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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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 离我最近的乡土 没有北方青纱帐里 八面伏击的传奇 却有温柔动听的罗曼故事 阳光落下来 漫过姿态各异的季节 唯有你固守家园 一株一株 是辰光的媚韵 是夕阳的缭绕 沉甸甸的清芳 绵绵长长 洋桔梗花 一个阳光自由飞翔的地方 一个山水温文尔雅的地方 一朵朵桔梗花 在道路与河流之间绽放 在落日与炊烟之间芬芳 聚拢了一年的春风 聚攏了一夏的热情 如生命的光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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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水果生鲜的店铺新进了许多红薯,修长玲珑,盈盈一握。大婶专心地挑出个头均匀的红薯,说把它们带回去用微波炉“微”一下就熟了,又甜又香。这些稍一碰开红皮就露出金灿灿薯肉的块茎貌似为了迎合人们的需求而长的,可见红薯的品种也与时俱进。 红薯大都结在藤上,长了多少,个头大小,成熟与否拨开叶蔓一目了然。至于收成,你得靠猜。猜得出说明你是善于稼穑的农人,猜不出呢,就得刨开土来看看。 红薯与土地紧紧地融合在一
以前,我覺得向阳花应该是不会难过的,它永远都围着太阳转,不应该是阳光灿烂的吗?直到他的出现。 他叫少容,这个高中学生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他居住在东泗乡虎渡村,不幸罹患白血病。他家境普通,为了治病,家中积蓄耗费一空。为了给他筹集治疗费用,我和我的伙伴们发起募捐活动。时间不等人,少容需要救治,他正处青春年华,我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对重返校园继续学习的渴望。我奔跑于各募捐点,希望以最快的速度筹集最多
我来到这间隐藏在热闹繁华街市中的新书店,它躲在县城某个城市综合体的四楼上,不像其他书店明晃晃地矗立在路边,静默如谜。 我推开门,这里显得雅致、静谧,与过去所见的书店大不相同。一盞盏小巧的黑色射灯挂在天花板的黑色支架上,投射出一片片暖黄、柔和的灯光。光所能照射到的地方,耀眼明亮。光被遮挡的地方,暗影重重,形成明暗斑驳的光影层次。书店各个角落摆放着一盆盆精致的花草,点缀着大自然绿色的气息。 这个长
说到甘蔗,大家并不陌生,它给人的印象很特别,说它是水果,它太粗犷。说它不是水果,它却甘甜地诱人咀嚼。甘蔗主要分两种,直接吃的和榨糖用的。甘蔗一般是在每年10月份左右成熟,一直到第二年的三四月份都可以吃到。此时,街边水果摊边随处可见成捆伫立着新鲜甘蔗。大多数人最直接的吃甘蔗方式就是拿起来就啃,所以摊主会熟练地用刀去皮,然后将甘蔗均匀分好装进袋子递到顾客手中。这些年,甘蔗也越来越流行于街头鲜榨,它保留
腊八一过,婆母便日日掐着指头算,还有多少天她能回老家漳浦,掸旧尘,做甜粿,杀鸡宰鸭迎新年。我原以为,记挂过年的只有稚子。竟不是,让婆母一再坐不住的,是撒泼打滚铺天盖地氤氲开的年味。 最馋人的年味,来自于各种食物交相混淆的香。 腊肠得自己动手,外头买的哪有自家灌的真材实料?鸡鸭是粗粮养的,滚水里捞起来,紧着抹盐粉,香气排山倒海般袭来,馋得人口舌生津。炸五香、炸鱼虾、炸海蛎……哪怕已然吃不完,便让
每天早上我走路到公司上班,经过一条马路时,一个交通协警员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执行公务的他,原本是要站在路旁指挥交通的,为了让他不至于忍受雨打日晒,有关部门在路边为他撑起了一把大伞,让他能在酷暑的夏天,或者绵绵的雨天都有安身之处,而此时的他没有站在太阳伞下,而是站在离太阳伞几十米一处浓阴的树下。酷热的夏天,大如伞盖的树叶,为他撑起了一片阴凉,他穿着制服,站立此处,面对着眼前车辆的穿梭来往,无动于衷,只
时光悠悠,穿尘而过;潮起潮落,激荡了岁月;光阴荏苒,夏去秋来;花开花落,又是大雁南飞的季节。打点行装,向老家出发。 已是深秋,岭南阳光旖旎,天气依然如夏热烈,看这千山万水,白云蓝天,仿佛时光没有流淌,还徘徊在夏末的暑气里,尚未有丁点儿秋色。 生活中总是循环着轮回的程序,在繁花似锦的春天里相聚,在桂花飘香的季节里话别。在相聚里的每一步脚印都深浅着千转百回的倒计时,每一段相处的时光都温柔着依恋和牵
今年中秋,我给自己放了个假,陪陪老妈。 老妈拥有年轻人的心态。每当大家在我面前问起她的年龄,我总是笑着介绍:“老妈还是七零后,很快就八零后了。”老妈是个乐天派,每次都笑呵呵地说,还年轻,才七零后。 老妈虽然接近八零后,思想却很新潮,与时俱进。她很喜欢跟年轻人交流,谈人生、谈理想,谈身边的人和事。我的同学、朋友,乃至女儿与儿子的同学、朋友,都跟她很有缘,一聊就是老半天。 老妈的乐观跟她怀揣故事
很多时候,冥冥中就有一种注定。比如你的职业 ,你的爱情,你的婚姻,还有你的孩子…… 思绪常常会回到原点——儿时生活的地方。记忆的画布翻飞着,目光定格在一条小小的石板路上。那是乡间常見的小路,一条条石块铺就了人们脚下的路,路两边是典型的闽南古厝,小时候的我们总很好奇住在古厝里的阿婆,小小的心里认定古厝里肯定藏着许多秘密,所以特别爱走这条小路。石头路也不知多少年了,在阳光下闪耀着青光。形形色色的村人
一大早,我精神抖擞、激情洋溢地上了一堂语文课,额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 课间休息,询问坐在前排的一个男生:“听得懂我的课吗?会不会太深奥?会不会累?”开学第二周,新接手的班级,毕业班,师生交集时间比较短。 “不会啊,全部听得懂的。”他闪着溜圆的黑眼珠,望着我。他叫锐。 “像你这么漂亮,博学多才的老师,我都能听明白的,怎么会累呢?”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狂笑起来,完全失却一个老师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