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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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周庄的黑瓦白墙,还是乌镇的小桥流水,都宛如一幅幅水墨画或浓、或淡、或近、或远地烙在心底。 多年前,我写过周庄游的一段话,至今记忆深刻。为何那么多海内外游客不远万里,风尘仆仆地去寻访近乎黑白两色构成的水乡?难道都市的摩天大厦,让他们少了一份柔软内心的感动?也许那一片片被阳光照耀,抑或被雨水打磨的黑瓦片里,让我们寻到了外婆哼着摇篮曲的一丝气息。令人回味的,不仅仅是桥上的景色,还有飘着扑鼻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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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周庄的黑瓦白墙,还是乌镇的小桥流水,都宛如一幅幅水墨画或浓、或淡、或近、或远地烙在心底。
多年前,我写过周庄游的一段话,至今记忆深刻。为何那么多海内外游客不远万里,风尘仆仆地去寻访近乎黑白两色构成的水乡?难道都市的摩天大厦,让他们少了一份柔软内心的感动?也许那一片片被阳光照耀,抑或被雨水打磨的黑瓦片里,让我们寻到了外婆哼着摇篮曲的一丝气息。令人回味的,不仅仅是桥上的景色,还有飘着扑鼻香气的酥软蹄髈。咬一口在嘴中,仿佛咀嚼了水乡绵软悠长的味道。
从周庄回来,我有幸与乌镇会了数面。大太阳下的乌镇,显得过于热闹。我夹在密密人群中,像一条不自由的鱼儿,在狭长的水域里随波逐流。步伐所及处,皆是喧哗人声,令游客心生“到此一游罢了”的无奈。
庆幸的是,我在阳春三月再去親近它时,有了另一番滋味在心间。被细雨包裹的乌镇,像披着轻纱的少女,羞羞涩涩、清秀可人。我悠闲地踱步于泛着幽幽光泽的青石板路上,聆听空气里雨丝轻柔的细语,来到了古朴木质结构的长廊小憩。任凭斜风细雨惬意地抚弄发梢,勾起淡淡思绪。恍惚间,我仿佛在温柔碧波里,照见了自己儿时在河边戏耍的倒影。
冷不丁,我听见对面木房子的窗户嘎吱开了一条缝,随即出现一盆挂着晶莹水珠的红花,初春的清晨一下仿佛被映红了。傍晚,我被艄公摇摇晃晃地载入它的怀抱时,似乎走进了《梦里水乡》的歌声: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化作一缕轻烟已消失在远方;暖暖的午后,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
我在小船中半梦半醒。穿过桥孔时,我似乎看见一轮弯弯的月亮在天空缓缓升起。古桥边,走来了婀娜多姿的江南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位穿了碎花布衣的女孩。为何她的笑容与女子一样动人难忘?
好一方江南的春水,带来了魂牵梦绕的玲珑少年与阿娇的传说。我枕着河水不急不缓地清唱,不想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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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能喊我乳名的是我的父亲。 那一年,去县城补习。在学校,为了洗刷落榜的耻辱,我发疯般的学习,像一只穿山甲,削尖了脑袋,紧闭双眼,压抑着自己的一切情感。严格地制定着自己的作息时间,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二点休息。苛刻地要求自己背诵英语、历史、地理,甚至连注解也不放过,霸道地要求同桌把六册历史书从头到尾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考自己。要求自己必须会画中国地图中的每一个省份图,以及各种资源的分配、铁路
父亲是个固执的人。 一直以来,父亲做事有他自己的逻辑,脑瓜子顽固得像溪底的大石块,任水怎么冲刷,都兀自不动。 小时候,我经常跟着父亲去菜地。父亲种土豆就像解数学题,一步一步,不敢有丝毫马虎。地要一锄头一锄头地深锄,草要一棵一棵地铲除。土豆下坑后,他还会用手把泥土掰松软,轻轻覆盖在上面。 这样的节奏,我自然是不屑的。这个时节,很多人家在种土豆,但他们不用花父亲一半的时间。你看人家,根本不锄草,
我居顶楼,虽属无奈,也多可喜。 我是个痴人,既赚不来大钱,哪买得起豪宅。养家靠微薄薪水,生活要精打细算,加之爱诗如命,哪有闲心去钻营生意,装鼓腰包。好在我心性恬淡,随遇而安,没有攀比心理,故多诗情感受。居住一年多来,非但不厌不弃,反倒愛随日增,逐渐对我居住的环境以及周围更广泛的空间产生了感情,随手拈来,遂成“四乐”——— 一曰安居之乐。我家有4人,“闲”妻负责料理家务,每日洒扫庭除,洗衣做饭,
我经过下桂塘那棵大樟树的时候,双眼总是不自觉地朝树根那儿看,树下有片稍稍陷下去的土坑,边上长出了小草。曾经,有群水牛总是喜欢卧在这树下,嘴巴一磨一磨地反刍。 一眨眼的工夫,草儿就长成齐腰高,在风中,碧色的波痕一浪一浪地起起伏伏。牛群就在这微澜轻涌的草丛中低哞,吃草,或聚集成群,或散落成點,在青青的山谷里,得瞪大眼睛仔细看,才能一一看清它们隐在草丛中的身影。 我家和叔叔家合买了一头刚可胜犁的小母
周末,我陪孙女去镇中心广场玩滑梯,也带着年迈的老父亲一起去散散步。 刚到目的地,手机就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会是谁呢?稍犹豫后,我接起了电话,奇怪的是,对方没有马上说话。难道是打错了?可我分明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呼吸声。 “您好,请问是哪一位?”我追问。一个怯怯的、略带哽咽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老师———”声音很熟悉,应该是我教过的学生,我迅速地回想,试图辨别声音的主人。 “你是
炎热的夏天,高温持续不降,一天,老公带回了一个苦瓜。 谁没见过苦瓜呢?何况,它的长相也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纺锤形的瓜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疙疙瘩瘩的突起,瓜身凹凸不平的,好在,那瓜的颜色是翠翠的绿。 放置了一天后,我发现苦瓜稍有点软,肯定是由于炎热干燥,瓜失去水分的缘故,无奈赶紧洗净切开,去除瓜瓤种子,切成一片片,开水焯过洗净后盛盘,加入醋、香油、生抽、红椒、葱白、蒜茸,一道凉拌苦瓜就很快做成了
老家像极了一幅黑白照片。 老屋是典型的北方民居,三间房子中的西屋住人,东屋放粮食和杂物,也用来烧饭,中间的一间作为客厅。老屋的地面并不平整,中间因为时常走动,被磨得白亮亮的。墙体由深黄变成了浅黄,父亲掺杂在土基里的麦草也从金黄转为枯黄。家里炸馓子的生意做了很久,几根房梁木熏得沾上了細细的油灰。老屋住久了,老鼠就跑来了,母亲在土墙上钉上几个木楔子,将零食高高地挂上去。以为是母亲的独创,到邻居家串门
那时候,我们家穷,米、油、盐等生活必需品不时断档,但幸运的是唯独煤油没断。 不为别的,就为我家邻居衍春老人。衍春老人我叫外公,他跟我母亲共家祠,与我外公同辈,母亲叫他伯伯。他经常晚上来我们家坐,或外出晚上回家从我家窗下经过,母亲都要为他点一盏灯。 照今天的说话,衍春外公是位留守老人,五个儿子都在市里或外地工作,陪在他身边的是老伴和几个孙女。因母亲是他侄女,加之他又喜欢我,也就经常晚上来我家坐,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老想着要在乡村砌个房子,建一个稍微大点儿的院子。 房子一直是住着的,而属于自己的院子却是从未有过,所以,一想到院子,心情就特别不平静,有无数的设想不断地从脑海里跳出来,弄得自己像一个初恋的人,常常夜不能寐。 啊,院子,一个洒满阳光的院子!首先,我要在院子里栽树。无法想象,没有树的院子,叫什么院子。喜欢树由来已久,无论在哪里,看到树,尤其是冠盖遮天的大树,我总是欣喜万分。
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同事上网聊天非常了得。上网的初衷是为了练习打字,以适应现代化、信息化的需要。为了提高兴趣,加快学习进程,便寻找一个对象聊天。在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拟空间随便找了一个网名叫“寒冬的秦巴”女子聊天。 聊变成了撩,空虚的心灵在发骚。美其名曰练写作: 孤枕无语夜缠绵,一网情深恐无线。人生哪得常寒冬,放飞彩蝶天地间。 打油诗似乎赢得了对方的好感,聊天的频率加快了,聊天的内容也加深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