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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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中,水和土完美的婚配,孕育出一件件傳世的陶器、瓷器。我甚至怀疑,它们的弧度,被多少脊梁支撑着! 一位老农告诉我,柔弱的草,赐予了它们筋骨,一壶水,赐予了它们血液。时间的绳索,无法拴住一段光鲜岁月,却把坍塌的余晖落入窑洞之内。任何破碎的事物,在时间的刻度上,都显现出从容。尽管沧桑,它们同样具有神性的魅力。只是,被一把锈涩的铁锁封存着。 五百年的长度,我无法揭开,却被一群外来客反复丈量,而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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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中,水和土完美的婚配,孕育出一件件傳世的陶器、瓷器。我甚至怀疑,它们的弧度,被多少脊梁支撑着!
一位老农告诉我,柔弱的草,赐予了它们筋骨,一壶水,赐予了它们血液。时间的绳索,无法拴住一段光鲜岁月,却把坍塌的余晖落入窑洞之内。任何破碎的事物,在时间的刻度上,都显现出从容。尽管沧桑,它们同样具有神性的魅力。只是,被一把锈涩的铁锁封存着。
五百年的长度,我无法揭开,却被一群外来客反复丈量,而谜底,迟迟不能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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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的前一天恰好是周末,天亮好大一会儿了,我还像一只虫子在暖被窝里蛰伏着。橐、橐、橐……门传来几声混浊的声音之后熄灭了,我从猫眼往外看时,一个极像我娘的老人怀里抱着一棵硕大的云南老苦菜站在门外,矮弱的身材让我只能看到她作为一个苗家女的标志:头上那盘高高的发髻。 这是我的母亲吗?母亲是在距县城60多公里的乡下老家,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来到城里吗?她分明比这还要高,头上盘结的发髻分明比这还要光滑和讲究呀
我越来越觉得,在余生中其实可以更多地删繁就简,包括生活的模式、生命的走势,甚至是回忆的体式。 近段时间,我消沉得近乎无助无救。经常是这样,人端坐在那里,心神却游走不定,内心惶然凄然,对未来不确定不自信,对存在疑惑困惑,对投入与产出的公式运算法则未可知晓且难以置信,对一切值得信奉的东西失去信奉的理由和动力。很多周末,我把自己整日夜困在帝景湾六楼足不出户,或陷身方寸之间,或游离屏幕之上,或困顿枕榻之
随着岁月的流逝,许多往事在记忆中渐渐模糊淡忘了。然而,有的事,时间越长,记忆反而越深刻。我对石老——石西民同志的思念就是如此。 近日,我在整理书籍时,又一次拜读了刊登在1984年第4期《广播电视业务》(由浙江省广电厅主办)上石老给我的信。这更加深了我对他的思念,内心深处强烈地涌动着写一点东西的念头。 我和石老是同乡。石老的大名,早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已听村里的长辈谈起过。石老的老家在浦江县城西北
哈尔滨这座大气、洋气、灵气的城市,遗存的近500余座歷史建筑中,欧陆风情占了主基调。巴洛克风格、拜占庭风格、折衷主义风格、哥特式风格、古典主义风格、新艺术运动风格……中西合璧,大观泱泱,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将哈尔滨美誉为“东方莫斯科”。 只要稍留意中国古建筑,不难发现,几乎都是浅灰色的砖墙,而哈尔滨老建筑的颜色恰恰不同,独一无二的米黄色。如今这些建筑已成为凝固的音乐,正如大作家果戈里所言:“当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色,在去向五千多米的拉姆拉措极寒极苦之地,龙胆花儿密密麻麻雀跃在石缝之间,顶着冰碴儿开得那般倔强任性,像一团团蓝色的火焰,一路沿着山坡向上奔跑,不知疲倦。 到达布丹拉山垭口,下起了小雨,垭口风很大,弯急坡度陡,车停在了曲科杰群山最高处的一块平地上。刚下车,强劲的山风又把人逼回来,穿上冲锋衣才敢拉开车门。西藏天气就是这样,一天之中就让你有穿越四季的感觉,随着海拔的不断升降随时
我一直在想,如果二姨不嫁到我所在的那个村子,或者她不跑出去,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人生? 那时外婆家的家境并不好,后来,母亲在多次提到二姨的时候,总会提到她们家当时的情形——有9个人的大家庭,由于计划生育政策没有实施,生了一大堆的娃。当时,大姨、大舅已步入劳工行列,能挣点工分外,其他的都还是嗷嗷待哺,或最多能背个大粪筐拾点粪,挣半个工分,这就是最好的了。外公还在,家里基本上还能维持饥饱,但后来,
冬天,死亡站在地狱入口呼唤你。 暴风雪高高低低地狂吼着,迎面刮过来,爆炸,再爆炸,一股股透骨的冰刺感,缓慢地融化,浸洇,四处散开,消失了。让你不得不感慨,这平原上暗夜潜行的姿势,“咵咵——咵咵”,一路向北,小跑,像一列列士兵似的急行军。 如果你打开地平线,小心哪小心,嗬,薄薄的,打开那层冻壤,下面的,全都是“呼哧,呼哧”睡着的小精灵。谁,从冰凉的土壤里调整一点点睡姿呢?谁谁谁?哦,小蚰
小时候,生产队部在我家东南角,而只有一道之隔的马圈牛棚、碾房磨道,是我經常玩耍的场所。后来因地势低洼,夏天饱受南沟子水患欺负,队部又整体搬到了我家东北角的上岗地方,还好,离我家远近还一样。渐渐地,我熟悉并喜欢碾房和磨道这种场所。喜欢看老驴老马在晃悠悠地遛弯弯、转圈圈,喜欢看大人们陀螺似的在磨米、压面。伴随着“驾”“吁”的吆喝声和鞭打棍捶的呵斥声,碾盘和磨具在转动中呻吟着、哼唧着,“吱呀呀”“嗞扭扭
说这话的,是我的邻居孙奶奶。 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还在上小学。家里盖了四间大瓦房,还没等院墙落成、房屋干透,全家人就欢天喜地地搬了家,逃离了那个人口众多的老院子、破旧不堪的老屋。巷子里的六家住户几乎同时盖的新房,因为家里都有小孩子上学,家家的饭点也是颇为一致的。往往在晌午时分,邻居们就三三两两都端着饭碗出来了,在巷口蹲着、坐着、站着,边吃饭边聊天,东家长、西家短,一起集体上工干活发生的趣事
三北伏龙山是三北平原诸多濒海孤山中最高的一座。山峰拔地而起,山岩突兀,远看像一条莽莽巨龙卧饮大海。 三年前秋高气爽的一天,我携妻重上伏龙山。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寻古觅幽。山下南麓东首即现今光华学校校址,明清时为接经禅院,占地30余亩,建有正殿佛堂三间,偏房十余间,专供香客居住休闲。下院登上佛道的山坡正道,民国时期龙山所人朱祖炳捐建双柱平门式大石牌坊赫然在目。牌坊高5米,坊额石勒“古箬山”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