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农村的广阔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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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期回家,邻居家的几个十几岁的小孩正在做作业。他们忽然为了解释好一个词争论起来。我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后,忽然想起我假期前刚买来的一本《现代汉语小词典》,信手拿来,查到那个词,以证明我并非望文生义。他们一见到这本词典,一双双小眼睛变成了小核桃,无不惊奇地叫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书,我要有一本多好啊!”
  照我看,在我国有一些穷乡僻壤,如果把偶尔从头上响起的飞机声和屋里有线广播的喇叭声也抹去的话,离现代化还远得很。由此想到图书发行工作,的确要把农村这个市场重视起来。
  农村里能成材的潜在人才大有人在,而我们的传递现代文明知识的信使——书,却没有充分供应他们。农村中小学毕业的、中学毕业的、高中毕业的大批青年,自从告别了校门,往往就等于告别了知识——起码目前是这样。我国的教育事业还比较落后,大批的人才需要自学成材,而农村的青年又占了全国青年的绝大多数。若不去挖掘他们之中的人才,即使在城市实现了现代化,而农村还是古老的农村,那也是畸形的现代化,何况“四化”之中至少有一化是农村的呢?
  我国人口这么多,按现在的书刊印数来看,本来是远远满足不了需要的——如果市场都开辟了的话,而现在有的书却在积压。农民有八亿,为什么不去开辟农村的市场?现在,农村买一本书只好跑几十里路到县城书店去买。若在每个公社设专业售书点,恐怕人力、物力不许,再是亦不必。是否可十天或一个月往每个公社送一次书——几乎每个公社都通公路了吧。每个公社都有广播网,通过广播一通知——这种广告是不必付钱的,那么需求者纷纷而来。据说我国共有两千多个县,若每个县有十个公社,共两万多个公社,若在每个数万人的公社一种书只卖五本,就是十万册。那些书刊何愁卖不出去呢?
  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如果再加上做生意手段(当然不是象资本家那样唯利是图),则“四化”幸甚!中华民族的文化事业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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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佩雷斯(1923—2016) 以色列开国元勋。曾先后任以财政部长、国防部长、外交部长、总理和总统等职,公职生涯长达66年。1994年,因促进巴以和平的努力而与拉宾、阿拉法特同获诺贝尔和平奖。  在北京东三环的一栋办公楼里,舍米·佩雷斯在《大梦无疆:勇气、想象和现代以色列的建立》中文版上,为《环球人物》记者签下了中文“舍米”二字。看到记者有些惊讶,他的助理笑了:“为了向中国读者介绍这本书,舍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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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斯·佩恩  《玛丽斯·佩恩,对中国是鹰、鸽还是鹦鹉?》,这是2018年佩恩刚当上澳大利亚外交部长之际,一家英文媒体一篇报道的标题。3年过去了,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2021年4月21日,佩恩发出声明,称澳联邦政府取消了维多利亚州(以下简称维州)与中方签署的“一带一路”合作谅解备忘录和框架协议。针对澳方这一挑衅,中方于5月6日宣布:自即日起无限期暂停中澳战略经济对话机制下一切活动。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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