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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载舟,亦能煮粥。 粥,是水与米的相互偎依,相互成全,相互懂得。粥,很简单,也很复杂。可以什么都不放,也可以什么都放。可俭,也可奢,俭到数杯清水一撮米,奢至山珍海味入锅来。曾看过广东人煲粥,从器皿到食材,再到火候,都有严格的讲究,煲出的艇仔粥、鱼生粥、潮汕砂锅粥等都是名震了江湖的。 读食谱《山家清供》,里面有一道粥,叫梅粥,用凋落的梅花瓣和雪水煮的白粥。这是最能称得上阳春白雪的一道粥,什么皮
每年三月一到,我的舍友就会在群里发消息:“走,去植树啊!”简直比布谷鸟报春都积极。 他每年都会关注新公布了哪些义务植树点,然后提早做好准备。看他的样子,就像是要奔赴一场与春天的浪漫约会。 只可惜我比冬眠的熊还要懒,所以一直都是他去植树,而我则为他的朋友圈点赞,算是间接地“参与”了。 舍友种树的照片里有几个老面孔,那是他认识的几位“树友”,他们也坚持每年都来植树:“想给自己留一份纪念。每年都种
村庄不是我一个人的,露珠来的时候,枣树上的叶子知道,地垄间的红薯蔓知道,风永远是不请自来,它熟悉每一道门,都是什么做成的,哪道门上还刻着刀印,哪个弹痕是谁的杰作;铁焊的门散发着炉火的甘醇,门把儿被许多手摸过,门里门外两重天。风喜欢闻木头的香气,狗尾巴草的新鲜味儿,风走来走去,四季就在它的身体里轮回反复,将一些人、一些事,带走,像蒲公英一样飘落,春暖花开时,那里便有一片绿拱土而出,年年岁岁,循环往复
小时候的乡村,真是热闹。 傍晚的乡道小路,迎面走来的除了牧童和黄牛,就是身披晚霞的鹅和鸭了,它们吃了一肚子的青草,正满足地从田野缓缓归家。 赶鹅娃赤着小脚,饥肠辘辘,手持竹竿,嘴里吆喝着。鹅却大摇大摆,旁若无人,挺着胸,仰着头,走一走,停一停。“嘎嘎”“嘎嘎”,完全不理会小主人的一脸愠色。 我的家里常年养鹅,幼鹅刚买回家的时候,披一身黄毛,柔软光滑,小眼睛,长嘴巴,一摇一晃,走路蹒跚,模样着
竹子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奇怪的物种之一,它空心的管子一节接着一节,笔直地往上叠加,它的枝叶从来不会在主干上胡乱生出,而是从一节节管子的衔接处生出来,没有例外。竹子的一生都是在生长过程中,当生长期结束,它就会果断死去,从主干到枝葉全都变成枯黄色,非常决绝。 我心中理想的住所是屋后有一小片竹林的,现在看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只能继续蜗居在鸽子笼般的斗室之内,做着与竹为邻的美梦了。 古往今来,爱竹
行走在密林间,忽听得前方有人高呼,筲箕泉到了!立刻怔住。恍惚中觉得简直就是在朝圣。如在梦中。 路旁有一道小溪,兀自在乱石间欢唱。那溪水真是清澈。然而边上分明是一眼井?几步之外有一亭。那亭子一望便可知是现代建筑物,然而我宁愿相信,它就是当年大痴道人黄公望作画之所在。想当年名列“元四家”之首的黄公望,汲水煮茶的井就在眼前。井眼极小,已被丛生的杂草与枯叶拥塞,找根树枝往里试着探戳,可以深入。历年来,常
春季多小雨。小雨似少女。 一切的纯真,一切的无邪,都是小雨独有的。婉约,痴迷,清秀,浅笑,也是小雨特有的。小雨无声,优雅着来,清晨抑或傍晚。你听不见任何声响,除非就站在一树繁花的跟前,听见的也不过是花仙子的尖叫。“淅淅沥沥”“沙沙沙”这些声响不过是人们的错觉,小雨太细,太轻,太小,落在哪儿都轻飘飘,柔到极致,软到极致。石头,铁皮,瓦楞,湖面,谁都挡不住小雨的温柔。 年少时,走在乡间土路上,小雨
对联,又称楹联或对子,要求上下联字数相等,对仗工整,平仄协调。可是,也有一些作者“不守规矩”,撰写出了一些怪异对联,却也各具特色,读来兴味盎然,妙趣横生。 标点联 ????????; !?!!?!!!。 1949年4月,為反对蒋介石继续打内战,南京各大专院校的学生们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却遭到特务和警察镇压,两个学生被打死。为追悼牺牲学生,南京各界代表在中央大学礼堂召开了隆重的追悼会。
一小学教师让她班上的学生玩游戏,老师叫每位学生从家里带几个苹果,用塑料袋装着,每个苹果上写上自己痛恨的人的名字,有几个痛恨的人就要带几个苹果。 第二天,每个孩子都拎了個塑料袋,里面装着苹果,有些学生带的是两个苹果,有些是三个,最多的有五个,老师叫学生们把这些苹果一直带在身边,这个游戏玩一个星期。 几天过去了,开始有些学生抱怨起来,他们说,苹果烂了,味道很难闻,那些身边一直带着五个苹果的学生,还
生活能够给你深刻的回忆便是脑海里的画面感。在觉得许多事情似曾相识的时候,你会忽然间发现,一段时间以来,你固定地喜欢某一个物件,或是喜欢吃某一种食物,固定地喜欢和那几个朋友一起做开心的事情,固定享受着当下平和安稳的生活方式,时光就是这样从容而又幸福地从你眼前溜走。 你慢慢喜欢上了某一品牌的衣服。谈不上是什么奢侈品,也没有刻意去追求打扮,你就是无理由地爱上了它。经过一年半载的积累,衣柜里尽是这个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