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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是一对相当古老的范畴。关于这个问题,人们已经说了干言万语,大概也还有万语干言要说。但从时空关系角度探讨的,还不很多。近现代论者,虽然说了一些,但我总觉得不满足,如柏格森、海德歌尔。前者把二者割裂开来,造成了“绵延”与否的对立,后者的Dasein虽然相当深刻,但从有限的存在“死”中凸显“时间性”,与从生看死的中国传统恰好扭着。