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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现代主义设计运动在20世纪初设计界掀起了设计革命的巨大浪潮。它兴起于欧美，在此之前只有贵族和执权者享有设计服务特权，而如今它第一次成为一场为大众服务，为大工业化批量生产服务的活动。这场活动对于20世纪的各种艺术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也深深地影响整个世纪的人类物质文明和生活方式。本文将从现代主义产生背景，设计特点和发展过程等方面去分析，通过形而下的机械美学和形而上的抽象哲学来思考其设计理念，并对其设计观念有新的理解。
关键词：现代主义设计；大众服务；形而下；形而上
一、现代主义设计产生的背景
（一）现代主义产生的经济背景
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国家进入工业技术时代，工业技术随着设计发明创造新的设备、机械而迅速发展，在生产力水平不断提高的情况下，原有的经济结构、阶级关系和生活方式出现急需解决的问题。工业技术发展的同时也出现了设计问题，主要是如何解决众多工业产品、传达媒介等设计问题和如何形成新的设计理论和原则。
（二）现代主义产生的设计背景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现代主义进行着一场激烈设计革命，在短时间内迅速席卷全球，对现代人类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现代主义设计最先起源于现代建筑，而后涉及到各个方面，其具体包含建筑，平面，日常生活产品各个方面。现代主义设计实质是一场对古板的传统意识形态的革命，其主要目的是面向大众的，理性思考并进行设计，与以往陈旧的，花哨的，面向贵族式的设计有很大的区别，逐步使普通民众也能享受科技进步带来的成果，不仅如此，现代主义设计还对近现代设计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如当下流行的后现代主义设计便是在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下产生的新的设计理念。
20世纪30年代时期，处于二战的欧洲，人们被独裁政府控制，许多设计师都流亡到了美国，将欧洲的现代主义带到了美国，美国的社会背景刺激了美国现代主义平面设计的发展，于是出现了美国最早的现代平面设计队伍.这些美国设计师在欧洲现代主义基础上从事平面设计，逐渐有了自己独特的风格特点，并形成了所谓的“纽约平面设计派”.纽约平面设计派的出现使得美国平面设计风格得以确立，与欧洲的现代主义、国际主义平面设计风格相得益彰、互为补充，而后又衍生出新的国际后现代主义。
（三）现代主义形而下的机器美学
现代主义设计早期的宣传家勒· 柯布西耶在他的著作《走向新建筑》中鼓吹‘ 机器美学’，召集大量的设计师，特别是鼓励建筑师向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学习，从而拉开设计向功能主义转变的帘幕。当时这些本来立足于社会精英阶层的艺术家、设计师却与他们的前辈有着不同的革命性、先进性思想，社会的大变革也使他们看到社会的基础建设中存在的棘手矛盾，进而怀着一种社会改革家的袍负和理想。他们不但不鄙视劳动和粗大笨重的机器，反而对这些大加赞赏，极力从机器中寻找并获得美感，这一现象被他们的前辈认为是无稽之谈。就是这样一群设计师敢于断绝与传统上层社会的关系，让艺术从神坛上走下来亲近人民，这件事本质上表明设计应该是为大众服务的。
（四）现代主义形而上的抽象哲学
形虽然现代主义的设计师们走下了艺术的神坛，把普通大众设计需求作为首要，但他们没有放弃对高尚艺术品味的追求。印象派、表现派、立体派、抽象派这些绘画艺术蕴含着西方艺术的精粹理念，一直不断的启发着设计师们，这时通过与东方文化的接触中，认识到了另一只眼看世界的美妙，这些思想和意识很快就被运用到艺术创作中。阿道夫· 卢斯提出了“ 装饰就是罪恶”，一键把装饰从设计的殿堂中删除，设计开始纯净了。密斯·凡· 德· 罗更进一步，他把纯净直接导向极致，极少主义的纯净哲学体现了现代主义设计思想的一个方面。而另一些现代主义的设计师像荷兰风格派中的里特维尔德，杜伊斯堡等人则被蒙德里安、康定斯基的抽象艺术所吸引，他们更多体会到现实世界及具体生活形象的艺术升华的魅力与精神愉悦。在简化现象的过程中，他们感觉到自己能够触及事物的本质，还原生活的本来面貌，这一发现令他们欣喜异常，很快设计界盛行起抽象与构成之风。现代主义设计师们显然也吸收和继承了这种对世界甚至人自身内观的创作方式，这种西方设计史上极少出现的形而上的抽象设计哲学随着工业技术的发展进一步成为现实。
正是夹杂着形而下的机器美学和形而上的抽象哲学，现代主义设计的命运注定是不平坦和坎坷的。
二、现代主义设计的特点
现代主义设计是一种面向大众的设计，它以理性主义为主要特点，突出强调功能主义，即“形式服从功能”，又讲究设计的科学性。在形式上，现代主义设计提倡非装饰的简单几何造型，摒弃装饰来降低成本为大众服务；在具体设计上，现代主义设计重视空间的考虑，强调整体设计，反对在版图上或是预想图上设计，提出在模型的基础上进行设计规划；在设计过程中，现代主义设计又考虑经济问题，达到实用、经济的目的。这样，使得产品生产实现标准化、批量化，提高了生产效率，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但与此同时，产品又存在造型单一化的倾向。
三、现代主义发展过程
（一）荷兰风格派
1917-1931年间以荷兰为中心的一场国际艺术运动——风格派。风格派艺术从立体主义走向了完全的抽象，追求艺术的“抽象和简化”。他反对个性，排除一切表现成分而致力探索一种人类共通的纯精神性表达。荷兰的“风格派”把传统的建筑，家具和产品设计以及绘画雕塑的特征完全剥除，使之成为最基本得几何结构体，用这些几何体形成简单的结构体组合，但在新的结构体组合当中单体依然是保持相对独立性和鲜明的可视性，强调运用纵横几何结构，三原色和中性色，深入研究运用对称性形式，追求形式的变化。
蒙德里安是大眾较为熟悉的画家，他的《红、黄、蓝的构成》画就是非常典型的风格派案例，绝对的抽象，完全消除了任何自然物体的联系，而用基本集合形象的组合和构图来体现整个宇宙的法则——和谐，反复运用纵横几何结构和基本三原色。蒙德里安及其伙伴的艺术理念和艺术实践的重要宣传阵地——《风格》杂志。这份杂志创立于1917年6月16日，为风格派的思想传播和作品回合作出了很多贡献，风格派的名称亦源于它。当时的书籍设计其做本质的目的就是想把这个运动流派清晰的展示给更多的设计师。以书籍的载体来传播设计思想，无形中把有形变为人们接受思想后的无形。莱克在风格派运动形成前，不仅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而且还用简单的黑粗线组织空间，并用平涂形体的形象创作视觉传达的设计。在风格派形成后，它的一些招贴和广告设计愈加的带有风格派的构图和色彩特点。他为巴塔维尔轮船公司设计的招贴画，画中人物采用平涂法，用黑色粗线划分版面，使画面被规整得分割成块面。画中得字体采用几何形无衬线印刷字。1919年他设计得展览海报，把视觉因素降低到了最低水平，画面上只有几何图形来组成字体和图像，理性化得程度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二）俄国构成主义
俄国十月革命胜利的原因导致艺术形式和艺术队伍的混乱，使艺术家们探索新的艺术形式。其结果使俄国在设计领域形成独具特色的构成主义。构成主义，又称结构主义。“构成”成为他们设计的思想基础。从风格上说，构成派是从至上派分离出来的。他们的许多作品是半抽象或抽象性的，主张用长方形、圆形、直线等构成半抽象或全抽象型的画面或雕塑，注重形态与空间之间的影响。俄国构成主义最重要的代表人物马列维奇他借助欧洲的立体主义和未来主义的经验，创立了一种完全抽象的美学，成立了一个“至上主义” 小组，目的是在物质和结构的形而上价值观的基础上，探索全新的造型语言。这种语言采用完全的几何抽象，利用最少的色彩，一般只用黑和白，抽象的有时具有动感的几何母题，置于单色背景上。《黑色正方形》（1929年），是马列维奇这时少见的至上主义绘画。跟极简的《至上主义构图：白上白》相比，这幅画的图形安排得更规整，黑色正方形不偏不倚出现在白色画布的正中央。在与代表着无限的虚空的白底色的强烈对比下，黑色正方形有力地展示了纯情感的表现力。在一定社会背景下，去看待这样一幅作品，其中透露的讯息，既是使用质朴的方式去展现作者内心对于政治变革后的一种特殊心态。
（三）包豪斯
包豪斯是1919年在德国成立的一所设计学院，也是世界上第一所完全为发展设计教育而建立的学院.这所有德国著名建筑师，设计理论家沃尔特.格罗皮乌斯创建的学院，通过10多年的努力，集中了20世纪初欧洲各国对于设计的新探索与设计成果，加以发展与完善，成为欧洲的现代设计的集大成者，把欧洲的现代主义设计运动推倒一个空前的高度。
格罗佩斯的设计思想一直具有鲜明的民主色彩和社会主义特征，他一直希望他的设计能够为广大的广大的劳动群众服务，而不仅是为少数权贵服务，他希望能够为社会提供大众化的建筑，产品，使人能够享受设计，格罗佩斯一直希望建立一所理想的完整的教学机构，虽然在起步时规模因该很小，而且也必须与现在的学院在行政和技术方面共同合作，但是从一个艺术家的观点来说，它又必须保存独立的地位，格罗佩斯认为随着工业化大批量生产，使传统手工业的优秀特点会被消灭，这是他非常担心的地方，为了保持既有大工业生产的手段，又不失传统，所以在他看来艺术家与技术人员的合作既可以改善大工业的非人格化，又可提高设计水平。为了不让手工艺消失，分析事物的整体性，去理性的思考局部，在合理的范围内，保留一部分的可调节因素，这样既不影响整体，又使局部有了合理的安排。
伊顿对于包豪斯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影响，伊顿一方面是有非常敏锐感得形式认识，另一方面又是高度宗教化的，他的教学往往是将宗教和科学视觉混为一体的，对学生来说具有积极和消极的双面影响，伊顿是第一个创造现代基础课程的人，在他的基础课程中，学生必须通过严格的视觉训练，对平面，立体形式，对色彩和肌理有完全的掌握，他的课程当中有两个方面特别重要，一是强调对于色彩材料，肌理的深入了解，二是通过对于绘画的分析，找到视觉的规律，伊顿同时强调训练学生对于自然的敏锐观察力，伊顿同时也是最早引入现代色彩体系的教育家之一，他坚信色彩是理性的，只有科学的方法能够提高色彩的本来面貌，学生必须先了解色彩构成，然后才可以谈色彩的自由表现。伊顿的最大成就在于开设了现代色彩学的课程，他对色彩理论领会得很透彻，他认为圆，方，三角形与色彩应该具有必然的内在联系，因此他在包豪斯的教学从一开始起就强调色彩训练和几何形态的训练，但是伊顿的宗教信仰则同时把这种色彩形体的教育引入神秘之中，在他看來，色彩与几何形都具有宗教的象征意义，设计家与艺术家必须从形体和色彩当中找到本身的心理平衡，这样，虽然他的出发点是科学的，但其最终目的却成为宗教的了。这样的教学方式颇有一种在事物的普遍规律中找矛盾，但这种矛盾又能顺应着普遍规律。伊顿的色彩教育对于包豪斯的学生来说，是影响深远的，不但基础课程受到影响，设计课程也受到影响，他的科学性的色彩理论，科学性的形体构成理论，对于奠基视觉表达的基础来说是重要坚实的。
四、结语
二战结束后，人们生活稳定，现代主义设计使当时他们度过一段物质匮乏的时期，但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艺术家和部分对生活品质有要求的人士开始追求独一无二的设计，现代主义开始退出人们的生活，基于现代主义应运生的后现代主义，从另一种角度讲，算是现代主义向死而生的另一种改变形式，蜕变定是与之前不同，但也是有一种经验上的传承。现代主义艺术的这些特征和观念，不但深深影响着现代设计发展形式，提供了设计产品的美的精神支架，更重要的是艺术家通过设计积极参与到对现实物质世界的改造中来，将认为自然设计具有了和谐的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功能，为人类艺术化的生存方式提供了继续存活的意义。
参考文献
[1]老子，道德经[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8.
[2]王受之，《世界现代设计史》[M].北京：新世纪出版社，2001.
[3]张夫也，《外国现代设计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
[4]周锐，范圣玺，关瑞编著：《设计艺术史》，高等教育出版.
[5]四高校合著，《外国近现代建筑史》[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2.
（作者单位：杭州师范大学）
关键词：现代主义设计；大众服务；形而下；形而上
一、现代主义设计产生的背景
（一）现代主义产生的经济背景
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国家进入工业技术时代，工业技术随着设计发明创造新的设备、机械而迅速发展，在生产力水平不断提高的情况下，原有的经济结构、阶级关系和生活方式出现急需解决的问题。工业技术发展的同时也出现了设计问题，主要是如何解决众多工业产品、传达媒介等设计问题和如何形成新的设计理论和原则。
（二）现代主义产生的设计背景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现代主义进行着一场激烈设计革命，在短时间内迅速席卷全球，对现代人类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现代主义设计最先起源于现代建筑，而后涉及到各个方面，其具体包含建筑，平面，日常生活产品各个方面。现代主义设计实质是一场对古板的传统意识形态的革命，其主要目的是面向大众的，理性思考并进行设计，与以往陈旧的，花哨的，面向贵族式的设计有很大的区别，逐步使普通民众也能享受科技进步带来的成果，不仅如此，现代主义设计还对近现代设计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如当下流行的后现代主义设计便是在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下产生的新的设计理念。
20世纪30年代时期，处于二战的欧洲，人们被独裁政府控制，许多设计师都流亡到了美国，将欧洲的现代主义带到了美国，美国的社会背景刺激了美国现代主义平面设计的发展，于是出现了美国最早的现代平面设计队伍.这些美国设计师在欧洲现代主义基础上从事平面设计，逐渐有了自己独特的风格特点，并形成了所谓的“纽约平面设计派”.纽约平面设计派的出现使得美国平面设计风格得以确立，与欧洲的现代主义、国际主义平面设计风格相得益彰、互为补充，而后又衍生出新的国际后现代主义。
（三）现代主义形而下的机器美学
现代主义设计早期的宣传家勒· 柯布西耶在他的著作《走向新建筑》中鼓吹‘ 机器美学’，召集大量的设计师，特别是鼓励建筑师向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学习，从而拉开设计向功能主义转变的帘幕。当时这些本来立足于社会精英阶层的艺术家、设计师却与他们的前辈有着不同的革命性、先进性思想，社会的大变革也使他们看到社会的基础建设中存在的棘手矛盾，进而怀着一种社会改革家的袍负和理想。他们不但不鄙视劳动和粗大笨重的机器，反而对这些大加赞赏，极力从机器中寻找并获得美感，这一现象被他们的前辈认为是无稽之谈。就是这样一群设计师敢于断绝与传统上层社会的关系，让艺术从神坛上走下来亲近人民，这件事本质上表明设计应该是为大众服务的。
（四）现代主义形而上的抽象哲学
形虽然现代主义的设计师们走下了艺术的神坛，把普通大众设计需求作为首要，但他们没有放弃对高尚艺术品味的追求。印象派、表现派、立体派、抽象派这些绘画艺术蕴含着西方艺术的精粹理念，一直不断的启发着设计师们，这时通过与东方文化的接触中，认识到了另一只眼看世界的美妙，这些思想和意识很快就被运用到艺术创作中。阿道夫· 卢斯提出了“ 装饰就是罪恶”，一键把装饰从设计的殿堂中删除，设计开始纯净了。密斯·凡· 德· 罗更进一步，他把纯净直接导向极致，极少主义的纯净哲学体现了现代主义设计思想的一个方面。而另一些现代主义的设计师像荷兰风格派中的里特维尔德，杜伊斯堡等人则被蒙德里安、康定斯基的抽象艺术所吸引，他们更多体会到现实世界及具体生活形象的艺术升华的魅力与精神愉悦。在简化现象的过程中，他们感觉到自己能够触及事物的本质，还原生活的本来面貌，这一发现令他们欣喜异常，很快设计界盛行起抽象与构成之风。现代主义设计师们显然也吸收和继承了这种对世界甚至人自身内观的创作方式，这种西方设计史上极少出现的形而上的抽象设计哲学随着工业技术的发展进一步成为现实。
正是夹杂着形而下的机器美学和形而上的抽象哲学，现代主义设计的命运注定是不平坦和坎坷的。
二、现代主义设计的特点
现代主义设计是一种面向大众的设计，它以理性主义为主要特点，突出强调功能主义，即“形式服从功能”，又讲究设计的科学性。在形式上，现代主义设计提倡非装饰的简单几何造型，摒弃装饰来降低成本为大众服务；在具体设计上，现代主义设计重视空间的考虑，强调整体设计，反对在版图上或是预想图上设计，提出在模型的基础上进行设计规划；在设计过程中，现代主义设计又考虑经济问题，达到实用、经济的目的。这样，使得产品生产实现标准化、批量化，提高了生产效率，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但与此同时，产品又存在造型单一化的倾向。
三、现代主义发展过程
（一）荷兰风格派
1917-1931年间以荷兰为中心的一场国际艺术运动——风格派。风格派艺术从立体主义走向了完全的抽象，追求艺术的“抽象和简化”。他反对个性，排除一切表现成分而致力探索一种人类共通的纯精神性表达。荷兰的“风格派”把传统的建筑，家具和产品设计以及绘画雕塑的特征完全剥除，使之成为最基本得几何结构体，用这些几何体形成简单的结构体组合，但在新的结构体组合当中单体依然是保持相对独立性和鲜明的可视性，强调运用纵横几何结构，三原色和中性色，深入研究运用对称性形式，追求形式的变化。
蒙德里安是大眾较为熟悉的画家，他的《红、黄、蓝的构成》画就是非常典型的风格派案例，绝对的抽象，完全消除了任何自然物体的联系，而用基本集合形象的组合和构图来体现整个宇宙的法则——和谐，反复运用纵横几何结构和基本三原色。蒙德里安及其伙伴的艺术理念和艺术实践的重要宣传阵地——《风格》杂志。这份杂志创立于1917年6月16日，为风格派的思想传播和作品回合作出了很多贡献，风格派的名称亦源于它。当时的书籍设计其做本质的目的就是想把这个运动流派清晰的展示给更多的设计师。以书籍的载体来传播设计思想，无形中把有形变为人们接受思想后的无形。莱克在风格派运动形成前，不仅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而且还用简单的黑粗线组织空间，并用平涂形体的形象创作视觉传达的设计。在风格派形成后，它的一些招贴和广告设计愈加的带有风格派的构图和色彩特点。他为巴塔维尔轮船公司设计的招贴画，画中人物采用平涂法，用黑色粗线划分版面，使画面被规整得分割成块面。画中得字体采用几何形无衬线印刷字。1919年他设计得展览海报，把视觉因素降低到了最低水平，画面上只有几何图形来组成字体和图像，理性化得程度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二）俄国构成主义
俄国十月革命胜利的原因导致艺术形式和艺术队伍的混乱，使艺术家们探索新的艺术形式。其结果使俄国在设计领域形成独具特色的构成主义。构成主义，又称结构主义。“构成”成为他们设计的思想基础。从风格上说，构成派是从至上派分离出来的。他们的许多作品是半抽象或抽象性的，主张用长方形、圆形、直线等构成半抽象或全抽象型的画面或雕塑，注重形态与空间之间的影响。俄国构成主义最重要的代表人物马列维奇他借助欧洲的立体主义和未来主义的经验，创立了一种完全抽象的美学，成立了一个“至上主义” 小组，目的是在物质和结构的形而上价值观的基础上，探索全新的造型语言。这种语言采用完全的几何抽象，利用最少的色彩，一般只用黑和白，抽象的有时具有动感的几何母题，置于单色背景上。《黑色正方形》（1929年），是马列维奇这时少见的至上主义绘画。跟极简的《至上主义构图：白上白》相比，这幅画的图形安排得更规整，黑色正方形不偏不倚出现在白色画布的正中央。在与代表着无限的虚空的白底色的强烈对比下，黑色正方形有力地展示了纯情感的表现力。在一定社会背景下，去看待这样一幅作品，其中透露的讯息，既是使用质朴的方式去展现作者内心对于政治变革后的一种特殊心态。
（三）包豪斯
包豪斯是1919年在德国成立的一所设计学院，也是世界上第一所完全为发展设计教育而建立的学院.这所有德国著名建筑师，设计理论家沃尔特.格罗皮乌斯创建的学院，通过10多年的努力，集中了20世纪初欧洲各国对于设计的新探索与设计成果，加以发展与完善，成为欧洲的现代设计的集大成者，把欧洲的现代主义设计运动推倒一个空前的高度。
格罗佩斯的设计思想一直具有鲜明的民主色彩和社会主义特征，他一直希望他的设计能够为广大的广大的劳动群众服务，而不仅是为少数权贵服务，他希望能够为社会提供大众化的建筑，产品，使人能够享受设计，格罗佩斯一直希望建立一所理想的完整的教学机构，虽然在起步时规模因该很小，而且也必须与现在的学院在行政和技术方面共同合作，但是从一个艺术家的观点来说，它又必须保存独立的地位，格罗佩斯认为随着工业化大批量生产，使传统手工业的优秀特点会被消灭，这是他非常担心的地方，为了保持既有大工业生产的手段，又不失传统，所以在他看来艺术家与技术人员的合作既可以改善大工业的非人格化，又可提高设计水平。为了不让手工艺消失，分析事物的整体性，去理性的思考局部，在合理的范围内，保留一部分的可调节因素，这样既不影响整体，又使局部有了合理的安排。
伊顿对于包豪斯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影响，伊顿一方面是有非常敏锐感得形式认识，另一方面又是高度宗教化的，他的教学往往是将宗教和科学视觉混为一体的，对学生来说具有积极和消极的双面影响，伊顿是第一个创造现代基础课程的人，在他的基础课程中，学生必须通过严格的视觉训练，对平面，立体形式，对色彩和肌理有完全的掌握，他的课程当中有两个方面特别重要，一是强调对于色彩材料，肌理的深入了解，二是通过对于绘画的分析，找到视觉的规律，伊顿同时强调训练学生对于自然的敏锐观察力，伊顿同时也是最早引入现代色彩体系的教育家之一，他坚信色彩是理性的，只有科学的方法能够提高色彩的本来面貌，学生必须先了解色彩构成，然后才可以谈色彩的自由表现。伊顿的最大成就在于开设了现代色彩学的课程，他对色彩理论领会得很透彻，他认为圆，方，三角形与色彩应该具有必然的内在联系，因此他在包豪斯的教学从一开始起就强调色彩训练和几何形态的训练，但是伊顿的宗教信仰则同时把这种色彩形体的教育引入神秘之中，在他看來，色彩与几何形都具有宗教的象征意义，设计家与艺术家必须从形体和色彩当中找到本身的心理平衡，这样，虽然他的出发点是科学的，但其最终目的却成为宗教的了。这样的教学方式颇有一种在事物的普遍规律中找矛盾，但这种矛盾又能顺应着普遍规律。伊顿的色彩教育对于包豪斯的学生来说，是影响深远的，不但基础课程受到影响，设计课程也受到影响，他的科学性的色彩理论，科学性的形体构成理论，对于奠基视觉表达的基础来说是重要坚实的。
四、结语
二战结束后，人们生活稳定，现代主义设计使当时他们度过一段物质匮乏的时期，但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艺术家和部分对生活品质有要求的人士开始追求独一无二的设计，现代主义开始退出人们的生活，基于现代主义应运生的后现代主义，从另一种角度讲，算是现代主义向死而生的另一种改变形式，蜕变定是与之前不同，但也是有一种经验上的传承。现代主义艺术的这些特征和观念，不但深深影响着现代设计发展形式，提供了设计产品的美的精神支架，更重要的是艺术家通过设计积极参与到对现实物质世界的改造中来，将认为自然设计具有了和谐的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功能，为人类艺术化的生存方式提供了继续存活的意义。
参考文献
[1]老子，道德经[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8.
[2]王受之，《世界现代设计史》[M].北京：新世纪出版社，2001.
[3]张夫也，《外国现代设计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
[4]周锐，范圣玺，关瑞编著：《设计艺术史》，高等教育出版.
[5]四高校合著，《外国近现代建筑史》[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2.
（作者单位：杭州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