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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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呵 你的大象回家的脚步声 这样沉重 就像落日走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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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呵
你的大象回家的脚步声
这样沉重
就像落日走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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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鸟飞过来,从世界的尽头 飞掠凝蓝的天空 灰秃秃的树木 白雪包裹的群山 它飞来,从时间的另一端 身形如梭,飞过我的庭院时 忽然变得缓慢,而轻柔 炊烟听懂了它的话 开始呜呜咽咽 院子里的鸡鸭,灶膛里的火苗 窗台上的梳装镜,席子上的书 都在它的呼唤中,变旧 那些远古的故事,仿佛都 与我有关 可我,这善忘的人呀 到底在哪里,遗失了翅膀 头牛颈上的铃铛响着,带回牛群 一
气温。骤然下降,路面结冰 当车与车零距离 人们开始互相指責,谩骂 当心脏与心脏距离只有一尺 天与地也就只差一步 风吹过的刹车痕迹,依稀可见 幸好车内广播电台的天气预报及时响起: 强冷空气来了 请大家收敛一下自己的臭脾气
沉默的砖头 会有这么一天的。 一块一块的砖头,在建筑的下面,它们来决定一切。 苔迹,不只是岁月的陈旧。 蚂蚁,或别的虫豸,访问着这些沉默的砖,它们或许爬出一个高度,它们没有意識到墙也是高度。 有一天,这些砖头会决定建筑的形状。 富丽堂皇的宫殿或不起眼的茅舍,这些砖头说了算。 上层建筑是怎样的重量? 沉默的砖头,寂寞地负重。它们是一根又一根坚硬的骨头。 它们就是不说话,更不说过头的
太阳正在走近我 我只能坐下来 被黑夜和爱熟透的心 己在天空闪闪发亮 有含孕的潮汐,它就会 春暖花开。太阳正在走近我 雪已经下了 雪已经下了 那株月季往死里一红 红花燃烧成白花 风一起,漫天都是纸幡 诗者说 被禁锢的人呐 给他监室,他就获得天空 给他枷锁,他仍生长翅膀 什么也不给他 他就拥有剑、闪电、火焰 诗歌和风 减法 减去那长长的前缀,减去那些定语 和形容
大雪落幽燕 黄帝正用他浩浩汤汤的仪仗 向中原行进,这黄金和白银的仪仗 这猛兽和鬼神的仪仗 带着雷霆、闪电和种子的光 我有千百种理由也不能阻止它 草木的瀑布里,漂流着山峰 白云的河流中大地在沉浮 只有我自己是身不由己的 像命运里随波逐流的碎片 被肉体禁锢的是桑林 蛙鸣、月光和大脚女人的乳房 被我禁锢的是身体、性爱和幻想 燕山以北,巨大的阴影 突然跳起,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1 日子要是像台历一样 一天翻过几页,几十页 或者几百页,该有多好 我不怕白发改变时光的底色 也不怕风从血液里榨取青春 2 文字之上,落满尘埃 太多的时间被你领走 在剩下的那一小部分里 低下头 把黑夜洗白 老槐树下 月亮出卖了孤独 3 你是我内心的那一点亮光 来与去,都是火焰 让尘世隐退 来世和天堂,并不遥远 开头与结尾 也许都是深渊 闪电过后 无数的花
巨石上的痕迹 ——致W.J.H铜像 原谅我,此次 不能来拜望另一个你 你早已穿过了—— 那个属于死亡的地域 并不是在今天,你才又 在火焰的门槛前复活 其实你的名字,连同 那曾经发生的一切 无论是赞美,还是哑然 你的智慧,以及高大的身躯 都会被诺苏的子孙们记忆 是一个血与火的时代,选择了你 而作为一个彝人,你也竭尽了全力 在那块巨石上留下了痕迹 如同称职的工匠,你的铁
鸟 巢 紧邻鸟巢的 那家酒店 在鸟巢尚未建设时 失过火 一个小女孩 被烟熏死了 我进入现场 己是两天后 她的遗物 已被父亲取走 屋里仍然弥漫 浸入骨髓的焦味 床头柜上 是厚厚的 一层灰尘 火魔在上面 画了一副小眼镜 强奸犯 他在押期间 试图自杀 我去号里 打算见他一下 在一群抗洪英雄般 穿着红马甲的男性中间 他被穿上了绿马甲 只一眼 我就放弃了
以生活的真实抵达艺术的真实 ——对艾蔻长诗《白求恩与黄石口村》艺术能量的解析 诗人艾蔻是我所熟悉的,她的诗歌非常接地气,常常会使读者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存在以及气场。最近,她的《白求恩与黄石口村》获得了中国诗歌网杯“美丽河北,名村古镇”诗歌大赛的特等奖。艾蔻的这首长诗写的是国人耳熟能详的国际主义抗战义士——白求恩,还写了中国大地上一个普通的乡村——河北省唐县的黄石口村。我不由猜想,一个地域和一个人
草原时光 身边有蓝天白云,骏马牛羊 也要密藏高原之风 随时清理浮躁、妄想和腥臭 不论荒芜与丰盛,草原都是梦乡 风声常在草原上悬停 卷起湛绿随意在晴空下稀释 让一地的苍凉打开绿眼 用招摇的时光调整行走的节奏 跋涉的双脚突然深陷泥土 草的根系悄悄接入血脉 云驮着草原寻找天涯 轻轻偎依,梦想就辽阔一生 我的绿色 草原,是我要的绿色 每株草都与我比邻 好听的声音从草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