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风过林梢,卷着沙沙落叶,带来丝丝凉意。高大的梧桐树落下片片黄叶,早已没有了夏天的繁茂。树上留存的稀疏叶子也半绿半黄,摇摇欲坠。原本好似伫立在路边的坚强卫士,到了这个季节,却像是身着破败彩衣的老人了。 不知何时,耳边萦绕的蝉声消失,只留下了偶尔几句凄凉的鸟语,一面怀念着夏天的生机,一面诉说着对即将到来的寒冬的哀怨。 银杏叶如同奢华的金扇,驱走了最后的余温,纷纷扬扬地举办着生命的葬礼。 秋天,如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风过林梢,卷着沙沙落叶,带来丝丝凉意。高大的梧桐树落下片片黄叶,早已没有了夏天的繁茂。树上留存的稀疏叶子也半绿半黄,摇摇欲坠。原本好似伫立在路边的坚强卫士,到了这个季节,却像是身着破败彩衣的老人了。
不知何时,耳边萦绕的蝉声消失,只留下了偶尔几句凄凉的鸟语,一面怀念着夏天的生机,一面诉说着对即将到来的寒冬的哀怨。
银杏叶如同奢华的金扇,驱走了最后的余温,纷纷扬扬地举办着生命的葬礼。
秋天,如同冬天的信使,高调地到来,宣告着生命的消逝。
秋天,是死亡的季節吗?
风儿飒飒,一股浓香却席卷而来。许多橙色的、金色的小精灵在风中舞动,落到四处,香气从口鼻直奔心房,是一种不容置疑的馥郁。
抬头望,是一棵巨大的桂花树。它是那么繁盛,它在用一簇簇的花、一丛丛的叶、一阵阵的香诉说:秋天,不是死亡的季节。
隐入林间的鸟鸣忽然间在阳光下明亮婉转起来,一行鸟儿张开翅膀,划过高邈深邃的天空。
地上的泥泞中,隐约可见逐渐与泥土融为一体的落花和枯枝败叶。
我忽然明白了。
秋天,怎么会是死亡的季节呢?“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仔细听,落叶的沙沙声中,其实蕴藏着生命轮回的乐章。秋天,它是在将万物小心收藏,待到春天的脚步声响起,再将生命,送还给大地。
见到了秋天的生机。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沙鑫鋆:江苏省妇女儿童活动中心“铅笔头”少儿文学社学员
指导老师:宋汶珈
编辑 肖玉
其他文献
1 写下这四个字,心中莫名有种惶恐,孩子从妈妈怀孕那一天起就被寄托著父母两个家族的期望,之所以《小欢喜》《小别离》《小舍得》这些和育儿相关的电视剧能热播,就是它们触碰到观众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君不见,虎爸、虎妈、起跑线、鸡娃、内卷……关于教育焦虑的新词层出不穷,让背负着社会之重的家长对育儿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二孩政策放开后,深感我们这一代错失时机,只能徒留遗憾,于是极力鼓动身边的几个年轻人
1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阿元看了看手表,又回头凝视着夜色里的废墟。夜晚的风大了起来,卷着灰烬的余温和气息,一阵阵地刮过来。阿元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看样子,应该不会复燃了。” 大家都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离他最近的陈辉嘟囔了一句:“那是,也没东西可烧了。” 阿元拍拍他,“听着有点幸灾乐祸啊!” 陈辉感觉大家都在黑暗中打量自己,轻蔑地笑了笑,“反正不是我放的火。” 阿元一边扶起
雪是世界上最大的帽子工厂 只要北风的哨子吹响 整个天空就落下白色的帽子 给小树戴 给汽车戴 给房子戴 给小牛戴 给我的小伙伴戴 只是戴不到小河的头上 张华:浙江省平湖市实验小学教育集团风筝娃娃儿童诗社老师 編辑 沈不言
树的家族里 榆树最富 它的花不起眼 种子却像铜钱一样 挂满枝头 榆树 想把整个春天 买下来 留给那些 经常迟开的花 木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会会员,大庆市儿童文学协会常务副秘书长,东方儿童文学网站副总编,曾在多家报刊發表作品,出版儿童长篇小说《春知的地图》《甜孩子》《和美时光》、长篇童话《温泉城的奇妙夜》等。 编辑 沈不言
记忆中,父亲喜欢种树,也喜欢说事,更喜欢拿树说事。如今,每每想到父亲,想到他种下的那些树,一段段往事就如一棵棵树,葱茏了岁月,丰盈了内心,才明白,不懂教育的父亲,很多时候都是借树的事情来教育我们,就好像他的理都藏在树上。 小时候,菜园的四周长满了刺槐树、构树,还有些杨树。我们一般不去那边玩耍,因为树上总有洋辣子,如果被它刺到,又红又肿,疼得人直掉眼泪。 有一天,父亲砍掉了菜园四周这一圈树,他说
我经过一个地方,有条狗朝我汪汪汪叫。 我进不是,退也不是。 我只是路过,与它也没有什么恩怨,它为什么冲着我叫? 如果我急匆匆地走过,它一声不吭的话,我很有可能会忽视它,那对它,还有它的主人来说是不是一种不尊重呢? 狗叫得有理。 我的身体里也有一条狗,也会无端地,莫名地朝着别人汪汪地叫。 当我沉默时,我感到那条狗离我越来越远;当我说话时,我感到自己也在汪汪地朝着谁在叫了。 我不是狗,不
阳光明媚、春意盎然的一天,我和妈妈去石头城赏花。走在河堤上,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我们随即顺着花香而去,没走多远,我就看见一大片迎春花,在阳光照耀下,像金子打造的花,密密麻麻,数不胜数,被嫩绿嫩绿的叶子衬托着。它们一片一片整齐排着队,好像在热烈欢迎春姑娘的到来。 近看,迎春花似一个个小姑娘,用盛放的姿态绽放甜蜜的微笑,争先恐后地展露着自己的美。有的花瓣坦然打开,露出金黄的花蕊,吸引了三三两两的
六月六,晒龙衣。 江南多雨,乾隆多情。传说乾隆多次明里暗里下江南遍寻美女不遇,却遇上一场大雨,淋湿了外衣,又不好借百姓的衣服替换,只好等待雨过天晴,将湿衣脱下晒干后,再穿,这一天正好是农历六月初六,此后民间就有了六月六前后“晒龙衣”之说。 经过长长的江南梅雨季节,一些衣服浸泡在潮湿的空气里转潮生霉,加之旧时的衣服多数为折叠抚平入箱放柜为主的储藏方式,高温潮湿的季节又是虫子孵化繁殖,霉菌蔓延滋长
东方的天幕刚挤出一丝光亮,父亲已把两大筐西瓜安置在架子车上了。他两手把着车把,肩上套了宽曳绳,把车把底下的另一截稍长的绳子甩给了我,母亲在车后面推着父亲的脚踏车。 通往市区的泥土路还算平整,两个人拉着一架子车的西瓜不算吃力。进了市区攀上最东面的大坝才是最费力气的。架子车的车轮仿佛陷进了地面,一点不肯往前转动。父亲两手死死握紧车把,颈努力向前伸着,我肩头的曳绳已成一条笔直而轻微抖动的直线。母亲把脚
我喜欢秋天,特别是那夏与秋的分界时节。它让我陶醉。 夏风脱下了冒着热气的外套,吹过高山流水,吹遍大街小巷,吹在人的脸上,成为凉爽的秋风。它吹出了高高的天空,吹出了缥缈的桂花香,吹出了漫天的秋色。秋风,让我陶醉。 夏天的蝉鸣还在,声音却低了下去,显出了力不从心。昆虫们的交响乐还在,只不过由清脆的乐章变为拼凑的断音。夏天的痕迹还残留在这里,正等待秋天来接班。秋中的余夏,让我陶醉。 天黑得早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