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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基于经济学课程难度偏大及其传统教学效果不佳的背景下，应用实验经济学来开展翻转课堂教学为该课程的教学改革提供了方向。论文简述实验经济学在翻转课堂的应用，既是对实验经济学教学的革新，也是探索翻转课堂教学的具体方法和具体途径。为了使翻转课堂和实验经济学能够更好地服务于经济学教学，以公共物品为例探索根据实验经济学教学的基本流程设计实验。
[关键词]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公共物品；路径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8）03-0120-04
引言
Baker最早正式提出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其变革理念在于将课堂教学内容与课外学习内容进行对调[1]。具体来说，就是教师将课程基本知识点以视频资料的形式传送给学生，让他们在课前进行自主学习。课堂教学则是在教师的引导下，让学生开展基于问题和实践的主动式学习，包括问答、知识发掘与讨论、案例分析。
本文以实验经济学中公共物品实验为案例对翻转课堂教学进行探索。萨缪尔森（1954）指出，公共物品是指这样的产品或劳务，任何人增加该产品或劳务的消费都不会减少其他人对这种产品或劳务的消费[2]。在传统课堂上，任课教师往往单纯地对公共物品的定义进行讲解并举实例来说明，但对学生而言这是不够的。学生在生活中看到实际问题时并不会联想到课本上的理论，实践与理论往往是脱节的。基于这样的现状，我们以实验经济学为出发点，通过实验翻转课堂，参考公共物品的基本特征，考察公共物品使用中“搭便车”现象产生的基本原理，使学生能进一步了解公共物品，加深对“搭便车”现象的认识，从而为有效解决公共物品的“搭便车”现象提出建设性意见。
“贸易可以使每个人的状况都变得更好”[3]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经济学领域，其衍生含义也适用于生活的很多方面。经济学研究需要严密的逻辑体系，这就要求学生在学习这一课程时需要具备一定的抽象思维能力，创造虚拟的条件来理解经济行为[4]。在第一课堂上，教师对学生进行提问，这就是一种变相的“贸易”，在这种交流中双方都会有新的认知，这是状态良好的表现。现在提倡的实验翻转课堂就是一种倾向于让学生有更多交流和思考机会的教学模式。
实验翻转课堂是借助计算机这一媒介来实现“先实验后教”的教学流程，从浅显的表层学习到更深层的研究学习。学生在实验中发现不同策略会使其实验结果不同，课下的交流还会产生更多的不同结果，这就激发了学生的兴趣和求知欲，使学生在实验中体验到市场规则，从而获得个人对市场运行的深入理解，联系实际生活思索和总结在经济学理论支撑下的解决方法。翻转课堂与传统的教学模式不同，教师在课堂上不再简单地讲解理论，更多的是和学生交流讨论，促进学生自主学习，增强学生的学习兴趣，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
自从翻转课堂模式提出以来，人们对这一模式进行了不少理论研究。下面对相关研究进行简要介绍。季青（2007）认为，应将虚拟实验和真实实验同时应用于翻转课堂教学中[5]。张素华、周淼（2009）认为，实验教学有利于提高学生做实验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培养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6]。张传萍（2015）认为，翻转内容设计可以打破教材原有顺序和学科分类，实现学科融合[7]。梁敏（2016）认为，对翻转课堂的研究仍存在重理论轻实践的现象，缺乏对不同类型知识教学的深入研究[8]。人们对于翻转课堂的认识虽然不同，但其教学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更好地使学生学到知识。基于上述认知，我们在公共物品的理论基础上，以实验经济学为载体，运用计算机和网络使学生能够同步参与实验，使获得的数据更加有效。
（一）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的实验目标
实验主要以公共物品的特征为理论背景，围绕公共物品“搭便车”行为的研究，通过文献的阅读与思考，以加深学生对公共物品产生的问题以及供给机制的认识为基础，对“搭便车”现象、作用机制产生疑问并思索在市场运行过程中应该如何有效地解决公共物品“搭便车”问题。在实验中，学生需要更多地去思考如何使个人收益最大化，不仅要对自己的角色有一定的认知，而且要对其他不同角色的策略有所了解，提升综合学习能力。
将虚拟实验作为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的辅助工具，让学生能够接触到新课程的同时增强好奇心和参与性，从而提高学生的思维能力。让每位学生在实验中都能充分发挥其主观能动性，有利于提高学生的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二）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的教学方案
在实施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之前，首先是要明确对教学内容的选择。对实验课而言，实验时间的长短、教学强度、理论的难易程度都会影响教学进度，因此要谨慎选择教学内容，制订合理的实验方案，结合专业特点优化教学方案。其次是对实验的媒介选择要更加倾向于计算机，让学生在网络环境下或者统一到学校机房进行实验，这样有利于对实验进行整体上的调整。
1.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的实施过程
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需要按照一定的步骤来开展。在实验的准备过程中，教师要对四个主要问题进行思考：一是实验主题，二是实验思路，三是实验理论依据和分析方法，四是实验结果。通过对以上四个问题的回答来组织实验的指导语，找出实验的目标和内容。教师在组织实验的前期准备工作中要对实验所需的表格和实验的指导语等有清楚的认识，在小组分组等细节问题上要有一定的对策。实验并不一定都是要由教师组织，也可以由学生组织，前提是学生要有微观经济学的知识基础。
实验过程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步骤：第一步是分组。将学生分为若干个人数基本相等的小组。第二步是引导学生了解实验指导语。实验开始后，指导教师宣读实验指导语，并对学生的疑问做悉心解答，时间为7分钟。第三步是组织实验。共分4组實验，且每组实验均分为3个周期，每轮实验为3分钟，不同轮次之间的间隔为2分钟。第四步是小组成员进行自由讨论。每组实验结束后有5分钟的讨论和总结时间。第五步是进行实验总结。当所有实验结束后，由指导教师总结此次实验，时间为3分钟。 在实验中，指导教师要给学生解答疑问，同时要在黑板或者PPT上标注实验的注意要点。学生在实验中可以对照学习过的经济学理论，思考从实验中得出的结果与既有的理论是否吻合。
在教学方法方面，秉持以学生为中心和建构主义两大教学理念。以学生为中心，通过模拟具有“情境”“协作”“会话”和“意义建构”四大因素的教学环境，让学生作为实验的主动参与者，在一定情境背景下，通过教师的引导、同学之间的相互协作，借助已有的知识积累和学习资料，运用主动建构方式更快地掌握所学知识。
2.基于网络实验平台的公共物品“搭便车”行为实验
通过社交网络、云学习环境、CRS & IRS技术等实验平台设置公共物品实验，让学生作为投资者参与实验并进行反复博弈。由指导教师从全班学生中随机抽取9名学生，让他们坐在一起，同时要求他们相互之间不得交流。通过学生依次报数，将9名学生平均分为3组，第1小组的成员由报数为1、2和3的学生组成，第2小组的成员由报数为4、5和6的学生组成，第3小组的成员由报数为7、8和9的学生组成。同时要求，在一组实验结束后，后面的实验周期中，每个小组的3个人均和原来保持不变，所以在本期配对的搭档与后一周期的实验中配对的搭档是相同的。每组实验开始时，每个小组成员拥有25个筹码的初始禀赋，可以用来持有和投资，当然其搭档也拥有25个筹码的初始禀赋。
每个小组连续做3轮实验，每轮实验过程中，小组成员可以用自己持有的筹码进行投资或不投资。在决策提交之前，学生无法得知对方的决策。在以上3轮实验过程中，学生手中持有的筹码每个价值0.1美元，其投资的筹码每个价值0.05美元，与其配对的搭档投资的筹码也是每个价值0.05美元。假设在一个周期的实验中学生只有2个筹码，那他持有的筹码、投资的筹码及其搭档投资的筹码每个的收益分别是0.1美元、0.05美元和0.05美元。如果他的搭档不投资，那他从他的搭档那里得到的投资收益为0。如果他的搭档投资1个筹码，持有1个筹码，那么他从他的搭档那里得到的投资收益为0.05美元。如果他的搭档投资2个筹码，那么他从他的搭档那里得到的投资收益为0.1美元。
实验共分为4组，且每组有3轮，因此，不同组的实验需要填写与分析的表格也有所不同。
第一组实验结束后，指导教师收集并整理所有投资者的贡献信息卡，并填写投资决策统计表，如表1所示。
根据第一组实验中每轮交易的投资决策统计表，描绘公共物品的平均贡献率。
第二组实验，引入惩罚机制，由指导教师制定惩罚分的使用规则。如表2所示，关于惩罚分的规定：当每轮实验临近结束，小组中两个人的投资决策都被显示出来后，被试者A可以给搭档B 发送0-10分的惩罚分，如同表2中第三行所列出的那样。如果发送的惩罚分为0分，则成本就是0，所发送的惩罚分越多其成本就越高。同样，搭档B也可以向被试者A发送惩罚分，而且其发送成本也用相同的方式来决定。
在每轮实验过程中，由投资者作出相关的投资决策，并在小组成员之间公布数据。知道了本小组成员的投资贡献情况以及收益情况后进入惩罚阶段，每个小组内给予其他两个伙伴惩罚，并填写和计算投资者的投资决策统计表，如表3所示。
第三组实验，采用多数决定机制，由指导教师宣读实验规定：是否愿意将12个筹码投到公共项目中，若同意请选择1，若不同意请选择0，确认没有问题后开始实验。每轮实验结束后，计算并填写投资决策统计表，如表4所示。
第四组实验，在这组实验中，投资者可以对自己的投资选择进行小组讨论，然后各自在表5填写自己的投资决定。
学生在实验结束后讨论：在交易过程中是否出现了“搭便车”现象？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这种现象导致的后果将是什么？思考：在第二组实验过程中，小组成员基于什么原因给予对方惩罚，这种情况将导致投资者的收益如何变化？当投资者做出什么样的决策时其总收益最大？小组讨论：当自己知道伙伴可能做出的选择后，自己采取什么样的行为可以使自己的收益最大化？产生这种结果的前提是什么？每轮实验结束后学生都可以根据本轮实验的情况对这些问题展开讨论，教师可以从旁观者的角度对学生提出以上问题，以推动学生对实验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和思考。学生通过討论得出：公共物品具有消费的非竞争性和受益的非排他性，而其受益的非排他性常常导致“搭便车”现象的发生。实验中引入了解决几种公共物品“搭便车”现象的措施：第二组实验中引入了惩罚机制。但在惩罚过程中，某些学生可能出于报复心理对自己的伙伴进行惩罚，最终导致每个人的利益都受损；在第三组实验中引入了多数决定机制，经过计算，我们统一投入一部分筹码到实验中，使每个人的筹码都有所增加，从而使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最终达成一致性的结论。经过这样的讨论实验我们发现，有些情况下我们可能会说服自己的伙伴，但因为投资人是利益至上的，所以他们可能会通过损害伙伴的利益而做出违背之前讨论结果的决策，这样做的结果是所有参与者最后的收益可能也会受到损害。
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有效设计和规划，能够最大化地将实验、理论、实际有机结合起来，使学生有兴趣去思考问题，强化对理论的理解，提高学生的参与积极性与沟通协作能力。这样的实验方式使经济学理论更好理解，有利于对经济学理论进行拓展，使学生能够实现知识内化。
[ 参 考 文 献 ]
[1] Baker J W. The “classroom flip”： Using Web Course Management Tools to Become the Guide by the Side[C].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11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olle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2000， 9-17.
[2] Paul A， Samuelson. The Pure Theory of Public Expenditure[J]. The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1954， 36（4）：387-389.
[3] [美]格里高利·曼昆.经济学原理[M].梁小民，梁砾，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
[4] 吕文慧， 李佐阁， 周宁. 微观经济学微课案例化和精品化的实现[J].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2016（6）：144-147.
[5] 季青.利用计算机改革传统实验教学模式的探索[J].实验室科学，2007（5）：89-90.
[6] 张素华，周淼.土工类专业实验教学模式的创新与实践[J].实验科学与技术，2009（1）：107-108.
[7] 张传萍.翻转课堂的内容分布模式：基于布鲁姆教学目标分类[J].教学与管理，2015（24）：79-82.
[8] 梁敏.程序性知识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与应用研究[D].西安：陕西师范大学，2016.
[责任编辑：庞丹丹]
[关键词]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公共物品；路径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8）03-0120-04
引言
Baker最早正式提出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其变革理念在于将课堂教学内容与课外学习内容进行对调[1]。具体来说，就是教师将课程基本知识点以视频资料的形式传送给学生，让他们在课前进行自主学习。课堂教学则是在教师的引导下，让学生开展基于问题和实践的主动式学习，包括问答、知识发掘与讨论、案例分析。
本文以实验经济学中公共物品实验为案例对翻转课堂教学进行探索。萨缪尔森（1954）指出，公共物品是指这样的产品或劳务，任何人增加该产品或劳务的消费都不会减少其他人对这种产品或劳务的消费[2]。在传统课堂上，任课教师往往单纯地对公共物品的定义进行讲解并举实例来说明，但对学生而言这是不够的。学生在生活中看到实际问题时并不会联想到课本上的理论，实践与理论往往是脱节的。基于这样的现状，我们以实验经济学为出发点，通过实验翻转课堂，参考公共物品的基本特征，考察公共物品使用中“搭便车”现象产生的基本原理，使学生能进一步了解公共物品，加深对“搭便车”现象的认识，从而为有效解决公共物品的“搭便车”现象提出建设性意见。
一、实验翻转课堂的内涵及相关文献
“贸易可以使每个人的状况都变得更好”[3]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经济学领域，其衍生含义也适用于生活的很多方面。经济学研究需要严密的逻辑体系，这就要求学生在学习这一课程时需要具备一定的抽象思维能力，创造虚拟的条件来理解经济行为[4]。在第一课堂上，教师对学生进行提问，这就是一种变相的“贸易”，在这种交流中双方都会有新的认知，这是状态良好的表现。现在提倡的实验翻转课堂就是一种倾向于让学生有更多交流和思考机会的教学模式。
实验翻转课堂是借助计算机这一媒介来实现“先实验后教”的教学流程，从浅显的表层学习到更深层的研究学习。学生在实验中发现不同策略会使其实验结果不同，课下的交流还会产生更多的不同结果，这就激发了学生的兴趣和求知欲，使学生在实验中体验到市场规则，从而获得个人对市场运行的深入理解，联系实际生活思索和总结在经济学理论支撑下的解决方法。翻转课堂与传统的教学模式不同，教师在课堂上不再简单地讲解理论，更多的是和学生交流讨论，促进学生自主学习，增强学生的学习兴趣，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
自从翻转课堂模式提出以来，人们对这一模式进行了不少理论研究。下面对相关研究进行简要介绍。季青（2007）认为，应将虚拟实验和真实实验同时应用于翻转课堂教学中[5]。张素华、周淼（2009）认为，实验教学有利于提高学生做实验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培养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6]。张传萍（2015）认为，翻转内容设计可以打破教材原有顺序和学科分类，实现学科融合[7]。梁敏（2016）认为，对翻转课堂的研究仍存在重理论轻实践的现象，缺乏对不同类型知识教学的深入研究[8]。人们对于翻转课堂的认识虽然不同，但其教学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更好地使学生学到知识。基于上述认知，我们在公共物品的理论基础上，以实验经济学为载体，运用计算机和网络使学生能够同步参与实验，使获得的数据更加有效。
二、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的实验设计
（一）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的实验目标
实验主要以公共物品的特征为理论背景，围绕公共物品“搭便车”行为的研究，通过文献的阅读与思考，以加深学生对公共物品产生的问题以及供给机制的认识为基础，对“搭便车”现象、作用机制产生疑问并思索在市场运行过程中应该如何有效地解决公共物品“搭便车”问题。在实验中，学生需要更多地去思考如何使个人收益最大化，不仅要对自己的角色有一定的认知，而且要对其他不同角色的策略有所了解，提升综合学习能力。
将虚拟实验作为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的辅助工具，让学生能够接触到新课程的同时增强好奇心和参与性，从而提高学生的思维能力。让每位学生在实验中都能充分发挥其主观能动性，有利于提高学生的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二）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的教学方案
在实施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之前，首先是要明确对教学内容的选择。对实验课而言，实验时间的长短、教学强度、理论的难易程度都会影响教学进度，因此要谨慎选择教学内容，制订合理的实验方案，结合专业特点优化教学方案。其次是对实验的媒介选择要更加倾向于计算机，让学生在网络环境下或者统一到学校机房进行实验，这样有利于对实验进行整体上的调整。
1.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的实施过程
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需要按照一定的步骤来开展。在实验的准备过程中，教师要对四个主要问题进行思考：一是实验主题，二是实验思路，三是实验理论依据和分析方法，四是实验结果。通过对以上四个问题的回答来组织实验的指导语，找出实验的目标和内容。教师在组织实验的前期准备工作中要对实验所需的表格和实验的指导语等有清楚的认识，在小组分组等细节问题上要有一定的对策。实验并不一定都是要由教师组织，也可以由学生组织，前提是学生要有微观经济学的知识基础。
实验过程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步骤：第一步是分组。将学生分为若干个人数基本相等的小组。第二步是引导学生了解实验指导语。实验开始后，指导教师宣读实验指导语，并对学生的疑问做悉心解答，时间为7分钟。第三步是组织实验。共分4组實验，且每组实验均分为3个周期，每轮实验为3分钟，不同轮次之间的间隔为2分钟。第四步是小组成员进行自由讨论。每组实验结束后有5分钟的讨论和总结时间。第五步是进行实验总结。当所有实验结束后，由指导教师总结此次实验，时间为3分钟。 在实验中，指导教师要给学生解答疑问，同时要在黑板或者PPT上标注实验的注意要点。学生在实验中可以对照学习过的经济学理论，思考从实验中得出的结果与既有的理论是否吻合。
在教学方法方面，秉持以学生为中心和建构主义两大教学理念。以学生为中心，通过模拟具有“情境”“协作”“会话”和“意义建构”四大因素的教学环境，让学生作为实验的主动参与者，在一定情境背景下，通过教师的引导、同学之间的相互协作，借助已有的知识积累和学习资料，运用主动建构方式更快地掌握所学知识。
2.基于网络实验平台的公共物品“搭便车”行为实验
通过社交网络、云学习环境、CRS & IRS技术等实验平台设置公共物品实验，让学生作为投资者参与实验并进行反复博弈。由指导教师从全班学生中随机抽取9名学生，让他们坐在一起，同时要求他们相互之间不得交流。通过学生依次报数，将9名学生平均分为3组，第1小组的成员由报数为1、2和3的学生组成，第2小组的成员由报数为4、5和6的学生组成，第3小组的成员由报数为7、8和9的学生组成。同时要求，在一组实验结束后，后面的实验周期中，每个小组的3个人均和原来保持不变，所以在本期配对的搭档与后一周期的实验中配对的搭档是相同的。每组实验开始时，每个小组成员拥有25个筹码的初始禀赋，可以用来持有和投资，当然其搭档也拥有25个筹码的初始禀赋。
每个小组连续做3轮实验，每轮实验过程中，小组成员可以用自己持有的筹码进行投资或不投资。在决策提交之前，学生无法得知对方的决策。在以上3轮实验过程中，学生手中持有的筹码每个价值0.1美元，其投资的筹码每个价值0.05美元，与其配对的搭档投资的筹码也是每个价值0.05美元。假设在一个周期的实验中学生只有2个筹码，那他持有的筹码、投资的筹码及其搭档投资的筹码每个的收益分别是0.1美元、0.05美元和0.05美元。如果他的搭档不投资，那他从他的搭档那里得到的投资收益为0。如果他的搭档投资1个筹码，持有1个筹码，那么他从他的搭档那里得到的投资收益为0.05美元。如果他的搭档投资2个筹码，那么他从他的搭档那里得到的投资收益为0.1美元。
实验共分为4组，且每组有3轮，因此，不同组的实验需要填写与分析的表格也有所不同。
第一组实验结束后，指导教师收集并整理所有投资者的贡献信息卡，并填写投资决策统计表，如表1所示。
根据第一组实验中每轮交易的投资决策统计表，描绘公共物品的平均贡献率。
第二组实验，引入惩罚机制，由指导教师制定惩罚分的使用规则。如表2所示，关于惩罚分的规定：当每轮实验临近结束，小组中两个人的投资决策都被显示出来后，被试者A可以给搭档B 发送0-10分的惩罚分，如同表2中第三行所列出的那样。如果发送的惩罚分为0分，则成本就是0，所发送的惩罚分越多其成本就越高。同样，搭档B也可以向被试者A发送惩罚分，而且其发送成本也用相同的方式来决定。
在每轮实验过程中，由投资者作出相关的投资决策，并在小组成员之间公布数据。知道了本小组成员的投资贡献情况以及收益情况后进入惩罚阶段，每个小组内给予其他两个伙伴惩罚，并填写和计算投资者的投资决策统计表，如表3所示。
第三组实验，采用多数决定机制，由指导教师宣读实验规定：是否愿意将12个筹码投到公共项目中，若同意请选择1，若不同意请选择0，确认没有问题后开始实验。每轮实验结束后，计算并填写投资决策统计表，如表4所示。
第四组实验，在这组实验中，投资者可以对自己的投资选择进行小组讨论，然后各自在表5填写自己的投资决定。
学生在实验结束后讨论：在交易过程中是否出现了“搭便车”现象？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这种现象导致的后果将是什么？思考：在第二组实验过程中，小组成员基于什么原因给予对方惩罚，这种情况将导致投资者的收益如何变化？当投资者做出什么样的决策时其总收益最大？小组讨论：当自己知道伙伴可能做出的选择后，自己采取什么样的行为可以使自己的收益最大化？产生这种结果的前提是什么？每轮实验结束后学生都可以根据本轮实验的情况对这些问题展开讨论，教师可以从旁观者的角度对学生提出以上问题，以推动学生对实验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和思考。学生通过討论得出：公共物品具有消费的非竞争性和受益的非排他性，而其受益的非排他性常常导致“搭便车”现象的发生。实验中引入了解决几种公共物品“搭便车”现象的措施：第二组实验中引入了惩罚机制。但在惩罚过程中，某些学生可能出于报复心理对自己的伙伴进行惩罚，最终导致每个人的利益都受损；在第三组实验中引入了多数决定机制，经过计算，我们统一投入一部分筹码到实验中，使每个人的筹码都有所增加，从而使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最终达成一致性的结论。经过这样的讨论实验我们发现，有些情况下我们可能会说服自己的伙伴，但因为投资人是利益至上的，所以他们可能会通过损害伙伴的利益而做出违背之前讨论结果的决策，这样做的结果是所有参与者最后的收益可能也会受到损害。
实验经济学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有效设计和规划，能够最大化地将实验、理论、实际有机结合起来，使学生有兴趣去思考问题，强化对理论的理解，提高学生的参与积极性与沟通协作能力。这样的实验方式使经济学理论更好理解，有利于对经济学理论进行拓展，使学生能够实现知识内化。
[ 参 考 文 献 ]
[1] Baker J W. The “classroom flip”： Using Web Course Management Tools to Become the Guide by the Side[C].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11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olle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2000， 9-17.
[2] Paul A， Samuelson. The Pure Theory of Public Expenditure[J]. The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1954， 36（4）：387-389.
[3] [美]格里高利·曼昆.经济学原理[M].梁小民，梁砾，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
[4] 吕文慧， 李佐阁， 周宁. 微观经济学微课案例化和精品化的实现[J].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2016（6）：144-147.
[5] 季青.利用计算机改革传统实验教学模式的探索[J].实验室科学，2007（5）：89-90.
[6] 张素华，周淼.土工类专业实验教学模式的创新与实践[J].实验科学与技术，2009（1）：107-108.
[7] 张传萍.翻转课堂的内容分布模式：基于布鲁姆教学目标分类[J].教学与管理，2015（24）：79-82.
[8] 梁敏.程序性知识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与应用研究[D].西安：陕西师范大学，2016.
[责任编辑：庞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