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二奶伤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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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找二奶成了中国社会一个严重的家庭问题,找二奶的男人已经与金钱多少无关,也与身份地位无关。
  我们除了努力保护女性作为弱者的角色,也要去思考另外的问题。正如有人所说:婚姻没有选择的错误,只有经营的失误;因为任何人当年结婚的目的,决不是为了今天的离婚。
  
  二奶杀手张玉芬的大名,从2002年起就响彻古城西安。
  今年51岁的张玉芬,创下了一个奇迹:从区院到高院,10年里11次将出轨的丈夫推上被告席,要求判其重婚罪。她拍过以自己为原型的纪录片;开办过全国首家女子侦探所;制作过“大刀向二奶们头上砍去”的歌谣,并发起“中华反二奶民间联盟”;四次在凤凰卫视录制节目,无数次接受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媒体采访……
  在最近的一次中央台“大家看法”栏目里,张玉芬展现了她如何接受有相同遭遇姐妹们的求助,主动策划、实施对出轨丈夫的跟踪和蹲守,甚至在“捉奸”行动中,双方当事人扭在一起,拳脚互动。
  节目播出后,有人气愤地斥其率众当街扭打二奶、扒二奶裤子的行为是违法,是意气之争,是执行私刑;也有很多人支持她:“社会需要这样认理的人,她的行为虽然看上去有些过激,但也是维护自身权利的一种办法!”
  而张玉芬说:“我做的这些,只要是受过婚外情困挠的妇女都会认同。这是国家不管的事我来管。取证是在为司法作证,维护妇女权利是在为妇联做事,侦查是在为公安做事。没有国家认可的取证机关,我们自己上。”
  
  二奶让男人舒服
  在四月温暖的阳光下,二奶杀手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年妇女:身材微胖,眉毛修缮过,语速很快,对婚姻法倒背如流。
  “我的性格就是‘好打抱不平’,做什么事都要认个死理,要辨出个是非黑白来。”
  2007年6月5日,宝鸡市陈仓区人民法院在丈夫郭某未到场的情况下缺席审判,11年的官司纠葛后,张玉芬终于离婚了。虽然没能判前夫重婚罪,但作为无过错方,夫妻双方的唯一一套住房判给了她。
  “他为什么要离婚,你现在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我也想不通,大概就是想跟二奶过吧。二奶让男人舒服。”
  说起前夫,张玉芬显得冷静,她解释说之所以打了11年的官司,一是要法办他,二就是为了这套房子。至于那个男人,“那是绝对不要了,还我我还嫌脏。”
  提起以前的生活她显得有点惆怅:“我们是上山下乡过来的,感情特别好,结婚13年了,他晚上最喜欢听我说话,说他跟我在一起,开心。”
  张玉芬永远也忘不了1997年那个冬天,丈夫特别忙,老不着家,她也没上心。等到有天她去税务局找丈夫办点事,丈夫竟然把她当陌生人,她才觉得不对劲。一起回家后,丈夫的手机响了,她听到里面有个女人说,‘饭都做好了,回家吃吧!’她问那是谁,平时性格内向的丈夫平静说,是他在外面找的小妹妹,离婚吧。
  这三个字如晴天霹雳,顿时把张玉芬打懵了。结婚多年,儿子13岁都读初中了。可一夜之间,跑出个“小妹妹”,什么都变了。
  当天晚上丈夫悄悄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包括她买断工龄的工资,甚至连床上的床单都没给她留下。而家里的存款,早入股到他单位的某个项目里,住的这套房子,也是丈夫的单位分房。她像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妇女一样,没有受过太多教育,身材走型,刚刚下岗,守着一个平凡的丈夫,一个苦苦供着的孩子。把男人从她那里拿走,她的世界基本就空空荡荡了。
  “足足有一个星期我睡在床上没能爬起来,头发全白了。孩子在外面哭,不肯上学,说他怕我们离婚。我说怕什么呀,我一辈子都不跟他离婚。”
  


  丈夫在电话里对儿子说:“现在你还小,等你以后长大谈恋爱的时候就懂了。”张玉芬谈过恋爱,可她仍然不懂,男人怎么一夕就变心了。不见面,也不协议,找人传话说离婚可以,但这套房子要换女主人了。
  张玉芬气得发懵,等她清醒过来,开始上天入地寻找丈夫和二奶同居的窝点,发誓要用法律手段制裁他们。而相关法律规定:控告丈夫“包二奶”、重婚,必须有足够的、合法渠道得来的证据。
  “他的工作比较特殊,不用坐班,我就站在十字路口一站站地反跟过去,经常找到一个‘窝点’,还没来得及取证,他们第二天就搬了。”张玉芬一直称那是“窝点”,她说那里不配叫做家。
  当她查到第三个窝点的时候,终于从缴电话的单据上,知道了“二奶”的名字,当时她就一下坐到地上,半天没能起来。
  那是她的一个朋友,张玉芬给她介绍过对象,给她父母做过针炙。一转眼,她就成了鸩,占了张玉芬的巢。
  
  大刀向二奶们的头上砍去,没错
  1998年,西安华商报一篇《丈夫另结新欢,二奶原是女友》的报道,张玉芬从此出现在媒体视线里。
  很多有女人像她这样固执,一次一次状告丈夫事实重婚,又一次次被“驳回”、“不予立案”或“证据不足”。
  为了这个证据,张玉芬用坏了3部照相机、2部望远镜和4部录音机,走访了无数个“窝点“向周围邻居“采集证据”。
  2002年9月17日,在丈夫生日头一天晚上,张玉芬带着3家媒体破门而入,把他和二奶赤条条地堵在被窝里。那还是丈夫离家后7年后,夫妻俩第一次见面。
  “当时我做了两手准备,那两人穿好衣服后把相机砸毁了,但我还有录音,可以清楚听到他说,‘我就是跟她住了七八年了,你能拿我怎样。’”
  官司辗转打过了三个区,最后法院虽然没有判重婚,但判为姘居。正是因为这个证据,她得到了那套房子。
  “当时我身上藏了一把刀,如果他们俩围攻我,我就敢捅上去。”
  “现在还觉得值吗?”
  “值!太值了。如果没有我的亲身体验,不会有那么多人向我咨询,我都鼓励她们去抓奸。”
  10年追踪被媒体热炒,公众压力下,丈夫郭某被解除了公职,二奶的饭碗也砸了,张玉芬痛快极了:“正因为出了气,我活到了现在。所以我说妇女要争这个口气,男人们的毛病都是惯出来的,大刀向二奶们的头上砍去,没错!”
  然而从西安告到北京,闯出再大的名气,张玉芬最终也要面对这样的事实:她在坚持走完全部司法程序后,终于再告无门,不得不选择离婚。丈夫郭某在法庭11次传唤中,只有一次到法庭,拒不承认婚外情。
  法院最后裁决的家庭财产,只有那套七十多平方米的单位房,张玉芬在告状路上十几万借贷则由夫妻双方承担。但前夫至今找不到人,裁决书只是一纸空文。
  这样的离婚对张玉芬而言,既不是一种解脱,也不是她服输了,有的,只是她对法律认定“事实重婚”的彻底失望。
  
  枪杆子出政权,拳头也能出正义
  张玉芬有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分栏密密麻麻记载着当事人、丈夫、以及所包“二奶”的姓名、住址、电话。这些都是她办过的“二奶”案件。
  “成百上千吧,具体多少没算过,我自己的官司打完了,现在就是要帮她们,帮这些同样因为‘二奶’受到迫害的妻子们。”
  早在2003年,张玉芬就与在妇联结识的一些婚外情受害者们组成了一个“打二奶游击队”,宣称要向婚外情开战,给傍男人致富的“二奶”们“好看”!据称栽在她手里的“二奶”有上百人。
  2003年,张玉芬在西安成立了“火凤凰商务信息服务有限公司”,专门帮人收集婚外情证据。这被媒体认为是“全国首家女子侦探所”。然而到了2004年2月,“火凤凰”便因为资金问题关门。
  随后张玉芬又发起了“中华民间反二奶联盟”,在全国建立分站,她声明自己去一个城市帮助妇女取证,对方只需要负责路费和食宿费就行。
  “很多妻子被暴打却不肯离婚,因为没有钱,也没有地方住。我得教她们怎么保护自己。”
  “现在这个联盟扩展到全国,外地的人来了跟我们一起参战,前段我到苏州,火车站围着二十多个人接站,都叫我大姐。我得一个个教她们怎么交叉追踪,对包‘二奶’的丈夫进行取证。”
  “假如法律能够公正地对待我们,我们不会这么偏激。我特别同情那些因婚外情杀人的,他们不是天生的杀人犯,都是给‘二奶’‘二爷’给逼的。”
  对于一些社会学家指责她行为过激,对道德行为上岗上线,她很不屑:“没有受过婚外情伤害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不起义法律就得不到推动,现在法律制裁不了的,我们会抱成团,挺身而出的。”
  
  三个救助的女人
  采访中,记者见到三个从外地赶来向张玉芬求助的妇女。她们同样有着失败的婚姻,并不同程度地在遭受家庭暴力。有人离了婚,却反背上一身债务;有人怎么也不肯离,宁愿抱着一起死。在她们看来,家庭问题已经是你死我活的生存冲突,不战则死。
  董雅丽是一个长相细致的女人。她坐在床上,拿着厚厚的一迭材料和照片,“这些都是我前夫包二奶的证据。”
  她是在离婚时才发现,丈夫将上百万的财产全部转移,她得到的是一身债务。官司年复一年地打下去,她向记者出示的证据里,有一份女儿的亲笔信,证明自己的父亲在某月某日和一个阿姨带她去了肯德基,后来她发现这个阿姨与父亲有不正当关系。笔迹尚还嫩稚,不知道小女孩写下这份证词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武小华向记者出示的却是一份份伤残报告。一个从事文教工作,个性软弱的硕士生,在发现了丈夫的婚外情后选择了隐忍。然而两年后,丈夫婚外情升级,武小华在与第三者会面调解时,被对方十几个人按在法院门前殴打至昏迷,且留下了严重后遗症。她的丈夫正是该法院的值班院长,与第三者是同事。
  同样出示伤情报告和申诉材料还有李建婷。这位山东省东营市某小学的教师,结婚后不久,身为公安干部的丈夫就开始为一些家庭琐事出现暴力倾向。
  “一切都是因为‘二奶’,她和我同时怀孕了,等我生下儿子后,老公就对我拳脚相交。严重的时候,我肋骨都被他打断了。”与武小华不同,李建婷个性强捍地选择了反抗,拒绝和解。不给一个说法,她绝不同意离婚,甚至不惜拿着农药和刀子进法院,“谁判我离婚我就跟谁闹,谁靠近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李建婷建了一个中国反家庭暴力网,这次来西安求助张玉芬,是希望通过她向媒体曝光,知法犯法的丈夫起码应该去除公职,断掉他包养‘二奶’的财路。
  她用“恶梦”来形容她的婚姻。
  
  《家人》记者:
  “不要说妻子的家长里短,妻子是没有错的。”这是采访之中,张玉芬表达得最多的一句话。
  哪到底是谁错了?
  是社会?是体制?是别人?是命运?是婚姻本身?也许,自己完全没有错,但是这还重要吗?哪怕全世界都同意不是你的错,但对于个人,对于要面对未来的自己,对错是否真的还重要?
  今年两会,有代表提出将包二奶者按刑事罪论处。一时间人们对这种比较情绪化的说法表示遗憾,毕竟中国已经不是宗法时代的社会,古代社会对这种行为的惩处比代表们的想象更残酷。
  我们相信,无论法律怎样的薄弱,道德怎样的沦丧,对于大部分普通人而言,法律和道德仍是弱势群体求救的唯一途径。弱势者应该得到社会的保护,但是,也有人说,在我们支持立法、司法和执法进步的同时,也应该帮助更多的人认识到婚姻的延续是需要夫妻双方的共同努力。任何人结婚的目的,决不是为了离婚。只要清楚这个道理,对夫妻双方准确的理解对方,正确的把握婚姻有着极大的帮助。
  
  她们为何深仇大恨?
  文/本刊记者 李彬
  
  2008年4月28日,《参考消息》显要版面的文章是:日本《读卖新闻》关注中国“二奶杀手同盟”。西安二奶杀手张玉芬的大名终于飘洋过海,在记者的生花妙笔下如日中天。
  拿着这一天的报纸,实在为这位同胞如此有名感到沮丧。
  更加沮丧的是,这是一个连环的错误,似乎每个当代中国人都与这个错误有份。
  
  有一种春药叫二奶
  当今很多男人的最大悲剧,不是他们没有目的,而是从来没有长久的目的:缺吃少穿的时候拼命挣钱,缺少文化的时候拼命买书,缺少尊敬的时候拼命上镜,缺少安全感的时候拼命抓权……缺少爱的时候拼命求爱,然后结婚。
  但所有这一切,都不能根本满足自己内心的那个黑洞。金钱、名誉、权力、爱情纷纷到手又一一失色,人生常常在风华正茂的岁月就已经失去了动力和方向——似乎只有一种东西可以轻松重来:爱情。所以二奶,就成为古往今来很多中国男人“生命的春药”。
  春药啊春药,你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化学反应里,让人深深地亢奋,它让人忘记了分寸,忘记了责任,忘记了爱,忘记了良心;你又常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化学反应里,让人深深地疲惫,它让人想起了分寸,想起了责任,想起了爱,想起了良心……
  春药是短暂的,烦恼是永恒的。二奶们之于男人们,从生死恋人到生死冤家常常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可能是几句话,也可能是几个月;可能是几万元,也可能是几张纸(离婚证、结婚证、房产证)……二奶们之于男人们,从红颜知己到黄脸婆常常只有一步之遥:然而婚姻可以一次次轮回,烦恼却从不曾一丝丝减轻。
  男人们,你们抓到手的,真是你们所追求的吗?
  
  有一种毒药叫仇恨
  男人40一朵花,女人40一堆渣。一朵花本来应该无限感激和热爱一堆渣,因为花开茂盛源于土壤肥沃。但一朵花竟然嫌弃一堆渣,他把自己连根拔出,要种到别人的花园里去。
  那过去把自己捧到天上的男人,那过去信誓旦旦的男人,那赚取了自己青春年华的男人,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伤有多重,恨就有多深!
  所以历史学家说:寻找良善的人们,总是陷入罪恶的泥潭;渴望爱的人们,常常落入恨的深渊。这是人类历史的难题,除了上帝,似乎从来没有人给出过答案。
  在中国,二奶杀手联盟告诉我们的是,仇恨像毒液一样四处扩散,它除了制造新的仇恨,没有别的作用;仇恨像酒精一样被那些不幸的人们吞下,除了短暂麻痹自己的神经,并不能修复自己的生活与心灵。我们同仇恨这剂毒药纠缠,首先毒倒的,却常常是我们自己。
  我们被人踢了一脚,需不需要马上还他一脚?甚至满大街去踢人?
  如果受伤的人们都选择复仇?社会将变成什么模样?60年前的德国给出了我们样板:希特勒利用德国人被伤害的情绪,发动了一场令四千万人倒下的复仇战争。
  套用世界名著《西线无战事》的话说:我看到了亲人们彼此仇视,而且无知地、愚蠢地、甘心地、无辜地在互相残杀;我看到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还在发明武器和撰写文章,使这种敌视和残杀更为巧妙,更为经久。
  这,就是被仇恨武装的世界——以正义的名义,我要杀人。
  
  社会出了什么毛病?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张玉芬的家庭是中国社会的细胞。
  一个细胞的癌变是整个肌体发生问题的结果。我们透过张玉芬的绝望,看到这个现代文明的社会也有肌体毛病。
  首先,我们看到一些不讲规则和法制的社会环境:社会管理机器没有这样的习惯,也没有这样的研究热情和技术操练,他们更加习惯“顺势而为”、“情感式断案”和“桌子底下的交易”。所以张玉芬说:“不起义,法律就得不到推动”;所以她们被迫讲“大刀向二奶们的头上砍去”,讲“事情闹大了,就看见希望了”。
  其次,我们看到一个没有宽容,不懂饶恕,喜欢你死我活的群体。所以张玉芬说:一个捉奸在床,看奸夫淫妇那个狼狈样,太开心了。一个得理不饶人的群体,什么时候能够明白得理也饶人,是社会和谐的必需,是生命成熟的标志呢?
  同时,我们看到一些没有文明根基,缺乏内心约束的群体。我们在这个世界当中,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利益、攫取,以自我为中心,我们看见的都是别人的错,从来不见自己的错。所以我们的行为都很大胆:为了二奶,男人敢于席卷家当而走,为了男人二奶敢于当街殴打男人的妻子,为了胜利妈妈敢于将女儿变成匕首捅向父亲……
  归根结底,我们看到一个缺乏良性纠错能力的文明环境。所以暴力、黑社会、潜规则、苟且偷生、你死我活等等,充满了它的历史;而改良、创造、互动、规则、法制、契约、饶恕等等,从来很少在这个文明中生根。
  
  我们的道路在何方?
  以恶制恶,人类的历史充斥着这样的风云,但几千年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阴谋与爱情》说,逼迫经常使热恋的人更加铁心,而从来不能叫他们回心转意。
  我们应该思考,是把老公送进监狱,还是努力把老公拽回来?
  我们应该思考,什么是击打二奶的最好武器?是对丈夫的爱和饶恕,还是穷追猛杀?
  我们应该思考,既然二奶让男人舒服,我们又有哪些方面让丈夫不舒服?
  我们应该思考,改变对方何不从改变自己开始?环境不是一个人可以改变的,社会不是一个人可以改变的,但自身的努力和改变是可以做到的。
  我们可不可以从婚姻里面寻找预防之道:有人说情人是丈夫和妻子一起请回家的,这话不无道理。我们是否有心要把睡在身边的敌人,变成睡在身边的爱人?
  我们能不能学习“爱与自尊”:给叛逃丈夫一个明确的期限和期待,敦促他与我一同寻求帮助——“打开门,请回来”。他若一味推拖或逃避,甚至变本加厉,我既已尽力,只好祝福他,且为了自己和儿女一生的安全与尊严——“打开门,让他走!”
  于是我们是否可以说:
  “打开门,请回来!”我们好好过。
  或者“打开门,让他走!”我自己好好过。这是不是我们面对伤害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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