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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爱听秦腔,几乎是无可选择的事.肯定在尚不解知人事的混沌年纪,秦腔的音乐旋律和慷慨激越的吼唱,就成为心理接受的第一支乐曲,可能是村里某家过红事或白事请来的戏班子,也可能是扛犁牵牛走出村口的某个农民随口吼唱出来的.后来就跟着父亲到那些有实力也有人才能排得起戏的大村里去看戏.上中学时因为偏爱任哲中的<周仁回府>被老师罚站在校门口示众.后来曾经有过来回步行一百华里从东郊到西安城看秦腔的壮举.然而,真正让我过足了秦腔戏瘾的一次,是2002年的春节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