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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时代变动的中外儒学研究,恰如一面镜子,照透了诸多研究者身后的“理论预设”。第一,儒学虽与原始神道同源,但终究与玄学和宗教,流为二事,自觉长成东方式的知识体系;它也不会因为被标举成某种“国学”,就越发显得尊严别致。第二,政治史决定儒学史。缘饰吏事,多是中国士绅的世纪噩梦。儒学政治化实难负儒学现代化之重任。第三,经济文化学崛起后,东亚儒学遂成宠物。但生成于农业母体的儒学,在市场经济主流下的命运归宿,才是真挑战。总之,以儒学为道具,学界虽屡有新见,但与儒学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