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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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自己的位置里 比一只躲在壳里的蜗牛更虚弱 我跟随这孤独的白鲸 穿梭于隧道间 黑暗和光明交替的浪花 扑面而来 潜伏在我们体内的时间 因速度碾压过后碎裂在眼前 就像一段被大树斩下的阳光 鲜活地哀鸣着 也许回忆使它变得珍贵 好像一生就这样降落下来 卑微地重叠在对面的车窗上 整排钠灯宛如飞扬的柳絮 把我们荒凉的额头染白 奔跑是有用的 我们在奔跑中一无所有 呼吸和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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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自己的位置里
比一只躲在壳里的蜗牛更虚弱
我跟随这孤独的白鲸
穿梭于隧道间
黑暗和光明交替的浪花
扑面而来
潜伏在我们体内的时间
因速度碾压过后碎裂在眼前
就像一段被大树斩下的阳光
鲜活地哀鸣着
也许回忆使它变得珍贵
好像一生就这样降落下来
卑微地重叠在对面的车窗上
整排钠灯宛如飞扬的柳絮
把我们荒凉的额头染白
奔跑是有用的
我们在奔跑中一无所有
呼吸和海水在一起
眼睛里渐升起蓝色的梦
经 过
阳光在树叶间
和一只鸟的羽片里跳跃
夏天滑落我的肩頭
在一滴汗水里绽放了金色的花朵
这世界顷刻停留在青草尖上
那一低头的沉重
融合了混浊的温度
就像沉睡的冷血动物
从地下醒来
一只蚂蚁被风卷落
她微小的悲伤
是我不能抵达的远方
成成 本名程文凤,女,80后,生于安徽省六安,诗歌爱好者,现在广西民族大学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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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属蛇,明年长一岁,就该属龙了吧。我把每个生肖都过了一遍了,还是不够大,至少没大到让他们看见我。我坐在靠窗的座位,常常看到很多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校服,蓝白相间,式样枯燥而单调,不是为了穿到谁身上,仅仅是要取消他们的性别。我还是看到一些姑娘,她们的脸如此漂亮,完全统领了她们的性别,仿佛神的手奇迹般地伸进衣服里摸了一把。 这样热的天气实属少见,教室的前门和后门统统大开。王海瑞一步登上我的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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