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文献
在以文为业、以砚为田的读书生涯中,书房既是中国古代文人追求仕途的起点,更是他们寻找自我的归途。当厌倦了政治的黑暗与社会的争斗,躲进小楼成一统,吟诗作画,“雪夜闭门读禁书”,或是两三同好,“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是人生必不可少的消遣和休息。 文人是什么?或许可说是离不开书的人。起码古人是这样。读书是有目的的,为了广博见闻,学习经典,经世致用。但日久成癖,读书就变成了习惯性的交流,甚至三日不读书,
张弨(1625年至1694年后),字力臣,号亟斋,清淮安府山阳县清江浦(今江苏省淮安市清浦区)人。《重修山阳县志》称其:“通经博古,世其家学,专心六书,尤嗜金石文字。尝躬历焦山水滋,仲卧沙石,手拓瘗鹤铭,增多前人十余字。又谒唐昭陵,遍拓从葬诸王公墓碑及六马图赞。过济宁州,拓孔子庙五汉碑,皆加辨论,根据详洽,人以为董彦远、黄伯思不过也。”康熙六年(1667年),顾炎武著《广韵》、《音学》五种,张弨为
作为“80后”,提到读书,相信很多同龄人都会有跟笔者一样的直观反应——当年我们背着厚重的书包,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教材,就这样在学校与家的路上往返了多年。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都会给学生开书单,唐诗宋词、四大名著、外国名著,这些往往似乎都是必不可少的“主菜”;相反,印象中什么武侠、言情、漫画之类的小说,那个时候大多被老师与家长视为“杂书”,如果你沉溺于看这些,十之八九会有长辈断言将来“成不了大器”。
前段时间,一部《我在故宫修复文物》的纪录片火热网络,让不少人对于文物修复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事实上,中国的古籍历史源远流长,许多珍贵的经典流传至今,全依靠千百年来一代代的修书人。 据悉,中国的古籍修复技术同经典一样有辉煌悠久的历史,到清代乾嘉时期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这项技术要求极高,技巧细腻多样,工序复杂严谨。据统计,现在全国的专业修复人员仅百余人,而待修复的古籍却以千万计。 以最为常见的线装书
昆明一好友嘱我写一小幅横披,内容由我定,只告知用于书房悬挂。我思忖再三,书以“思无邪”三字应嘱。朋友早年是一名知青,在交通非常不便的云南山区插队,下乡那天,铺盖以外他带的主要行李有两件:一件是书籍,172本;另一件是一对大哑铃,重达50公斤。当时“读书无用论”甚嚣尘上,举扛铃练哑铃习拳使棍在很多青年人中是一种风尚,但是读书的很少,也无书可读。可见他与众不同,没有随波逐流,追求四肢发达,也向往头脑发
阅读,都去哪儿了?看似傻傻的问题,细琢磨还真是不太好回答呢。首先,要厘清一个重要的问题,即阅读与读书的差别,人们很容易混淆两者微妙的差别。 阅读与读书 我认为阅读与读书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是,阅读以闲适成份为主,读书则多少具有目的性;阅读几乎不设具体的考量,而读书则处处考量你的成绩。最简单的例子,我们从小学中学到大学的十几年光阴,只干了一件事一一读书,而没有哪个学生会将“寒窗苦读”理解为闲情逸致
有人说,生活在民国有许多不如意的地方,比如战争、逃难、饥荒等,但生活在那个时代人的气质也是与众不同的。章太炎、梁启超、于右任、蔡元培、鲁迅、田汉、老舍、张爱玲、吴昌硕……无论是政界的还是教育界、文化艺术界的人物,他们身上都标榜一个符号——文人,那个时代也赋予了他们一种特有的集体气质——民国范儿。 民国是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发生重大变革的时期。然而,社会的转型为文化的繁荣提供了条件,各种文
傅抱石:人与神的距离并不遥远 作为美术史论界公认的近现代中国画第一人,傅抱石对于中国美术史以及当今艺术品市场的重要性早已无须赘述。而创作于上世纪50年代的《云中君和大司命》,作为傅抱石创作成熟期的特殊题材人物画巨制,其对于美术史的学术价值和收藏界的市场价值尤为凸显,甚至对于傅抱石而言,该作的意义是其他作品无法取代的。该作乃傅抱石以其充满浪漫情怀的笔触,描写了屈原《楚辞·九歌》中的两位神话人物——
女性和女性的日常生活是人类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女性柔美的的形象,温婉的内心、丰富的情感,对于社会生活形态的影响格外明显。但由于历史环境的变迁,时代特征的不同,我们对于已经消失或正在消失的关于女性的一些习俗、器物和日常生活的内容、由来与涵义已经知之甚少,对于这些习俗和物件在当时社会文化时空里所传达的情感意义也了解不多了,但是清代瓷画仕女图,以精细逼真的描绘,再现了古代女子的闺阁生活。 在古代,女性
前不久收到中国书店海王村拍卖公司的图录,我已经许多年不在拍场上买东西,可还是经常收到赠送的图录,心里头是感谢人家的。不买东西,所以图录到手只是大略翻翻,这一翻不禁一惊,第一页一行黑体大字“琉璃厂的‘杂志大王’”!上面一张“刘广振先生工作照”,我看了之后,往事如烟似梦—刘广振先生,我终于亲眼见到您啦。本场拍卖1-81号拍品为刘广振旧藏,所以特于卷首推举。 我的第一本书《漫话老杂志》,第一篇就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