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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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幼儿的教育问题是我国基础教育的重要问题,关于幼儿教育是应该以知识学习为主还是以游戏教育为主在我国社会上也已经争论已久。尽管教育部门就幼儿教育的问题出台了不少相关规定,但还是因为社会观念和家长需求的影响,导致部分规定无法有效推行,幼儿教育逐步朝着知识传授和智力开发的方向发展。本应该属于小学课程的部分以幼儿教育的形式进入幼儿教育机构中,给幼儿增添了不少负担,也给幼儿教育工作者制造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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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文革”中期时的事。当时社会混乱,经济凋敝,为了赚取一点外汇,武汉长江食品厂接到做出口饼干的任务。谁都知道,境外饼干品种如过江之鲫,要想争得一席之地,除了饼干本身的质量,包装装潢是能否打开一片天地的决定因素。当时什么都讲政治第一,省、市有关领导以及与此相关的各系统各部门负责人,将出口饼干一事当作重大政治任务抓起来。包装装潢干系甚大,为此,省领导特批,将从日本进口的马
曾有显赫家世 在曾被打入另册的鸳鸯蝴蝶派作家中,有一位叫毕倚虹(1892—1926),江苏仪征人氏,原名毕振达,笔名几庵、清波、逐客、松鹰、娑婆生等。早年,袁克文(袁世凯次子)慧眼识珠,称毕倚虹为“小说无敌手”,有挽诗哀悼云:“绝代文章传小说,弥天泪语几人知。”甚为遗憾的是,这位三十四岁即告别人世的天才作家,如今提起来并没有几个人知晓,他的大部分著作积满灰尘,寂寞地躺在故纸堆里,无人问津,也
记得鲁迅说过这样的话,“生一点病,的确也是一种福气。不过这里有两个必要条件:一要病是小病……二要至少手头有一点现款,不至于躺一天,就饿一天”。近日就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浑身酸痛,懒得出门。闲来无事,拿起那本放在床头很有一段时间的《我的笔名》翻看起来。这本毛边本是编者董宁文先生送的。 编者董宁文先生爱用“闲览”、“闲阅”这样的字眼。“闲”暗含了读书的姿势、姿态的意味。在我是喜欢无拘无束趣味的读书
最近读了《上学记》,何兆武先生娓娓道来一个远去的、恍若隔世的故事,他在书中写道:“姚从吾先生那时候是北大历史系主任,可是我们当年都觉得姚先生口才不好,讲得不能令人满意,所以不想上他的课。姚先生还教一门史学方法,也是历史系的必修课,我就听过两堂,总觉得还不如自己借本书,一个星期就看完了。而且我知道,好多同学都不上他的课,姚先生也从来不点名,到了学期末,我们把同学的笔记借来看看,应付考试。可后来姚先生
现在,我们选编吴伯箫先生的散文,可能都不会忘记他的佳作《客居的心情》,这也是一篇我很欣赞的文章。 然而,这篇创作、初发表于1942年初的作品,作者本人好像一直有种异样的态度,迟迟任其飘零在集外,而不肯入编,1954年的《出发集》、1955年以及1979年增订的《烟尘集》、1963年以及1978年增订的《北极星》都是阙如,直至1982年去世那年出版的《忘年》才将其“收留”。 是因疏忽而遗忘?还是
刘广定先生《化学家谈红学》一文中谈到“‘茜雪’有关的问题”,对照了不同版本,认为“茜雪”可能是“茜云”之抄写错误,提出“究是‘茜雪’还是‘茜云’呢?”就实际情况而言,“茜云”才是正确的。盖雪无茜色,给丫环取名亦应合乎事理也。 我不赞同刘广定先生的这个意见。现将我的看法提出来,与刘先生商榷。 刘广定先生文中列举的各种抄本与茜雪有关的段落,第七回,除庚辰本和杨藏本外,其他各抄本均为“茜雪”;第四十
刘剑梅(以下简称梅):你把贾宝玉比成道中的基督和释迦牟尼。比成释迦,较好理解。释迦牟尼出家前是个快乐王子,但有佛性,最后终于告别宫廷。但基督的教义与佛教不同,也与曹雪芹的世界观、人生观不同,这该怎么解释? 刘再复(以下简称复):把贾宝玉比作未成道的基督,只是个比喻,是为了更形象地说明宝玉具有基督心肠,和爱一切人宽恕一切人的基督似的大爱大慈悲精神,并不是说,宝玉就是基督,所以我是留有余地说他还是“
和秦始皇一样,汉武帝是我国历史上一位不世出的皇帝。但由于专制制度的劣根性,在他晚年,竟卷入一场荒唐的宫廷流血惨剧之中。历史的局限性使他的雄才大略蒙上了阴影。 公元前91年,即汉武帝征和二年,在当时的京都长安,发生了一起造成数万人流血的大惨剧,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巫蛊之祸”。而被列为这一事件罪魁祸首的就是江充。 关于江充,不同的历史学家虽然从各个不同的度角出发,对其责难时有轻重,但基本的一点是相
周作人《儿童杂事诗》乙编第十八《高南阜》: 胶东名宿高南阜,文采风流自有真。 写得小娃诗十首,左家情趣有传人。 王仲三先生《周作人诗全编笺注》(学林出版社1995年版),对此诗笺注道:“左家情趣有传人,此句极妙,既写南阜病废之后只能用左臂用笔的情况,故谓‘左家’,又说明其所写小娃儿童个个都天真活泼,聪明伶俐,并识情知趣,可作南阜的‘传人’。” 王先生对“左家情趣”及“传人”的理解,
1925年,煊赫一时的吴县潘家,正经历着风雨飘摇、内外逢忧的惨淡时光。这一年正月,主人潘祖年因腹疾就医沪上,遽然长逝。其时祖年“子孙先卒,嗣曾孙犹在襁褓”。悲痛之余,潘家人惊讶地发现,尽管没有得到族人许可,记载家族藏书精品的《滂喜斋藏书记》却已在几个月后不胫而走,风行肆中。更让潘家人不能忍受的是,刊行者陈乃乾,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但对自己印行此书的举动毫不隐讳,还在序言中对刚去世的潘祖年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