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牌

来源 :金山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Truth_Tiger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马局长是年初從乡镇党委书记岗位调到城里任局长的。
  计划经济年代隶属于局里的企业有五六家,当年这几家企业光工人就有几百人。这些年随着企业倒闭的倒闭,转制的转制,工人要么下岗,要么买断了,都回家自谋生路了。由于企业转制、破产等历史遗留问题,经常有一些原有企业工人来局里找新来的马局长讨要说法。一来就是一伙人,七嘴八舌,闹闹吵吵,搅得马局长头都要炸了。
  这天马局长从卫生间出来回办公室,看到局里雇用的清洁工正站在梯子上擦着局长室那红红的门牌。他看了一会,略有所悟。随后马局长便进屋打电话把办公室小王叫来了。
  你把我的门牌摘下去吧。马局长给小王下达了指示。
  小王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局长这是什么意思。那换上什么样的门牌呢?要不我去省里做一块钛金的牌子吧,听人说这种材料的牌子晚上还发光呢。小王讨好地说道。
  不用换了,摘下搁起来吧。马局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马局长门上那红红的门牌摘下来以后,上访的人来到这栋五层高的办公大楼时,一时间还真找不着局长室了。问吧,这些机关干部一看是上访的都像躲避瘟神一样不是走开了,就是干脆变成哑巴了。马局长着实是清净了好一阵子。
  可好景不长。过了一段时间,马局长的办公室还是被上访的人找到了。整个大楼只有马局长的办公室没有门牌,但是顶数马局长办公室的门漂亮,是豪华对开防盗门,上访的不顾办公室秘书的阻挡,还是摸了进来。
  马局长头疼了几天后,突然来了灵感。他让小王把豪华对开防盗门换成了普通的木门,又让小王做了个普普通通的黑门牌:储藏室。
  自从那黑黑的门牌挂上后,上访的人再也找不到马局长了。
  打那以后,没事时马局长又可以悠闲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了。
其他文献
我 一出门,看到一个孩子从我家门前奋力 跑过,儿子在后面咬牙切齿地追赶,我赶紧冲他们喊:“慢点跑,小心摔着!”  过了一会,儿子喘着粗气垂头丧气地回来,我对儿子说:“他是个没爸的孩子,你千万别欺负他。”儿子带着哭腔说:“我没欺负他,我们是打赌看谁跑得快。我输了,把你输给他当爸了!”  记忆力  寇士奇 | 天津  同 学聚会,为50年前联欢会张老师穿什么 衣服争论。琴:“上身是的确凉绿褂,里边是白
“江,给娘五块钱。盂镇庙哩,得行个好。”  “不给,迷信。”  “好我的江哩,娘满总一个月也不过迷信两回,10块钱。可你哥哪个月不寄回100块?还有国家每个月给俺那65,你别当俺啥都不知道!俺知道,就是不愿意说……这岁数俺是觉着能凑合就得了。”  “大宝二宝三妮儿谁看?”江向猪圈方向看着,对老娘说。  “你媳妇非得天天打麻将么?”  “好吧。”江终于掏出了五块钱。  有着一双半大脚,个子抽抽得总共
轻松幽默的语言、巧妙的布局构思、不愠不火的叙述,刘玉堂似站在舞台上的单口相声表演艺术家,说学逗唱捧哏逗哏,从从容容就把人带进他营造的那个艺术世界。  在中国当代文坛上,从沂蒙山腹地走出来的山东作家刘玉堂,以沂蒙山农村为背景,三十多年来孜孜不倦地书写着那片土地上的风情物事。沂蒙山农民的喜怒哀乐、善良与执著以及他们的智慧与淳朴,在他亦庄亦谐、轻松幽默的语言描绘之下,给人一种特别的地域亲和力。刘玉堂也因
听说踮脚老太太回来了,小区里的老人都来看她。几日后,小楼里又传出了麻将声和说笑聲……  二姑是老几,谁也不知道。她是爷爷在村里当护青员时,从苞米地头捡回来的。她的左脚五个脚趾长在一起,也许是这个原因被父母遗弃了。她比大姑小一岁,就成了二姑。  二姑会走路时,就有点踮脚,爷爷抱着她四处就医,也没有治好。一天,爷爷把大街上一个打板算卦的盲人领进家,给二姑“批八字”,说二姑是剑尖儿金命,命硬克夫,后半生
7月24日,河南安阳市滑县,卫河长虹渠蓄滞洪区内的道路已被洪水淹没。图/中新  7月20日傍晚,当看到无数汽车漂在市区主干道的水面上,乘客被困于地铁进水车厢发帖求救的消息时,许多郑州市民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内涝。这一天的16时~17时,郑州最大小时降雨量达到201.9毫米,超过46年前河南“75·8”暴雨创下的1小时降雨198.5毫米的纪录,也突破了中国大陆小时降雨量极值。  从7月17日8
1973年,放风筝的莱姆(左) 。图/译林出版社  知道斯坦尼斯拉夫·莱姆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在这位波兰作家留下的少数影像中,他面貌和蔼,目光炯炯有神,耳朵的形状有点尖,和科幻电影中拥有超高智商的“外星人”竟有一丝神似。  一生大部分时间在欧洲生活的莱姆,并没有阿西莫夫等美国籍科幻作家那样的盛名,但他一直被全世界的科幻迷、文学爱好者和影迷视为大师级人物。1972年,苏联导演塔可夫斯基以莱姆的著作《
那个范强是啥人啊!那就是个翻墙越货的惯偷,听人说,前些年在村里是偷盗的老手。  中午下班,玉美准备做饭,刚把水烧在灶上,科长就打来电话,说急需打印份报表。家属区离办公楼仅一步之遥,玉美就没有关火,匆匆下楼去打印报表。  玉美打印完报表,摸了下衣兜,一下子有些慌乱,钥匙撂家里了。玉美一想到灶上还烧着水,汗珠子立刻爬满了额头。  玉美的丈夫在外地工作,儿子在市区上初中,平时就玉美一个人住在矿区家属楼。
7月24日,被称为“当代大禹”“三峡之子”的三峡水利枢纽工程设计总工程师郑守仁因病去世。在这个水患灾害严重的夏天,他的离去激起了人们心中的悼念之情。  生于1940年的郑守仁是安徽省颍上县人,14岁就经历了淮河大洪水,从此立志从事水利工作。23岁从河海大学水工专业毕业后,郑守仁分到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现为长江水利委员会,简称长江委)工作。  20世纪七八十年代,郑守仁曾主持过乌江渡、葛洲坝工程的导
伊君突然问我,伊君说,牛黄怎么一口咬定我俩有关系呢?见我没有做声,伊君又说,说来也真是怪了,我俩以前,面都没见过,牛黄他怎么会那样说呢?  阳光不错。  我走在阳光下,正哼着小曲,碰上牛黄。我说牛黄,知道昨晚我在跟谁喝酒。牛黄白我一眼,说你跟谁喝酒,关我屁事。我嘿嘿笑了,我说牛黄你还真是说对了,还真的关你屁事。牛黄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憷。我说牛黄,你别这样,我跟伊君,只是喝酒。
维特警长领着助手赶到现场时,男子已经身亡。  死者是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倒在门前台阶下,台阶旁边有棵被雷电击去半边的香樟树,树下有一滩呕吐物。死者面部焦黑,尸体似乎还散发着酒味。维特警长注意到死者的皮鞋新打了一对铁掌,手里还攥着一串铜钥匙。  警长,您看……  助手指着死者的脚底说。  是的,他醉了。维特警长打断了助手的话说,咱们该询问下目击者,任何案件都不要过早地下结论。  是你报的警吗,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