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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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古筝,旋律被手指帶走,那手握过笔,握紧拳头,握住琐事…… 可能只隔着一道房门,不确定的将来如同安静的弦,满架的书就像缄默的嘴。作者的逝去,只会把灵魂交给文字,那是一枚打开自己的钥匙。蝴蝶椅更像一个标本,静止在空间里,飞翔只是动作,此时却是一段传奇。 烤漆床的白,墙面的白,月光的白,那张油画肖像的白,还不如一树梨花的白,它们与黑夜的分界是目光以外的那些。 责任编辑: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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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古筝,旋律被手指帶走,那手握过笔,握紧拳头,握住琐事……
可能只隔着一道房门,不确定的将来如同安静的弦,满架的书就像缄默的嘴。作者的逝去,只会把灵魂交给文字,那是一枚打开自己的钥匙。蝴蝶椅更像一个标本,静止在空间里,飞翔只是动作,此时却是一段传奇。
烤漆床的白,墙面的白,月光的白,那张油画肖像的白,还不如一树梨花的白,它们与黑夜的分界是目光以外的那些。
责任编辑: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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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虫就是一口豆青色的布袋,布袋里,装满了水嫩嫩的豆腐脑儿、滑溜溜的豆浆儿,一骨弄,一骨弄,从七八月爬到下巴秋。这骨头,白云一样软,大拇指儿粗,四五指儿长,爬起来,只能拿青肚皮上的两排小脚抓住豆秧子,前头一个吃奶的劲儿鼓起,中间一个高高拱起,后头一个收腹,肉肉的,肥肥的,小瘪三突然当了皇帝似的,一步三摇晃,懒,后宫三千佳丽簇拥着,像个土皇帝。 阳光初上,叶子的阴面,枝枝干干里,逮一条,嗨,高猛肥
走得这么突然、这么仓促,无论如何,这是全家人都没有想到的,一时也是难以接受的结局。 八年前,也就是2010年的一个冬天,女儿叶子准备参加艺考,在济南一家画室培训班练习画画。一天傍晚,叶子把济南室友给她的这只熊猫兔抱回家。叶子喜爱养宠物,尤其是兔子、小狗之类的动物。恰恰相反,我和妻子都不喜欢在家里养什么宠物。妻子不喜欢的原因是,害怕四处乱拉乱尿,弄得屋内臭烘烘的。我反对的意见是,养兔子不如养只小狗
大弟瘦黑,七十岁了,裤腿高高吊在半腿,脸上糊满黄拉拉的胡子,像麦茬儿扎拉着(没见过他刮胡子),跪在麦地的他拿着树枝正在画圈,边画边皱眉苦笑。二弟似根竹竿。他也很久没刮胡子,他是从不远处苹果园急急赶来的,这时,正忙着点火——衣袖沾满一层在田野劳作的尘埃和淡淡农药味……弟兄俩头挨头跪在父亲坟前。 二弟跪着也低头苦笑。大弟则右手不停地用黑枯苹果树枝拨拉那冒着蓝烟并不断翻滚升腾卷成灰蝴蝶的纸钱…… 这
这年,我的爷爷93岁,人们都唤他“老寿星”。虽然年过九旬,人依然硬朗,背有点小驼,走路却从不用拐棍,脸庞红扑扑的,时常眯着一双笑微微的眼睛。 爷爷曾是个有福的男人,因为他有过一个贤惠的女人。奶奶活着的时候,他是奶奶生活的轴心,家中好吃好喝的都紧着他,哪怕在物资匮乏的年代,爷爷的体态也总比别人丰腴一些。爷爷看上去忠厚老实,平时不多言多语,但在宠他的妻子跟前,却显得格外任性。年轻时,板脸、骂人、摔打
其实,鸡是不屑于做一只鸡的。它的梦想如果不是成为枝上的凤凰,至少也该是空中自由翱翔的鸟。 凤凰一直是鸡的偶像。它模仿凤凰的穿衣风格,学习其高贵的举止。红冠戴顶,细目顾盼,华衣加身,凤尾摇曳,穿戴精致得像一个明星。但凡它踮起脚尖,伸了长颈,走起路来,又像T台上的模特儿。 就拿鸡的野生祖先红原鸡来说,也许是得了天然神气的颐养,色彩斑斓,体态婀娜,美得让人眼花缭乱。除了身高上的缺陷,这样的鸡,几乎把
我的家乡在北方,却是一个多水的村庄,村外有一大一小两条河流,村里有大大小小七八个池塘,最大的池塘少说也有三四亩大。 池塘里面种了一片藕,到了夏天,那片水面荷叶就多起来,大起来,绿盘似的托着一颗颗晶亮的水珠;粉色的白色的红色的荷包也冒出来,挺立水面,在夜里或黎明的某一刹轻轻地绽放。最炎热的季节,是蝉儿叫得最响亮、荷花绽放得最热烈的一段时光,洑在水里要比站在水边更实惠。凉丝丝的水簇拥着我,淘气的小鱼
与石头相遇,是缘分更是天意,有过一见钟情的初见,更有擦身而过的遗憾。 我见到最大的树化石是在一家建筑公司的工地,那时正建铁路家属楼,挖掘机挖到了这块石头时非常费劲,我们几个力工最初以为是一根电线杆子,可是搬一下没有搬动,可见这块石头重量不轻。有人说是树化石,当时的唐永前工长怕耽误工期,看了一眼说:“别搬出来了,在筏片基础的南侧,再深挖一个深沟,把这块树化石滚进去。”我和工友们真就这样做了,喜欢石
家乡的老院子旁边有一口老井。老井有多老,好像没人知道。 井口青石围绕,高出地面二十厘米。从井口望下去,井深七八米。白天能清晰地看到水面上的天空、人、树的倒影和坑坑洼洼的井壁上斑驳的绿苔,晚上还能看到闪烁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井沿边的青石被提水的麻绳勒出了一道道槽痕,也磨出了一段段尘封的故事。 井水清澈,像一面镜子,镜子里有蓝天,蓝天里有悠悠的飞鸟,有朵朵的白云,有时也有我们几个孩子清晰脸庞的倒影
溯洒江而上,越深入,前面的山越高大,车窗外尽是浓浓的绿。 这是个叫下左坑的地方,群山环绕中有座村子,村子不大,却是秀美的,有条溪流从高高的山岽头流下来,不急不慢地流到村子旁,敞开胸怀滋润身边的屋场,然后悠悠地流向了山外邊。清洌洌的水圳边,不见浆洗衣服的农妇,只有几只懒懒的鸭子在游弋,和整个屋场一般恬静。 村支书领着我们前行,穿过低矮的房屋,绕进一条巷子,我看见深巷的另一头出现“龙光围”三个大字
每次去二姐家摘梨,远远地就能看到二姐家那几棵比院墙高出半个身子、在风中婆娑摇曳的“大冬梨”树。 跨进二姐家的院门,只见那些硕果满枝的“大冬梨”,如农家秋收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苞谷辫子,若不是下面打了很多撑杆,梨树早已垂到了地上。尽管二姐忙前忙后招呼我们,但我总有些迫不及待,随便一抬手就随心所欲地摘一个梨,连皮啃吃。看着那一个个圆头圆脑的“大冬梨”,我仿佛又见到了二姐情窦初开时熟悉的脸庞。 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