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非正常爱好

来源 :视野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xh0532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先说一个!小时候的夏天,我总是用席子把自己卷起来,卷得特别紧,然后像毛毛虫一样很艰难地爬出来,然后再把自己卷起来。
  
  来说说你们小时候不正常的爱好吧!
  蘑菇吃蛋:把脸上的肉用橡皮筋扎起来……
  金里兜夫人:太多我都数不过来了,玩头发用发尖各种戳脸疼才舒服,抠各种结痂特别是头上的抠到大的特别开心,喜欢闻自己的臭袜子和天拿水,都没改过来我妈也是操碎了心。
  Yep.:对着电风扇唱歌
  江南府尔总督:挖鼻屎,然后把鼻屎捏啊捏,捏到干巴巴为止。其实我现在偶尔也这么干。
  再见二丁目:把毛巾披头上,假装自己是长发小公举,毛巾还要是湿嗒嗒的半干不干的,这样才有垂坠感~
  真空旅游壶:抠肚脐眼
  果冻果冻: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扯枕头巾上的毛毛,爸妈的两条都被我扯烂了。去外婆家的时候没有像家里的枕头巾,外婆拿了条洗脸的毛巾给我扯,手感不对睡不着,一直哭一直哭……
  漠然:难过或者需要冷静就会将自己关在衣柜或者书柜里,黑黑的特别有安全感。这个习惯直到现在。
  据说最懂我的人:我喜欢穿妈妈的高跟鞋。男生。
  四神有煮:收集橡皮,幼兒园开始买,一直到小学五年级~零花钱基本全买橡皮了~
  AIO-BIN:用袜子接水……接不住还是接。
  豆小小豆:拿水蒸气熏芝麻饼干然后再吃。
  孤独侠:喜欢抠头皮,抠到大的特激动。
  骑驴找拖鞋:喜欢抠棉絮,手摸着棉絮舌尖舔着嘴皮才能睡着……
  二嬷嬷:喜欢咬手指甲,咬到都看到肉为止。现在不咬了。
  小米:我小时候走路一定要踩线上(类似于地砖缝),如果左脚正中踩了线,右脚在下一根线也要正中踩,如果踩错了,会跑回去重新踩……小时候皮,走楼梯有时候膝盖小腿骨那会撞到楼梯,如果左腿撞了,右腿也一定要撞个青出来……
  炒丝儿:喜欢舔人民币……长大了才知道是强迫症……好可怕……
  畸形藤蔓け:拿个纸箱在家,跟小朋友蹲里面,当它是自己家装饰 =_= 蠢爆了!
  古娜拉黑暗之神:吃纸
  梵高大大:拔头发,然后把发根碰手上就粘住了
  爱吃腊八的蘑菇:我小时候喜欢吸毛巾里的汁水
  爱眼苏夏左:嚼红领巾,最好是长时间没洗的,洗了的不够咸……
  红袖招秦般弱:这楼有毒哈哈哈~
  (周志红荐)
其他文献
交朋友这件事,古人比今人做得好。   随手一翻史书,就能扒拉出成群结队的好基友来,比如伯牙钟子期、廉颇蔺相如、管仲鲍叔牙、元稹白居易,那个志同道合,那个情深意切,着实让我等靠夜半在朋友圈发美食刷存在感的孤绝小民望尘莫及,望而兴叹。   随便拿左伯桃与羊角哀举个例子吧。两人都是贤士,听说楚王求贤,就搭伴去应聘,不料途中碰上大风雪,两人缺衣少粮,眼看走不下去了,左伯桃舍生取义,把衣服粮食全给了羊角
如果说生活是一个缓慢受捶的过程,那么毕业就是年轻人遭受的第一个暴击。当你从象牙塔上一跃入海,头脑里只会充满问号。  “我能养活自己吗?”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只想回老家朝九晚五,是不是没志气?”  是不是所有的轰轰烈烈,到最后都变得“平淡如水”?  ……  成年世界没有新手教程,更何况对于这届毕业生来说,当工作面试和论文答辩移至线上,毕业照变成奢望,连最后打一场球、最后逛一次街、最后喝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糜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糜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糜先
李柏林  那年我大学毕业,辗转到一个陌生城市工作,首先跑去做了记者。  因为工作原因会有不同的饭局,有时觥筹交错,认识一些人,称兄道弟,还以为自己已经健谈到才一两个月就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大票的朋友。  八月的中旬下了一场暴雨。像这样的平原地带,只要一下大雨,城市就会被淹在水中,而我却是从来没经历过的。  我坐在窗前的地上,盘起长腿,一边听着窗外的雨,一边玩着手机。朋友圈一刷全是记者们拍的雨后的城市,
早先有一种说法,说情侣在一起不管多么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出去旅次游,回来后很大一票人会分手。后来随着人和人之间相处关系的变化,这种说法发展到同居——谈恋爱怎么都成,同居过一段时间,才知道能不能真正在一起,很多人就彻底死心决定分手。  这种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在一个相对比较“正常”的距离里,不管关系多么近,也还是可以保持一些假象,而只有在一起彻底经历过一些事,才可以看到人的本质。这几天打开各种新闻媒体和
这是一位印度籍版画家来日本旅游时发生的事。她对我说:“明天要去銀座,所以想顺便搜寻附近美术馆或美术展的相关信息。”于是我替她找了许多地方,并考虑前往的各种可能路线。   当天,我带她参观的第一个展览就让她激动不已。负责导览的我当然非常开心,于是不假思索地对她说:“那我们接着去下一个展览吧。”她向我表示:“今天这样就好了,刚才的展览已经令我非常满足了,要是再看的话,我怕会忘记刚才参观时的感动。若不
夜间十二点钟左右,我登在青州城西门上:也没有鸡叫,也没有狗咬;西南方那些山,好像是睡在月光里;城内的屋宇,浸在月光里更看不见一星灯亮。   天上牛乳一般的月光,城下琴瑟一般的流水,中间的我,听水看月,我的肉體和精神都溶解在月光水声里。   月里水里都有我么?我不知道。   然而我里面却装满了水声和月光,月亮和流水也未必知道。   侧着耳朵听水,抬起头来看月,我心此时水一样的清,月一样的亮。
1  2016年秋天,清晨六点多,搭着最早一班地铁,我赶到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天还未亮,我攥着热乎乎的鸡蛋灌饼,在寒风中紧盯着北影正门,开始在那里蹲点。  我热爱化妆,深入接触化妆后,萌生了在剧组当化妆师的梦想。了解到剧组不对外招聘,我打算采取迂回战术——用群演角色混进去,再想办法接触化妆。  看不到未来时,我留意到化妆贴吧里的广告。很多化妆学校用学生和明星的合影进行招生,承诺毕业包推荐剧组,学费高
《论语》是一部现代派或后現代派或未来派的小说,虽是两千几百年以前的作品,但恐怕要到公元二千年以后才有可能逐渐被人真正认识。   我背诵《论语》,是在五岁前后。那时还不到“五四”,陈独秀才在上海创办《新青年》,“新文化运动”刚刚开始,“批孔”不过是萌芽。从此一别《论语》,直到七十年代初期,不知为什么忽然“批孔”大潮掀起,《论语》又时兴。不过来潮快,退潮也快。到了八十年代才渐渐知道“批孔”只是借招牌
小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特別的存在,说过的很多话,做过的很多事,以及脑海里闪过的很多奇思妙想都是独一无二的。  长大后接触到了互联网,看到了许多陌生人分享的故事和想法后,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素未谋面之人,曾经与我有过相同的经历。1  八岁之前一直觉得数字都是有颜色的,1是白色,2是红色,3是蓝色,4是黑色,5是黄色,6是灰色,7是天蓝色,8是紫色,9是浅绿色。  而数字和数字是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