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六的晚上》序

来源 :书屋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fuchengjun007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此书所收录周瘦鹃的散文,原发表于《上海画报》。该画报1925年6月由毕倚虹创办,三日一刊,不久他因病弃世,由周瘦鹃接编。周在出版界是个名人,为《申报》编《自由谈》副刊每日要出刊,他自己的《紫罗兰》杂志正行俏一时,另外写小说、电影剧本等,手头上够忙乎,但受老友的临终嘱托,答应编《上海画报》。不过一边编,一边还写文章,每篇千字上落,到1929年初《几句告别的话》一文为止,积起来倒有一百多篇。
  对于一般读者,周瘦鹃大约不陌生了。他被称作“鸳鸯蝴蝶派”或“哀情巨子”,是因为擅长写催泪弹般的言情小说,但现在能读到的以散文为多,且写于新中国时期。因此把他在《上海画报》上的文章编成一集,说不上“出土文物”,但对于认识周氏以及在他笔下的上世纪二十年代末的上海,应当是开卷有益的。
  本来想一百来篇千字文,不过十来万字,昨天突然接到陈子善兄的电话,告我纸样已经排出,有三百多页,我吃了一惊。又说年底之前必须见市,否则那笔钱就要注销,书就出不成了。“那笔钱”大约是研究项目的出版资金,那种紧迫的情状,好像听到金融海啸,出书要趁早啊,救书如救市!
  这么说不免夸张,一百来篇文章有看头。《上海画报》赶上了“画报”热,也是都市的消费形态渐入佳境,增生了打造“奇观社会”的欲望。周氏的文章大多追踪当日文化名人与娱乐新闻景点,诸如刘海粟、胡适之、史量才、梅兰芳、广州紫罗兰、张织云与唐季珊、陆小曼与徐志摩、大光明电影院、夏令配克时装秀、足球赛,还有天马会、狗赛会、狼虎会这个会那个会的,或电影、戏剧,从剧目到演员排起来一长串,如宴享读者的一道道快餐,却如万花筒般的都市风情、文化动脉,一波又一波的,正映照出上海人的兴头。
  《上海画报》的文字不文不白,一律直排,不用新式标点,女性代词不用“她”而用“伊”,这些方面都与“新文学”背道而驰。旧派大佬袁寒云经常炫耀他的书法及收藏古董,包括他与“花界”的艳闻。张丹翁热心“捧角”,专写些洋场打油诗,这些方面都显出“旧派”的作风。但画报又处处赶时尚新潮,如逐日刊登模特儿的照片,当然无非是洋妞,在艺术与情色之间打擦边球,为“艺术叛徒”刘海粟打气,客观上应顺了当时女性解放的潮流。
  画报犹如公共平台,无论名媛淑女、影艺明星与青楼名花,都属职业女性,都可登台作秀,那种一视同仁也是一时之奇观。周氏不是女权主义者,但有一副“娘娘腔”的文学面具,混合着女声,帮女性说话。这方面他不愧是苏州人,自比为林黛玉,从文学渊源上说,也是冯梦龙“情教”的传人。
  凡读过李欧梵先生《上海摩登》的,会记得书中描述咖啡馆、跳舞场等公共文化空间,从中滋长出三十年代“海派”文学。有趣的是周氏不会跳舞,却常跑跳舞场,至少有七八篇文章描写“舞潮之狂撼海上”,一腔兴奋溢于言表。跳舞是舶来品,最初有外国歌舞团来,借影戏院演出。这种形式在二十年代末仍存在,如《蛮舞西来记》一文所述,某法国歌舞团在夏令配克影戏院,票价三四块一张,可谓辣手;广告上说有“裸体”表演,到结果半点未露,观众大呼上当。
  然而跳舞场已遍地开花,是娱乐也是交际,其间处处可见社会名流的身影,尤其是演艺界人士趋之若鹜,遇到影片试映或其他庆典的场合,必有跳舞活动,正是“春城无处不跳舞”。舞场名为“月宫”、“白宫”、“桃花宫”的比比皆是,后来又标新立异,出现“凤凰俱乐部”之类的。在周氏笔下不难感受到灯红酒绿、银花火树、衣香鬓影、彻夜狂欢的盛况。不久人们觉得疲了,于是限时而经济的“茶舞会”又风行起来。然而尽管狂热,却不乏规矩,如制片人任矜频带着明星杨耐梅进出自如,没受到狗仔队的骚扰,周氏也点到而已,看来那时的人还是较有节制的。
  跳舞场有不少故事,《香槟买笑记》是一个洋场纨绔的速写。江夏从德国归来,风度翩翩,在舞场里与交际花、俄罗斯舞女、青楼女子,如走马灯般一一调情周旋,挥金如土,又哭又笑。这样的人物后来便成为穆时英、刘呐鸥小说里的主人公了。
  那时的电影院一般分日场夜场。日场三点钟一场,五点半一场,间隔当中有交际,忙煞周瘦鹃。去奥迪安看《纽约之夜生活》,开映之前与卢梦殊交谈,又与韩云珍交谈,后来又见到导演陆洁、画家张光宇等。韩云珍是影坛新秀,以饰演荡妇角色而窜红,给比作好莱坞女星史璜生(Gloria Swanson)。周氏以寥寥数语勾画其大红大紫的服饰,说到她的女伴“似为杨耐梅昔日之侍儿,今亦顾盼自如,非复当年矣”。这么写也是衬托韩的春风得意,其措词之蕴藉往往如此。那位卢梦殊也是文坛新进,深受《良友》画报的伍联德赏识,编辑《银星》杂志,又在1928年初出版其编辑的《电影与文艺》一书,对于中国电影现状表示不满,从中可听到隐隐发动的“革命”新机。
  周瘦鹃是个影迷,每星期要看三四部影片,尤其那些有名的西片,腹中一本账,道来如数家珍。早在1910年代末他就在《申报》上写影评,算半个影圈中人。不少文章有关影界新闻,如大光明影院的开张及其命名的来由,或者影片公司的庆功宴,或女明星宴请公司老板及同仁,乃至明星有真有假的结婚及宾客闹洞房等。这些叙述涉及公私领域,文笔戏谑风生,也可视为弥足珍贵的史料。
  追踪新闻热点,当然要提到片名演员等,也是在做义务宣传。经常提到的是大中华百合影戏公司,规模仅次于郑正秋和张石川的明星影戏公司,在1920年代后半期拍了五六十部电影,作风上是更为西化的。周氏或有点偏心,主任朱瘦菊是他的文学同道,其长篇小说《歇浦潮》早已脍炙人口,而周氏有时为之写电影剧本,有伙伴关系。
  不是看就是吃。周氏人缘好,人脉广,饭局超多。有的请他,当他是记者,不无公关之意。老饕也当仁不让,无论中菜西餐,对沪上饭馆之林、各路厨艺一一点评。在中国,饭桌是一大公共空间,尽管风卷云残、杯盘狼藉之后各走各路。入席者多为场面上人物,不管新派旧派,也常有圆桌而坐的。凭一纸“花符”传来几个会乐里挂牌花主,乃当时风气,不限于旧派的宴聚。名士清谈也偶及色情,如《樽边偶拾》一文里“天下食物之味美可口者,无过于两瓣之物”之论,出自一个日本画家之口,但周氏自己也不免。有一回他把一条鱼的某处■ 为“樱唇”,被人披露于《晶报》,于是急忙发表“瘦鹃声明”,说实在是听者的穿凿误会。
  其实周氏拉杂写来,话题无所不有。如在《一日之间的两看》中写他的星期日街头所见,富豪家大出丧或国货运动大游行,无非是都市日常景观,在慨叹“上海人的眼睛再忙没有”时,似是夫子自道。因此其笔触所及,不限于海上名流雅士,也为“小糊涂客”或“兰腮女士”画像,前者是个测字先生,后者是个另类知识女性,肄业于教会学校,精通英语,然而遇人不淑,荡佚自放,在生活的漩流里挣扎,这样的女子在当时有点代表性。
  庞杂是缺点,却能包容,将古今中西融于一炉,一边表明与李商隐心有灵犀,另一边对意大利现代画家萨龙赞誉有加。今天我们习惯上称周瘦鹃为“鸳鸯蝴蝶派”,不像从前一棍子打杀,也有造成概念化刻板印象的危险。这些文章不啻提供了一段历史的切片,由此可见作者真实的生活与感受。
  对于西洋事物的接受,周氏有他的取舍,如“辟克臬”(picnic,野餐会)之类,多为物质文化与生活方式的层面。但像谈到大人物娶寡妇、夫妻信条、接吻习俗或模特儿案件等,都切入本地生活,针对传统观念而为女性自由张目。这些话题无不援引洋人的例子,大约在这方面本土文化资源较为贫乏的缘故。
  好笑的是周氏在别处写过不少关于“接吻”的文章,如称赞拿破仑给约瑟芬的情书里送上千百个吻之类,将英雄美人的传奇西洋化。不过他自己写了无数言情小说,很少写及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接吻的更少。大约写的是中国人,肉麻还是有限度的。如此提倡接吻,套用一个英文语汇,如lip service(表面文章)而已。这令我想起张爱玲的一篇文章,和她的女友炎樱讨论“银幕上的吻”,到底是“吻在嘴上”、“脸上”,还是吻在别处,也真亏得张氏会如此刨根究底。
  周氏的有些想法,如不要轻视有色人种或建议女子保持身材,仍合乎今天的潮流,或如机器点心店、妇女公共厕所等所谓“理想中的新事业”,也能瞩目于将来。读到《车窘记》一文,几乎要笑出来。说当时流行“一妻一妾一汽车主义”,觉得那时的上海人还是比较自卑,没想到要买房子。因为妻妾制度的存在,包二奶是合法的。《记情爱之巢》即记述一个“老朋友”包二奶之事,但隐去其姓名。其实制度也不可靠,弄得不好要性命交关,在今天也是一样。
  关于民国时期上海的旧闻逸事,如《上海轶事大观》之类,近年来有不少重版的。如笔者所见陈定山(即陈小蝶,属“礼拜六”派)的《春申旧闻》,及卢大方的《上海滩忆旧录》,涉及文坛与娱乐方面的相当丰富,只是在台湾出版,大陆尚未之见。本书也可当作历史旧闻来读,但与怀旧回忆不同,皆出自作者亲眼目睹,有一份时代的感同身受。尽管表面上夜夜笙歌,纸醉金迷,到底不免“乱世”之叹,如《山东道上的归客》一文让人听到前线传来的隆隆炮声。“北伐”战争尚在进行之际。上海也处于“大革命”的漩涡之中,正如《三日以来》、《戒严之夜》等文所示,“四·一二”前后的上海“陷入了恐怖之境”。由是撩开繁华的帷幕,露出现实的狰狞面目。如在《呻吟语》、《劳圃的半日》等文中周氏慨叹:“天天被莫名其妙的人情世故围逼着,桎手梏脚,摆脱无从,而烦愁焦恼,也因此与日俱增。”仿佛平日津津乐道的应酬一下子变得无意义起来,倒不失为一种自省的态度。
  不得已去公园,能摆脱“十丈软红尘”而获得片刻的宁静,然而想起上海滩上有不少“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私家名园,深感处处受外人欺压而满腔愤慨。有一篇《从此以后……》,写到在电车里受一个“外国妇人”的气,民族自尊受了刺激。这令人想起朱自清的《白种人——上帝的骄子!》那篇名文,形容一个白人小孩子的鄙视中国人的眼光,极富象征意味,那也是发生在电车里的事。大约“五卅”惨案发生之后,国人对于外国势力的所作所为更为敏感,民族矛盾的神经绷得越来越紧。
  民国诞生以来,军阀混战,民生艰难,“共和”的摇篮一直在风雨飘摇之中,到二十年代末北伐“革命”吹响反帝反军阀的号角,民气大振,尤其是青天白日旗“涌现”于沪上,民族资产阶级欢欣鼓舞,都市生活也异常亢奋,寻欢作乐之中夹杂着颓废与激情,一时间充斥着玫瑰色的“革命”声浪,给文艺潮流带来新的“摩登”动力。好莱坞名导卢尔·瓦尔什(Raoul Walsh)有一部电影叫《喧嚣的二十年代》(The Roaring Twenties),正可用来形容此时的上海。由周氏文章所反映的,电影界“热心党国”,摄片助饷;或如妇女会慰劳前方,其中陆小曼担任要角,或如女子纷纷剪发,也是新一波自我解放的表征。
  记得1998年夏,在新启用的上海图书馆里见到《上海画报》,满纸文图错杂、密密麻麻的扑面而来,顿生张爱玲式的“雾苏”感。在她那里指的是令其沉迷的日常生活的浓郁气息,似可挪用到历史阅读的场景。那些报章文字不同于博物馆里已被分类、被规整的陈年古董。它们在我眼中蚁动起来,在字里行间散发着活的气息,繁杂的历史脉络纠结在一起,掰都掰不开。我又想起小时候衣服三五天没换,起了油腻,母亲会说“看侬迪付雾苏相!”这样的卫生话语不足与张迷道。
  对于爱好思想的读者来说,或许会失望。因为周氏的文章几乎不讨论思想问题,也缺乏闪光的观念。他喜欢看,看的不外乎世界的表象,也须凝神专注,虽然不像鲁迅的“睁着眼睛看”,要求穿透历史深处。但如德国批评家本雅明在巴黎《拱廊计划》的研究中旨在探究历史的“感受方式”,且诉诸感性与视像的表述语言,其所揭示的意识形成过程,并非思想与观念的历史所能涵盖。周瘦鹃说:“我对于无论什么东西,都是喜欢小的,越是小,越觉得精致可爱。”正是在他的“小”世界里、在日常琐事中渗透着种种感受方式,给我们留下一份经验的见证。
  在“大革命”期间新旧派之间的界线出现一些松动。“五四”新文化运动已告一段落,而寻找后续的契机;旧派在时代的夹缝里也调整策略,与时俱进。不仅新旧方面,南北之间的文化交流也特别闹猛。梅兰芳等四大名旦穿梭于京沪两地,上海的明星影像频频见诸于《北洋画报》。周氏的文章也点出“捧角”、“拜爷”之类的风尚变动。京昆女伶联袂而来,受到沪地的吹捧,有一文记述了郑正秋收刘艳琴为干女儿之事,是戏剧与电影结缘,事实上旧戏压倒了话剧,女演员越来越多,周氏的《男扮女不如女扮女》一文并非故意踩梅兰芳一脚,但呼应了某种趋势和要求。
  当新旧文学急剧变动、社团或个人在重新组合、话语语码、游戏规则也在洗牌之际,某种程度上《上海画报》成为滋养新派的温床。周瘦鹃再三揄扬徐志摩与陆小曼,我已在别处说过。他也极力推介田汉的“南国剧社”和洪深排演的“爱美剧”。他不懂旧戏,更乐于推广“吃力不讨好”的话剧,言及王尔德《少奶奶的扇子》风靡沪上,刘别谦的同名电影也有煽风点火之功。对于形式上颇为前卫的《第二梦》,他一幕幕解说,虽然涉及意义艰涩之处用“陈义甚高”一语交代过去了。
  《胡适之先生谈片》一文,反映了此时胡适在上海生活和学问方面的点滴,不知研究胡适的是否注意到这样的材料。周、胡在一酒席上认识,胡大谈他与张丹翁的交情,并称赞周的文章和《紫罗兰》杂志,看来在胡适那里,新旧之间的城府不深,并不排斥那些流行杂志和小报,所谓有容乃大,因此被《上海画报》口口声声称为“胡圣人”,倒不是空口说白话。
  我这里说新派旧派,也有落入语荃之嫌。新旧多半指文学上的,出现在周氏笔下的,如刘海粟、欧阳予倩、江小鹣、邵洵美等,无不游走于新旧之间,而这些人的的刮刮造就了“海派”的。其实周氏本人也何尝不是如此?他对西洋文学的了解不下于鲁迅、茅盾等人,当然对于“新”的吸收像海绵一样,偏向于“软”的方面。1932年庞薰琹成立“决澜社”,那是提倡非具象的现代主义画派,竟发现周瘦鹃也是成员之一,使得几乎要把他看扁的我,眼前为之一亮。
  尽管如此,不少文章则有关“旧派”的情状。如《天平俊遊记》写的是吴中“星社”即所谓“鸳蝴派”同仁的一次聚遊,坐在沪上名妓富春老六的“花船”上。山岚水色,阳光晶晶之中,名士美人重温三百年前秦淮之旧梦,毕竟时过境迁,李香君、董小宛不复再世。然而由《花间琐记》等文可见二十年代末上海青楼中却不乏肄业于教会女校的“知书识字”者,在正当勃兴的跳舞场里像这样背景的女子就更多了。
  《礼拜六的晚上》写“狼虎会”的一次夜宴,该会成员多为“礼拜六派”,因此文章的标题隐含双关。以吃喝为宗旨,个个以“狼吞虎咽”自诩。自比虎狼是为了取乐,却与我们动辄称他们为“鸳鸯蝴蝶”距离太大。其实在五十年代周瘦鹃被套上“鸳鸯蝴蝶派”的帽子,他就很不满,说自己是个真正的“礼拜六派”。意思里真正的“鸳鸯蝴蝶派”应该是徐枕亚等人,他们专写艳情,且用四六骈文,而“礼拜六派”是不那么狭隘保守的。
  繁弦急管,世变方殷,文化潮流之嬗变也如是。且看《改业》一文,当年创办《礼拜六》的王钝根、陈蝶仙等在出版界风云一时,但如周氏慨叹的,到二十年代末都已纷纷改行。的确如果这一派所代表明清江南文人一脉,那么连同他们赏心悦目的青楼艳史,在都市现代化的急流里似乎流淌到了尽头。这里不妨加一个的小插曲:1927年《良友》画报的伍联德请周做编辑,七个月之后觉得不尽人意,遂改聘不见经传的梁得所。表面理由是周氏太忙,其实是对他及其同仁的旧风格不满。凡伍氏所启用的另如马国亮、卢梦殊等,有人说是广东帮,却都是新一代才俊飚发之辈,无论在内容和形式上已具新的时代理念,与二十世纪欧美现代主义风潮接轨。具象征意味的是,《良友》不登妓女照片,其后《上海漫画》等也如此,与“礼拜六”传统切断关系可见一斑。
  就此要打住了。记得范伯群先生说过,周瘦鹃的小说远远不及他的散文写得好,这里要加一句:我的这篇序言远远不及这本散文集内容的丰富而有趣。
  最后要感谢周全女士帮助解决了版权问题。陈子善兄将此书作为华东师大现代文学资料与研究中心的丛书之一,周氏与有荣焉;另又得到上海书店王为松兄的支持,谨在此向他们一并致以谢忱。
其他文献
文章介绍了多元识读教学法的概念、优于传统英语教学法的特点,分析了多元识读教学的基本环节.同时,联系多元识读教学法的特点,指出多元识读教学在中职学校英语教学中要想充分
面对日益严峻的环境现状,美丽中国是在深入研究分析我国基本国情及新的发展要求的基础上做出的科学判断.要想更好地建设美丽中国,实现永续发展,人们很自然的就会向马克思主义
摘 要:本文以小学语文阅读教学中渗透写作方法指导的意义为题,从阅读教学中渗透写作方法指导的意义、小学语文阅读教学中渗透写作方法应该注意的问题、小学语文阅读教学中渗透写作方法指导应用的策略三个方面展开论述,寻求小学语文阅读教学中渗透写作方法指导应用的科学途径。  关键词:小学语文;阅读教学;写作方法  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以及信息化社会的不断进步,大量先进、科学且具有现实意义的教学方式开始逐渐走入
[此文是【2013】-JKGHB-0106课题的研究成果]  摘要:音乐来源于生活,是实际生活的一种写照,人们通过音乐的创作表达感情,人们享受音乐的美感,愉悦于生活,陶冶情操。音乐能调动气氛、丰富思维、集中注意、发展语言,对于幼儿起到益智、发展智慧的作用;音乐对人的情绪具有一定的调节作用,可以有效调动幼儿的积极性,激活创新思维;音乐所具备的美感,有助于培养幼儿对于美好事物的审美能力,丰富想象。音乐
摘 要:初中语文教育中作文教学的重要性较高,作文教学属于学生表现文字能力的有效途径。从当前的教育现状来看,当前初中语文中学生的作文能力并不理想,在作文方面学生普遍存在缺少作文素材、无法应用素材等问题,导致作文效果非常差,不是“流水账”就是缺乏中心思想。对此,为了持续提升语文教育水平,本文简要分析初中语文基于学生核心素养的作文教学,希望可以为相关教育者提供一定的帮助。  关键词:初中语文;作文教学;
作为一名高中生,对于未来专业的选择是极其严格的,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师范类学校汉语言文学专业有着极高的兴趣。那么如何学好其中的要点,让汉语言文学发挥到正确的地方,是我
Recent studies showed that pathology of alcoholic encephalopathy was associated with cerebral vascular damage.TMP(tetramethylpyrazine)is widely used in the trea
期刊
摘 要:自主阅读能力的培养对学生今后的生活、工作和学习都有不可忽视的作用,因此,本文以小学语文阅读教学为载体,对学生的自主阅读能力进行培养,结合笔者多年的实际教学经验,对具体的教学进行简单阐述,旨在培养学生良好的阅读习惯,促进阅读思维的发展。  关键词:小学语文;自主阅读;培养研究  阅读是学生的个性化行为,不应以教师的分析和理解为转移,教师更无法替代学生进行阅读实践。真正高效的阅读应该建立在学生
实践教学对学生综合素质的提高和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提升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实践教学是思政课教学的重要形式,有利于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和学生个性的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