。成人教育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教学产出”，即人才的培养和输出要满足社会企业的应用性和实践性要求。但是当前绝大多数教学计划的设置都笼统地复制同一套人才培养方案，没有体现出不同地区的行业特点和就业情况。
（三）忽视学生活动的多变性
与全日制教育不同，成人教育的学生是利用业余时间参加学习活动，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经常会出现其学习活动的变更，但是当前成人教育学分制并没有很好地量化、客观处理这些问题；当学生的学习活动与其生活工作相冲突时，学生宁愿选择放弃学业。例如：学生到另一个城市生活，而不能继续完成原有学习活动；学生的工作时间与上课时间发生冲突，而不能继续完成原有学习活动；学生改变个人专业发展方向，而放弃本专业的学习活动等。
三、欧洲职业教育与培训学分系统的内涵与启示
（一）什么是欧洲职业教育与培训学分系统
欧洲职业教育和培训学分系统即ECVET（The European Credit System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是于2009年由欧洲议会在原有的欧洲学分转换系统（ECTS）基础上创建， 其目的是在欧洲继续教育领域，建立一个学习过程透明化和学习结果可量化的学分系统；ECVET的核心是学分系统，即以学分为单位量化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和学习成果。
（二） ECVET的工作原理
ECVET的工作主要内容是正规教育的学分积累，非正规教育和非正式学习活动的学习认证，可以在不同专业间、不同学习层次间、和不同学校之间完成学分转换。ECVET的工作原理如下：
1.课程模块化和学分分配
ECVET专业教学计划由多个模块组成，每个模块包含了1门或几门课程，学分被分配到模块上，而模块中的课程没有学分，当学生完成模块中全部课程的学习后，才可以获得模块学分。例如：管理学专业有计算机应用模块、第二外语模块、专业知识模块、应用模块等。
学分是衡量学习过程透明化和学习成果可量化的关键。在学习过程中，ECVET的学分与学习时间相关联，1个学分相当于25-30个学时。在学习成果上，中级职业资格毕业的总学分是100学分，即2500-3000学时；而高级层次毕业的总学分是120学分，即3000-3600学时。
2.学习活动的分类
ECVET将学生的学习活动分成3个类别，分别是正规教育活动、非正规教育活动中和非正式学习活动：
（1）正规教育活动是学习者在学校内完成的有组织有系统的学习活动，通过正规教育活动可以直接积累到学分，例如：上课、作业、和论文答辩等。
（2）非正规教育活动学习者在校外培训机构完成的组织有系统的学习活动，该活动由学习者自愿参与，例如：工作岗位培训、技能证书培训等。
（3）非正式学习活动是學习者在日常生活和工作环境中积累到知识技能的活动，该活动是学习者在无意识下完成的、没有明确组织性和系统性。例如：学习者经常出差到国外，所以他掌握了第二外语的应用技能。
3.先前学习认证
先前学习认证的目的是让有工作经验的社会人员重新进入学校学习，进而更新和升级知识技能。其认证内容是将学习者在先前的正规教育活动中、非正规教育活动中和非正式学习活动中获得了专业相关的学习成果，通过评估、检验和认证的方式，转换成该学校认可的学分。
4.学分转换体系
学分转换体系的目的是满足学习者的各种合理学习活动的变更，和促进学习者在欧洲范围内人才流动，学习活动变更包括了转学、转专业、转学习层次、转上课地点等。其工作内容是根据转出部门和转入部门的教学计划及学分系统，按照给定的学分转换方程式，转换成转入部门的学分，这样学习者就可以不需要重复学习相同或相似的课程模块，而只需要“补偿”没有获取到学分的模块。
四、成人教育学分制教学体系的构建
借鉴ECVET的成功经验和结合我国成人教育的特点，一套“以学社为中心”的学分制教学体系被提出，该体系引入了5个教学主体、4种资源库、3个学分服务和1个信息平台。其中，5个教学主体分别是学校、地方教学机构、教师、学生和社会企业；4种资源库分别是学生学分库、人才培养方案库、技能证书库和工作经验库；3个学分服务，分别是个性化教学计划的建设、先前学习认证和学分转换服务。其结构体系如图1所示： （一）课程体系的建设
课程体系由3大模块类组成，分别是基础模块、素质模块和专业应用模块。其中基础模块的课程是国家规定必修课；素质模块课程可以让学生任选，模块分成素质专业子模块和素质拓展子模块，其中素质专业子模块即专业基础课，例如：管理学专业的管理学原理等课程；专业子模块也具有学分，但是让学生限选，该模块划分成不同学科。学分的课程体系框架如图2所示：
人才培养方案库是建立在课程体系基础上，该库包含了全部专业的人才培养方案，每个方案包含以上多个具体课程模块。
（二）个性化教学计划的建设
根据人才培养方案库建立了具有地区就业特色的班级教学计划，计划的建立是由学校和地方教学机构共同完成，学校提供事前的指导和事后的审核，教学机构统一则为学生选课；班级教学计划创建后将导入人才培养方案库中，作为日后学生执行正规学习活动的唯一依据。个性化教学计划建立的流程由图3所示：
班级教学计划鼓励教学机构引入企业订单教学计划，即教学计划中部分课程由企业选派有经验的员工来为学生授课，这类课程大多是案例类、实操类和实践类课程。
（三）先前学习认证
先前学分认证是指学生在非正规教育和非正式学习活动中掌握到的知识技能，通过评估、检验和认证，进而替代班级教学计划中的某些模块，最终转换成毕业学分。先前学分认证用到学生学分库、技能证书库和工作经验库，其中学生学分库是学生已经积累到的学习学分，该学分反映了学生在本专业教学计划中的学习工作量和学习成果，技能证书库是学校根据国家行业协会、国家的相关规定而建立的专业资格证书的集合，工作经验库是学校根据地方行业协会，通过征询社会企业专家和学校专业教授而建立的工作信息的集合，例如：工作经验库包括了工作岗位、工作内容、工作范围和工作时间、及其对应的专业模块等信息。
当学生获得技能证书库中的证书，或者拥有工作经验库的工作经验时，可以申请先前学分认知，由地方教学机构检验和学校认证通过后，并且通过考核后，替代班级教学计划中应用模块、实践模块的课程，最终转换成该学生学分库中的学分。
（四）学分转换服务
学分转换服务是指当学生需要变更正规学习活动时，例如：转学、转专业、转地方教学机构等，由转出班级的教学计划学分转换成转入班级的教学计划学分。学分转换服务的目的是通过量化的形式转换学生的学习成果，客观地计算出学生已掌握的知识和需要“补回“的知识，满足学生的“时时可学“和”处处能学“，鼓励学生顺利完成学业，和促进在职人才在一定区域内流动。学分转换服务需要用到人才培养方案库和学生学分库，由学校、转出教学机构和转入教学机构完成学分的检验、审核和转换。
四、案例分析
（一）先前学习认证的案例
案例背景：张三（化名）完成中专毕业后进入某公司担任办公室助理，工作5年后，张三决定去学习成人高等教育的“工商企业管理”专科专业。
张三的工作经验：张三在公司担任了2年的办公室助理，处理日常办公业务，包括了：整理电子文件等；然后，她担任了1年的办公室主任，负责管理复杂一些的办公业务，包括了：组织安排会议、应用办公软件编辑工作报告等。
张三的技能证书：张三在工作期间，获得了由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颁发的 “人力资源管理员证书”。
先前学习认证：工商企业管理专业的教学计划的6个模块中，其中在工作经验模块，因为张三在办公室管理的岗位上已经工作了3年以上，通过证明材料，张三获得这个模块的学分。在计算机应用模块中，由于张三的日常工作也是计算机与网络的应用，张三通过考核后，获得了该模块的学分。在人力资源管理模块中，由于张三已取得人力资源管理员证书，获得了该模块的学分认证。
解决方案：因为先前学习认证，张三不需要重复学习工作经验模块、计算机应用模块、和人力资源管理模块，她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其他方面。而在张三的学习计划中，她只是需要学习另外4个模块的课程。
（二）学分转换服务的案例
案例背景：李四（化名）在城市A從事计算机零部件维修的工作，同时学习成人高等教育的“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升本专业。在学习期间，李四搬到城市B生活，而在城市B很难找到计算机维修相关的工作岗位。同时在城市B，电子商务行业的薪酬比较高，李四希望重新学习“电子商务”的专业。
学分转换：由于“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和“电子商务”同属于计算机学科，它们有相同的基础模块和专业基础模块，在之前城市A的学习，李四已经积累了这2个模块的学分。但是电子商务的专业模块、应用模块模块与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不相同，李四已完成原有专业应用模块的学分，不适用于电子商务专业。
解决方案：李四转学到城市B学习新专业“电子商务”，他不需要重复学习基础模块和专业基础模块，只需要”补偿”学习专业模块和应用模块。在城市B学习期间，李四成功地在当地一家网络运营公司找到工作。
参考文献
[1]赖瑞麟，陈燕贞.成人函授业余教学质量评价体系的构建[J].高教研究，2017（12）.
[2]覃丽君，陈时见.欧美大学学分制的比较与借鉴[J].教育发展研究，2013（3）.
[3]谌晓芹.博洛尼亚进程行动路线与政策透视——基于区域高等教育开放与合作的视角[J].求索，2012（2）.
[4]佛朝晖.当前意大利高等教育改革的动因与措施
[5]杜秋虹、梁玉晖等.成人高等教育完全学分制的实证与思考[J].广东工业大学学报，2009（4）.
[6]王迎，殷双绪.先前学习评价：一种非正式学习评价方式的实证研究[J].开放教育研究，2012（2）.
关键词：教学产出；个性化； 教学模式；先前学习认证；学分转换
中图分类号：G717 文献标识码：A
一、前言
我国成人教育的学分制建设还处于起步阶段，目前仅有少数成人院校和高职院校开展学分制教学，但是距离实现其“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教学目标还有一定距离。
二、当前成人教育在学分制教学上的不足
（一）学生重复学习相似课程
学生在过往的学习活动中、在工作期间已经掌握到了部分与专业相关的知识技能，因为这些知识技能是在校外获取，可能不具有系统性和组织性，而不被学校所认可。当学校开设相关课程时，就造成了学生重复学习相同或者相似知识点，虽然重复学习可以更加熟练掌握知识；但是对成人学生来说，在很大程度上让他们产生了厌学情绪，觉得学习不到与工作实践相关的更新专业知识和技能，导致学生缺课率高、课堂气氛不活跃和考试流于形式；同时让学生觉得学校对他们过往的知识和成功工作经验没有认同感。
（二）忽视地区就业的差异性
成人教育是国家赋予学校的社会责任，需要为社会经济建设和发展源源不断地提供应用型人才。成人教育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教学产出”，即人才的培养和输出要满足社会企业的应用性和实践性要求。但是当前绝大多数教学计划的设置都笼统地复制同一套人才培养方案，没有体现出不同地区的行业特点和就业情况。
（三）忽视学生活动的多变性
与全日制教育不同，成人教育的学生是利用业余时间参加学习活动，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经常会出现其学习活动的变更，但是当前成人教育学分制并没有很好地量化、客观处理这些问题；当学生的学习活动与其生活工作相冲突时，学生宁愿选择放弃学业。例如：学生到另一个城市生活，而不能继续完成原有学习活动；学生的工作时间与上课时间发生冲突，而不能继续完成原有学习活动；学生改变个人专业发展方向，而放弃本专业的学习活动等。
三、欧洲职业教育与培训学分系统的内涵与启示
（一）什么是欧洲职业教育与培训学分系统
欧洲职业教育和培训学分系统即ECVET（The European Credit System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是于2009年由欧洲议会在原有的欧洲学分转换系统（ECTS）基础上创建， 其目的是在欧洲继续教育领域，建立一个学习过程透明化和学习结果可量化的学分系统；ECVET的核心是学分系统，即以学分为单位量化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和学习成果。
（二） ECVET的工作原理
ECVET的工作主要内容是正规教育的学分积累，非正规教育和非正式学习活动的学习认证，可以在不同专业间、不同学习层次间、和不同学校之间完成学分转换。ECVET的工作原理如下：
1.课程模块化和学分分配
ECVET专业教学计划由多个模块组成，每个模块包含了1门或几门课程，学分被分配到模块上，而模块中的课程没有学分，当学生完成模块中全部课程的学习后，才可以获得模块学分。例如：管理学专业有计算机应用模块、第二外语模块、专业知识模块、应用模块等。
学分是衡量学习过程透明化和学习成果可量化的关键。在学习过程中，ECVET的学分与学习时间相关联，1个学分相当于25-30个学时。在学习成果上，中级职业资格毕业的总学分是100学分，即2500-3000学时；而高级层次毕业的总学分是120学分，即3000-3600学时。
2.学习活动的分类
ECVET将学生的学习活动分成3个类别，分别是正规教育活动、非正规教育活动中和非正式学习活动：
（1）正规教育活动是学习者在学校内完成的有组织有系统的学习活动，通过正规教育活动可以直接积累到学分，例如：上课、作业、和论文答辩等。
（2）非正规教育活动学习者在校外培训机构完成的组织有系统的学习活动，该活动由学习者自愿参与，例如：工作岗位培训、技能证书培训等。
（3）非正式学习活动是學习者在日常生活和工作环境中积累到知识技能的活动，该活动是学习者在无意识下完成的、没有明确组织性和系统性。例如：学习者经常出差到国外，所以他掌握了第二外语的应用技能。
3.先前学习认证
先前学习认证的目的是让有工作经验的社会人员重新进入学校学习，进而更新和升级知识技能。其认证内容是将学习者在先前的正规教育活动中、非正规教育活动中和非正式学习活动中获得了专业相关的学习成果，通过评估、检验和认证的方式，转换成该学校认可的学分。
4.学分转换体系
学分转换体系的目的是满足学习者的各种合理学习活动的变更，和促进学习者在欧洲范围内人才流动，学习活动变更包括了转学、转专业、转学习层次、转上课地点等。其工作内容是根据转出部门和转入部门的教学计划及学分系统，按照给定的学分转换方程式，转换成转入部门的学分，这样学习者就可以不需要重复学习相同或相似的课程模块，而只需要“补偿”没有获取到学分的模块。
四、成人教育学分制教学体系的构建
借鉴ECVET的成功经验和结合我国成人教育的特点，一套“以学社为中心”的学分制教学体系被提出，该体系引入了5个教学主体、4种资源库、3个学分服务和1个信息平台。其中，5个教学主体分别是学校、地方教学机构、教师、学生和社会企业；4种资源库分别是学生学分库、人才培养方案库、技能证书库和工作经验库；3个学分服务，分别是个性化教学计划的建设、先前学习认证和学分转换服务。其结构体系如图1所示： （一）课程体系的建设
课程体系由3大模块类组成，分别是基础模块、素质模块和专业应用模块。其中基础模块的课程是国家规定必修课；素质模块课程可以让学生任选，模块分成素质专业子模块和素质拓展子模块，其中素质专业子模块即专业基础课，例如：管理学专业的管理学原理等课程；专业子模块也具有学分，但是让学生限选，该模块划分成不同学科。学分的课程体系框架如图2所示：
人才培养方案库是建立在课程体系基础上，该库包含了全部专业的人才培养方案，每个方案包含以上多个具体课程模块。
（二）个性化教学计划的建设
根据人才培养方案库建立了具有地区就业特色的班级教学计划，计划的建立是由学校和地方教学机构共同完成，学校提供事前的指导和事后的审核，教学机构统一则为学生选课；班级教学计划创建后将导入人才培养方案库中，作为日后学生执行正规学习活动的唯一依据。个性化教学计划建立的流程由图3所示：
班级教学计划鼓励教学机构引入企业订单教学计划，即教学计划中部分课程由企业选派有经验的员工来为学生授课，这类课程大多是案例类、实操类和实践类课程。
（三）先前学习认证
先前学分认证是指学生在非正规教育和非正式学习活动中掌握到的知识技能，通过评估、检验和认证，进而替代班级教学计划中的某些模块，最终转换成毕业学分。先前学分认证用到学生学分库、技能证书库和工作经验库，其中学生学分库是学生已经积累到的学习学分，该学分反映了学生在本专业教学计划中的学习工作量和学习成果，技能证书库是学校根据国家行业协会、国家的相关规定而建立的专业资格证书的集合，工作经验库是学校根据地方行业协会，通过征询社会企业专家和学校专业教授而建立的工作信息的集合，例如：工作经验库包括了工作岗位、工作内容、工作范围和工作时间、及其对应的专业模块等信息。
当学生获得技能证书库中的证书，或者拥有工作经验库的工作经验时，可以申请先前学分认知，由地方教学机构检验和学校认证通过后，并且通过考核后，替代班级教学计划中应用模块、实践模块的课程，最终转换成该学生学分库中的学分。
（四）学分转换服务
学分转换服务是指当学生需要变更正规学习活动时，例如：转学、转专业、转地方教学机构等，由转出班级的教学计划学分转换成转入班级的教学计划学分。学分转换服务的目的是通过量化的形式转换学生的学习成果，客观地计算出学生已掌握的知识和需要“补回“的知识，满足学生的“时时可学“和”处处能学“，鼓励学生顺利完成学业，和促进在职人才在一定区域内流动。学分转换服务需要用到人才培养方案库和学生学分库，由学校、转出教学机构和转入教学机构完成学分的检验、审核和转换。
四、案例分析
（一）先前学习认证的案例
案例背景：张三（化名）完成中专毕业后进入某公司担任办公室助理，工作5年后，张三决定去学习成人高等教育的“工商企业管理”专科专业。
张三的工作经验：张三在公司担任了2年的办公室助理，处理日常办公业务，包括了：整理电子文件等；然后，她担任了1年的办公室主任，负责管理复杂一些的办公业务，包括了：组织安排会议、应用办公软件编辑工作报告等。
张三的技能证书：张三在工作期间，获得了由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颁发的 “人力资源管理员证书”。
先前学习认证：工商企业管理专业的教学计划的6个模块中，其中在工作经验模块，因为张三在办公室管理的岗位上已经工作了3年以上，通过证明材料，张三获得这个模块的学分。在计算机应用模块中，由于张三的日常工作也是计算机与网络的应用，张三通过考核后，获得了该模块的学分。在人力资源管理模块中，由于张三已取得人力资源管理员证书，获得了该模块的学分认证。
解决方案：因为先前学习认证，张三不需要重复学习工作经验模块、计算机应用模块、和人力资源管理模块，她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其他方面。而在张三的学习计划中，她只是需要学习另外4个模块的课程。
（二）学分转换服务的案例
案例背景：李四（化名）在城市A從事计算机零部件维修的工作，同时学习成人高等教育的“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升本专业。在学习期间，李四搬到城市B生活，而在城市B很难找到计算机维修相关的工作岗位。同时在城市B，电子商务行业的薪酬比较高，李四希望重新学习“电子商务”的专业。
学分转换：由于“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和“电子商务”同属于计算机学科，它们有相同的基础模块和专业基础模块，在之前城市A的学习，李四已经积累了这2个模块的学分。但是电子商务的专业模块、应用模块模块与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不相同，李四已完成原有专业应用模块的学分，不适用于电子商务专业。
解决方案：李四转学到城市B学习新专业“电子商务”，他不需要重复学习基础模块和专业基础模块，只需要”补偿”学习专业模块和应用模块。在城市B学习期间，李四成功地在当地一家网络运营公司找到工作。
参考文献
[1]赖瑞麟，陈燕贞.成人函授业余教学质量评价体系的构建[J].高教研究，2017（12）.
[2]覃丽君，陈时见.欧美大学学分制的比较与借鉴[J].教育发展研究，2013（3）.
[3]谌晓芹.博洛尼亚进程行动路线与政策透视——基于区域高等教育开放与合作的视角[J].求索，2012（2）.
[4]佛朝晖.当前意大利高等教育改革的动因与措施
[5]杜秋虹、梁玉晖等.成人高等教育完全学分制的实证与思考[J].广东工业大学学报，2009（4）.
[6]王迎，殷双绪.先前学习评价：一种非正式学习评价方式的实证研究[J].开放教育研究，20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