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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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往事如昨。 今年7月,《世纪》杂志迎来了创刊25周年,或许放在历史长河里不过短短的一瞬,但25年的苦心经营和奋力前行,《世纪》以她的责任和担当留下了一份文化和历史的积淀。25年来,编辑部的同仁们始终遵循“积累史料,传承文化”的办刊宗旨,秉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办刊理念,凸显“亲历、亲见、亲闻”的“三亲”特色,辛勤耕耘,努力在迷雾丛生的历史尘埃中揭示真相,为后人留下信史,终将刊物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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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3月的一个晚上,总理在一次例行的招待会上告诉韩叙,他要见苏新任大使托尔斯基科夫和苏联政府代表团团长伊利切夫。在我们匆匆忙忙着手准备时,钱家栋同志又来电话告诉我们,总理这几天看日本的消息比较多,并介绍了一些翻译过程中可能遇到困难的词语,如:“产经新闻”“马六甲海峡”“三岛由纪夫”等等。他还告诉我们,在同苏联人谈话时,总理很可能涉及日本军国主义复活问题。 会见于3月21日晚上12点在人民大
时代风云激荡中的美院生活 1958年9月,我第一次来到杭州南山路98号的浙江美院,校门外柳浪闻莺,风光旖旎。3个月前,它刚由中央美术学院华东分院更名过来,因此我们这批学生是顶着浙江美院的校名第一批入校的。 我们同期入学约有40个人,油画系六到八个,版画系五六个,雕塑系不到十个,国画系最多,十七八个,我就读的正是国画系。 日常教学,平日往来,校园里基本就这四个系。但如果认为浙江美院1958级,
母亲督工修建特园 我父亲鲜英(1885-1968),字特生,四川西充人,是民盟创始人之一。 父亲出身雇农,母亲金竹生出身城市贫民,父亲在和母亲结婚以前,曾经有一个原配姓何。那个时候农村很偏僻很穷,我父亲就步行从西充走到成都去从军,因为当兵可以吃饱饭,还可以免交一些税。父亲到成都去当兵一两年回来后,发现何氏已有身孕。在那个年代,如果父亲把何氏休了,就会断送何氏和她腹中胎儿两条命。于是父亲说,我先
“学部”是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的简称,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前身,地处北京东城前清进士会试的“贡院”原址之上。上世纪70年代中后期,我有幸在这个我国最高的社会科学殿堂工作了五年多的时间,经历了邓小平同志复出,对“学部”进行整顿,后又掀起“批邓”恶浪,直到粉碎“四人帮”,“学部”获得新生,重新组建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全过程。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这五年之中,我经历了难得的磨练,增长了不
拜师文物鉴定名家陈新民先生 陈新民先生,文物鉴定家,是我终身学习、研究、从事传统艺术创作事业的引路人。 他口中总含着香烟,能不用手助而边吸边说话,待人和蔼可亲,讲话不急不慢,学历不高,学徒出身,十来岁便入南京瞻园路古玩店当学徒。他曾对我说,35岁前夏天从未打过扇乘过凉,终年勤学至深夜,苦练字画,分辨古玩。出师后自立门户,在南京瞻园古玩一条街上,他成了模仿名家字画、辨识古玩瓷器的佼佼者。 陈新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重要论述充分体现了我们党对社会主义文化重要地位和特殊作用的理性认识,意味着在新的历史机遇中我们需要更加清楚地认知我们的文化对人民幸福、社会进步、国家富强的重要价值。本刊已连续在“世纪论坛”栏目刊登十多位专家学者笔谈“文化自信”的文章
沪剧表演艺术家丁是娥生前一直是上海市文联的老义工,文联组织的演出和慰问等活动,她是积极参加者。由于工作关系,我们很快相熟了。 我知道,丁是娥成名在解放前,艺术升华却在解放后。《罗汉钱》是她艺术生涯的一个里程碑。当年赵树理看完戏后高兴地说:“我写的小飞娥,就是舞台上的这个人物。” 剧中“罗汉钱”成了主要道具。当年,她在唱“金光澄亮羅汉钱,小巧玲珑惹人爱”时,苦于手中没有真的罗汉钱,总感到“不适意
上世纪50年代末,我国开展国家重大历史题材美术创作,我的父亲、上海《新民晚报》社美术编辑、上海中国画院画师董天野先生接到上级布置的为中国历史博物馆(现国家博物馆)创作大型历史画的任务,他选择了明代中朝联合抗日卫国的主题,也就是朝鲜历史上著名的“壬辰卫国战争”。 考虑到作品中会表现明代中朝服饰,父亲和上海越剧院舞台设计师黄子曦先生(生前为上海市文史研究馆馆员)合作,充分体现了父亲组织创作这幅作品从
我与作曲家瞿维先生相识于1983年。那年上海市文联组织文艺家去安徽采风,其间上了黄山。想不到,66岁的瞿维竟还同小青年一起爬上了天都峰,领略了“鲫鱼背”的险峻。当然,我责无旁贷地充当了先生的护卫。也因这段对于老年人来说有点“冒险”的经历,我与瞿先生成了“忘年交”。回沪后,瞿先生邀我去复兴西路的寓所,在那里,我见到了仰慕已久的瞿维夫人、同为作曲家的寄明老师。以后,由于工作关系,我多次去寓所看望这对音
王元化先生于2008年5月9日去世,距今已整整十年了。作为主要生活在上海的著名学者和思想家,元化先生不仅在全国,而且在海外都有深远的影响。对于王元化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是在笔者看来,还有许多富有深意和趣味的东西,值得研究者去关注和展开。王元化先生一生坎坷,他早年参加革命运动,既是一个学者,也曾是一个领导干部。然而由于历史和家庭环境的缘故,王元化的生活和思想与基督教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